今天我和家人到市郊石碑坪龙船山扫墓,车到龙船山下。
不远处还有一条直往柳江河的小溪,蜿蜒流淌着清澈的溪水,鱼儿们自由自在的游着,山上开着许多野花,这儿的空气真清新,真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
我们给外太公、外太婆的墓除草、培土、擦洗墓碑,点了蜡烛烧了香、纸钱……烧过两卷大鞭炮,我们踏上了回家的路。
汽车沿着市郊的公路奔驰着,我坐在车里,心想:短短的儿年,一个穷山沟,能有什么变化?爸爸偏要带我上这儿看舅爷。大礼拜天的,真有点强人所行! 约摸个把钟头,汽车在房山县的一个村旁嘎然而止。没料到,舅爷正在车站等着我们呢!儿年没见,舅爷虽然上了儿岁年纪、反倒精神多了。舅爷陪我们说笑着,走进了村 路旁的鸭子嘎嘎地叫着,大公鸡挺着胸脯,雄赳赳地跑来,好像在接受我们的检阅呢! 不一会儿,我们来到舅爷家的院子里。一排十间大北房映入眼帘,红砖灰瓦,全新门窗,玻璃铮亮,好气派呀!真是鸟枪换炮了。舅爷说:“那土坯房去年就拆了,花了三千块钱盖新房啦!”话音未落,大舅、舅妈·。···一看我们来了,忙从屋里迎了出来,拉着我们走进屋里。
那屋里可真豁亮,像个小礼堂,又像个展览室,沙发、茶几、写字台、圆桌、酒柜、大衣柜……这些都是崭新的。 我坐在藤椅上,吃着糖,啧着瓜子,一面听他们道家常,一面看着彩色电视节目—“农村新闻”。 “吃饭了,吃饭了。”我正看得入神,舅妈招呼着我。我移到桌边,看着满满的一桌菜,真是色艳味美:红的是西红柿,黄的是鸡蛋,绿的是蒜苗,白的是菜花,还有那绛红的鸭块、鸡块和肉块。好一桌农家的客饭呀!真丰富!舅爷不断地往我碗里添菜。这时,舅妈顺手打开了立体声录音机,“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的歌声给整个屋里增添了欢乐! 人们听着、吃着、谈笑着。我心中却一闪,出现了五年前的情景。那时我也是在舅爷家作客,午饭吃的是烙饼,炒豆腐,喝的是冬瓜汤。
听说那烙饼用的白面还是从南院借来的呢! “吃吧,吃吧”我正想着,舅爷的话音打断了我的回忆。这时,爸爸对舅爷说:“这两年过得不错呀!”舅爷爽朗地笑了,“那还用说,眼下实行了责任制,生产上去了,家里要吃有吃,要穿有穿,不像那年头了,整天喊‘堵不住资本主义的路,迈不开社会主义的步’,人闲着,地荒着,长点粮食还不够鸟啄呢!”说完,又诙谐地笑了。他抿了抿嘴,又说:“咱家可富起来了!”说着,指了指门外停放着那辆崭新的“飞鸽牌”自行车,又扫视了一眼周围的东西。 我不禁插嘴间道:“家家部这样吗?”舅爷乐呵呵地说:“那还有错,你没看见吗?村里还有的人骑上‘电驴子’了呢!”这一说又引起一阵笑声。这笑声赶走了我的拘束,使我路_L:怪罪爸爸强人所行的思绪飞到九霄云外去了,我心里感到格外高兴。此行,使我深深地受到了教育,因为,在这个普普通通的农家里,我享受了农家的欢乐,看到了农民们在党的阳光下过着蜜一般甜的生活,又一次感受到了我们可爱的祖国前进的脉搏。
我轻轻地吟诵着朱自清的《绿》,漫步在新兴石油工业城—东营市郊的田间小径上.绿从脚下延伸开去,满眼是绿的草,绿的麦,绿的树……
我爱绿,望着这一片翠绿的景色,我心潮澎湃起伏:
早在远古时代,这儿一片汪洋。大自然的功力在这儿的地下埋藏了丰富的石油和天然气,却在表层堆积着滨海盐碱土.冬去春来之日,这儿的原野泛出一片白茫茫的碱,地上只有几株耐寒的红柳和黄宿菜,看不到树林,看不到绿草,听不到鸟鸣.正如人们所说的“无风三尺上,小雨满地泥”。
六十年代,胜利油田开发,地下油龙腾飞而起。然而,随之也带来了一个油气污染问题。含油污水使油区的小溪漂上一层油花,炼油厂的烟囱给蓝天抹上道道黑痕,油气处理产生的有毒气体污染了大气,居住的环境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不能自毁家园!几十座污水处理站,原油定氢烃回收装置很快建成。并发挥了巨大的威力.
尝到污染苦头的石油工人们,更加酷爱绿,珍惜这块土地上的一草一木,用辛勒的双手创造和保护着绿.
爸爸曾讲过这样一个动人的故事:孤东油田地下石油储最非常丰富,然而在广阔的浅海滩上,只发现了一棵不算粗大的柳树。石油战线的职工把它视为珍宝,油田领导也正式把当地命名为“一棵树”。石油工人一天艰苦劳动之余,即使再累,也要来看上它一眼.
我曾经去过青岛、济南,在那里一棵柳树算不得“座上客”,然而,石油会战的前沿阵地上的这裸柳树,却比青岛的樱花、济南的梧桐还有愈义。它是石油工人的象征,给前线带来绿色的希望和生机.
沿着绿色的小径,我走回市区,市容向我展示了无限生机。
汽修厂门前两个人工荷花池,绿盈盈的荷叶铺满水面,芙蓉树从围墙内探出硕大的树冠,阵阵清风送来浓郁的花香,沁人心脾。
一中校园,中央散花式的喷水池向水面喷洒着串串晶亮的水珠,四周花坛围着绿色的栏杆。花池中,花儿缀着绿叶,绿叶衬着红花,艳丽夺目,翠绿欲滴。在这优雅的校园里读书的石油工人子弟,生活也同样相伴着绿。
走在回家的路上,已是万家灯火,灯光给油田洒下万把珍珠,灯花下的小树向我点头,礴出笑意.
推开家门一阵“咯儿,咯儿”的笑声从房中传出,原来是爸爸单位的小于阿姨.大学毕业后,她从北京回到了油田.她离不开环保工作,更舍不得离开这片开始吐绿的土地.
望着小于阿姨亭亭玉立的身姿,我的心里默默地升腾起一个愿望……
我漫步在新兴石油工业城——东曹市郊的田间小路上。绿从脚下延伸开去,满眼是绿的草,绿的麦,绿的树。我置身于绿的海洋,仿佛自己也溶进了一片翠绿。
我爱绿,望着这一片翠绿的景色,我心潮起伏。
大自然的功力,在这儿的地下埋藏了丰富的石油和天然气,却又在表层覆盖着厚厚的盐碱土,看不到树林,听不到鸟鸣。这块土地上缺少绿色。
六十年代,胜利油田在这里开发,地下油龙腾飞而起。但随之而来的是,含油污水使油区的小河变了颜色,炼油厂的烟囱给蓝天抹上道道黑痕,有毒气体污染了大气。居住环境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尝到污染苦头的石油工人们.更加酷爱绿,珍情这块土地上的一草一木。他们治理污染,绿化美化,建设自己的家园,用辛勤的双手创造和保护着绿。
爸爸曾讲过这样一个动人的故事:孤东油田地下石油储量非常丰富,然而在广阔的浅海滩上,仅发现了一棵不大的柳树。石油职工把它视为珍宝。油田领导也正式把当地命名为“一棵树”。石油工人一天辛苦劳动之余,再累,也要来看它一眼。
我曾经去过青岛、济南。在那里,一棵柳树算不得座上客。然而,石油会战的前沿阵地上这一棵柳树,却比青岛的樱花、济南的梧桐还有意义。它是石油工人的象征,是绿色的生机和希望。
沿着绿色的小路我走回市区。汽修厂门前有两个人工荷花池,绿盈盈的荷叶铺满水面,芙蓉树从围墙内探出硕大的树冠,阵阵清风伴着花香,沁人心脾。
走过校门口,我禁不住又折回走了进去。望着校园中散花式的喷水池向水面散着串串晶亮的水珠,四周花坛围着绿色的栏杆,花坛中,花儿缀着绿叶,绿叶衬着红花,红艳如洗,翠绿欲滴。我们就在这优雅的校园里读书。石油工人的子弟,生活也同样相伴着绿。
推开家门,一阵“咯儿、咯儿”的笑声从房中传出。原来是爸爸单位的小于阿姨,大学毕业了,从北京又回到了油田。她离不开环保工作,更舍不得离开这块开始吐绿的土地。
望着小于阿姨亭亭玉立的身姿,我的心里默默地升腾起一个愿望......
63年前,我出生在齐齐哈尔市郊嫩江畔,成长在寿光小学校附近的小平房中,是地道的齐齐哈尔老户。上小学以后,唱着“母亲的光辉”’那首歌长大。我人生的第19个春秋,迎来了共产党对家乡的解放。这年秋天,我幸运地成为党在西满地区第一所新闻干部学校的毕业生。在一个天高云淡的日子里,我告别家乡投奔当时前沿阵地的白城子《胜利报》.母亲压抑着感情的波澜,目送我离家,但是她抗拒不了编长的思念,在我离家的那年严冬竟与世长辞了。后来,听父亲说,母亲病重时也不肯放下她的纺车,坚持向街道交售优质棉线:临终前还念叨着我的名字不愿眼目,可是,由于战争环境所限,我没能在母亲身边送终.
从此,我那失去平衡的母女深情,自然地向党倾斜,在原来的思想基础上,更迫切地要求加入共产党组织。建国前夕,正值春回大地时,我的愿望得以实现。从前,一想起母亲,就和齐齐哈尔联系在一起:入党后。每当想起母亲化身般的党,便油然想到革命圣地—延安.那时,我虽然没有到过延安,但从老同志的亲口描述中,对那巍巍的宝塔山,潺潺的延河水,还有那亲切的共产党员群像,已经似曾相识了。于是,向往延安的念头,悄悄在心中升起。怎奈革命途中多坎坷,一桩错案压在头上20年,母亲也有打错孩子的时候啊!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的春风,拂平了我的伤口,更渴望着有朝一日亲访革命圣地延安。平反后,又苦于岁月磋蛇,总想抢时间多干工作.以弥补流逝的年华。幸喜离休5年后,终于盼来了西行的机会。
去岁金秋,我从古都西安买好次晨的机票,为了就要投人革命圣地延安的怀抱,竟一夜难眠。当周围还笼罩着月光时,便起床洗漱,草草用过早点,直奔机场而去。眼看其他航班纷纷起飞,只有赴延安的班机按兵不动,原来那边机场通报,因有云雾不宜降落,登机时间一延再延.看来,我们的民航真是对人民负责,直到下午一时半,传来雾散的消息才起飞。所幸,航程只有一小时多的路,两点半左右,终于踏上了这块神圣的土地,环视周围群山起伏,心情惬意极了.延安地区工会的张同志热情地送我到下榻处—延安宾馆.这是一座环境幽雅的两层楼房,只见室内还有三位工会干部迎候.一种“我有何德,获此厚遇”的内疚感涌上心头,工会老张善解人意,忙热情地表示:“天下工会是一家嘛,莫客气!”
晚间,我借着灯光望见耸立在宝塔山上那常常思念的塔影,心潮澎湃.翌晨,由工会的同志做向导,乘车从桥儿沟鲁艺旧址开始参观,在那天主教堂的高楼后面,一所砖瓦平房里,访问了当年的放牛娃葛老汉。如今,他已65岁,正如影视里常见的头扎白毛巾的陕北老人形象,脸上布满了道道皱纹.他兴致勃勃地讲述着当年鲁艺的人们如何唱歌,上课,开荒种地时,似乎他又回到了少年时代。当问起他们如今的生活状况时,葛老汉指了指后边的陶瓷厂说:“这不,比前几年强多了.男娃女娃有不少进工厂的.”看到他那蛮知足的笑容,一种对老区人民的敬意油然而生。接着到延安市西北郊的杨家岭、枣园等处探访革命遗址:瞻仰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等老一辈革命家的故居、拜遏党的七大会址和延安文艺座谈会的旧址。当我走进弯窿式建筑的中央大礼堂时,似有千言万语在胸中奔腾,站在“实事求是”的大幅标语下,尽情地领略着母亲的光择;难怪外国友人参观后,总是用难以理解的口吻表示:真难想象,中国共产党竟以这种简陋的条件,打败了那么强大的敌人:”他们哪里懂得,这就是“延安精神”呢,但愿我们的“延安精神”,发出更加璀璨的光辉,永恒地照耀人间!
那一天,我搭乘市郊火车来到京城。一出北京站就借了东西南北分不清。是大哥帮我扛着行李,在热心人的帮助之下,来到和平门外南新华街。经门房老师傅指引,来到小院教导处报到。
当时接待我们的是阮冠时老先生,只见她身着月白色的旗袍,戴着一副老花镜,我的心一下子吊到嗓子眼儿上来,这不是在电影中见到过的老学监的模样吗!吓得我只顾低着头,不敢大声讲话。可是当她满脸带笑地接过我的录取通知书,和蔼可亲地问过我的一些情况后,我的紧张和害怕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办完手续之后,她又亲自将我送到校门外路南的宿舍,铺好床后,领着到锅炉房、厕所、食堂走一遍,临走时还说她家就在学校后面的胡同里,有事可以去找她。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慢慢地了解了这位老先生,她负责教学管理工作,是著名数学教师韩满庐老先生的夫人。韩老先生早在“一二·九”运动中,就支持、掩护革命学生,受到大家薄敬。阮先生又像老妈妈一样,关心、爱护我们这些从农村来的孩子。晚上来查铺,早晨催起床,有时我们有谁淘气不听话时,她甚至会掀开被窝打你的屁股。
正是一位一位像阮先生这样的老师,使我踏进附中的第一天就感到如同进了家门,温暖和关爱一直陪伴着我,使我度过了三年艰苦的学习生活,甚至在“文革”中受到冲击的时候也是这种温暖和关爱,给了我生活的勇气和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