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看青筒一编书,不遗花虫粉空蠹?
秋风落叶,残灯衰照,你颓丧地倚在门边,身旁是散落一地的诗稿。你因封建礼教限制只能做一个一个小小的奉礼郎,惊人的才华与科场的绝望使你对眼前这瑟瑟寒秋格外敏感。秋,似乎宣判了你人生前途的死刑,你除了络纬般的呐喊,残灯般的挣扎,又能奈何?
怅望天空,耳听秋声,你只觉凄神寒骨,挥笔写下:“思牵今夜肠应直,雨冷香魂吊书客。”你终辞官归家,却仍有不尽悲苦哀愁。冷雨刺骨,秋风萧瑟,你把满腹悲凉寄情与孤坟野鬼。而后,孱弱多病的你,便如长烟消散般,定格在了27岁。
你叹,叹政治腐朽,叹官职卑微。你恨,恨礼教封建,恨自己无能。诗若其人,人如其诗。我却读不透你的愤世自讽。然我只能远远望着,望着你心中的殇,望着繁华烟凉。
秋来。
“啊!我的铅笔!谁看见了我的铅笔?”我的弟弟的叫喊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着。
瞧,这就是我的弟弟。因为他总是丢三落四,所以我管他叫做“马大哈”弟弟。在开学的第一周里,他就丢了三支钢笔,五支铅笔,三块橡皮。另外,我弟弟还是一块儿可爱的“海绵宝宝”。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它总是像浸了水的海绵——特爱哭。
事情是这样的:有一次,我的弟弟吃了香甜可口的早餐之后,他背起书包,就像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家门口。
他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不慌不忙地下楼。突然,一阵凉风吹来,弟弟冷得一个哆嗦,他无意间看了看自己的脚,猛然发现,自己竟然光着脚,穿着拖鞋!
于是,他又跑上楼去换鞋子,“噔噔噔”的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就像装修时嘈杂的声音。
他用力地推开门,着急地把拖鞋一踢,一只落在沙发上,一只飞进了鱼缸里。他急急忙忙地套上袜子,踩进运动鞋,一边提鞋一边下楼,像踩滑板车一样奔到学校。
结果还是迟到了,弟弟站在教室门口,老师批评的话语像冰一样冻住了他的心,老师让他在墙角罚站,弟弟像石像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湿润的泪水蒙住了他的眼睛。
真希望,“海绵宝宝”能够坚强起来,不再粗心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