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狗,两间房,三个人,四个碗,我的故事从这里开始……
——题记
“晚风轻拂澎湖湾,白浪逐沙滩……”一阵阵歌声传来,我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门口的那棵柳树,因为春天的来临,树枝上抽出了新芽。春风吹过,河水也发出嬉闹的笑声。我们家的那条叫胖胖的狗狗发出“汪汪”的叫声,经销也开始了一天的营业。
一觉醒来,睡眼惺忪,我打了个哈欠,从床上一跃而下,跑到柜台前,见外公打着算盘,翻着账本。“外婆呢?”我歪着头问他。“哟呵,小懒猫起床啦!你外婆下地去了呀!你看看外面的太阳都多大了!”外公停下手中的算盘打趣地说道。
我探出小脑袋去看外面的风景,不经意间,门口的那棵老柳树飘下柳絮,使我打了个小小的喷嚏,我揉了揉鼻子。外公在一旁说道:“百岁,乖乖,去后山坡找你外婆去吧!”我回到:“哦!”便迈开小脚丫一步步跳着跑出去,胖胖跟在我的身后,像一个小保镖一般。路上,外婆们剥着花生,外公们打着牌,远方的山坡上大大小小的羊群被鞭子一抽,发出咩咩的叫声,宛然一幅《桃花源记》中的大同景象。
到了后山坡,我站在高高的石头上探头探脑地寻找着外婆的身影,突然一抹蓝闯入了我的视线,不错了,那身工装蓝就是我的外婆,此时此刻,她正在面朝黄土背朝天,扛着锄头耕着地,为了今年再打些花生油,她为播种做着充足的准备。我大喊一声:“外婆”。胖胖也附和着叫到:“汪汪。”外婆抬起头向我这边招过手来。我颠颠的跑过去,突然一个不留意,被脚下的石头绊了一跤,吃了一嘴土,我那光洁的小脸蛋上瞬间变成了脏兮兮的泥土聚集地,外婆看到这幅景象,连忙扔了锄头跑了过来,问我怎么样,有没有摔到哪。边说边抱着我去旁边的小溪里清洗我的小脸。我委屈巴巴的看着外婆说:“没有疼,文文勇敢。”外婆笑了起来宠溺地说道:“真是个麻烦精!”说罢,外婆去了地里匆匆的结了个尾,收起了锄头,拿着清晨从家里带的水杯,还给我拿了许多点心吃。像是预料到我肯定会来一般,可惜呀,今天的小懒虫比平时起的都要晚许多。因为我摔了一跤把裤子摔了个破洞的缘故,外婆比平时早收工许多。
“文文,咱们回家咯!”外婆一手牵着我,一手抗着锄头,锄头上挂着包,我的手里拿着一个“爽歪歪”,胖胖跟在我的身后,跟街坊邻居打着招呼。走到家,外婆放下农具,去了院子里,生火做饭,袅袅炊烟升上了小村庄的上空,天空中俨然出现了一抹水墨灰,这是正是下地的人回家的时刻,路过经销的人们无一不走进来,大人买包烟或者调料,小孩则是来买些吃的玩的,好不热闹。我就跟在外公身后,看着外公拿商品,边拿着边跟人唠着家常。手里没钱的一般都会说:“红娜爷(红娜是我妈妈的名字),记账哈。”话音刚落,后脚又来了几个买零食的小孩。
“咕咕,我的肚子发出了叫声。外公听到笑着说:“快去看看外婆做好饭没有啊!”我跑到后院大声的问道:“外婆,饭好了没呀,我饿啦!”外婆回道:“快了快了。汤开了就好了,快来端菜吧!”我便迈着小步子颤颤巍巍地端着菜摆上桌。待时钟发出“咚咚咚”的三声,家里的客人也走的差不多了,外婆也就从后院端着汤回来了,我们边坐下吃饭啦。胖胖也吃着外婆给它盛的食。吃完饭我就困了,等着外婆抱着我上床睡觉,她又开始剥花生去了,坐在门口跟外公小声地唠着进货等等的一切家常。一觉醒来是傍晚时分了,外面的天依然不是明亮的状态,外婆已经打谱做晚饭了,听外公说外婆下午又去了一趟地头忙活了一下午。
吃过晚饭,村里的长辈们便搬着小马扎到我们家门口坐着,来得早的还可以坐在门口的石头上,俨然一副开大会的景象。一天的农忙,大家聚集在一起谈论今年的土地,天气,浇水施肥等等的安排。突然电话发出:“叮铃铃”的声音。在那个电话还不是每家都通行的年代,我们家的两台公共电话是远在他乡的游子与家里联络的唯一途径。
我跟外婆坐在小桥上的石墩子上,外婆用他那布满老茧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发,为我驱赶一些小虫子。夜风袭来,再华丽的节目也会有落幕的时候,大家匆匆散场,经销也关起来了门,外婆抱着我唱着歌谣,我也进入了梦乡,明天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因外公身体需要静养,原本跟着我们生活的老两口回家又重操旧业种起了一亩三分地,而我也只能在寒暑假与他们一起生活。
家是一个有温度的词,而外婆的“澎湖湾”是我童年的避风港,也是我的启蒙地。“小孩眺望远方,成人怀念故乡,我们从挣扎着松绑到思念的投降,大概这就是成长。”外婆的澎湖湾,是我永远停靠的港湾。
《云边有个小卖部》一书中写到:““外婆,你会不会永远陪着我?”“外婆在的,一直在。”云边有个小卖部,货架堆着岁月和夕阳,背后就是山。老人靠着躺椅假装睡着,小孩子偷走了一块糖。泪水几点钟落地,飞鸟要去向何方。人们聚和离,云朵来又往。讲故事的人,总有一个故事不愿讲。时光飞逝,悄悄话变成纸张。
“澎湖湾啊澎湖湾,外婆的澎湖湾,有我许多的童年幻想……”歌声入梦来,我从梦中惊醒。外婆啊外婆,希望你可以看我成家立业,享受天伦之乐呀!
周老师家的两间小屋住着三代五口人。 其中一间小屋刚好摆两张床,屋里黑乎乎的。另一面也被床、柜、桌、椅等家具塞满了,给人以拥挤压抑的感觉。可是这个小天地,却成了周老师家学习、工作、娱乐的场所。 靠窗一边的办公桌上放着电视机,这是周老师妈妈最喜欢的。办公桌留下的空位是周老师的两个孩子看书、做作业的地方。周老师只好在角落里缝纫机上工作,因此,这架缝纫机就成了周老师的“办公桌”。 周老师每天要批改作业、备课,所以面板上常常堆满了书和本。有时堆不下,产就只好“侵犯”孩子的“领土”,孩子们就得挤一挤了。如果占多了,孩子们就会用眼睛提“抗议”,周老师就说:“好好,我撤退。”
于是只好用布把旁边的水泥地擦一擦,将东西放在地上。 为了照顾妈妈看电视,周老师与孩子们约好,必须在开电视以前完成学习任务,而他自己却常常在开着电视的情况下看书、写字。不管多么好看的节目,他都不动心,总是专心做自己的事情。 周老师教两个班的语文,每周一篇作文,几乎每天都看见他埋头批改。他自己每隔几天也要写一篇文章,他说叫“下水文章。”写好以后,先读给自己的孩子听,听听孩子的意见,修改修改,然后工工整整地抄好,贴在他班级的教室里。有一次,他写了一篇散文《窗前的小树》,刊登在《中国教育报》上,还获得二等奖呢。
周老师坐在这张“办公桌”边已有八年了。二十多个备课本,三十多万字的下水文章,上万篇学生作文,还有数不清的笔记等,都是在这张“办公桌”上完成的。 这张“办公桌”所处的位置,电视看不到,电扇吹不着。周老师的一些朋友、同事来玩,都认为他该改善一下条件了。可是他把这张“办公桌”看得比什么都好。回家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伴随着它一起度过的。我们每次去他家,都见他坐在这张“桌”旁。 去年,教育局来了两位同志,说周老师被评为全国优秀班主任,要给他拍一张照片。周老师就坐在这张“办公桌”边,像往常一样,让那位同志拍照。后来,我们在展览馆里看到他和“办公桌”一起的彩色照片,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要是有两间房子,一间老房子,一间新房子,让你挑,你喜欢老房子呢还是新房子?你一定会说,傻瓜才会喜欢老房子。可我还是喜欢住老房子。
以前我家的老房子,几家人住在一个大门里,每天热热闹闹的。隔壁有荣荣,对门有琪琪。放学回到家,三个人一起做功课,做完功课一起玩,有说有笑多开心呀。去年我们家搬进了新公房,独门独户。新房子打扮得可漂亮了,油漆地板,奶油色墙纸,组合式家具,又高雅又清洁。新房子布置好以后,妈妈就规定我:第一,放学以后就回家,不准在外面玩;第二,不准带小朋友到家里来。从此放学以后,我就一个人被关在这新房子里。我要爸爸给买只小狗作伴,可妈妈说:“新公房,又没有什么地方让它住。”唉,住在新公房里没人跟我玩,心里闷得慌。
去年我过十一岁生日时,妈妈说:“十一岁是小生日,买一个小蛋糕给你吃吃算了。”我想,一个人过生日,太没惫思了,还是请一些小朋友热闹热闹吧。请谁呢?俊俊、强强、小芳、深深、还有小玲玲。下午上完课,他们都来我家。进门时,我让他们都换上拖鞋。大家一起围在茶几旁。我拿出了奶油蛋糕、德芙巧克力、华夫饼干。俊俊和强强带了鱼片和鱼皮花生,小芳她们带来了话梅和橄榄。然后,我把蜡烛点上。大家一边拍手一边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唱完歌,我一口气把蜡烛吹灭,大家就开始吃蛋糕。俊俊说:“我们用‘德芙’当酒,大家一起来干杯。”“好!干杯,干杯!”正在玩得起劲的时候,突然听见“档”的一声,原来是我家的挂钟敲4点半了。这下糟了,妈妈要回来了!“快!快!快帮我收拾房间!”于是大家七手八脚地忙开了,有的拖地板,有的铺沙发巾,有的收拾茶几。一会儿,房间收拾得和原来一模一样。我叫他们快走,他们像游击队似的,悄悄地说了声“拜拜”就走了。我坐到沙发上,拿出一本语文书一本正经地看起来,屋里显得特别安静。
一会儿,妈妈回来了。我赶紧迎上去,喊了一声:“妈妈。”接过了妈妈手上的包。可妈妈的脸已经沉了下来,问:“有谁来过了?”我说:“投有呀。”“你一定是带小朋友来了!”“没,没有。”“还说没有,门口的拖鞋怎么回事?”糟糕!我怎么忘了把拖鞋放好呢?我再想赖也没有用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想起了下午的事,心里还真开心。虽然挨了妈妈一顿骂,但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