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终于搞懂了方差是怎样算的。在这之前我根本都不懂方差是什么东西,只知道那个极差。因为极差是最容易学的,只要用最大的那个数减去最小的那个数就OK了。但是方差就不行,它需要很详细的步骤,不能马虎。
不过我今天没忘记问妈咪,当然妈咪是我心中最伟大的数学家,所以,我就请教了妈咪。不知到为什么,妈咪在给我讲解的时候,我总是会很认真,很入迷的去听,大概是我的意识让我去这样做的吧。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能懂得妈咪在讲什么。难怪妈咪讲什么,我一听就懂。在妈咪的讲解下我终于搞懂了方差是什么,又该怎样去算它。
然而,事情过后不久,我又发现,只要我自己每天都能像,妈咪给我讲解作业时那么耐心,那么专注,那我的学习成绩和学习效率,岂不是很快就能提高。
的确,只要专心做好每一件事情,你就能发现或者是领略出其中的含义,做那件事情的效率,也会很快就能提高,所以要专心的做好每一件事情。
深圳的天气真滑稽,已是十二月份了,烈日依然当头照,而我那可爱的南昌,想必早已罩上了白纱,领略到那刺骨寒风中的浪漫。
刚来鹏城那阵儿,一切都使我惊诧:深夜二三点钟,街上人来人往;早上七、八点,这里还静悄悄。鹏城的节奏快,从早到晚就像赶场似的。这儿是中国发展经济的窗口,外来的文化、习俗、时髦都能在这里找到市场。而我——这个曾被原来老师笑称为“18世纪”的人,自然有些不适应。而我从洪城带来的“纯中国化”的习惯,被那些“新时代者”视为陋习、老土,随之而来还有一句:“这些我们早过时,不流行了。”远离故乡,一声人耳的乡音,也能叫人心醉。古人言之:“逢人渐觉乡音异,却恨莺山似故乡。”鹏城的江西老表较少,不像湖南、西安、四川那么多,所以偶尔听到有人说南昌话,自觉很亲切。也许操同一种语言的人彼此间有种无言的默契、无言的认同吧!这对于外人是感觉不出的,雅称“当局者清,旁观者迷。”
我奶奶也是个怀旧的人,刚来时,天天打电话回南昌,她也曾戏言道:“这儿,盐不咸,糖不甜,胡椒不辣,苦瓜不苦,连那西红柿也不酸,怎么尽跟南昌不一样呢!特区是不是特得连糖、米、盐、醋都特殊了?”奶奶的话是有些夸张了点,但流露出无限眷恋。毕竟,对于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来说,哪里能说断就断得了呢?故乡,是心之所牵,梦之所绕的,树叶连根,纵使远隔千里,也割不断。
对于一名学生来讲,地方差显得最明显的,自然与校园离不开。这里的教学条件不消多说,南昌是没法比的。老师给我的信中也说道:“我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很羡慕你们那儿的条件,我们在南昌也算是所条件较好的学校。但与你们实验相比,还差很远……”这里的师资力量也强,学校老师素质很高。这点谁也不能否认。实验的老师很有风度,书卷气很浓,教学质量也很高,个个亲切和蔼。但我总认为这里教师给人一种高贵感,高贵得使人有种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觉,触摸不到。虽然有时老师也会拍拍你的头,使你觉得很亲切,容易接近,但他(她)们永远像一股涓涓细流,为你树立好教师那光辉伟大的形象。而南昌的教师呢?温柔时会很和蔼;“顽皮”时会和大家一起比踢键子、打羽毛球;发起脾起来自然也会骂上两句,让你下场“倾盆大雨”,开心时会与你讲起他们的旧事;难过时也会让你笼罩层乌云(她)们就像一股股激流,有时波澜平静,有时又汹涌澎湃。之,实验的教师是长辈式的,给我们这群稚气未脱的学生一种安全感,觉得教师的翅膀好大,好温暖。南昌的教师是朋友式的,让你感受到朋友间的酸甜苦辣和朋友间的心心相印。
我怀念那平坦的涓涓细水,也喜欢这能扶摇直上云天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