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上点盐,再来点味精,然后……”哇,快出锅了,瞬间整个厨房间都弥漫着一股黄瓜的清香。
“奶奶,快来尝尝我的战利品!”我迫切地喊道。
“嗯!不错!纯天然的黄瓜就是好吃!孙子你真厉害,老师奖励给你蔬菜!”奶奶边吃边不住夸赞道。
这三根黄瓜是史老师奖励给我的,当我郑重地从老师手中接过奖品,仔细打量着这三根黄瓜,一股独特的清香扑面而来,翠绿翠绿的,好似翡翠一般。我的心中就有些迫不及待快放学了,想回家把它们烹饪成一道美食。
终于熬到放学,一到家,进厨房,拿锅铲,不用说,我要开始烹饪之旅了!
将三根碧绿如翡翠的黄瓜取出,清水冲洗,拿上刮皮刀,一层一层的去皮,别说我还有点不舍得呢!刮完后,黄瓜们好似是脱去了碧绿的大衣,露出里面青绿色的衬衫,我又拿起菜刀,要把这些黄瓜切成片,奶奶告诉我,黄瓜片一定要切得薄,这样吃起来才会更加美味,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我切的黄瓜片不是太粗,就是太厚,尽管奶奶多次提醒,我依旧是“外甥打灯笼——照旧(舅)”。
终于,我找到了诀窍,那就是斜着切,不一会儿便有了一盘薄薄的黄瓜片,我又拿出一根香肠切好。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炒菜,我小心翼翼往锅里浇了些油,开火,不一会儿锅里便传来了“滋啦滋啦”的声音,我迅速的把黄瓜片和香肠倒进锅里,随着“嘶”的一声,锅里就好像炸开一样,还有油溅出来了。我再一次拿起锅铲,去锅里翻炒那些黄瓜、香肠片,可炒菜又怎么能少得了盐和味精呢?
我精准的把握着盐的数量,放味精也是如此,继续翻炒,撒上葱花,一会儿黄瓜片就变得翠绿,香肠片也变得金黄,一眨眼的功夫,黄瓜的香味就充满了整个房间,令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终于,一盘美味旳黄瓜炒香肠出炉了,薄薄的黄瓜片各个翠色欲滴,散发着一种浓浓的清香,香肠片也被炒的金黄,上面翠绿的葱花一点缀,简直就是让我口水直流三千尺啊!可此时,我却累得腰酸背痛,终于感受到了奶奶为我做饭的辛苦。现在面对这,我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下口,似乎视黄瓜为珍宝,终于忍不住了,拿起黄瓜尝一口,清脆爽口,清香脆甜,让我感到无比美味,我慢慢嚼,细细品,满口都是清香,那个味道令人无比回味,之前的疲惫也就随风飘散了。
“换瓶酱油一元八,一代味精二元七……”我心里一边盘算着,一边把车子蹬得飞快.要知道,明天爸爸就要从外地来看我了,我可得亲自露一手,做个“赛螃蟹”让他尝尝。一阵轻风,吹得心里说不出的恬畅,车子也显得特别轻快。
当我穿过马路,拐进一条小巷,突然迎面出现一条黑影,这是什么?我还没有反映过来,就觉得车子撞上了什么东西,“呼......”我飞了出去。还算好,路旁正有一堆沙土,我头朝下栽了上去。等我使劲从沙土里抽出半个脑袋,只觉眼前直冒金星,满嘴是土,我一边啤着,一边朝那边一看,五六步开外,我的可怜的自行车翻倒在路旁,后轮还在转着,车前的地上坐着一个人,正低着头揉着腿。“你……”,“找死呀”这三个字还没出口,我立刻停止啐土。只见那个人抬起头,坏了!是个小伙子!我顿时觉得脑袋’“嗡”得一下大了,是我骑得太快,撞上了人家,怎么办?一会儿他也许会揍我,跑吧!可车还在那儿呀。唉,真倒霉,只好听天由命了。我正胡思乱想,只见他站起来,向我走来.到了跟前,好家伙,比我高出一头,我更觉得象矮了半截,心里“咚咚”地跳。“没摔坏吧?”“没,没有。”我结结巴巴地回答完了,才觉得有些诧异,是他问的吗?他没发火?怎么会呢,我又胡乱想起来,难道是我听错了?.我偷偷地抬眼一看,只见他走到我的车前,扶起了车,我的心一下子又紧了起来,怎么,要扣车?那可坏了!我赶紧上前,“你别……”我似乎哀求并带着哭音说。他先是一愣,但马上笑了,一点恶意也没有。“你的车没摔坏。你骑得这么快,想必有些急事,你快走吧。”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放我走?我疑惑地望着他,他见我这样,又说了一遍:“走吧。”真的,他放我走了,我正要迈步,可忽然觉得有些不安,我撞了他,连自己都摔晕了,他一定也受了伤,我怎么好丢下人家不管呢?想到这儿,我试探地问了一句:“你没伤着吧?”“哈……”他笑出了声,“你才想起我呀!”“我……’,“没关系,你快去办事吧。”他推了我一把,我身不由己地向前走了几步,回头一看,只见他正看着我.我倒有些不好意思,推起车走了十几步,又觉得有些内疚,不禁又回头看去,他已转过身,正一瘸一拐地向相反方向走去……
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使我局促不安起来,明明是我撞了人家,可却要逃跑;明明是人家挨了撞,可偏偏又问我摔坏了没有。我觉得很惭愧,别人那样宽宏大量,可自己……我呆立着想了好一会儿,猛一抬头,他的背影已经消失了。我于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跨上车,慢慢地向前蹬去。
谈起味精,老少皆知,可要谈起味精的发明史,知道的人恐怕就不多了。
1908年的一天,日本东京帝国大学的化学系教授池田菊苗下班回家。那时他身体不太好,胃口也不好,就连走路也慢吞吞的。池田夫人见丈夫归来,鞠躬道:“夫君辛苦了,请坐,饭刚烧好,还热着呢,请吃吧!”池田教授看了看饭桌,苦笑粉说:“又是吃腻了的萝卜大昔汤,不吃了!”摇头走向卧室。在妻子的劝说下,池田先生才不情愿地坐下来尝了一口。可这一喝,顿觉这汤鲜美异常,他为之一怔,问道:.这汤怎么这样鲜?”妻子只是笑了笑,并没作答。教授在汤碗里搅了几下,发现只不过多了几片提绿色的海带。一向细心的他认为:海带中一定有着一种特殊的物质。
从此,他田先生便一头扎进了实验室,分析各地产的海带的化学成分,经过反复研究,发现海带汤如此鲜美是因为海带中有一种叫谷氨酸钠的化学物质(分子式c5H804NNaH20)。同年.池田先生发明了实验室提取谷氮酸钠就取名为“味之家”。
可是,从海带中提取“味之素”,用量大得惊人,成本也高得出奇,一般生产500克“味之素”得消耗海带20来吨。那年头别说平民百姓.百万畜翁也不一定吃得起。
过了几年,池田先生与铃木之郎合作,发明了以小麦面筋为原料制为原料制取“味之素”的技术;1930年又发明了以脱脂大豆为原料制取“味之素”的技术,终干把价格降到了平民百姓能接受的水平。
1923年,上海天厨味精厂的厂长吴盆初先生引进“味之索”的生产技术,并改名为味精。
现在,一般采用徽生物发醉法制取味精,原料主要是大米、玉米等,这样,味精既对人体无害,还能增强记忆,改善智力,健脾开胃呢!
不过,用味精不讲究方法非但不鲜,而且对人体有害无益。因为味精在120摄氏度左右就会分解成焦谷氮酸等有害物质。一般来说,在菜或汤起锅前放人少许,再略烧一会儿,你就能尽情享受它带来的那种鲜美味道了!
南方人喜欢用味精,每种菜肴有里都会加上一点。记得小时候大人们都把味精称为“味之素”后来大人们改口了,都称之为味精,这说明味精的历史不姐了,但究竟足怎样“变迁”的?却鲜为人知。
“调味品王国”最近风传该国一等公民味精.因危害人类的身体健康,将被剥夺公民权。此事在“调味品王国”上上下下激起了轩然大波。
《调味品王国日报》以头版显著位置发表评论,哀叹:
本王国将失去一等公民味精,此为本国,大损失。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味精闻知此事。很感蹊跷,正要找老友食盐打听打听,突然,法院送来一张传票,上面赫然写着:传被告味精到庭候审。
昧精一看,勃然大怒:我乃堂堂王国一等公民,一贯兢兢业业,为人类的食品增加鲜味,如今反倒受人诬陷,闹得满城风雨。他转而一想:现在我正需要澄清事实,挽回影响。如果能在法庭上驳倒原告,谣言会自然消失。于是,决定聘请刚从法学院毕业的大蒜担任辩护律师,准备出庭应诉。
转眼到了开庭那天,“调味品王国”最高法院被公民们挤得水泄不通。旁听者中有老酒、酱油、米醋、盐、油、茵香、胡椒粉、五香粉等。《调味品王国日报》的记者们,穿梭似的走来走去,准备发布庭审的最新消息。
“咚”的一声,钟声刚息,就响起了卫兵绿葱的尖声吆喝:“传被告味精出庭!”
味精从门边走进法庭,在被告席上站定。接着,辩护律师大蒜也就位了。
又是一声吃喝:“原告A出庭!”
话音刚落,穿着红衣服的辣椒一晃一晃地上了原告席,神气十足地说:“今天,A君因故不能到庭,我受A君委托,全权代表他。”
昧精和律师大蒜交换了一个眼色:红辣椒能说会道,得认真对付才是。
这时,庭长生姜郑重宣布:“现在开庭审理被告味精有害人类身体健康一案。先由原告代表红辣椒宣读起诉书。”
红辣椒一听,马上站起来,摇头晃脑地读起来:“本人食用味精多年,近来常觉味精毫无鲜味。我曾在食物中放入大量味精,不仅没有鲜味,还引起头痛、胸闷等不适感觉。据此,我希望法庭依法剥夺味精的王国公民权。”
接着生姜庭长宣布:“现在由被告味精就A君的指控作出回答。”
没等味精开口,律师大蒜瓮声瓮气地说:“现在先由我代表被告陈述。众所周知,味精是本王国的一等公民。他以其强烈的鲜味为本国底得了荣誉,为人类做出了重大贡献。味精祖籍粮食国、淀粉市,后迁居食糖国、葡萄糖市。60多年前,味精在办理了发醇、提炼两道手续后,定居于调味品王国,成为一等公民。味精体内主要成分是谷氨酸一钠。至于A君认为味精无鲜味,这不是味精本身的问题。味精之所以能起调味作用,是因为他溶于酸性食物后,发生一系列变化而产生鲜味。如果放在碱性食物中,则无鲜味产生。
“小琴,放学记得买味精!”我不耐烦地应着:“妈,都说好几遍了,真lA嗦。”妈妈咦怪地瞪我一眼,又回头喝着爸爸:“老头,记得买条鱼,大点,不要小气……爸爸点点头应着,就推车出去。妈妈又想起什么,追上来咬着爸爸耳朵说:“还得买包过滤嘴凤凰香烟,顺便捎些香蕉。鸭梨……”爸爸又是点点头,上车去了。妈妈转回家门时忽然又想起什么,可是不见爸爸的影子了,只好叹口气,操起刀杀鸡去了。我猜想,今日准有什么大贵人要光临了。
我的妈妈可真是里里外外一把手,她单位的同事,左邻右舍哪个不称妈妈是个能干人。平日,她是一个钱瓣成两个用。样样有计划,从不象今天这样阔气。当然,我心里不是不明白,妈妈这钱决不会是白花的。
突然,房里传来姐姐喜气洋洋的歌声,我好生奇怪,姐姐是个待业青年,成天愁眉苦脸,难得见她一笑,怎么会突然唱起歌来?这一定有奥妙。“姐,今天逢上什么喜事啦?’姐姐只是神秘地眨了眨眼:“你等着瞧!”
中午放学回家,刚一进门,就听见妈妈的一阵恭维声:“哎哟,别客气,你肯到我们家来,就给我们添光彩啦!”我一看,满桌山珍海味,香气袭人,还有那瓶藏了多年的贵州茅台也站到桌上去了。我怕生,一闪就躲进姐姐房里,姐姐正兴奋地对镜旋舞。我忙问:“姐,那客人是谁?”姐姐得意地说:“是妈厂里的冯科长,管招工的。”我急忙透过门缝往外看,哟,好一个科长,着普通工作服—象工人;穿一双怪亮的皮鞋。胸前口袋里插了一支闪闪发光的钢笔—象干部。他满面红光。老眯着微笑的细眼,不大讲话,看起来城府很深哪。坐在他身边的是我爸爸,他敦厚老实,看他笨拙地递烟打火,脸上露出那别扭得很的笑容,真叫我难受。我知道,此时爸爸肯定比我更难受。妈妈不愧是个能人,瞧她,转到桌前是一张笑容可掬,充满热情的脸。可是刚一背转身到厨房,却立即罩上一层厚厚的阴云,似乎有一种难言的苦楚爬上妈妈的脸庞,哎哟,这明明是一出可怜的闹剧!
我转过身来,刚要骂开,姐姐一手就捂住我的嘴巴:“小声点,你还以为请一餐就能解决问题么,哼,妈早就给他女儿送块手表去了,要不,还能上我们家来?”“可这是歪风!”我悄声骂道。姐姐也气愤地说:“无可奈何啊!去年我不是明明够条件招工。怎么突然给人家顶去了?还不是咱们没请客送礼呀!哼!”姐姐一席话,真把我气坏了,不觉往外看,只见那冯科长还是眯着细眼,似乎很客气,很斯文。而这时,我却仿佛看到他那笑脸绽出的一道道皱纹多象一条条臭气难闻的奥水沟,听他那似乎很谦虚的客套话,仿佛听到电影里那些靠勒索工人血汗的把头工贼的奸笑声。不知为什么,这时我脑海里蓦地闪出了廉洁奉公的周总理、彭老总,映出了万贯过手清贫一生的方志敏烈士……啊,这个冯科长,多么卑鄙渺小,我真讨厌这位家里来的客人。
送走了客人已经很晚了,妈妈收拾清楚以后和爸爸在谈话,我依稀听到一片叹息声,不久,似乎又听到爸爸一句话:“这种人固然可恶,而我们也可怜啊!”接着是妈妈的长叹声。
晚上,我望着窗外灿烂的星空,想起无数先烈,他们就象那一颗颗圣洁、高尚的星星,默默地发着光,照耀我们继续长征。我想,今天夜里,冯科长望着这璀璨的星星,将作何感想,难道他能安然人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