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影绰绰,人影重重。
在一个静谧的晚上,细细的品着月光。月下的树影如鬼魅一般伸张着枝爪。偶尔传来几声狗吠扰乱了内心平静的一潭湖水。
月光倾泄在来时的石板路上。映衬着周围的黑暗。在这寂静黑暗的夜晚,月亮悬在昏黑中,散发出幽冷的光,让人心生寒意。
月的周围散落着几颗寂寥的寒星,月光弥漫的夜晚予人月的清丽和静和。静身于这皎洁的月光中,置心于世外。来慢慢感受这喧嚣的世界之外的片刻宁静。
去细细聆听这万物无声,月光柔媚,冷星寂寥的心灵之境。让时刻紧张的神经和紧绷的身体在这一刻得以释放。终于,融于这月夜。
春节那几天,我们家热闹极了,连晚上也不放过。
我和几个平时要好的伙伴儿在楼下放鞭炮。炮的形状、大小都不一样,有冲天炮、花炮,小狗炮……当然,这些并没有满足我们,我们还买来了大鞭炮。
可有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人骑着自行车从这儿过,我们大喊:“放!”“耶!击中了!击中了!”我们开心喊着,谁知,老人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吓坏了,连车带人摔在了地上。伙伴们见了,跑走了。而我,呆在那儿没动,我也不知为何待在这儿。
老人摔在车下,他爬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又把车扶了起来。我见了,跑过去帮他扶,他吃惊地望着我,那红血丝的眼睛睁地大大的。扶起来后,他用那双粗糙的手抚摸着我的头,说:“你真有礼貌!”,话说完,推着自行车走了。
走了没五步,又反过头对我说:“小朋友!关心人,爱护人,照顾人是一种真正的内在美!记住。”说完继续推着车走了。
以后每过春节,我都会想起那句话,那位老人。
多年后,我长大了,渐渐懂事了。不再那么年幼无知了。我也懂得了:关心人,爱护人,照顾人是一种真正的内在美,不能用外在美来批判某个人。我也知道,是那个人影响了我!
每个人都有影响自己的人,我何常没有?
独上江楼,孤芳自赏
三年前,学习成绩一直不怎么好的我,每次考试我都垂头丧气,当我那着“60”分的试卷时,沮丧的真想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但你像一束阳光,照耀了我的心田:“没关系,下次考试加油考好,希望你能赶上我!”当时的我只是尴尬一笑,是啊!你那志高无上的成绩我怎能赶上?可是……
同上江楼,共度明月
你每次下课都主动找我来补习功课,当我偷懒时,你会提醒我,当我考得好一点时飘飘然,你会批评我,当我考得不好时,你会安慰我;……终于,在不断的摔跤中,我终于赶上你!因为学习的竞争,把我们伤的片甲不留,互相擦出火花!就这样,我们渐渐地疏远了……
乌云散,明月见
马上就要分班了,我们的心纠结了,是啊!相处了三年的朋友就要分开了,我很难过,我多么希望回到过去,但时间不领情!竟把我们拆散了!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是甜还是咸……当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时,你塞给我一张纸,你渐渐消失在我眼前,我想去抓你,但怎么都抓不住……展开手中的纸团,眼睛顿时蒙上了一层薄雾:希望你能放开心中的计较,拥抱美好的明天吧!……
谢谢你,我亲爱的同桌,是你一生指引我走向光明的道路!
到底是谁的“絮叨声”又在我背后响起?
近期天气冷,妈妈一直提示我想多穿着打扮,“你赶紧毛线衣穿上,别冻着。”“你赶紧围脖围上,别冻着。”“你快穿上厚棉袜,别冻着。”我将毛线衣穿上,围脖围上,棉袜穿上,装备齐全地立在她眼前,她依然要跟我说一句:“你冷不冷呀?”
是什么时候妈妈越来越那样絮叨?
是在我摇摇摆摆行走的情况下,妈妈围住鲜红色的罩衣,一边忙着手上的活一边不断地寻找着我。一会儿劝阻我爬桌椅,一会儿又把我在餐桌下边叫出来,一会儿又要我还怎么组词。她总说,“别这样,太危险了。”妈妈就像是我的专享女警察,不断地在风险中“拯救”我。
是在我悄悄从幼稚园跑出去的情况下,妈妈一脸忧虑的说:“你如果走丢了可该怎么办?”那时我都不理解他们包括了什么意思。但从那时起,我的背后总会响起,“你慢点跑,别摔倒了。”或是“你等一等,我们一起走。”我如同那一天上的纸鸢,能飞高高地,妈妈牢牢地地紧握着手上的风筝线,害怕我飞不见了。
是在我坐着写字台前做作业的情况下,“头拉高,背伸直,用心写。”妈妈日复一日地那样嘱咐着,隔三差五会帮我放正练习本,调节姿态。我逐渐感觉厌烦,有时候会有意以己度人。可当我们戴上近视眼镜的那一刻起,我竟想的是:“如果当初我确实听了这些话就好了。”
是在我因课业愈来愈繁杂而挑灯夜读的情况下,小小屋子里仅有一盏台灯倍伴我,背后的门隔三差五地“吱呀呀”一声,“早点睡,别经常熬夜。”“喝些牛乳。”“你何时入睡?”“你写完了没?”……每天晚上都像是一个夜里,我总会伴着妈妈的“絮叨”入眠。
是在我因考試不成功而灰心丧气的情况下,妈妈不明白我的考试试题,但她总会说:“没事儿,此次没有考好,大家勤奋下一次学好。”每一次全是一样得话,可这句话却不像是机械设备地反复,只是我驱动力原动力。
妈妈的“絮叨声”又在我背后响起,那就是爱子情深的响声,那就是催我勤奋的响声,那就是伴我成长的响声,在一声声“絮叨”中,我持续向前。
“嗖”,一个熟悉的人影从起点,奔向终点。对,他就是我们班的那道“闪电”——小航。
他的眼睛小小的,扁扁的,形成了一个牛角包的形状。耳朵尖尖的,像两个竹笋。皮肤黑黝黝的,像一块炭一样。
这一届运动会,他报名了两百米。两百米的运动员都有实力,蓄势待发。枪声一响,他就比别的人更胜一筹,很快,他就和对手拉开了距离。当他奔到弯道,奔到终点时,其他的运动员,也差了几秒呢。
最精彩的是八百米这场重头戏——八百米,参赛的有许多厉害的运动员,而小航也在这人群之中。“砰!”比赛开始了!只见他迅速地甩开了所有的对手。紧接着,20米,30你,40米......他开始和其他运动员离得越来越远,甚至是遥不可及的了。但他还是在努力的跑,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样子。终于,他冲破了终点,得到了那个代表班级荣誉的称号——第一名,还破了校记录。好家伙!破纪录可是需要加双倍的分数呢!
他,小航,我们班那一道快到看不见的“闪电”,他永远是我最靠的伙伴之一。
今年的春节,大街上冷冷清清,不见车影,更不见人影。
忆往日,街头巷尾张灯结彩,到处喜气洋洋;路上车水马龙,车灯亮得让人睁不开眼;遇上镇上的传统节目“舞大龙”,更是人山人海,欢腾喜庆。今年究竟是怎么了呢?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由新型冠状病毒感染引发的肺炎。
截止到2月13日12时,全国确诊新冠肺炎59883例,疑似16067例,死亡1368例。这些令人触目惊心的数据,不只是冰冷的数字,更是成千上万家庭的血泪悲剧。
在这场灾难中,医务人员是最累的,也是最伟大的。医生护士们穿着防护服,戴着口罩、护目镜,在病房中一呆就是一天,因为上一次厕所就意味着要换一套防护用品,为了节省资源,也为了节约时间,他们不吃不喝甚至全天穿着成人尿不湿!工作短暂结束时,当他们脱下防护服,那疲惫的面庞因长时间佩戴护目镜和口罩而磨出又红又深的印痕,那全身被汗水湿透的模样让人心疼不已。他们也是普通人,也是爸爸妈妈的孩子,也是孩子们依恋的爸爸妈妈,他们也会累,可是在凶险的疫情面前,他们化身为捍卫人民健康的天使,多么令人敬佩!
在这次的疫情中,让我触动的不仅仅是医务人员,还有民警们。东营的民警们为了人们的生命安全,在下着大雪的执勤现场里吃盒饭,通宵达旦地坚守岗位。我们隔离在家里直喊无聊,这么冷的天,民警们却连一顿热饭都不能安心地吃。我还在新闻中看到,有五名民警在抗疫的一线中壮烈牺牲了,他们宁愿自己牺牲在这场“战疫”中,也要尽心竭力地完成自己的使命,多么令人震撼!
这场可怕的肺炎使无数家庭破碎,这场可怕的肺炎让我看见了无数的英雄事迹,我想对医生们说:“白衣天使们,辛苦了!”我想对在一线奔波的民警和志愿者们说:“感谢你们的付出,你们辛苦了!”
路上,人影绰绰,清香袅袅的早晨,一阵阵清风从身旁拂过,显得格外心旷神怡。朦朦胧胧中,我不禁回忆起了往事。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正在和爸爸妈妈去外面游玩。忽然,遇见了一个不愉快的场景,前面有一个人似乎脚受伤了一样,摔倒在地。我正想着拉他一把,可是众多的小思想便从我的大脑中萌发了。
最近我看见很多新闻,说有些人装受伤,等到被好心人帮助时,便嫁祸于人,然后大捞一笔。可是如果置之不理的话,他错过了足够的治疗时间,后来他便会大小病接连不断,如果严重的话,他也许会瘸了一条腿……我不禁瞥了他一眼,发现他旁边的人有很多跟他擦肩而过,然后扬长而去,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可又不够敢上前问候。
我又不转过头了,看着爸爸妈妈的态度。他们也发现了这个十分狼狈的人,立即加快脚步。
可等到我们赶来时,他已经被一个人救起来了。现在他正在速度极快地喘息着。妈妈走到跟前急切地问:“他怎么样了?”
“没事!”旁边的那位叔叔笑着说,“他只是突然休克了。”
“没事就好!”爸爸妈妈长呼了一口气。
后来,那位叔叔做了个自我介绍说:“我叫小梁,主要研究医学,业余时我也十分热爱学习数学。”
爸爸妈妈和那位小梁聊了一会儿,我们便相背而行了。回家时,感觉又一阵清风拂过我的脸颊……
看不见操场上人影错落
听不见乐曲优美
一支铅笔在纸上跳动
纸上的黑夜慢慢浮现在眼前
嘴角挂着一丝抹不掉的微笑
阳光在窗前偷瞄
躲躲藏藏
小心翼翼
似乎分不清
现在是黑夜还是白昼
一早起床,旭日东升,阳光普照大地,瞧瞧闹钟,六点整了。爸爸今天出差,妈妈这几天考驾照,姐姐正好有时间,她会送我的。我甜甜地想着,开心地笑了。
当我出门的时候,满心欢喜,期盼着姐姐与我一同出门。不料,姐姐冷冷地一挥手,丢下一句:“你,自己去,出了小区后,过马路直走,到美宜家转个弯,就到学校了。”说完,把书包往我身上一挎,便转身离去。
“啥?”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把手拢成喇叭状喊道:“让我自己过马路,你疯了?”“走哇,再不走就迟到了。”姐姐眉头紧锁,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
目送姐姐的背影,我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只好自己一个人上学了。
走在小径上,阳光不再那么明媚,天空也变了颜色。空气中夹杂着汽车的尾气,难闻极了,令人窒息,我的心里充满了失望。
倒霉,倒霉,真倒霉。我的眉毛纠结在了一起,五官扭曲得变了形,可我总不能把姐姐追回来,拖着她和我一起去上学吧?我的失望变成了一团团燃烧的怒火。但只有踢石子发泄,唉,真想痛哭一场。
照姐姐所说,过了马路,转过头望望那熟悉的小路,我突然间发现……
一个穿着校服,扎着马尾辫,又高又瘦的女孩,眼眨也不眨地注视着我。什么?我动作有些幼稚地揉揉眼睛,我没有看错,那个人影是——姐姐。我惊呆了,转身跑回学校。眼泪也夺眶而出。
我心中的失望,愤怒,怨恨已经荡然无存了,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感激,理解……
灯烛爆,箫声莞落蕴满天。人影斜斜,红透了这一屋子的光亮。凝着这眼前的白发老媪,白发中夹杂着几根青丝,随意用只簪子掐起卷卷的头发,宽松朴素衣服干净带着清新的香气。或许是菊花的香气,亦或许是茉莉的清新,弥漫这整个屋子每个角落。皮肤黝黑,身材矮小瘦弱,看似弱不禁风的模样就如此安然的斜倚在摇椅上。一摇一摆,怡然而清幽。近古稀之年,尚能锄田种花,施肥养鱼,人生岂不乐哉乐哉。
老媪青年时随着父亲在城里上了女子中学,略懂些学问,恰如老媪自己说的那样:“什么知识分子,只是略知道了些文字罢了,舞文弄墨也要凭真本事,咱自己知道,咱弄不来。”那时时局动荡,知识就奢华得很呐。
“我的家里本是个烟铺,在县里村里也算大户人家,可在我出生的时候,家道中落,我的父亲好赌,几乎输掉了整个烟铺,要不是我奶奶,指不定整个家宅都得赌进去。可是,我的父亲实在是个聪明人,能找到挣钱的路子。他去县里赶集卖木头,说来也巧,这县里卖木头的还真不多,父亲还真是是挣了钱的。”
“父亲这辈子是个混日子的人,不算能干,曾经也走了歪道了。不过,父亲一直坚持着让我们姊妹三个读书上学,就算家里再难,他依旧坚持自己的原则。父亲说过,不读书没活路。这话我到今天一直都记得。”
老人在外地读了师范学院,开始当了老师,教书育人,诲人不倦。在这个小城里,也稍稍有了些名气。可是,上山下乡让老人不得不离开自己最喜爱的学生们,离开自己最热爱的讲台,放下自己翻皱了的教科书。拿起工具在村里下地干活。
“那个时候,没有吃的,青年点的人民只吃馒头没有菜,我和我爱人就把自己从家带来的一坛子大酱分给每家,有福大家一起享嘛。”
从老人的眼中,我似乎看到了那时的影像。一对新来的夫妇在田间劳作;一边他们又把自己的菜送给和他们一起工作的朋友们。
“那个时候的人很朴素的,可能是大家都困难,所以人心向善,都很团结。”
夜晚田间蛐蛐儿叫嚣着比赛,晚风吹着院子里的老槐树沙沙作响。天宛如一张泼了墨汁的宣纸,悬挂着怜人的缀缀繁星,个个觊觎别的光亮,闹着要挣着独占鳌头。像极了争宠的妃子,真是恍然一亮百媚生。
老人挑了挑烛芯。灯烛如故,爆声也迎合着箫声热闹起来。泛着烛心的燃烧,暮然明暗。融合着夜色深沉静谧下来。一户人家,两只人影相合相离,氤氲出世间最怜恋的人情冷暖。希望这光景能够永恒。再回眸若干年久,意境尤新。
“后来,我就一直在这个村子里教书。城里的孩子条件太好,我只是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来帮助需要未来的孩子们。有时候,自己得到的东西就不懂得珍惜了。”
老媪打了个哈欠,有些许困意。
“听奶奶讲了那么久,不困吗?”
“奶奶,我问你个问题,爷爷是做什么的啊?”
“你爷爷啊,他也是个老师,不过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下次再跟你讲了。”
奶奶挑灭烛心,屋子骤然暗了下来。箫声早已不再,我依偎在奶奶的怀里。凝着她的眼,静静的睡去。
呓语:“奶奶,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