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绿山墙的安妮》这本书后,安妮这个名字便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里,她乐观坚强的性格特别值得我学习。
安妮是一个满头红发、满脸雀斑的女孩,她自幼失去父母,十一岁偶然来到了绿山墙农庄。在绿山墙的日子里,安妮不再孤单,她用自己活泼热情、天真善的性格感动了许多人。由于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和特立独行的做事风格,安妮也闯了不少祸,但她不断改错误,逐渐长成一位知书达理的美丽少女。
安妮以前的生活非常困苦,但她一直用乐观和坚强的精神让自己的生活放大光彩。再看看我们,我们就像是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要是我们像安妮一样是一个孤儿的话,我们都不可能像安妮一样乐观坚强,更不可能在困苦的生活中考上理想的大学。
比起坚强的安妮,我真是太不争气了。以前,我学过跳舞,但每次练压腿时,总感觉身体某处疼痛,我就坚持不下去了,想放弃了下遇到难学的动作就没耐心学,想退缩;一找到某个正当”理由就果断不学,想逃避。因此,我学了三年舞蹈,却因为自己不够坚强,很多动作没学会只能羡慕地看着同学们跳出美妙的舞姿。再看看安妮,她考大学时条件那么艰苦,但她并没有放弃,而是选择与努力、坚强为伴坚强为伴,坚强学习,最后不但考上了大学,还拿到了奖学金。比起安妮,我们的生活条件那么好,又有什么理由不去努力呢?
让我们像安妮那样坚强乐观用积极的心态微笑着迎接生活中的每一次挑战,朝着美好的梦想奋勇前进吧!
北冥有鱼,日鲲日鹏,共状大哉。这种传说中的生物,不是人力可相比的,鲲的背就有几千里大,随手击水,便是三千里巨浪,何等壮观?更何况它还可以飞至九万里的高空。
壮哉如鲲鹏,便可逍遥于世了吧?然而并不是,强斯如它,也需要倚仗六月的大风。
思及比处,不禁要问:我们人类如何才可逍遥,不受外界拘束?
鲲鹏与我们人类都不能逍遥于世间,是否是因为我们太大了?俗语常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或许是因为我们肩负的责任,才无法逍遥处世?
其实亦不然,山野雾气,空中尘埃,微小如此,车应逍遥世间了吧?可它们仍要倚仗生物的气息吹拂。
我们看天空,苍茫无极。那么,鲲鹏又是何种感受?
它们向下看时,与我们向上看并无二致。那么,我们是否应羡慕鲲鹏的高远呢?
我们先看看让世间生物无法逍遥寸世的阻碍,即我们都需要为了一个目标,为了一个梦想而去准备,去等待,去积蓄力量。
大船有一个梦想,它想航行,所以它需要等待秋高水涨至船身。如果只有杯水之洼,那也只能将小草当作船了,连杯子都无法飘浮,更何况是大船航行的梦想呢?
这便是天将降大任,必先苦心,劳鲈骨,饿体肤,空令身。如果不能承受如此巨大的磨炼来锻炼提升自己,又有何德何能去担当大任?实现梦想的征程,抵达现实的荣耀?
鲲鹏亦是如此,如果没有风的凭借,又如何去九万里高飞?如果风的力量不够强大,又如何能承载自身的重量?如果不是风的支持,又如何可以放心的遨游天际?以实现自己的飞翔梦?
可见,准备与倚待,并不是与逍遥的梦想势如水火。准备是逍遥游的朋友啊?
但是,蜩与学鸠却并不认同,既然飞到九万里的高空,也不能长久地逍遥,我们又何必去辛苦地准备呢?反倒不如飞飞停停,随波逐流来得自在。
只是,浅鄙如蜩与学鸠之辈,又怎会知晓鲲鹏的境界呢?
如果去野游玩,只需准备三顿饭便足矣:如果去百里之外,那么前一天就得准备饭食:如果去千里之外,便要三月前开始储积粮食。确实,准备饭食可能会使逍遥受到限制,但如果没有提前准备的辛劳,又怎么会感悟到远行的欢愉?
逍遥是一种知识,是一种层次,也是一种境界。不论你身居何位,也不记你年发几许,都有一定程度的逍遥。但逍遥对每个人,每种生物而言,都有它的极限。
即是有限逍遥。
万物纵虽有限,但我们又不得不去寻找扩大极限边界,走向更远地方的方法。即便同样是有限的逍遥,我们也期盼可以拥有更大程度的有限逍遥。日人此,人类一直在探索。
因为好奇,因为渴望强大,因为梦想。
因为好奇,因为小智慧无法理解大智慧的睿智,因为寿命短的无法经历长寿的广博阅历。毕竞,朝菌无法体验月初与月末的时光,因为寒蝉并不了解四季的更替。
树有臭灵,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树有大椿,以八千发为春,八千岁为秋,彭祖更是以八百岁的长寿闻名于世。因为渴望自己可以像它们一样强大,所以人类希冀去拓展自身的有限逍遥。
然而,斥鹄却不能理解,我每天跳上飞下,不过几丈而已,这便是我的最大极限了,鲲鹏究竟要飞往何方?这便是无知的见解,因为梦想,人类开始挑战逍遥的极限。只是为了,可以少一些无知愚昧。
因此,不管是高官达贵,不管是高雅儒士,还是广受爱戴的人,他们的逍遥都很有限。然而,宋荣子却不一样,举世誉之,他不会改变自己的进度脚步,举世非之,他也从不沮丧。他不是对任何事都毫无不在乎,他只是了解外界与自身的区别,不会因外界的善意,不会强迫自己去做力不能及的事,也不会因为外界的过失,而去惩罚自己。同时,他知道什么是荣誉,什么是耻辱,不会因为别人的吹捧而沾沾自喜,无法认清自己,迸而迷失自我。也不会因为别人的恶意嘲讽,便心生怯意。
御寇可以乖风飞翔,但从不主动去强求。他所做的,无非是顺应自然宇宙,大气变化的规律,除此之外,他也没有什么倚仗。
宋荣子,列御寇大抵仍是有逍遥的界线吧,但他们已经是逍遥的典范了,因为他们不过分在乎自我感受,功利,声名。
因为,他们有真实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