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肯当选美国总统以前,有一次浏览报纸,突然间被一则消息震惊了:阿姆斯特朗被控犯谋财害命罪!
阿姆斯特朗?林肯脑海里迅速出现一个品行优良、温柔敦厚的青年人形象,他是林肯一个已故老朋友的儿子,林肯非常了解他。林肯凭直觉知道,这件事必有蹊跷,阿姆斯特朗是不可能杀人的。
他赶紧以被告律师的资格,查阅了全部相关案卷。最后,林肯胸有成竹,因为他已经发现了本案的许多可疑之处。
过了几天,复审开始了。法庭上,原告证人福尔逊信誓旦旦地陈述说,10月18日晚,他在月光下清楚地看到阿姆原告斯特朗开枪击毙了被害者。
林肯马上质问福尔逊:“你在草堆后面,阿姆斯特朗在大树后面,你们之间的距离足足有二三十米,你真的看清楚了那个人是谁吗?”
福尔逊肯定地说:“是的,因为当时月光很亮,所以我看得很清楚。”
林肯又问:“你肯定你不是从衣着方面认清的吗?”
福尔逊说:“当然不是,当时月光清清楚楚地照在他脸上。”
林肯紧接着问:“你肯定时间是在晚上10点吗?”
“不错!”福尔逊一口咬定,“因为事后我回屋看了下钟,那时正好是11点15分。”
“你确定你说的全部是事实吗?”
“我可以发誓,我说的句句是真。”
林肯停止发问,他向整个法庭环视了一遍,然后大声说:“先生们,女士们,站在我们面前的这个证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法庭骚动起来,福尔逊咆哮道:“你凭什么这么说?”
林肯不紧不慢、有条不紊地说:“证人福尔逊先生刚才一口咬定是10月18日晚上10点,在月光下认清了被告的脸。请大家想想,10月18日那天是上弦月,月光并不是很明亮。再说到了11点,月亮已经下山了,哪里还有月光呢?”
全体听众安静下来,大家纷纷点头同意。只有原告和福尔逊显得有点慌乱。
林肯继续说:“退一步说,也许福尔逊先生时间记得不十分精确。假定说,时间稍有提前,那的确有月光。但那时月亮应当在西方,月光从西往东照射。草堆在东,大树在西,如果被告的脸对着草堆,脸上是不可能有月光的,证人怎么能从二三十米远的草堆那里看清被告的脸呢?”
“是啊,他在说谎!”
“应该给可耻的说谎者治罪!”
整个法庭躁动起来。福尔逊在众人的咒骂声中承认自己是被人收买来陷害阿姆斯特朗的。
最终,阿斯姆特朗被当庭宣告无罪。
记忆巩固
1. 林肯在成为美国总统前的职业是?
2. 证人说的证词是真实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