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袋青春中学作文
如果青春可以装进编织袋,那该要装满满两袋吧……——题记
时光如流水飞逝,不知不觉中已走过十五个春秋。在这十六岁的花季才恍然发觉,从前那个扎着两股麻花辫的女孩已跨进了青春的大门。比起抛下沉重的课本,走上喧闹的大街,我更喜欢在冬日的午后端上一杯热牛奶,塞上耳机,注视着身边手捧电脑、看着流行韩剧、沐浴着温暖阳光的女人。
正巧,从檀香木框的相册夹缝中滑下一张两寸黑白照。照片上的女孩也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乌黑的`头发齐齐地梳到脑后,束成一条马尾辫。一对黑眼睛炯炯有神,圆圆的脸蛋虽看不出是否泛着红晕,但微微上翘的嘴角似有意弯起。
我猜,她为何如此喜悦与期待呢?是因为考试考了满分?我想,没有那么简单吧。
目光移至了窗边发亮的钢琴,那是她送给我的十岁生日礼物。时隔五年,琴盖上早已积起一层灰尘,也被厚厚的书本压得沉重而难以掀开。琴梁上的五线谱像游丝,带走了昔日的记忆。忽然很怀念那些尽管不情愿但还是享受着从黑白琴键流淌出美妙乐章的日子。而眼下,敲出的只有枯燥的“哆——”
她说,会弹钢琴的女孩是高雅的,有内涵的。只可惜她只能从学校那台破旧的脚踏琴中聆听吱吱响的音符,只可惜我没能成为她理想中温文尔雅的女孩。
当我第一次踏进中学的校园,就对这片新的天地心生无限自豪与期待。我期待陌生但是友好的面孔,期待或是严肃或是温柔的不同科目,我更期待某一天突如其来的成功。但当看着寝室楼空荡荡的床铺和眼前即将离别的她时,不禁又感觉几分害怕与依恋。
时间倒流至二十一年前,也在那样一个小小的寝室,也是那个床位,住着的却是她。在老家阁楼的抽屉里珍藏着一封泛黄的信。那上面赫然印着四个大字“宁波师范”。我不知道那学校在哪里,也不知道那里怎么样,只知道那是她怀揣着梦想的地方。信中清秀工整的字迹是那个时代青春的印记。
不同的时刻不同的人问过我同一个问题——你的理想是什么?我也曾不止一次思考过这个问题。和她一样成为一名老师?抑或是医生?还是律师?那都只是谋生的路径吧,并不是真正的理想。我想,我要学好外语,飞往意大利,一览课本中描绘得如诗如画的水城,一品让人垂涎三尺的意大利面,再一赏东方人梦寐以求的绅士风度……于是,我希望自己将来成为一名记者,我将它作为达成我理想的一个道具。但不知,哪日能美梦成真?两代人,两袋青春,值得珍藏。
浙江省慈溪市实验中学 指导教师:韩央妮
文中对比展现了母亲与女儿两种不同时代不同面貌的青春,其中文字的铺开是围绕着黑白照片、钢琴、新寝室及对未来的幻想这些触点来写的,两种青春,看似面貌不同,但却内在相关,这不但有母女间的天然情感,更有青春自有的生气勃勃。最有特色的,是作者将两代青春,比喻成“两袋”青春,不但生动形象,更有把它们在心中珍藏的深意。
【两袋青春中学作文】
他拎着两袋垃圾袋从六楼走了下来,此时他的手已经麻了,胳膊已经很累了。他到了楼下,看了看大垃圾桶发现他们那幢楼的楼下的大垃圾桶已经堆满了垃圾,而到另一个垃圾桶正要到另一幢楼下面,可是他的手又累又麻。
他想!如果扔在这,扫地工人肯定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把这打扫干净,但是如果不扔这,他还要走更多的路才能到另外一个垃圾桶,可是他的手已经快拎不动垃圾袋了。于是他把垃圾随手一扔在这个已经堆满垃圾的垃圾桶旁边的地上,正准备扭头就走时,他听见一个小女孩用奶声奶气的说:“把垃圾直接扔在这里就行了。”
“不行,垃圾不能乱扔,你看这个垃圾桶已经堆满了垃圾,我们把垃圾扔在那个垃圾桶好不好?”小女孩的妈妈教育道。“好”小女孩答应了,她走向那个远处的垃圾桶,踮起脚尖把垃圾扔了进去。
小男孩看了这一幕,知道了不能乱扔垃圾,于是又他又捡起垃圾也向远处那个垃圾桶过去。
看,好家风的影响多么大,不仅教育自己的孩子,还能启发别人,所以我们都要树立一个好家风。
从奶奶手里接过两袋麻叶,它们金灿灿地躺在袋子里,散出诱人的甜味,空气都变得可爱。奶奶缓缓拍了拍我的手,又是一年的麻叶!
那是我很小时候了,奶奶每年末都会炸麻叶。小区里挂起了红灯笼,树上添了明亮的小灯珠。奶奶手中和着面,手掌按压,大臂至肩膀甚至上半身都在用力,思绪被面团月勾了起,少顷,才开口:“奶妈做你最爱吃的麻叶!过来看不看啦?”我早就准备好小凳子,二话不说冲进厨房,站在案板边的凳子上。
擀面杖在面团上滚动,一下又一下。奶奶总是不满意,必须将面擀得一样薄,在白面粉的挥洒下,终于把敦厚的面团擀成了轻盈的面片。奶奶拍了拍手上的面粉,用比现在大许多的菜刀把面片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矩形。
我早把手洗好,翻麻叶可是我的“绝活”!只见奶奶用刀尖在每个面片上划一刀,首尾又相接。奶奶左手面片,右手轻巧的让面片从内卷出,轻扯一下,放在了案板上。我的手小,只能将面放在案板上,双手提着两角向内翻。我将麻叶捧起给奶奶看,麻叶、我、奶奶都染上了笑意。瞧!麻叶占据了案板,擀面杖都没有一席之地。数排数列,整整齐齐,既没有分的太开,又没有相互挤着。看着它们一个个跳进了油锅,我的任务圆满完成!好奇心驱使着我看了看金黄的油锅。它们好像在翻腾,在跳跃,在不屈地打着滚。“嘶啦”的声音在耳边跳着。麻叶在和油汤一决高下!这念头在我小脑袋中萌发。
大红盆中挤满了冒着热气的麻叶,旁边两个小银盆中也分担些。奶奶点像变戏法的人,“腾"地变出了一盆盆金黄麻叶。我蹑手蹑脚挑出甜麻叶,甜味化在了我的口中,香脆的油炸面食被我嚼了又嚼。
小时候,年年都要与奶奶一起制麻叶,还总揪下面团独自拾腾着。阳光透进窗来,印在了案板上,窗外枇杷树顶着三三两两的残叶,总是没让树叶落光,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捧起一片又一片的麻叶,这是最幸福的时光!
现在看见奶奶揣上饭桌的麻叶,还是会拿走甜味的尝尝。“今年的糖放得不多不少!”我叼着麻叶道。虽然没有时间与奶奶一起做麻叶了,但总要赶个末班车,尝尝奶奶多年不减的手艺,从小到大,忆记里的味道从未变过。麻叶将时光定了格,那一刻,时光正好。
与麻叶的缘结得太深了,麻叶快成了奶奶家的代名词,这是奶奶独有的。再吃一片麻叶吧!香甜充斥着味蕾,还是那个幸福的味道!
王大娘从乡下来,住进了他儿子才买的房子。她还带来了山上摘下的桃子。一篮又大又红的桃子,就像一个个诱人的宝贝一样,仔细一看,上面还有露水呢!王大娘的儿子一看这桃子,两眼放光,垂涎欲滴,笑眯眯地把手伸出桃子——“你等下再吃”王大娘叫了声,拿出两个塑料袋,挑出好的品种装进袋子,说:“我们才搬来,远亲不如近邻,要和邻里关系处好一些,我去给他们送桃子尝尝。”儿子见自己没得吃,又看王大娘送桃子,在后面叫了声:“妈,这桃子……”王大娘不等儿子说完,就扔下一句“你怎么这么自私呢!”儿子欲言又止,王大娘却满脸笑容地跑去送桃了。
“叮——叮——叮”王大娘按了七八下门铃,门内却没有一丝动静。莫不是没人?王大娘前脚正要走,门上的猫眼打开了,“你有什么事吗?”话语里处处充满着防备。王大娘不在意,热情地说:“我刚搬来,住在你对门,这是自家种的桃子,可新鲜了!给你尝尝,邻居嘛!”
门里的人不说话,只看着王大娘,似乎在考虑话里的可信度。半晌,才从防盗门里伸出一只手,接过桃子。王大娘还没有看清邻居长什么样,“砰”门又关了。
王大娘愣了愣,转身走向下一家。
正巧,碰到这家人进门。王大娘见是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慈爱地说:“我是这层才搬来的邻居,这是我家纯天然的桃子……”小伙子递出钱阻止王大娘的话。王大娘满脸通红:“我……是……给……你们尝尝,不……是卖东西”。王大娘满脸希望的看着小伙子,小伙子迅速打开门,拿桃子之后又马上关上门,只留下微微颤动的防盗门和王大娘。
桃子还是收了,王大娘这样想。
第二天,王大娘去倒垃圾。垃圾箱里堆着两袋没打开的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