潍水,你还在这吗?
记得多少年前的一个雨后清晨,我漫步潍水的沿岸。你以不紧不慢的姿态向天际流淌,虽比不上漓江“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簪”的秀美,也没有黄河“浪淘风簸自天涯”的雄伟气势,但却在和煦日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闪烁着,闪烁着,闪进人们的心里。
河两岸烟雾缭绕,小店第一批早餐已经出炉了。手里握着肉火烧,端着碗豆腐脑或和乐,胃口好时再要卷马宋饼,就着块潍县萝卜,欣赏着烟雾间的潍水,真让人产生“人生至此,夫复何求”的幻觉。这些食物没有华丽的外表,没有夺目的造型,有的只是齐鲁大地上乡亲们的憨厚,正如滔滔潍水所蕴含的朴实,让人吃的心安,吃的理得。
或许受潍水的滋润吧,旁边的城镇个个山清水秀,地灵人杰。扬州八怪郑板桥曾在这里任职,鸢都也坐落于此,至今仍能看到“忙趁东风放纸鸢”的场景。人们的生活节奏也不紧不慢,随着悠扬山东梆子声与自然和谐发展。时间,仿佛在这仿佛固化,被无限延长。
可如今我却似乎与潍水越来越远,从地理也更从心灵上讲。这些年我似乎走得太过匆忙,遗落了潍水,也遗落了初心。我拼命地想要追回潍水,却发现心中早已被生活琐事所占领,浑浑噩噩。曾经的虔诚与旷达早已替换,只剩下麻木与不堪。我不得不放慢了脚步,回望潍水,渴望得到一丝慰藉。
但,潍水依旧夜夜入梦。
潍水,你还在这吗?
记得多少年前的一个雨后清晨,我漫步潍水的沿岸。你以不紧不慢的姿态向天际流淌,虽比不上漓江“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簪”的秀美,也没有黄河“浪淘风簸自天涯”的雄伟气势,但却在和煦日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闪烁着,闪烁着,闪进人们的心里。
河两岸烟雾缭绕,小店第一批早餐已经出炉了。手里握着肉火烧,端着碗豆腐脑或和乐,胃口好时再要卷马宋饼,就着块潍县萝卜,欣赏着烟雾间的潍水,真让人产生“人生至此,夫复何求”的幻觉。这些食物没有华丽的外表,没有夺目的造型,有的只是齐鲁大地上乡亲们的憨厚,正如滔滔潍水所蕴含的朴实,让人吃的心安,吃的理得。
或许受潍水的滋润吧,旁边的城镇个个山清水秀,地灵人杰。扬州八怪郑板桥曾在这里任职,鸢都也坐落于此,至今仍能看到“忙趁东风放纸鸢”的场景。人们的生活节奏也不紧不慢,随着悠扬山东梆子声与自然和谐发展。时间,仿佛在这仿佛固化,被无限延长。
可如今我却似乎与潍水越来越远,从地理也更从心灵上讲。这些年我似乎走得太过匆忙,遗落了潍水,也遗落了初心。我拼命地想要追回潍水,却发现心中早已被生活琐事所占领,浑浑噩噩。曾经的虔诚与旷达早已替换,只剩下麻木与不堪。我不得不放慢了脚步,回望潍水,渴望得到一丝慰藉。
但,潍水依旧夜夜入梦。
听班主任说我们今天要到潍水风情湿地公园去春游,同学们个个兴高采烈,手舞足蹈。
走在路上,风儿像个顽皮的孩子,一直吹着我们往前跑,一会弄得我们蓬头垢面,它不停地“亲”着我的脸蛋,看上去真淘气。
一进入口,首先欢迎我们的是“迎宾小姐”——他们一团团、一簇簇、一朵朵的迎春花,他们穿着金黄色的礼服,正欢迎着我们的到来呢!有时风一吹,它们就跳起欢快的舞蹈,让我们也情不自禁的跳起来。紧挨着“迎宾小姐”的是一些苍翠挺拔的松树,那树干很细,剪得五花八门,有的像一把把撑开的小伞,有的像一个个毛茸茸的小球球,还有的像一位位不倒翁先生。
“看!好漂亮!”同伴喊道。我过去一看,不由得惊叫了一声,“哇塞!太漂亮啦!”这是一些小巧玲珑的小紫花,宛如一个个小紫精灵在地下打滚,又如一群紫仙女的连衣裙从地面上飘过,还如一张柔软的紫色毛毯。这种感觉,如入仙境一般。
瞧!那是什么?那是美丽的杏花。杏花宛如一群群羞滴滴地小姑娘在向我们微笑!“好像啊!”一阵香气直扑我鼻,原来是玉兰花,那花瓣白里透粉,粉里透紫,非常惹人喜爱。
看,那棵树上。那光秃秃的枝丫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迸发出来的小巧玲珑,那青翠的绿色娇艳欲滴。都是一些小小的嫩芽儿,和我的小拇指指甲盖一般大,它轻轻地合闭着,没有张开,它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一个小小的生灵在歇息,安详地睡着,它是那么的纯洁,没有受过污染,风一吹,它随风轻轻地摇曳。小树长高了,路边的小树抖了抖身上的露珠,胸膛一挺,活像个穿着绿衣的小战士。河边的柳树甩了甩嫩绿色的长辫子,微笑着向人们点头致意。
高兴了这一会儿,就要回去了,可我们都陶醉在这诗情画意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