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甘苦谈作文
“岁月如梭”真是说的一点也没有错,上了初中以后,我有深深的体会,想起刚上初中一年级时,有些都还不太能适应,但转眼间我已经要是初二的学生了。
在读初一的这一年间,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这些事中,有欢笑,有泪水,有努力,也有不甘心,但现在想想,这些回忆,都是初一生活的点点滴滴。
还记得一上的运动会,那是我上初中后的第一次校庆,也因为这样,我希望可以夺得好成绩,所以很努力的在练习。那个时候,全班的同学都很认真的在练习每个比赛项目,不论是篮球、拔河或是大队接力,我们都想要有优异的`表现。虽然练习很累也很辛苦,但那种快乐是平常不会有的。在知道所有比赛项目的成绩之后,我们很开心,也很高兴大家可以夺得这么亮眼的成绩,这也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们的辛劳是值得的。
一下的第一次月考,是我第一次感到成绩的落差,因为那次的成绩几乎都退步了,我心想:“我到底怎么了?这些不是都复习和背过了吗?为什么成绩会是这么的令我不满意?”那也是上初中以来,第一次将第一名拱手让人,那滋味真不好受,非常的不甘心,那时的我,告诉我自己:“这次虽然这次的成绩不是很理想,但下次一定要比这次的成绩更好。”毕竟要跟自己比,如果退步了,就算赢了别人也毫无意义 。第二次月考,我总算替自己争了一口气,成绩回归以前的标准了,那时我真的很开心。
初一是初中最轻松的时候,也是我最没课业压力的时候,我很开心,我的初一生活可以这么的充实与丰富,这些回忆,将会是我以后最美好的回忆。
【初一甘苦谈作文】
父亲的爱是一杯咖啡。入喉,充斥在嘴里的是苦涩,回味,却是萦绕在心头的甜。
“给我站起来!”我默默地抽泣着,望着冷漠无情的父亲,却不敢说出任何的言语。母亲跑过来搀扶着我,却被厉声打断,“让她自己来”父亲说,“什么都靠别人,以后还能做什么,做社会的败类吗?”
我不愿直视父亲的眼睛,那双只有严厉而不带暖色的眼睛。
我把双手撑在热辣辣的地上。太阳在我的头上也仿佛在嘲笑着我的懦弱,滴在地上的泪水,没过一会儿就毫不留情地蒸发散尽。母亲担忧地望着我,想为我做些什么但都被父亲阻拦。
没错,我不能做像父亲口中所说的败类,靠别人还不如靠我自己。我忍着膝盖传来的一阵阵的伤痛,忍着在烈日的折磨下而昏晕的脑袋,忍着父亲的句句无情的话语。我慢慢地爬起来,在跑道上继续奔跑。
在失败面前,我多么希望得到父母的安慰和爱抚,像受伤的小鸟归巢疗伤。可是父亲好像从不曾为跌倒的我心疼,越是在深渊之中,越是用冰冷刺骨的言语逼着我站起来。我无数次想低头放弃,但是面对父亲严厉冷峻的脸,我告诉自己必须撑下去。
那次的单元考试,我终于考到了九十分以上,我把这令人激动的成绩告诉了母亲,母亲高兴极了,拉着我去外面庆祝一下,父亲却什么也没说,脸上依旧是一副严肃的神情。
庆祝好回到家,母亲去厨房切西瓜,我和父亲坐在沙发上一起看着我俩喜欢看的电视。“膝盖上的伤好点了吗?”我愣了愣,不知所措地看着父亲,轻轻地点了点头。父亲好像微微松了口气,“没留疤痕吧?”“没有”,我望着父亲说道。电视画面的光影打在父亲脸上,忽明忽暗间,我突然觉得他好像变温柔了许多。
母亲拿来一盆西瓜,父亲把自己的那份推到我面前,“今天考试考得不错,赶紧吃西瓜吧!”我大口地吃起西瓜来,假装随意地说了句:“西瓜真甜!”我觉得我心突然阔然开朗,似有一道甘泉流过我干涸的心,我已分不清那是西瓜的甜还是别的什么。
那晚,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头顶没有繁星点点,却有父亲给我心上装饰的星光,在黑暗的天空熠熠生辉。
做什么事都是得靠自己,做什么事都必须认真去对待,做什么事都需要自己努力完成。这是我从父亲身上学到的。
人生百味,甘苦之间,是父亲的爱。
【教师点评】倪好的这篇周记,道出了一个孩子内心对严厉的父亲最真实的情感。在生活中碰了壁,受了伤,孩子最想逃回到父母的怀抱中取暖,温暖的怀抱能疗愈暂时的沮丧,但撑不起孩子今后更远的飞翔。小时候不理解父亲严厉中的希冀与期待,长大了才知其中的良苦用心。
衣着笔挺的侍者含笑问道:“先生,请问要什么水果?”他不假思索地溜出一句:“地瓜有吗?”侍者和对面的朋友都是一愣,他也吃惊,但只是一刹那,随即哈哈一笑,要了别的。
然而,他再也无法不想起:那泥乎乎、湿巴巴的地瓜从地里挖出来,扑鼻而来的是土腥气—老校长说是土香—从根部剥开它那灰色的外皮,轻轻一撕,嗤啦啦一响,地瓜的内里却洁白如玉……
嫩的,生吃,清例爽口,甘甜的汁流得满手;老的,煮粥,煮杂豆糊糊,面乎乎的,也经饿。那时,地瓜怎么种,怎么侍弄,怎么收,都是老校长手把手地教他的。二十岁的青春神采飞扬,山里孩子衣衫槛楼但有着纯真热烈的笑脸,“老师,老师,”叫得脆甜……老校长上灶煮粥,想方法把那缺油少盐的糊糊做得让他吃着有滋有味……
山里穷,阿,再看重他这个年轻老师,又看得出什么来?地瓜,地瓜粥,地瓜杂豆糊糊……一日三餐,日日月月,月月年年,他开始暗暗皱眉,继而是梗着脖子往下咽,最后闻见地瓜那股子土腥味,胃里就直泛酸作苦……回城一趟,母亲心疼得不行,一顿有鱼有肉的饭菜吃过来,他竟上吐下泻好几天……
他的心渐渐灰了,人也日趋憔悴,夜里翻来覆去。老校长和他两个人支撑着这学校,同吃同住,有什么不知道的?老校长亮亮的眼睛暗了,头发又白了些……怎么开的口他也记不得了,只记得在那灰暗的土屋里,老校长垂着眼睛,拍了拍他的肩,就把背转了过去,白头发簌簌地抖,半晌才低低地道:“以后,孩子们没人带着打球了……我老了……”他的心好像被人狠狠地揪了一把,简陋的球场上,破破烂烂的一个篮球,孩子们打得多有劲啊。可是,只有地瓜,毕竟只有地瓜啊!他还年轻……
前年,他回去了一趟,已没有人认得他,老校长早就作古了,就葬在学校后面他自己一锄一锄开出来的地瓜地边。老校长说他要永远守着这学校的孩子们,看着接替他的年轻人侍弄这块地。老校长一生无妻无子,去世时却有好多人为他披麻戴孝,哭声展天……
转过他和老校长住过的小屋,一个年轻人正坐在门槛上大口咬着地瓜,“咔嚓咔嚓”地嚼得好香。他定住了,有些恍惚,依稀看见了他年轻时的模样。年轻人冲他笑笑,递过来一块地瓜,“吃吗?甜着哩!”“……”年轻人慌了,“您怎么啦?”是啊,怎么啦,快五十岁的人了,那一刹那竟泪流满面。
一晃就几十年了,这人生兜兜转转,说起来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看来如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回首望望却尽是身外之物。如今,献筹交错,衣香鬓影之中,他最渴望最怀念的还是那甘甜又略带土腥味的—地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