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谁惊叫了一声,教室里顿时沸腾起来。随着人流,我也冲到了办公室门口,这里早已挤满了小脑袋,我好容易挤了进去,老师们面前站着一位个儿高高的阿姨,头和手脚不停地舞动着,有时翘一下肚皮,有时点几下头,有时舞几下手,反正没一刻不动的。在她身后站着一位个子矮小、剪着齐耳短发的童花头的女孩。她黄瘦的脸蛋_L嵌着个小鼻子,小嘴巴微微向上翘着。乌黑的浓眉下眼珠显得特别有神。她两手捏着衣角,害羞地躲在阿姨身后。“嘿嘿,真好玩!”身旁的一位调皮鬼笑出声来。“我才不稀罕呢,又不是我家的人。”我淡淡地想着。谁也没想到,这位同学叫萧国弊,是从赣州转学来我们班的。大家用鄙视的目光看着她,只要她一开I=1说话,就引得大家直笑。从此,她很少说话,而教室里擦黑板、扫地、整理卫生角却处处有她的份。每次成绩测验她总在一七八十分左右。一次听写,老师表扬她说:“萧国弊只错了四个词,应该表扬。”“哼,我一百分的人都轮不上,你算什么!”一想到老师总表扬她,气就不知打哪儿来,总觉得老师太偏爱她,真不公平!
一个阴雨连绵的天气,我到商店去买学习用品,我走着,突然眼前跳出个熟悉的红点,我跑了一阵子,红点终于清晰起来,啊,是萧国弊!她穿着一套干净的红衣裤,背着一袋米,左手拎一个篮子,里面装着几把青菜,弓着背,步履艰难地往前走。我愕然了,她还买米?一种好奇心驱使我跟着她。一转弯便到了她家。我紧追几步上前抢下她手中的篮子,进门后帮她把米卸下。这是个凌乱不整的小客厅,桌上还堆着用过的碗筷、茶杯,边上还放着语文练习册和文具盒,抹布什么的,地上还有些纸片,门角有一盆刚洗过头道的衣服,小肥皂泡泡还不时眨着眼睛。这时,从房间里走出了一位患“舞蹈病”的阿姨。她手颤足抖地问我:“你是小弊的同学吧?”我不知所措地“嗯”了声。
“快坐吧!”小弊拿过凳子,说:“我家好沾(脏)。”“你爸爸呢?”阿姨接过话说:“她从小就没有爸爸,我患了这种病已多年,生活不能自理。我们俩的生活一直是一位好心的车间女工委员关照的。去年开始由她外婆照顾我,可她外婆身体不好回赣州去了,所以家务全部落到了小骤身上。她不仅买米、买菜、洗衣服,每日三餐饭也都是她做的。有时来不及,就饿着肚子去上学。这孩子真命苦啊!”噢!小弊真了不起!比我小两个月,身体很虚弱,可她又学习,又操家务事,难怪老师那么偏爱她!不知什么时候,我的眼眶里挂着两滴晶莹的泪珠儿……
“啊!”一个男孩在座位上突然惊叫起来。同学们不由自主地向他望去。他的同桌捅了他一下,继续对他说:“嗯,我妈说她看了你妈的病历,没错。”话音未落,那个男孩已经泪流满面。老师要上前询问缘由时,他已经流着泪水跑出了教室…… 那个男孩叫王博,是锦铁一校的大队委员,学习不是很好,用同学们的话说,是走他妈妈的“后「丁”当上干部的。如今妈妈已经进了医院,就在今天动手术。不过细心的同学都发现了,自从他母亲住院后,他似乎不像过去那样马虎了,·学习也用功了许多…… 下午,学校里召开了一个颁奖大会,校长亲自把一个蓝色书包奖给了在市书法比赛中获得二等奖的他,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上午同桌对他说的话,他怎么也忘不了—母亲患了……。
不,他不敢相信。当他想到那个令人心悸的病魔可能会夺去他最亲爱的母亲的生命时,他愤怒了,因为那是他决不允许的,他下定决心,即使母亲真得了那种病,他也要给母亲心灵上的快乐,去创造奇迹。 放学后,父亲接他去看望母亲。这些夭,他住在姨母家,已经很长时间没见着父母了。他本想向父亲问个明白,但他发现父亲十分削瘦,鬓角上也不知何时添上了数缕银丝,显得特别疲劳、憔悴,为了不加重父亲的负担,他只好用自己幼小的心灵去承担这重重的打击。 走进医院的特殊病房,儿子一眼看见母亲。母亲还没有完全清醒,脸上瘦得似乎只剩下了一张皮、皱纹密密麻麻,颧骨高凸,眼窝深陷,和她那不到四十岁的年龄十分不符。
她两个鼻孔都插着塑料管,手上脚上都挂着吊瓶。 .此时,儿子的心在流血,他仿佛觉得有个魔鬼要从他身边夺走他的母亲,但他立刻想到不能再加重母亲的思想负担,他慢慢地向母亲走去。 母亲还睁不开眼睛,但她能听出儿子那熟悉的脚步声。她动了动,嘴里叨念着儿子的名字。儿宇异常兴奋,疾步走上前去,紧紧地握住母亲的手:“妈,儿子看您来了。我的书法作品获奖了,还得了一个大书包,妈,您高兴吗?”母亲仍没有睁开眼睛,但她听得很清,她能和儿子分享这份快乐·。亲轻轻担握了握儿子的手,真的很轻很轻,只有和母亲心灵相通的儿子才感觉得出来,紧接着,母亲那苍白的脸上露一丝微笔,滚动着一颗炽热的泪珠。 儿子轻轻地退了出去,到了走廊,他觉得天旋地转,同桌的话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一次又一次撞击他的心灵。儿子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扶在墙上哭了起来。 不久,母亲出院了,迎接她的,是儿子在期末考试中取得第三名好成绩的消息。一家人和和气气地生活,直至现在,他也不相信同桌的话,因为,他爱自己的母亲
“酸雨!”警长和博士齐声惊叫。
博士紧张地说:“工业的废气,像二氧化硫和氧化氮,经过大气中的化学反应,会形成带酸的雨、雾、箱、雪,降落大地,酿成酸雨之灾。它腐蚀性极强,能使湖泊变成‘死湖’,森林枯萎、建筑物被侵蚀破坏了它还会使土地酸化,破坏农田,造成减产甚至绝收。这对人类的威胁可就大了。我们快下去看看吧!”
飞船开始慢慢下降,渐渐接近了地面。一大堆嘈杂的声音迎面扑来,誉长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以前的地球该是何等地恬静、安适啊!
博士不由得叹气道:“噪音虽然无奥无味,也没有尘粒,但假如经常处在过量的噪音声波之中,除了会损害听觉能力,过去引起一些疾病,增加心脏病患者的压力和导致高血压。危害很大啊!”
飞船在原地打着旋。苦长和博士看清了地面上拥挤不堪的工厂:机器声汇合成震天的噪音,密密麻麻的烟囱竞相喷出滚滚浓烟。警长忽然感到有些头疼,并猛烈地咳嗽。
博士给他检查了一会儿,叹息道:“这是臭氧中毒症。在自然状况下,地球低空大气的臭氧含量仅为一亿分之二。汽车的废气和其他工业烟雾一旦和阳光产生化学反应,奥氧量就会显著增长。高浓度的臭氧对环境和健康破坏很大,。可以引起肺病,使眼睛发炎,导致咳嗽和头疼,对谷物和其他植物也有损害。严重的还会造成化学烟雾,酿成重大事故。”
警长低头想了一下:“我看地球的情况已基本查清。”
博士恍然大悟道:“地球被称为‘水的行星’,3/4的表面为水所覆盖,但愿海洋不会遭到什么破坏。星际巡逻船,向海洋出发!”
“现在是印度洋海域。”
“尽量往下降!”警长下令。一接近水面,替长吃了一惊:
“这个小岛快被水淹没,上面好像还有一座城市!”
“岛屿的平均海拔为1.2米。”博士忧心仲忡地说,“由于工业的污染,仅每年排放的二氧化碳就非常多,其中大约只有50%左右能被植物和海洋吸收,该尔的聚集在大气层中使气温升高,这就是所谓‘温室效应’。如果人类仍按现在的速度排放二氧化碳,那么10年后平均气温将升高3一8摄氏度。气温升高造成极地冰川融化,海平面将因此上升20一140厘米,不少的陆地岛屿将被海水吞没。这些海拔低的小岛马上就面临‘灭顶之灾’了!”
目睹地球的现状,替长和博士都心情沉重。破坏地球的不是别人,正是地球听哺育的人类。要拯救地球,也只能靠人类自己。
“轰……”,星际巡逻船返航了。
誉长和博士注视着地球,不禁大声疾呼:“人类啊,救救你们自己的地球吧!”
这来自太空的呼吁,久久在地球上空回荡、回荡……
“啊!我的舌头!”我惊叫一声,努力想把自己粘在冰上的舌头拔下来。汗从脑门上渗出来,手使劲抓着盛着冰块的纯净水瓶,脑子里一片空白,妈妈从厨房箭一般地“冲”出来,见到我这副模样哭笑不得。
那一天,我从学校回来,天气好像要把草都晒焦了;我觉得脸就像一个熟透的大苹果,又红又热;等回到家已经是疲惫不堪了,都快要中暑了。我一回到家就瘫倒了沙发上,就像是没有了骨头架子,软绵绵的,我想:现在要是有一根冰棍就好了!也不知怎的,平时不太爱吃冰棍的我,现在一提起冰棍就流口水。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了冻在冰箱里的一瓶纯净水,我像是突然充满了活力,从沙发上“弹”起来。快步走向冰箱。一打开冰箱门,一阵凉气扑面而来,我探深地吸了一口气:啊!真舒服呀!那凉气就像一条线,从嘴到肚子,再从肚子出来,“真舒服呀!”我再次感叹道,在做了深呼吸后,我迫不及待地拿出还在冒着冷气的纯净水瓶,拧开瓶盖,把舌头放到了冰上,啊!真解暑!我贪婪地吸着冰块,好像要把整个冰块吞下去。我把舌头第二次放到冰上时一股吸力把我的舌头粘到了冰上。我先是一愣,紧接着,当我意识到我的舌头被冻在了冰上时,汗开始从脑门上渗出来,我的手心也渗出了汗水。此时,我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快把舌头“救”出来,“啊!,我极其困难地叫了一声,妈妈听到了我的叫声,像箭一样“冲”过来,当妈妈看见我的惨状时,简直就是哭笑不得,手足无情,不知如何是好,妈妈就像是热锅里的蚂蚁——团团转。就在这时,我急中生智,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把瓶子锯开,然后往冰上浇热水,这样冰就很快地融化。我不知道此法可行还是不可行,可我预感到可能会失败,不过还是试试吧!妈妈拿来了刀子。果然不出我所料,当刀子锯瓶子时,冰也会转,我的舌头当然也就拧过来、拧过去,对于我来说,这无异于雪上加霜。就在这时,我的舌头一阵轻松,当我发现我的舌头已经脱离了冰块但依然伸着时,我赶快缩回了舌头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管那可恶的冰块放了我,但却不忘了给找一个“严重损失”:我的舌尖被拽掉了一层皮,再看那块可恶的冰,上面还有我的血。
尽管我遭受了一次严重损失,但每当想起这件事时都会忍不住发笑,当我烦恼时,一想着它都会偷着乐,但我永远也不会再干这种傻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