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奉命到恐龙时代调查恐龙的生活状况。我坐上时 空穿梭机,开始了我的旅程。没过多久,我就来到了恐龙时代。
天哪!这里绿树成荫,都快把太阳给遮了。我贪婪地呼吸 着难得的新鲜空气。哎哟,找恐龙要紧。我猛然醒悟过来。
“我找呀找呀找恐龙·……我正兴致勃勃地唱着歌,突然, 一只细领龙出现在我的眼前。我赶紧跑过去,问道:“细领龙先 生.你好!请问能对您进行调查吗?”细顺龙一愣,说道:“什么细顺龙?什么调查?”“‘细顺龙’是人类给您取的名字,‘调 查’就是为了了解您。”“哦!啊?啥?你们人类怎么乱给我取 名字呀?什么细顺龙?这么难听,纯属破坏我的形象··…尹嘿, 这家伙废话怎么这么多。
一转眼,我看见了一种鹦鹉龙。吸取了刚才的教训,我先 用“意念输人器”把与它有关的信息资料都输送到它的脑子里。 什么?它竟然拒绝了。鹦鹉龙生气地说:“凭什么因为我的嘴像 鹦鹉就叫我鹦鹉龙呀,我可是在鹦鹉这种动物之前出现的,你 们就算取名字也应该有个先来后到呀!”唉,算了算了,还是 去采访下一位吧!
我走着走着,不知到什么地方了。“轰隆隆!”突然,东方 一片红光.一声大爆炸,火山爆发啦!所有的恐龙惊慌失措地 四下狂奔,我赶忙用“乌云密布”下了一场“镇定雨”。才逃脱 了被压扁的厄运。
“快点使用时空穿梭机回去吧!咦?不对鱼任务没完成,回 去怎么交差呀?”
唉!这可怎么办哟……
我,是(世界时报》的一名记者,奉命特地去采访刚研制成功“时间追溯器”的中国科学院光机研究所的同志。“时间追溯器”,这可是21世纪一项空前伟大的发明啊!主编把这样重要的采访任务交给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可真叫我高兴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21世纪”牌气垫小轿车,飞似地奔驰在多层次的高速公路上。眨眼之间,我就按约定时间来到了研究所的立体影院,见到了负责人老杜同志。嘻,说是老,不过是我对发明“时间追溯器”的人的敬称。其实老杜也不过30出头。刚见面,他就开门见山地笑着又卞陇说:“小记者同志,我们先看一段由‘时间追溯器’‘摄制’的片子吧,然后我再向你介绍,怎么样?”
“那好极了,”我兴奋地说,“我们这就开始吧。”
我的话音刚落,就只见大厅的灯光渐渐暗下,柔和的光圈罩住我们俩,仿佛是置身在幻想的世界里,影院的环形墙壁倏然消失,那过去的时光飞速地倒流……渐渐地,在我们的周围出现了几千万年前的白噩纪晚期的景象:江河纵横、湖沼密布、气候宜人。水边到处生长着茂盛的获类、裸子类植物,一片郁郁葱葱,成了恐龙的乐园。那些在丛林陆地、湖泊海洋中态意欢嬉的恐龙,俨然天之骄子。现在的人类同它们那庞大的身躯相比,显得多么渺小啊。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世界的气候渐渐变冷了,昔日的热带雨林,变成了冰川。在我们俩的周围,出现了高大的白雪皑皑的雪峰,不见兽迹,不闻鸟鸣,一片空旷寂寞,整个世界都是银白色的了。在这样严酷的自然条件下,恐龙—这种曾经统治过世界的巨大生物灭绝了。优胜劣败,生存竞争使一个种族在全世界绝迹了,’多么惊心动魄啊!目睹了这幕史前世界的一场悲剧,我不由得大发感慨:“其实这样的悲剧,我们人类也险些经历呢。”
“是啊,”老杜说,“下面还有一个由‘时间追溯器’追溯的我们人类的一段历史。”
于是时间跨越千万年,进人近代。立体画面出现了上一个世纪的情景。在陆地上,无数个烟囱高高地耸立着,滚滚地喷出恶魔一般的黑烟,弥漫在天空;在大海上,由于技术水平和管理的不善,乌黑的原油四溢,从化工厂中又向大海排出大量有毒的物质,海上飘浮着生物的尸体;在沙漠上,风沙肆意侵蚀着良田,沙漠在和人类争夺地盘……由于上述的种种原因,世界的气候变得极端异常;6月间,有的地方大雪封江,火山频繁爆发,台风、龙卷风将城市乡村一毁无遗;大洪水、酷暑、百年不遇的大早又使千万人丧生,无数良田干裂。面对如此惨象,摆在人类面前的是能否继续生存下去的严峻课题。
然而人类没有像恐龙那样消极地依附于自然,而是积极地调整被破坏的生态平衡,消除大气污染,研究如何控制气候变化。
请看经过一个世纪人类努力的成果吧。
谁还能相信这竟是我们祖国的大西北呢?画面展现的是一派塞上江南的秀丽风光。科学家们成功地从南极引来冰雪,送人高空,最后使它降落在大沙漠。沙漠变成绿色的世界。人们最精巧的双手,打扮着昔日的沙漠。科研城里,各种式样的建筑物鳞次栉比,科坛群英荟萃;在那电影城里,只见亭台楼阁,秀石清泉,情趣盎然。
人们不仅在原来的土地上站稳了脚跟,还征服了新天地。
“人类真是伟大啊!”看完片子,我就这样赞叹说。
“是啊,”老杜说,“这个‘时间追溯器’就是我们所的同志用几年的时间创造出来的。它使用超光速粒子去追逐亿万年前地球发出的光,摄制成电影,使我们了解到过去几千万年中的事,为我们的地质、考古、历史等方面的研究开辟了崭新的天地。你知道吗?科学家们用这个机器,在美洲发现了很早以前宇宙人的足迹,他们来自一个高度发达的星球,我们正用激光传导电波和他们联系呢。”
“真棒啊!”在我的眼前,又浮现出那幸运而又极不幸的恐龙的形象,我回顾着过去,思绪又飞向遥远的未来……
我是上海港的一个普通的引航员。今年年初,我奉命引领一艘来我国友好访问的法国航空母舰“圣女贞德”号进港。那天,我象往常一样登上驾驶台向舰长询问了一些情况,然后发令引航进港。在行驶途中,舰长一直全神贯注地听着我发出的每一个舵令。上海港口岸线长,航道复杂,各种船舶穿梭奔忙,初来的外国朋友大都有些不放心,这我是知道的。当军舰驶近扬子江码头即将靠泊时,舰长却提出由他发令来驾驶,我便沉着地对他说:“请放心,去年英国皇家巡洋舰也是在这儿靠泊,也是我引航的。”
舰长听我这样一说,也不再坚持了。军舰靠妥后,舰长高兴地握着我的手说:“谢谢你,请去用餐。因为岸上欢迎的人们在等我,我不能陪你了……”
六天后,“圣女贞德”号结束访问要启航出港了。我再次奉命引航。万吨级以上的船出港必须到十六铺码头调头,还要经过黄浦江和苏州河的汇合处陆家嘴。陆家嘴是一个九十度弯曲航道,且有东、西、南三面船只往来。这艘长一百八十二米、排水量一万吨军舰要调头,无疑是十分困难的。当我发出的第一个舵令时,舰长的神情就租紧张;当我顺利地调转船头,巧妙地避开来往频絮的船舶,驶出吴淞口外时,舰长竟激动地抱着我的肩膀,说:“中国的引航员好!好!”随后他拿出“圣女贞德’户号舰的纪念章送给我。我笑着对他说:“欢迎你们再来。”
望着“圣女贞德”号驶出我国领海,我陷入了沉思:是谁给我——一个引航员指挥外国大军舰进出港的权力?是谁给我能对外国朋友骄傲地说一声“欢迎你们再来”的权力?
我出身在一个贫苦的船工家庭。解放前,父亲在一条小火轮上当船工(就这样一条小火轮,当时还是美国人的)。由于父亲职业的关系,我幼时也很喜欢船和水,时常在黄浦江中游泳,爬到父亲船上去玩。一次,我在船上好奇地摆弄船舵,被外国人看见了,父亲因此受到一顿训斥。从此,我再也不敢上外国船了。那种年代,我国的各种主权操纵在帝国主义者手里。一次,父亲的小火轮在黄浦江行驶,突然被几个日本兵叫住,让船靠岸,父亲因听不懂日本话,动作稍慢了些,就被日本兵拖上岸毒打。父亲病倒在床上一个多月不能动弹……
新中国成立后,我从一个拖轮徒工当上了拖轮驾驶员。一九六0年,党又送我到引航站学习引航。一个在旧社会连船舵都不能碰的穷船工的儿子要指挥外国大轮船进出港,父亲高兴得几乎不敢相信。但这是事实,因为我们的母亲——祖国强大了,她把权力交给了我们。
由于工作关系,我时常碰到一些在外轮上当水手的海外侨胞,他们看见我精神抖擞地登上驾驶台,看见外国轮船的船长、大副顺从地听我指挥,都投来羡慕的目光。有个侨胞不解地问我:你父亲是不是大亨,或是有什么后台?我说:我父亲解放前和你们一样是个水手,只是和祖国一起获得新生的。还有些侨胞对我说,以前祖国受难,他们在国外也抬不起头,有时候都不敢报自己的国籍;如今祖国强大了,他们无论走到那个国家,都可以骄傲地报出自己的国籍:中国人!
祖国给我权力,我也深知肩上的份量,要为伟大的祖国争光。有一次,我接到引领外轮“牡丹”号出港的任务。这天,江面上大雾弥漫,站在船头看不到船尾,给安全引航带来很大困难。但如果这天不趁大潮把船引领出港,货轮就因潮水关系拖迟一个星期。我细心地观察,准确地判断,终于把“牡丹”号引航出港。
随着我国外贸事业的不断发展,到上海港的船舶类型也越来越多。有一次,领导让我引航一条排水量十万吨的货轮进港,这艘十万吨级的货轮长二百五十一米,宽三十八米,停泊在黄浦江上象一座小山,航行、靠泊、调头难度都很高,引航技术要求也高。这是一次新的考验。为了使这艘巨轮安全进港,我事先访问了许多有经验的引航员和拖轮驾驶员,翻阅了有关海图资料,选择了水深最好的泊位,运用潮汐规律,采用巡逻艇护航,拖轮协助大调头等措施,使这艘十万吨货轮安全进港。
我执行引航任务已二十年了,安全引航三千艘次,每次都干着这样平凡而又不平凡的工作。每当我看到自己帽上的国徽时,我总是想:祖国啊,有您在,我的工作虽说平凡却值得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