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乐园是一个飘着菜香,一年四季景色各异的地方。没错,我的乐园,就是奶奶的菜园。
奶奶的菜园可大了,有好几十平方米呢!这块菜园不仅大,那种的东西也是五花八门:一棵棵高大的香蕉树,香蕉还挂满了枝头;一朵朵绿色的西兰花,竞相开放;还有好几行花生呢,那可是数不胜数;茄子紫里透亮的。菜园的一角有一片绿叶菜。我不知道是什么菜,就去问奶奶:"奶奶,这是什么菜?"奶奶没有说话,领我去那里一拔,一看,原来是胡萝卜呀!
奶奶的菜园里不仅菜样多,还给了我无穷无尽的乐趣。
有一次,我在菜园里溜达。突然,我看见我和兄弟姐妹们种的草莓都熟了。一个个草莓好像红着脸躲在一畦畦绿叶后面,多么可爱啊!于是,我大声叫道:"快来呀!快来摘草莓呀!"他们听见了,匆匆忙忙地跑过来,看这些鲜红欲滴的草莓,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我们便摘了几个草莓,拿去洗一洗之后,把那些草莓平均分了。我的这颗草莓可漂亮了,全身红彤彤的。我轻轻地咬了一口,"哇,真好吃!"我叫道。这颗草莓可真甜啊!里面的汁水直沁心脾,好吃极了!不过,很快我们就吃完了。我们就在菜园的空地里嬉戏、玩耍、丢沙包……快乐的笑声在菜园的上空久久地回荡……
菜园是我最喜欢的地方。这小小的乐园,不论什么时候,什么季节,都有它的独特和迷人的风景。
“馨雨,快来吃饭,尝尝今天的菜香不香。”我刚写完作业放松一会儿,耳边就传来奶奶唠叨的声音,我极不情愿的放下手机,从沙发上爬起来,慢吞吞的走向餐桌,一脸的不情不愿。要知道我玩游戏正到关键时刻,哪有什么心情吃饭啊!
我坐到餐桌上刚吃几口,就听见“哎吆”一声,奶奶被妹妹扔的玩具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嘴里不停的喊着“老喽——老喽——”。我慌忙放下筷子,冲上去扶着奶奶,让她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奶奶才端起碗吃了起来。这时我却放下筷子,头一次仔细地打量起奶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奶奶的头发几乎全白了,腿脚也不那么利索了。
从我记事起,每天都是奶奶送我上学,接我回家。到家后就开始张罗做饭,奶奶好像永远不知道疲倦,什么时候开始就老了呢。我从小是和奶奶一起长大的,和奶奶在一起的时间比爸爸妈妈要多。记得有一次我得了肺炎,一直发高烧。当时奶奶也病了,可妈妈在上夜班,爸爸要照顾两岁的妹妹,奶奶就坚持说自己没事,一个人带着我去医院输液。回到家后,奶奶一夜没有合眼,她不停的替我擦汗,量体温,定了闹钟给我喂药。第二天,我的烧退了,奶奶却躺了好几天。还有一次,我无意中摔坏了奶奶的水杯,那是奶奶的最爱,我当时心惊胆战。可奶奶知道后的第一句话就问我有没有划破手,是不是吓了一跳,还说那杯子早就想换了。
如果不是今天发生的事,我的印象里奶奶还是当初那个无所不能的人。可是我终究会慢慢长大,奶奶却一天天的老去。可她总是默默的做着一切家务,还要照顾我和妹妹。看着奶奶花白的头发,我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和奶奶顶嘴了。想到这里我的眼睛竟然模糊了,我低下头不让奶奶看见,大口大口地吃着饭,嘴里还不断地说“奶奶,您今天做的菜真香,我要吃两碗大米饭”。奶奶笑着给我夹菜,说“我家馨雨就是要多吃,才能长大个”。我也冲着奶奶笑了。在奶奶的眼睛里,我仿佛看到了长大的自己,搀扶着奶奶,一起散步在晚风里。
今天中午,我放学一回到家,就有一阵菜香扑面而来。我走进厨房一看,发现妈妈又在炒青菜,这可是我最讨厌的一道菜呢!
妈妈看到我,笑眯眯地说道:“你看我炒了青菜,记得多吃点哦!”我说:“好吧,反正也是妈妈的一份心意!”
妈妈开始做菜了。首先妈妈把两捆青菜拿出来细细清洗干净,再把青菜剁成一节一节的,然后把油倒进热锅里,当油烧得噼哩啪啦的时候,就把青菜倒进锅里翻炒了一段时间,接着放入一些葱蒜和调料把青菜入味,最后妈妈为了好看些,还摆了一个好看的形状。
菜出锅了,看起来翠绿翠绿的,令人垂涎欲滴,但其实它的味道一点都不好吃。看到妈妈这么辛苦,我十分感动,还是不得不吃下我最不喜欢吃的青菜。
久闻学生二食堂菜香味美,一日中午兴起,优哉游哉去也。
未见其形,先闻其声。人群喊叫声、碗盆碰击声和锅勺搅拌声不绝于耳。于人群中插缝而行,甚是艰难,见一人一手托盘,又一手持碗,喜形于色,煞是羡慕。忽听一惊天动地之音,细视之,此人与一女迎面而撞,饭菜倾倒于地,满脸懊恼之色一览无余,不禁一笑。
至窗口,人头攒动让吾望而却步。饥肠辘辘倍感无奈之下,踞起脚尖伸长胳臂挤上前去(唉!吾之淑女形象尽毁矣)。“我打二两”、“我打四两”诸般喊声在耳畔嗡嗡作响,直震吾鼓膜。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挤至前方,却被一身高块大者复挤出局。如此这般数次,终成功时,却不想被身后张牙舞爪之人群围个水泄不通,何以出之?吾又一笑。
终觅得一空座,于是落座查看“战绩”:米饭二两、菜一份,如此寥寥却以吾鞋带松开、发型散乱、满手油渍为代价矣!环顾四周,真乃洋洋之大观也。坐而食者乃幸也,他者或站或蹲而食,打饭购菜窗口依旧人流如潮,出者必先吁一口长气。
吾正津津品尝碗中之美味,忽觉异样,仰而视,只见一男生肩背书包,手托饭菜,虎视耽耽立于侧。吾不明何意,复食。却听一声似惊雷炸响于耳畔:“同学,你吃快点儿行吗?我等着这个座位呢,手都端麻了!”吾口中之物几欲喷而出之—原来如此矣!
待吾复挤出食堂之时,再回首,诸多兄弟姐妹仍“战”于“水深火热”之中,可悲可叹乎?吾大笑而去也。
一进门就先闻到一股扑鼻的菜香。我一阵风似的跑进厨房,却见炒菜的不是妈而是哥哥。我笑着说:“太阳这是打哪边出来啊?我哥也下厨房了!”哥却不睬我的嘲笑,抹了把汗说: “刚买了本烹饪书,学着……”还没等他说完,就让我截住了: “得,你这是又改辙了。前几天不是刚买了把吉它,说要提高你的音乐素养吗,怎么今天又迷上做菜了?”哥有些哑住了,不知嘟噜句什么,仍继续炒他的菜。 其实,说起来我哥这人也不错,毛病就是朝三暮四,干什么都是五分钟热度。上初中那会儿,他迷上了围棋,整天发誓,说要当“聂卫平第二”,大伙给他起了个“国手”的外号。可没几天“国手”又变成“前锋”了,绿茵场上又多了个“角斗士”,整天踢得汗债渍、油腻腻的,害得我妈整天得洗球衣。
等哥在全校踢出个“小马拉多纳”的名号来时,他又改道儿变成集邮爱好者了,一本本集邮册又成了他的宝贝,还不时朝我炫耀炫耀,煞有介事地讲些集邮的意义、邮票之最等等,弄得我也差点儿着了他的道儿。就这样,哥的兴趣变来变去,弄得妈整天训他: “哼,这么大个小子啦,怎么没正经的,今天搞这个,明天弄那个,我看你呀,出息不了i”哥听了只嘿嘿地乐,临了来了一句: “妈,我才不一棵树上吊死呢!”气得妈愣没点儿辙,干脆由他去。 今儿又不知他犯了哪门子邪,一改“伸手掌柜”的作风,炒开了菜。也别说,味道还真不赖。吃着饭,他眉飞色舞地大谈烹饪之道,甚至于食物的属性、营养的价值,等等。我一声不吭,心里揣摩着他的“热度”能维持几天,我能饱几天的口福。忽然听到哥叫我:“小妹,你那本欧体字帖拿给我看两天,前一阵子练英语,把字写得都像面条了。我得再练一下书法。”老天,口福又没有了。 就这样,哥又变成“书法迷”了,他能一整天蹲在屋里不出来,写呀写的,还真卖劲儿。
本来对他没好气的妈妈见他这样,也心疼了,劝他休息休息。我也认为哥开始进入“正轨”了。可这家伙真不招人疼,几个星期过后,他又抱了一攘《红楼梦》来,夜以继日地啃起“红学”来。他动不动还吟上几句,什么“侬今葬花人笑痴,他日葬侬知是谁”,什么“香残燕子楼,粉坠百花洲。”一次我看他眼圈红红的,脸上一片悲戚,问他怎么了,他凄然答道:“晴雯死了。”唉,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我戏言一句:“我看,你真成‘假宝玉’了。”可他看到八十多回以后,嚷道:“高鹦的文笔太逊色了,有朝一日我也来续续‘红楼’”。又夸海口了。 后来,哥哥考上一所名牌中专,得住校,妈妈也乐得清静,眼不见心不烦嘛。可我晓得,哥哥的脾气并没有因为年龄大些而改变。一次,我去看他,走进宿舍,见别人的铺位整整齐齐,偏他铺上堆了些书。
我一翻,嗬,五花八门,有几本菜谱,几本英语原版书,还有书法、吉它、围棋等方面的.我叹口气道: “哥,你毛病还没改,还是朝三暮四、反复无常吗?”“可不能这么说,我的那篇《谈集邮》的小文章刚在校报上发表,能说一事无成吗?’’哥争辩着。我蓦地发现他瘦了,问他怎么回事,他一摊双手:“没办法啊,买书的钱太少,只能从菜金里省。” 春节,哥一回家就带来了好消息,他在学校书法比赛中获二等奖;在学校围棋赛中力挫群雄,名标榜首,他的足球也踢进了市队。嘿,妈捧着他的获奖证书乐得直说:“这孩子,这孩子……”爸拉了挂响鞭庆贺,哥再显身手下厨房做饭。饭间,他告诉爸妈,他要报名上业校学微机了。 啊,哥还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