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全国疫情解封,我们学校立马检测出不少的“小阳人”。因此东莞教育局下达提前放寒假的通知,同学们都非常兴奋。那天是星期日,我们按照往常的时间去上学。那一天唯一有所不同的是老师没有收我们的作业,说这事要避免我们密集接触。
到了晚自习的时间,老师让我们复习学过的内容,但是我却感觉非常的疲倦,打不起精神。我就只好趴在桌子上休息,结果越来越没力气了。
晚上回到了宿舍,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感觉眼皮怎么也闭不上。虽然很困,但是我却失眠了。
第二天,我拖着疲倦的身体起了床,慢慢地穿上了衣服。这时只见隔壁宿舍的同学跑到门口,嘴里还喊着:“放假了!” 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让我不禁愣住了。我赶紧起了床,但是当我的脚刚落地时,我顿时就感觉浑身无力,四肢瘫软,走起路来都显得吃力。
好不容易来到了教室,和昨晚一样,我们还是要复习学过的知识。过了一会儿,几个别的班的同学抱着一大沓试卷吃力地走了进来,然后一股脑地放在了桌子上,我们看着那些试卷都愣住了。我趴在了桌子上,感觉更加不舒服了。
过了一会儿,老师让我们把这些试卷都整理好,然后就抱着一大沓《寒假乐园》发给了我们。我再一次愣住了,我本以为这只是简简单单地放几天假就回校而已,结果是提前放寒假了!
这时张老师和邵老师都来到了教室,还说我们要去收拾行李了。我咬了一下牙,揉了一下眼睛,艰难地站了起来,跟着班级的队伍后面走向了宿舍。
我们男生已经有几个“阳”了回家的同学了,在我们宿舍里,我的情况最不乐观。因为我们宿舍“阳”了的同学太多,张老师大部分时间在我们宿舍,张老师让我们剩下的同学一个人整理两个人的行李。如果有困难,就叫老师帮忙。
张老师刚进我们宿舍的时候就看了我们几眼,看到我的脸色有点难看,就问我:“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的吗?”说着他就把手伸了过来,“哎呀!”他说“你额头好烫呀!”然后就帮我一起收拾行李,好让我们更快回教室去。
到了接送的时间,我来到了集合点集合。集合点的同学也发现了我的病情,就跑过去报告了集合点的老师。集合点的老师让接送车的阿姨帮我量了一下体温,他也说我的头好热。然后就拿出了测温枪在我的额头上量了一下,已经发烧了,我觉得好像到了世界末日一样。集合点的老师跟张老师打了电话,张老师马上联系了我的爸爸过来接我回家。联系完后,张老师又来到了集合点把我接到了校门口,一路上还体贴地问我好一点了没,还难不难受,回去要多喝一点水……老师的话给了我自信,温暖了我的心。我决定为自己加油,跟病毒作斗争。
现在我的症状基本都消失了,愿疫情能早点消失,让人们早点摆脱病毒的折磨,愿这个冬天不再寒冷。
昨天晚上我正准备睡觉,忽然听到外边传来鞭炮的响声,正当我疑惑之时,看见窗外五颜六色的烟花在夜空中绘成几个字“解封了”。
第二天,小区里的超市都开业了,冷冷清清没有人的大街,人多了起来,车多了起来。人们可以到外面活动了。我也像笼中的小鸟逃出笼子一样获得了自由,我在广场上无拘无束的玩耍。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就像过年一样高兴。这回终于不用老呆在屋子里了,终于可以随时去超市买好吃的了,也很快就可以回到学校上课了,真是太棒了……但是,每个人仍然需要注意,在家要做到勤洗手,勤消毒,勤通风。出门别忘戴囗罩,不去人多的地方聚集,时刻提高警惕,防止病毒的反击。
最后,我默默的祈祷害人的新冠病毒彻底地消失吧!
今日核酸十三天
多地解封露晴天
康桥加油继续战
听从命令保安全
继续宅家抗疫坚
锻炼身体重保健
广播体操天天练
打打太极不间断
排队走步转圈圈
昂首挺胸阔步前
客厅卧室循环转
只盼解封那一天
作者:夕阳红
(2022年4月14日)
4月8日0点武汉正式解封了。经过76天的坚守,武汉又重启啦!武汉的公交和地铁恢复了运营,各类店铺重新营业,武汉人终于可以走出门,逛逛公园、吃上一碗热干面……这不是去年我去武汉时的场景吗?
那是去年暑假的一天晚上,随着一声长长的汽笛声,火车缓缓启动了,从而开始了我的幼儿园毕业旅行,我既兴奋又激动。出发前,妈妈为我们的衣食住行做好了各种攻略。我和外婆、妈妈、舅舅、弟弟经过9小时的火车卧铺时光,来到了武汉武昌火车站。武昌火车站很漂亮,既宽敞又明亮。早上六点多我们出了武昌站,妈妈带着我们来到装修古色古香的蔡林记,吃了当地非常有名的热干面和三鲜豆皮。随后,我们参观了湖北省博物馆,看到了令人惊叹的曾侯乙编钟、越王勾践剑和云梦睡虎地秦简。接着,我们来到东湖景区。舅舅告诉我,东湖非常大,是杭州西湖的六倍。哇!我一下子就陶醉了。平静的湖面,清凉的湖水,沿途的树阴,美不胜收。
第二天一早,我们来到了美丽的武汉大学。虽然不是樱花盛开的季节,还是感觉武汉大学景色宜人。路上的大哥哥大姐姐三三两两悠闲地走在弯弯的校园小径上,整个校园显得宁静而又大气。下午,我们来到目前世界最长的纯步行商业街——光谷步行街,妈妈带着我们品尝武汉的各种特色美食:武昌鱼、鸭脖子、面窝、糊汤粉、冰豆浆……傍晚,我们前往汉口江滩公园,公园内有很多长长的椅子供游人休息观景。很多小朋友脱掉鞋子和袜子,在江滩边跑来跑去,我和弟弟征得妈妈同意后也加入了队伍,欢快地奔跑着。跑累了,我们坐在长椅上,吹吹江风,静静地等待着灯光演出。晚上,我们坐公交车回到了住处,一路欣赏着武汉的夜景。
第三天上午,我们登上了李白送好朋友孟浩然去广陵的地方——黄鹤楼。我仿佛看到了:“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随后,我们来到了首义公园,参观了辛亥革命武昌起义纪念馆。下午,我们从中华路码头轮渡到武汉关码头,观赏着被称为“万里长江第一桥”的武汉长江大桥和长江两岸美丽的风光。在轮船上,有的人坐着,有的人站着,有的人骑着自行车,有的人骑着电瓶车,还有的人骑着摩托车。下船后,我们步行前往武汉科学技术馆,参观了“自然板块”的宇宙、生命、水展厅,“创造板块”的光、信息、交通展厅,以及数学、儿童展厅。科技实在是太美好太神奇啦!接着,我们来到了本次旅行的最后一站——江汉路步行街,它是中国最长的步行街,有"天下第一步行街"的美誉,是武汉著名的百年商业老街,也是"武汉二十世纪建筑博物馆"。晚上,我们回到武昌火车站,依依不舍地踏上了回家的列车。
钟南山爷爷说:“武汉本来就是一座英雄的城市,大家都来帮助武汉,武汉一定能过关!”所以,等到新冠肺炎疫情结束后,我想约上好朋友,再去看看这座英雄城市。
湖北安陆解封了数天,我返莞的日子终于来临了。
离别的那天,天公不作美,一大早乌云密布、狂风怒号、电闪雷鸣,下起了倾盆大雨。一大早我被这该死的“搭配”从美梦中惊醒。
洗簌完后,我发现爷爷奶奶竟从十公里以外的老家急匆匆地赶来了,他们布满沧桑的面颊被刺骨寒风冻得通红,衣服被淋得湿透了。弟弟笑了起来说:“快看,奶奶被淋成了落汤鸡了!”顿时,大家都笑了起来,很快,大家又沉默了。这时,我跑过去抱着奶奶凉飕飕的身体,一方面是将我的全身热量来温暖奶奶的身体;一方面是隔离了很久终于见到了期盼已久的奶奶;另一方面是奶奶为我送别,让我很感动。
二叔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以前从不让我们吃的零食塞进了我的背包里,还帮我整理了行李箱;二妈和奶奶已经在厨房里忙了起来:开始起锅、烧油准备给我做一桌拿手好菜;爷爷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孩子,你要记住:以后无论走到哪里,都不要忘了这个家,你和弟弟俩永远都是兄弟。”
开饭了,弟弟第一个冲在最前面,迫不及待地想吃到这一桌美味佳肴,弟弟夹起一块肉好奇地问:“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丰盛啊!”二妈愁眉苦脸地说道:“哥哥要走了。”弟弟夹起的那块肉趁筷子不注意,滑溜溜地滑到了桌上。眼泪不禁从弟弟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哭着问道:“哥哥什么时候走啊?不能明天再走吗?”“哥哥吃完饭就走了。”奶奶低着头回答道。弟弟听完后,更是哭得伤心不已。爷爷也泣不成声。
吃完饭后,车来了,我不得不出发了,我似乎灵魂出窍,歪歪扭扭、踉踉跄跄地来到了驾驶位,看到司机后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走错了地方。我调整好方向,朝着后排座位走去,我抓住车把手停顿了几秒钟,那短暂的几秒,我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不知为何,我感到有气无力,连门把手都拉不开,之后还是奶奶帮我打开了车门。我坐在车里,车子缓慢地向前行驶,我的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了,眼泪落在了车上。此时,雨下得更大了,哗啦啦,哗啦啦; 雷声也变得更猛烈了,轰隆隆,轰隆隆,像是在演奏一场悲伤的交响乐。
雨停了,雷走了,演奏也结束了。但我还沉浸在这悲伤的演奏中。我思绪万千,我仿佛看见我和弟弟一起欢乐地玩耍......车子突然一个趔趄,把我从梦中惊醒。
爷爷的叮咛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你和弟弟俩永远都是兄弟。”啊!这一切是多么的美好。是的,弟弟,我和你俩永远都是兄弟,暑假再见!
今日值班,所以解封。骑着我心爱的小摩托穿过大片大片的油菜花田,看着路旁盛放的玉兰,恍如隔世。
进校门是8点10分,8点40分,我进入直播间,尬笑着聊了两句,9点整,正式播放第一张ppt–––那是我斟酌了好久才决定用的一张图:天朗月明,银光乍泄,渐次出现圆润的隶书诗句: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鼠年的正月十五,我眼看着大中国地图的红色渐连成一片。第一次在微信群里布置了作业,还记得孩子们将拍得端端正正的作业发在群里时的动容场景:一个个方块字如同稚嫩的苞蕾,在期待一个春天。
接下来的日子, 布置作业、拍讲解小视频、进入小小签到、发起钉钉视频会议……无所不用其极。我变成了十八线以外的女主播,时时刻刻准备着,用最好的状态发起现场直播。我曾梦想有一天能整天捧着手机,谁料想今日竟照进了现实,然而我并不欢喜。
想必视频那边的孩子们也是如斯罢?因为有家长在电话那头气冲冲的对我吼叫:你们老师一天搞什么名堂?娃一天光玩手机,我跟他爸两人都管不住……云云,我愕然,停住夹菜的筷子,耐心的为她解释线上教学的无奈。许是她听进去了罢,她的音量越来越小,最后要我“一定要把我娃抓紧”,“咄”的一声挂了电话。我接着吃饭,不是释然,而是早已习惯,但周身却起了一片粟,阴冷至极。
随着线上教学的深入化,我的“遭遇”诚然已是滚滚洪流中的一颗小石子,投下去连一丝涟漪也无。我只能沉默。在其他“难友”向我抱怨她们与我相同的“经历”时,我便把我的遭遇用一种脱口秀的形式展示给她们以此安慰,抱团取暖后,我们几个的话题立马转向“重难点怎么突破”“名师视频好还是自己讲好”这些话题,那些“过往“仿佛一阵轻烟,转瞬就散了。
鲁迅先生曾说“我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中国人的”如今我也想说“我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这些父母的,然而我没有料到,他们竟凶残到如斯地步。”我不抨击,也不讥讽,更不忿忿,我只觉得悲凉,我只生出怜悯。
我不会用哲学思维去辩证看待这些人和事,也无法套用马克思主义思想去思考阶级的划分这一 高深的课题,我只看到这样的家长背后站着一群孩子,像花骨朵儿似的少年,等着在春风里绽放,我细思极恐。
12点半,值班一切正常。只一个老妇带着孙儿来校寻求帮助,因为微信被封,无法再加入群内学习,她和孙儿都没有戴口罩,被我提醒后自发站在两米外向我喊话。送走祖孙两人,我抬头看,幸好,春光明媚,蓓蕾即将绽放。
作者简介
布叶,女,陕西省汉中市洋县乡村教师,喜欢读书、看电影、运动、旅游,热爱生活,热爱工作,热爱孩子,力争为乡村教育事业做贡献。
原以为解封后自己会激动不已,原以为解封后校园里会很热闹,原以为解封后校门日会拥挤不堪。在封校期间,我曾多次这样想:解封后,一定要好好地逛一、两次大街,或者吃一顿大餐,要么和好友上网冲浪尽兴一把,最好还能回一趟家……但当解封这一天真的来临时,我却忽然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了。
解封那天是个周末,若不是舍友吵嚷着去上网,也许我还会多睡一会。收拾停当后,约上儿个同学一道出去溜达。一路上,见有三三两两的同学结伴而行,还有人在林荫道上嬉闹,校园里并未见吏多的喧嚷。
行至校门,人们的进出依然井然有序,只是隔着墙栏聊天、拥抱的场景不见厂,这大概是惟一的明显变化。在封校期间,多幕感人的场面在这里上演,有亲情的细心嘱咐,也有友情的微笑互勉,还有恋情的卿卿我我……那期盼的眼神、体贴人微的关爱曾让多少人为之动容?
“今天,有人来‘探监’吗?”等问候语一度在校园内广为流行,我也曾以此问及一位家在西安的女生。记得她腼腆地说:“有呀!前两天,我爸来看我。一见面就咋呼,咋搞的?你又瘦了。而其实呢,近来我长了不少。”我又问:“解封后你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回家,我好想爸爸妈妈。”她答道。当我在第一时间告诉她解封的确切消息时,她一脸兴奋地嚷道:这下好了,终于可以回家了。她雀跃不已的样子很快感染了我,前段时日里的郁闷不禁一扫而尽。
走在大街上,有熟人打招呼:"!干吗呢?”“和同学一起逛街,你呢?”“买几本考研辅导书去。”这时有人喊他,他忙应了一声,匆匆告别,“不好意思,我得走了,约好的。回头再聊。”循声望去,不远处几个人焦灼地望向这边。
依旧是车水马龙,巨幅的广告牌鲜明地冲击着我的视角,空气里依然混杂着烟尘和汽车的尾气味,却让此刻的我有些惬意。游离在有些久违的街市上,分明有一番别样的感受。
返回校园,有同学在通往自习室的路上缓步而行,有同学坐在草坪边的长凳上诵读或正思考着什么。呐喊声也时常从田径场那边隐约地传出来,是在举行足球联赛?拉拉队员的表情大概也很有趣吧?回到宿舍,舍友问我:吃饭去不?顺便打壶开水。夜晚上自习去?
真的解封了,自己却显得波澜不惊,不禁有些诧异。浅灯犹照路,轻风徐拂面。走在暮色里的小径上,我忽然坦然了,可能心中的校门早已解封了,而校门在形式上的解封只是将这扇门开启得更彻底、更明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