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我们回了乡下喝喜酒。结束时,因为车里坐不下,就把哥哥他们先送回去,留下我和爸爸等,爸爸就抓住这个机会喝了许多酒。
过了一会儿,妈妈来接我们了,这时有人打了一个电话给爸爸,对方问爸爸在哪里,爸爸竟然迷迷糊糊地说:“啊?什么呀?我不知道。”我刚喝的一口水一下子喷了出来,妈妈也是哭笑不得,连忙帮爸爸回答:“在江阴。”接下来的事情更加好笑。
爸爸慢慢睡着了,我和妈妈长叹了一口气说:“终于没事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只见爸爸突然惊醒说:“儿子,到家了,开门。”然后自己把门开了,我和妈妈吓了一跳,赶紧停车,下来把车门给关了。
之后爸爸就安稳许多了,安静地躺在车里睡觉,只不过经常说梦话,一会说:“浩浩,要听话,睡觉吧。一会又说:“好儿子,拿了个“三好生”啊,爸爸请你吃肯德基。”到家了,爸爸却又呆在车子里面打呼噜,我和妈妈不停地揺他,可他还是醒不了。相反,他的呼噜还打得震天响。好不容易弄醒了他,他走起路来还摇摇晃晃的,我和妈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扶回家。
这次爸爸的洋相可是出大了,可千万不要和爸爸说呀!
落日像喝醉的姑娘,倾倒在山的环抱。天空与河水映得金黄通红。乡村的黄昏恬静,秀丽。
夕阳的余晖洒向大地,像橘红的轻纱笼罩在朴素的乡村。草树,田野,渐黄,渐红,渐金,一切都充满了和谐与笑意。花儿草儿静静的伏在路边,在徐徐清风的抚摸下睡着了。夜来香却精神十足,绚丽的晚霞像胭脂似的给她装饰,金色的光像长裙,套在她柔软的腰上,小河躺在河床上,乘着晚风,向前移动,血红的河水上飘荡着无数涟漪,犹如红绸轻轻流动。几片落叶,如蜻蜓点在水上飘向远方。
通往村庄的路上,几位老头提着渔具,在金光下,头发被染成了金色。横的是霞,直的是光,动的是人。田野在一抹色彩下,犹如披上彩缎,围绕村子的白杨树,静静依靠在村子边,像醉于黄昏姿色的行人,看的如痴如醉。金光又像孩子探头钻过茂密的树丛,隙碎地落在红砖青瓦的房上,小鸟的翅膀上,小鸟一惊,展翅飞去,身后跟着鳞粉似的余晖,三三两两,悠悠慢慢,飞向远处,烟囱吐出缕缕青烟,云彩朵朵下妇女提着水桶,洗衣做饭;牧童嘴里叼着草根儿,坐在牛背上,草帽盖过劳累的双眸归来了;门口的老头抽着烟斗,支个小凳歇着谈谈说说,聊聊农事。
当最后一束微光被夜晚送走,放眼望去,已是万家灯火,微微闪烁,烘托出宁静的夜,人们沉浸在恬静的世界。
黄昏溜走了,但这迷人的画卷印在了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