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正在和一只小鹿犬玩,可能是我太疯了,小狗都看不惯我了,趁我不注意,咬了我一口,我痛得跳了起来。
我问狗主人:“这只狗有没有打过狂犬疫苗?”主人说已经打了。我悬着的心终于有地方着落了。可是,妈妈还是不放心,坚持叫我去打狂犬疫苗,我开始不肯,她好说歹说,我同意了。
妈妈开车送我来到了人民医院,医生检查了伤口,又问了几个问题,然后就给我开了药。医生给我开了几瓶透明的液体,贴好标签,放入了冰箱。看着医生的动作,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要打针了!谁知医生给我一块黄色的肥皂,让我一边洗一边搓伤口,直到肥皂用光为止。整整搓了一个小时,几乎搓了一层皮,才把这讨厌的肥皂搓光。
回到医生那里,医生拿出了开始放在冰箱里的药,又拿出了注射器。我想:真要打针了!医生让我露出肩膀,用酒精在我肩膀上擦了擦,然后用注射器插进橡胶瓶盖里,吸了一点儿后,又快又狠又准地将针尖插进了我的肩膀,慢慢挤压。我发现打针时,针插进肉里那一刹那还行,把液体推进肉里时最疼。临走时,医生还叮嘱我不能吃海鲜,太冷或太辣的食物也要忌口……还要定期来打剩下的针。
回到家,我发誓再也不和陌生的狗玩了。因为打狂犬疫苗实在是太难受了!这件事让我终身难忘。
有一次,爸爸看妈妈的化妆台添了许多花色品种,特别好奇,想研究研究。
他小心翼翼地门关上,拉上窗帘,然后坐到妈妈化妆台下面一张毛茸茸的椅子上。研究工作开始了,从拿出一支豆沙色口红,这是妈妈的最爱,这可是一个新款,他要看看口红的整体构造。我正好起床,从窗户空隙里看到他正在捣鼓着。这太不可思议啦男的也会化妆呀?爸爸把妈妈的口红盖子打开,情不自禁说:“Beautiful!”爸爸将口红举到高处细细端详起来,后来把口红的头拔了一下,他不想看到的一幕发生了,口红居然断了,爸爸慌了。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他灵机一动,把口红盖子盖上,把窗帘打开,又把门打开,看我起来了便笑着说:“乖女儿,妈妈的化妆台太乱了,你帮着收拾一下!”我答应了。在收拾的时候,我不小心把妈妈口红摔在地上,正好妈妈回来了,她看到了说:“谁把我的口红摔了?”我说:“妈妈不好意思,是我,我在帮你整理化妆台呢。”妈妈骂了我一顿,说:“下次不要在这样了!”事情总算过去了。
后来爸爸买了只电话手表补偿我的精神损失呢,他还说:“女儿呀,你有侠女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