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时节,寒风瑟瑟,校园操场旁的梧桐树叶已经慢慢脱落,菊花也竞相开放。在这美好的一天,我们班迎来了一场篮球比赛……
期待已久的篮球比赛要开始了!双方运动员陆续上场,这次我们的对手是五年六班,作为拉拉队的我,自然要为我方队员呐喊、打气啦。
“吡”裁判把球往上一扔,双方队员马上起跳抢球,可惜我们班队长跳晚了,加之个头也不及人家,最终球还是落到了对方手上。他带着球像猎豹一样跑去,刚想来个完美上篮,被我方的刘家豪一把把球拍到地上,抢走了球扬长而去。
他灵活的运球,如闪电般快速地跑到篮下,可对方球员也不甘示弱,纷纷前来阻止。刘家豪举起手,用力一抛,我的心随球动,都提到嗓子眼了,忘记了呐喊加油,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球,可球像个顽皮的小孩子,迟迟不愿进去,我们连连叹气。这口气还没有叹完,咱班的卫珉瑞同学借助身高优势抢到了球,他以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往篮框一投,进了,来了一个开门红,我们高兴得手舞足蹈,自然欢呼声就更大了。
可好景不长,他们后来者居上,很快就和我们打成平手。能不能扭转局面,就看最后那两分钟了!我们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我方的王培龙身上。只见他带着球,飞快地跑向篮框。哎呀,不好,对方一个快冲,球被抢走了!他拍着球,投了一个漂亮的三分,我们大家都很失落。最终我们以8:11输了这场比赛。
虽然我方最终以三分之差,输了这场比赛,但是虽败犹荣,在赛场上我们赛出了风格,赛出了水平。
冬天来临,原本碧绿的变黄了,原本苍翠欲滴梧桐树变黄了虽然如此,但冬天的景色也有他美的一面。
清晨,树上、菜地上都会有一层白色的东西,那是什么?是雪吗?不是,那是大自然这位画家画出来的雪白的霜。除了霜以外,早上还可以看见雾,雾时而像仙女飘动着白色的丝带,时而又像天神倒下的牛乳一般流淌着,漂浮不定,就像一个淘气的娃娃一样,使人琢磨不透。
有句诗写得好:“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在冬天里,还有一种傲然挺立、坚忍不拔的花——梅花。梅花以冰肌玉骨,凌寒留香的特点,高洁、坚强、谦虚的性格,使人们立志奋发图强,学习他的精神。同时也为冬天增加了一份朴实的美。
冬景
早晨,我拉开窗帘,看见一层厚厚的冰花,有的像玫瑰,还有的像森林,中间有一条弯弯的小道......美丽极了!
我走出家门,看见地上覆盖了厚厚的雪,像给大地穿上的衣服。
树木失去了以前的光彩,变的光秃秃的,但是雪在树上像开了梅花一样,真美丽呀!我想,过了今年那些树就会又长出叶子的,所以我不难过。房上的草没有了,却有了一层雪花,让屋顶变成白色的屋顶,像一个小雪屋。它好美丽啊!小河变成了滑冰场,一群高兴的孩子来这里滑冰,他们滑的可真好。
整个冬天太美丽了,不管是哪里都很美!
凤栖于梧,小时候家里栽这两棵巨大的梧桐树,喇叭形的紫花开得欣欣向荣,味道却令人不敢恭维。起风的时候总是刮落满地的花,当时学问太浅,纵使心里百般感触,却也万万想不到乱红飞过秋千去等等文艺语言,最后总是落得个嗷嗷叫的被赶去扫地。
这种记忆像是播放的影像带,被按了暂停键储存在我的大脑皮层里面。
白云苍狗,路遥水远。人生一世,笠下之凉,或许昙花一现,或许花死不开。
可是忽然有一天,我也忘记了哪一天,梧桐被伐掉了,说是挡了风水,误了前程。满树的花都在颤抖着哭泣,我也在哭泣,就像残雪笔下的白花一样,被贯着纯文学之名却让我浑身充满了不舒服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太美好的东西被破坏的时候总会无措和难过,而往往是需要通过眼泪也发泄的。
再两年或者三年我再回去的时候,一棵小梧桐已经茁茁生机了,我还没来得及恳求把它移植走,却被老爸一把连根拔出,扔在烈日下,我疑惑,爸说斩草要除根,非得晒晒它才能死。我说我不懂我说为什么,爸说等等就懂了。出于对死字的惧怕我放弃了和爸爸争辩,我捉紧爸的衣角,被爸的脚步带的飞快,那弱小的梧桐的纤细的根在烈日下不停卷曲,仿佛真的在挣扎在求救一样,我觉得爸爸是个坏人,而我是个帮凶。
这种不安折磨了我许久,我终于寻得借口去看棵可怜的梧桐,果然如爸爸所言,已经死透了。心里说不透的怨恨和失望。
前段时间回家的时候,妈妈说我有一个挺年轻的邻居不幸得病去世了,爸妈都难过了几天,然后又开始各忙各的了,我忽然觉得很陌生,这是怎么了,我们不是都该很难过么,就像一棵梧桐轰然倒塌,花朵还欣欣向荣却要马上枯萎,我们不是该哭泣么。不是该哀悼的么
再见她的孩子的时候,我忽然想起那年在烈日下卷曲的梧桐,我小心翼翼的搭话,却惊诧于他们的神色自如,我惊慌而逃,这怎么可能。
回家可能心事太重,被妈婉言询问,我不解为什么他们好像还是过自己的生活?妈妈看了我十秒钟,然后在沙发上躺下,大家都很忙,难过有什么用?我看见妈妈双鬓的白发,尽管药染了好多次,可是怎么会挡得住时间调皮的手。
我长时间的沉默,然后,熄灯,睡觉,醒来,发呆,睡觉。
我再回来的时候,养了十年的狗丢了,不知进谁的嘴巴里面了,堂妹哭的泣不成声。妈劝了一句,现在人死了也就那样,别说一个畜生了。别难过了。我站在一边,面无波动,只有遗憾,没有难过。
原来我是梧桐,我已半死。
向阳的山坡下,有三棵高大的树。
一棵是梧桐,生着手掌似的阔叶。一棵是枫树,生着鸡爪似的树叶。一棵是松树,生着一簇簇针状的尖叶。
小松鼠的家,就住在老松树的树洞里。
春天,夏天,三棵树都穿着碧绿的大褂。它们像亲密的伙伴一样,悄悄地低语,讲着树、山和小动物的故事。秋天来了,凉风一阵紧过一阵地吹着……
梧桐在秋风中摇摆,轻轻地歌唱:
“我的树叶里色素多,
叶绿素,叶黄素,胡萝卜素···
叶绿素多,我的叶子绿,
叶黄素多,我的叶子黄。”
小松鼠听不懂梧桐唱的是什么歌,只见它摇呀摆呀的,绿叶少了,黄叶多了。慢慢的,绿叶变成了黄叶。
小松鼠对妈妈说:“梧桐换上一套新大褂,多美丽呀!”
“天气冷了,梧桐就得换上黄大褂。”
“我们的老松树,也会换一套新大褂吗?”
“松树会悄悄地换衣服。一年四季,它最喜欢穿美丽的绿大褂。”松鼠妈妈说。
小松鼠摇摆着蓬松的大尾巴,嘟起嘴不高兴:“我讨厌绿大褂,我喜欢黄大褂。梧桐的黄大褂,黄灿灿像黄金似的.这是世界上最好看的衣服。”
说着,小松鼠三跳两跳,一溜烟爬到梧桐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