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罗马哲学家塞涅卡曾说过:“我们是同一片大海的海浪,同一棵树上的树叶,同一座花园里的花朵。”由此可见,人类是一个整体,具有全球化、社会性。所以,随着时代的急速发展,没有人是一座孤岛。
法国思想家伏尔泰说,“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全球一体化时代正在来临,社会的关联度不断提高,全人类需要风雨共担,同舟共济。“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概念即由此而来。
风云起伏,协作共担。今年年初,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首先席卷了祖国大地。在如此危急的时刻,即使面对着物资短缺、设备不完善等问题,仍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我们待在家中,就是对抗击疫情最好的配合,正是有全国人民的共同协作,疫情才得以控制。我们有共同的目标,所以逆行者们在充满未知的道路上不畏艰险,迎难而上。在他们的奋勇向前和我们的居家守护的坚持下,疫情已经迎来了转折点。积小流,终成江海,每个人的责任感和担当,在此时得以体现。
反观某些国家,不仅得到我国援助后批评物资不合格,更是公开指责新冠病毒来自中国。面对全球须共同抵抗的敌人——新冠病毒,各国都需要有“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以为报,永以为好”的思维方式并付诸行动,才能尽可能缩短时间打赢这场全球性的无声战争。因此,世界上每一处时刻发生的事,都与自身息息相关。肩扛责任,共付同情,才能使成见和傲慢的冰山渐渐融化。
变幻莫测,协调共享。持续燃烧了4个多月之久的澳大利亚山火,直到大火夺取了许多人的家园时才采取了行动,但那些措施对熄灭2.5万公顷的大火来说只不过是杯水车薪。如今甚至影响到了全球的气候变化,导致新西兰海域升温、南极最高气温打破史上记录等问题。澳大利亚不只是澳大利亚人的,更是世界人民的。灾难来临时,没有人能完全脱得了干系,我们生活在同一个星球上,这就是共同体的表现。
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提出,完全符合当下全球的社会关系。为了提高共同体意识,我们应该时刻坚守着责任感;为了维护国际秩序,国家应该在国与国之间的交流中,不断宣传这种有可持续发展眼光的、能维系人类生存的战略。
作为中学生,我们要用发展的眼光看待世界的变化,推进全球化建设、推动人类命运共同体构建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同命共情之任,愿你我一齐担当。
有人说,你不可能真正的了解谁,除非你换上他的鞋子,陪他走上一段。我们互不了解,因为每个人都不相同;可是我们能够相互理解,因为人类大整体本身是和谐的,我们的情感是相通的,这种能力叫做共情。
鲁迅曾说:“人类的悲欢是不相通的。”我们不可能真正了解谁首先是因为人的独特性,每个人在处世经验、个性品格、宗教信仰等方面都带有鲜明的个人痕迹。同时人的内心又是复杂的,许是因为轻慢,许是由于嫉妒,我们很难悲他人之悲,做到真正的同情,所以不存在真正了解谁。但只要我们换位思考或与一个人相处一段时间,也许不一定成为朋友,但至少会彼此了解、理解。因为人性本身是相似的,都向往真善美,也能明得失,只是个人取舍不同。知音虽难觅,仍有“伯牙鼓琴钟子期善听”的一段佳话,可见人与人间可相通共情的能力是亘古长存的。
“没有人是一座孤岛,可以自全,但当海水褪去,孤岛相连在同一块大陆上,任何一块的缺失都会导致整体的损失。”如果说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那么正是共情在孤岛间筑起桥梁。孤岛即个体,个体间如同孤岛间毫无相连处,有其独特性,但整体而言,它们都是和谐于一整块大陆之上的。不止于情感上的理解与否,艺术家之间也许因派别、画风不同而自成一家,但真正的艺术是雅俗共赏的,不受限于语言、受教育程度、懂行与否,“穿上他人的鞋,陪他走上一段路”即意味着脱去傲慢,带着谦虚的心态和欣赏的眼光,学习并接纳他人的思想主张。
然而,马斯克提出火星计划却遭嘲讽为荒诞,甚至当下帮助许多贫困山区女孩上学圆梦的张桂梅校长被骂上热搜。很多时候,我们不明原委而片面武断地给他人贴上标签,当时间揭露其全部过程才懊悔莫及。马斯克追求的是人类得以在火星上繁衍的可能,对全人类发展是大利大义的事情;而张桂梅校长从自己经历出发旨在提倡女性独立自由精神,本是至善至美之举。误会也许终会解除,然而钉过钉子的木板再也不可能光洁如初。如此善人应受到保护和激励,而不是群众性的舆论伤害。
为此,我们应换位思考。见贤思贤,见不贤而内自省。只有这样才是向着一个宽容的大同世界而行。也只有在一个宽容的世界中如管鲍之交的人情关系才成为可能,就像管仲说的那样:“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鲍叔牙也。”正是对宽容最好的诠释。
罗素说:“须知参差百态乃幸福本源。”诚然每个人都是不同的,然而不同的个体却构成了一个和谐社会。在这个社会中只有做到美人之美,美美与共我们才能真正了解他人,也真正被他人理解。
悲伤是人类最为普遍而又强烈的一种情绪,而这一悲伤有时是基于自身的遭遇,有时又基于他人的不幸。然而,我们常常会发现:旁观者眼里的悲伤未必是被同情者心中的悲伤。(开篇赞同材料,引出观点)
自古以来,同情心便被视为人们所必需的美德,在孟子的《人皆有不忍人之心》中,象征着同情的“恻隐之心”被视为四端之一,是人生来带有的品质。在外国的哲学中,同情出于利己的本能,即一个人爱自己的生命,那么将心比心,推己及人,若是我在乎,珍惜他人的生命,便能够带来他人也在乎自己的生命的“利益”,因此产生了同情。而在当今社会中,随着信息的高度交互,我们会经常与他人的不幸相遇。但当我们看见山区的孩子悲伤哭泣,我们会同情他们生活贫困,但他们也许只是悲伤身边没有父母的陪伴;当我们看见病床上老人泪眼模糊,我们会同情他们饱受衰老病痛的折磨,但他们也许只是悲伤无法亲眼见证孙辈的成长。对他们的同情,有时并不基于我们对他们正确的理解。(先分析why人会有同情心,然后联系现状,引出同情变味的例子。)
对于个体而言,正如莱布尼茨所说“世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世上也不存在观念、想法完全相同的两个人。每个人都会因为生活环境、教育背景、年龄阅历的差异而形成对事物的不同理解,这种带有强烈主观性的“理解”好似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两者隔开,因而旁观者眼里的悲伤未必使被同情者心中的悲伤。(承接上文,然而why变味1)
更何况,同情者看待被同情者的眼光常常是俯视的。这并非是在责备那些同情者,而是一种最为普遍的现象。就如在对待乞丐时,我们为他们的不幸的故事感到悲伤,然而在我们施舍,去给予这份同情时,我们常常隐含着一种“我们/我绝对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的优越感,这种优越感是同情者很难和被同情者处于平等的位置上。(承接上文,why变味2)
对于群体而言,这一份同情只是人群单纯的盲从。在群众心理学的角度,群体及群体中的个人容易受到暗示,鼓舞的影响,而因此产生的情感,无论是好是坏,其突出的特点就是极为简单而夸张。在网络时代,随手转发热门帖子表达一下对悲伤者的同情是一件再便捷不过的事了,至于自己眼里的悲伤是否是悲伤者心中的悲伤,他们并不在意。甚至,这到底是是不是自己的悲伤,他们也不在意。当然,他们认为这一份同情悲伤是理性的,是发于自己真心的,但是放到群体看,这种个人的理性往往是一种错觉,他们仅仅只是受到了群体情感的“鼓舞”罢了,他们并不清楚这一悲伤是否正确,作为群体中的一员,即使他们再聪明,智商再高,也似乎丧失了辨别的能力。当然也不乏这样一些人:他们同情悲伤者只是为给自己积攒道德口碑。既然同情他人就能被冠以“善良”“仁厚”的美名,那么道几句同情又有什么难?(承接上文,why变味3)
列宁说过“虚伪的同情是锐利的毒箭”。你无意的言语可能是在悲伤者流血的伤口上撒的一把盐,你不包含真心的同情可能只让悲伤者更觉人情淡薄,进而将他们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茨威格说“一个人的同情要善加控制”,否则比冷淡无情有害得多。当我们在不了解真相的情况下,与其凭自己的经验来同情别人、发表建议,不如收敛我们的同情,安安静静地陪伴,给悲伤者一个自我调节的空间。(how)
因此,如果我们希望帮助悲伤者走出悲伤,那么我们就应该学会“共情”并保持冷静,去了解悲伤者,去感受他的痛苦,进而在适当的时机劝慰他、帮助他,这样才能够是社会更为和谐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