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满片花儿都开放了……”这熟悉的歌声在耳边响起,脑中浮现出一个文静的女孩——我的挚友马琬秋。
一提起这个名字“琬秋”便知这人又多安静,宛如秋天一般。他的长相也十分的淑女: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血红的嘴唇,白皙的皮肤,还有一头棕黑色的头发,时常扎着马尾,蓬松极了,走起路来一跳一跳的,这般淑女形象捅我成了反比,但不知怎的,她却是最与我合得来的。
记得一次“六一”,班里要开艺术节。我便兴奋地找到她。问她是否能与我同唱一首《蝴蝶泉边》,她点点头。那时,他已是班里的“金嗓子”,只是因为害羞,不常展露歌喉。接下来的几天,我便每天都与她在家门前“排练”。说是排练,但总是排着排着便开始聊天,哈哈大笑。阳光下,两个女孩手拉手共同歌唱,共同开怀大笑,日子在歌声和欢笑中过去。转眼间,到了六一那天,台下坐满了观众,黑压压的,压的人喘不过气。我与她在后台焦急的等着。轮到我们上场了,演唱中,他很紧张,忘了歌词,我便接过来唱,后来,他一直放松不下,在等节奏的时候我拉起她满是汗水的手,紧紧握住。在唱时我听见了她美好而自然的歌声,时间仿佛回到了从前,我们手拉手在阳光下自由欢笑歌唱的时候。一曲完了,台下掌声如雷,下台后她与我都没说话,只是相视一笑,彼此都懂了对方的意思。
时间如梭过了两年,在疫情的笼罩下,在即将毕业之际,我们俩也就分开了。后来,毕业后,我来到他家楼下喊:“马琬秋!你还在吗?”所幸,她顶着一头短发想我走来。“剪头发了,也挺好看。”“嗯。”“你在干嘛?”“收拾行李准备去姥姥家上初中。”“很远吧”“嗯。”“我们坐在小院里,不约而同的沉默不语。”“我会想你的。”平日不善言辞的她说。“我也是。”我哭了,泪落在手掌上。“祝你好运。”“祝你好运,别忘了我啊。”“一定不会的。”在夕阳下我们俩满是留恋的各奔东西,分道扬镳了。
现在那首熟悉的歌还在耳边徘徊,我与马琬秋的记忆也永不褪去,像一块钻石般镶在我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