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我跟妈妈说:“老师布置我们扔鸡蛋,要从四层以上扔,等一下,我们扔鸡蛋,从六楼高的楼房扔下去吧?”妈妈同意了。
我准备了4个鸡蛋,我想,万一不成功呢?多准备一些鸡蛋还是好的。妈妈见我准备鸡蛋,问我:“用什么东西扔下去不会破掉?总不会直接就扔吧?”是啊,用什么包呢?我沉思了一下,我只有纸巾和袋子,便对妈妈说:“我们可以用纸巾和袋子,多用纸巾,包得厚厚的有弹性,应该是可以的。”妈妈不无担心地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那你就试试吧?没有试也不会知道会不会成功。”我用纸巾包了起来,卷了又卷,一直卷到差不多有一个手掌那么大了,妈妈把用纸巾卷好的鸡蛋小心翼翼地放进去了鲜红色的袋子里。
我往楼上跑,妈妈往楼下奔。到了楼顶,我往下一看,妈妈早已在那里仰头望着我,看见我,大声地喊:“好了,没有人,你可以扔了。”我紧张地把那红色的袋子往栏杆外伸,就要把它放下去。上帝保佑,要轻轻地,不要破哦。千万千万。我把双手一松,红色袋子离手而去,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鸡蛋从六楼扔下去,不破才是怪事呢?可老师为什么这样布置呢?鸡蛋撞地球?天啊,想都不敢想?我感觉时间过了好久好久,妈妈大声叫我:“已经到了,你自己下来看吧?”我飞奔而下,接过妈妈递过来的袋子,小心翼翼地打开它。哎,不用完全打开就知道已经破了,那白色的纸巾早已湿了一大块。第一次扔鸡蛋,失败!
妈妈说:“没关系,我们再做几次,肯定会成功的。”我和妈妈回到了家中。我又拿起了纸巾和袋子,还加了一条毛巾,一个发卷,我用纸巾把鸡蛋一圈圈包起来,包得厚厚的,嘴里不停地念叨:“我就不相信,我多包几层,看你还坏不坏?”啊,一圈纸巾很快就用完了,我担心不够厚,再拿来一圈纸巾裹,直到最后,鸡蛋被纸巾裹得像个篮球一样大了。我再用毛巾包。这时毛巾都有点难以包了,实在太大了。看着战果,我对妈妈说:“肯定,这次会成功的。”谁知,当我把鸡蛋扔下去检查是否成功时,无情的事实让我的心犹如浇了一盆冷水。做一件事真难啊。
妈妈看我这样子,笑着说:“这样就灰心丧气,那些科学家要做成功一个实验,不知要经历多少的失败。再做,没关系,我们不是才做两次吗?加油!”这次,我找来了一个盒子,在盒子里装上海棉,再用同样的方法把鸡蛋裹起来,再把它放进大盒子里。这下,鸡蛋像一个宝宝一样躺在里面,应该是很安全了。我还不放心,再找来一个塑料袋,倒悬挂着,充当降落伞。这下肯定是万无一失了。我兴奋地跑到六楼,妈妈在楼下等。“扔!”随着妈妈的命令,我轻轻地松开双手,那降落伞慢悠悠地往下降,很慢很慢。快到地面了,我的心又紧张起来,这次会怎么样呢?当我来到一楼打开看时,啊,鸡蛋完好无损地躺在里面,我成功啦!我成功啦!我高兴地跳了起来。
世界上没有一次就成功的事,只要不放弃就会成功。
一天下午,我们在老师的带领下到四层教学楼平台上观景。我想:我到过连绵不断的邝山,看过奔腾不息的黄河,游览过风景如画的公园,欣赏过万紫千红的鲜花,那里会是什么样呢?登上平台,我豁然开朗了,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天空特别晴朗,飘浮着几朵顽皮的白云,空气格外清新,树叶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好像在对我们说:“欢迎你们来观景,欢迎,欢迎!’’小鸟叽叽喳喳地叫着,为我们唱着悦耳动听的歌。
老师对我们说:“同学们,你们都尽情地向四周看吧,这一切多美好啊!”听了老师的话,我们便三个一群,两个一伙地向周围观察起来。东方那迷人的色彩很快把我征服了。看,远处绿树成荫,简直是绿色的海洋,又像是一匹绿色的绸缎,那绿色之中还渗透了闪闪发光的金色,团团簇簇的红色……我简直被树叶那绚丽夺目的颜色迷住了,它告诉我,大自然并非只有一种绿,一种黄,一种红……那边,还耸立着高高的电视塔,它似乎在向我们诉说:祖国在发展,历史在前进。近处,参差不齐、破旧不堪的平房被淘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拔地而起的楼房。
它们的色彩趋于明快,木再是红墙灰瓦。瞧,雪山的白,大草原的绿,沙漠的金黄,大海的蔚蓝,还有米黄,朱红……无不给人一种热情、奔放的感觉。样式比之从前,也有了改变。这边,乳白色的楼面中间夹着一个朱红色的斜断面,还分出了好几个层次,这样,每家每户都能得到均匀的光照;那边,两幢楼紧连在一起,就好像两个手拉手的机器人。我正看得入迷,路慧同学把我拉到南边,他兴高采烈地说:“快看,这边还可以看见黄色的和平大厦呢卫”我疑惑地向远处眺望着,路慧生怕我看不见,踞着脚尖给我指着:“在这儿,在这儿!”我高兴地看着,那是一座淡黄色的建筑物,圆圆的顶,长方的主体,和旁边早些年盖的楼房一比,显得特别高大,并且给人一种朦胧的美感。
我又转身往北看,呈现在我眼前的不是楼房,不是商场,而是一座座现代化的工厂,又高又细的烟囱,又矮又胖的水塔,真像一对说相声的好搭档,逗得我不禁笑起来。烟囱里冒出的白烟,工厂里传出的隆隆声,使我仿佛看到了一幅大干“四化”的绚烂画面。工人叔叔建设“四化”干得热火朝天,一台台崭新的机器不断地运往祖国的四面八方,运往世界各地。这时,我心里非常激动,我想:我用最好的语言也难以把祖国大好河山日新月异的变化描绘出来,千言万语归结一句话:我爱您,伟大的共产党!我爱您,祖国!
〔简评〕本文以平台为立足点,向东方、南方和北方分别观景,并以此来结构文章,层次清晰、自然。作者运用了以下方法写景:其一是用比较的方法来衬托。即作者用“连绵不断的邓山”、“奔腾不息的黄河”、“风景如画的公园”、“万紫千红的鲜花”来衬托“平台观景”别有一番景致。其二运用了比喻、拟人的手法,使所写景物尽量生动形象。如“又高又细的烟囱,又矮又胖的水塔,真像一对说相声的好搭挡”;“远处的绿树成荫,简直是绿色的海洋,又像是一匹绿色的绸缎。”
那是四层楼的一间房子,我们总是开着窗子,窗前悬着一个吊床,对面是一所幼儿园,操场修在屋顶,特别简单的滑梯、秋千和转椅。我从来没有见到一个儿童,大概是从未在开学后的白天站在这窗前的原因。我们都梦想能跳过去,看起来它离我们近极了。那个月光下的小操场像一个纯净的少年,没有任何语言的冲动,它简直就不呼吸,每一个角落都是霜白的,秋千纹丝不动,滑梯的扶手没有太多光泽。它就这样安静地躲在夜色里,却前所未有地打动了意气飞扬的我们。
从它身边经过时,我曾注视过它,它像任何一幢平常的多层建筑一样,毫无魅力可言,即使抬头仰视,也只有屋顶的一圈栏杆.根本无法洞其全貌—就如同古巴比伦的空中花园,你永远别妄想在它脚下领略它的风情。领略它需要一种高度,一种可以将目光俯冲下去的高度。沿着楼梯一点一点上升,推开门,走到窗前,斜四十七度的视线将它带到你眼前,幕也就这样拉开了。我们习以为常地体会着这种视觉快乐,然后梦想着借这一高度纵身越过这段距离到那一边去。1994年夏天,我们的城市没有20层以上的建筑。
那种一群朋友在一起拼命聊天的年纪过后不久,高层建筑忽然如潮水一样涌人了我们的城市,它们像新时代的人们的语言一样,光彩夺目而又不明其义,我一直没有感觉到这些变化。直到一九九五年冬天,又一次站在那个窗前,我忽然发现那个操场不见了。楼继续向上盖起来,通体涂成了粉绿色,窗口、檐角每一处都变成了米黄的。那个晚上,一种巨大的、悲枪的情绪缓缓地包容了我,拥我人它的怀中而不肯离去。
这种情绪从此变得非常熟悉,它如影随形,在晴天雨天,在每一寸阳光里,在每一滴落雨中迎面向我走来,它就是优愁。
我家住在四层楼上,窗外,一幅幅美丽的图画映入窗口,为我带来无穷的乐趣。我爱窗口。 春天,我们看到的是一幅明丽的山水画,画面上是辽阔的麦田。那欢唱的小澳,苍郁的林带伴着兰新铁路,穿过麦田,伸向远山。山下,河边,一小片、一小片土黄,色的方块,是农家房舍。风和日丽,蓝天绿野,铺在你眼前的就是这么一幅明丽的画面。可是雨来了,一下就是两三天,象牛毛,象花针,象细丝,象薄纱,轻轻悄悄,朦朦胧脆,飘飘洒洒,浙浙沥沥……
于是,明丽的山水画就变成了绝妙的、淡淡的水墨画。 有时,这幅美丽的画面上竟然有了声音。你听……“ 轰轰隆隆,轰轰隆隆、一条、黑一色长龙从绿树丛中,由远而近,飞快地游过来了,‘“呜—分一声长呜,大地颇动,又轰轰隆隆,轰轰隆隆·”…向远方游去、有时,它又在晚上游动。看,这回它点亮了它那一长串灯笼,多么漂亮啊,象元宵节的龙灯,轰轰隆隆,轰轰隆隆……又摇着它那一身金光,一头钻进了茫茫的绿海中。 到了秋天,这幅画又是另外一种景象了。瞧,麦子熟透了,金黄金黄,微风拂过,金色的海洋便微微地皱起了层层细波。农民们银镰闪闪,辛勤地收割。渐渐地、渐渐地,金色的海洋消失了。
空旷的麦地上,留下了一排排整齐的麦垛,象忠实可靠的哨兵,一动不动地守卫着寂静的原野。- “突突突、突突突……寂静的原野又热闹起来了,拖拉机开来了。于是,那一排排麦垛飞走了,带着我金色的希望,飞向那欢乐的打麦场…… 我爱窗户,它是一幅幅彩色的屏幕,_它是祖国壮美富烧的缩影,它将多少爱映入我这幼小无知的孩子的心灵,教我热爱生活,热爱祖国,热爱人民。.’、 呵,窗户,我爱窗口!
踏上四层台孵过门楼,是一个宽大的庭院。庭院中央是一条石板路,石板路的尽头,立着一座题为“锚泊派涯”的水泥雕塑。这座雕塑是由一个高达两米的直立的铁锚、一条缠绕在铁锚上的铁链及安放在铁锚上方的罗盘和一组大小不等的礁石组成。
大礁石的朝阳面有“刘家港”三个红色大字。年轻的讲解员就从这里开始给我们介绍:“同学们,这铁锚代表了郑和的船队;这罗盘意味着我国很早就把指南针应用在航海事业上了;这礁石象征着郑和的丰功伟绩。”
讲解员激昂的话语,吸引着我们。郑和的事迹我们并不陌生,但他的光辉形象又是怎样的呢?
那是四层楼的一间房子,我们总是开着窗子,窗前悬着一个吊床,对面是一所幼儿园,操场修在屋顶,特别简单的滑梯、秋千和转椅。我从来没有见到一个儿童,大概是从未在开学后的白天站在这窗前的原因。我们都梦想能跳过去,看起来它离我们近极了。那个月光下的小操场像一个纯净的少年,没有任何语言的冲动,它简直就不呼吸,每一个角落都是霜白的,秋千纹丝不动,滑梯的扶手没有太多光泽。它就这样安静地躲在夜色里,却前所未有地打动了意气飞扬的我们。
从它身边经过时,我曾注视过它,它像任何一幢平常的多层建筑一样,毫无魅力可言,即使抬头仰视,也只有屋顶的一圈栏杆.根本无法洞其全貌—就如同古巴比伦的空中花园,你永远别妄想在它脚下领略它的风情。领略它需要一种高度,一种可以将目光俯冲下去的高度。沿着楼梯一点一点上升,推开门,走到窗前,斜四十七度的视线将它带到你眼前,幕也就这样拉开了。我们习以为常地体会着这种视觉快乐,然后梦想着借这一高度纵身越过这段距离到那一边去。1994年夏天,我们的城市没有20层以上的建筑。
那种一群朋友在一起拼命聊天的年纪过后不久,高层建筑忽然如潮水一样涌人了我们的城市,它们像新时代的人们的语言一样,光彩夺目而又不明其义,我一直没有感觉到这些变化。直到一九九五年冬天,又一次站在那个窗前,我忽然发现那个操场不见了。楼继续向上盖起来,通体涂成了粉绿色,窗口、檐角每一处都变成了米黄的。那个晚上,一种巨大的、悲枪的情绪缓缓地包容了我,拥我人它的怀中而不肯离去。
这种情绪从此变得非常熟悉,它如影随形,在晴天雨天,在每一寸阳光里,在每一滴落雨中迎面向我走来,它就是优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