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杨欣瑞同学表演了一个小片断——“失败的碰瓷”。
刚开始,杨欣瑞主动邀请水老师配合表演。只见他做了一个握手的动作,水老师刚碰到他的手还不到1秒,杨欣瑞的手像闪电一般缩回去了。接着,杨欣瑞哭丧着脸喊道:“啊!你把我的手弄断了!今天你必须陪我3万!微信支付宝都没有的话,就刷银行卡!”我听完他说的话后,心想:他真黑,他会不会被老师打呢?如果被打,那么应该很疼吧!果然不出我所料,一声沉闷的拍打声后,杨欣瑞立刻发出“啊”的一声惨叫,仿佛一只妖精被孙悟空打回了原形。全场一阵轰动,也许全班同学都被杨欣瑞和水老师搞笑的表演感染了。
每当想起这失败的碰瓷,我都会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嘿嘿……
今天,杨欣瑞为我们表演了一个小节目——碰瓷。
杨欣瑞首先微笑地拒绝上台,但老师一再邀请,于是他勉强答应。上台后,他便一秒入戏,对我们友情出演者水老师说道:“阿姨,咱俩握个手吧。”老师极配合地伸出了手,谁知老师的手还没碰着他,他便像触电似的握着手夸张地叫道:“啊,我的手啊,断了,啊呀……”老师听后一脸懵,毫无反应,只是瞪着眼睛看他表演。“我的手断了,三万,没有三万不给走,微信、支付宝、云闪付、刷卡都行。”杨欣瑞又补充道。同学们都笑了起来,老师也反应过来,笑道:“我给你一个巴掌。”说完便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背上。只听见“啪”的一声闷响,他被打回了原形——乖乖地回到了座位上。同学们笑得前仰后合,我和一些同学笑得直揉肚子。现在回想当时的情景,哎呀,肚子真疼。
以前听到老年人碰瓷的新闻:即老年人被摩托车或机动车带倒的时候,会对指认施救者就是撞人者。
以前听到许多分析,诸如社会信任度不高、世风日下等等说法。甚至同情老年人的群体,有许多人也是对老年人的这种行为作“有罪推定”的,认为老年人的这种“碰瓷”行为存在主观故意。且不论事实如何,或许我们都该听听齐泽克怎么说。
齐泽克在《有人说过极权主义吗》这本著作中,谈及了一个精神分析中的现象。在我看来,这种现象有点类似于遭遇变故后的“认知失调”。且听齐泽克怎么说一件类似的事情。
原文摘录:“……这个故事的主旨是男权社会的‘真相’,用黑格尔哲学中的思辨判断表达出来,将侮辱者的身份假设为救命恩人,其作用是保护妇女免受侮辱——或者说,还是黑格尔的思想,在表面上与外来力量作斗争的时候,主体是如何与自己、与自己误认的实体作斗争的。”
在所谓的老年人“碰瓷”的事件中,外来力量是撞车事件,主体是老年人,老年人在社会大环境下(或许并非男权社会,而是当下社会),经历了与自己、与自己误认的实体(施救者)的斗争过程。与自己的斗争是:要不要赌一把,咬定这个施救者就是撞人者;与施救者的斗争是,把他看作敌对的一方。
书中还提到了与应激障碍相关的背景。总体而言,应激障碍对于社会而言是有负外部性的。
或许,老年人的所谓“碰瓷”,真的不怪他们。可能需要怪罪个人的自我防御机制吧——如果非要寻找到一个凶手的话。
与一种心理状态作斗争,人类何时真正地“胜利”过呢,得到的不过是“解决”或者是“缓解”而已。在面临心理、胜利最原始的规律的时候,少一些道德谴责,不作道德批评家,多做一些建设性的工作、预防性与补救性的工作,比旁观指摘要更有“公民精神”。每个人,在所谓的老年人“碰瓷”中,都充当了一个社会中的“他者”式的“外来力量”,实际上,没有谁,能真正置身世外。
给老年人一些安全感,完善社会福利,建设和谐社会,共营淳朴民风。或许这是我们当下最该做的。
而不是指责“碰瓷”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