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中一(5)班分舵的地界里正浮起一层肃杀之气,和着满天的寒光,弥漫在空中。而一(5)班分舵的宋舵主和他门下的弟子们却屹立不动,神色凝重。因为,至关重要的华山论剑开始了。
——题记
第一场是暗器世家万家堡的万大小姐与英语的决斗。
英语实在是个很厉害的高手,他是沉潇最怕的几个人之首。这次,英语更是有备而来,他眯起眼睛,看着那些刚刚败下场的挑战者,极为得意。而万大小姐,就是在这个时候出场的,她面容温和,眼角带着笑意脚步轻盈,仿佛不是和别人去决斗,而是应一个老朋友的约会。
20步、10步、5步,越来越近了,终于,万大小姐在距离英语5步处停了下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擂台中央,等着决斗的开始。万大小姐无疑是个绝顶高手,她曾多次闯入天下第一杀手组织——田家炳中学的最高境界——第一专场。可英语也非同一般,他刚刚挫败了F中的几乎所有高手,精神状态正达到最充盈的时刻。大家的心跳越来越快了,有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下一刻,没有刀光剑影,只有说不清的温情。
因为,万大小姐忽然笑了,笑的如春花一般绚丽,笑的如珍珠一般夺目,她笑着用手拂过鬓间微散的柔发,打量了几眼英语,竟转身走了。而英语,不知是被万大小姐的笑容所倾倒还是被万大小姐的举动所震惊,竟站在那儿,整个人仿佛呆了一般,既不出手也不出声,仿佛冻住了一般。
有人拿来了沙漏,大家都急切的想知道事情的发展如何。英语什么时候会反应过来,什么时候会出招,而万大小姐又什么会再回来。
然而,英语再也不会出招了,万大小姐也不用再回来了。
一个时辰后,英语忽然倒地。
两个时辰后,英语的眉心渗出一颗红色的梅花状的血渍。
而这时,观看了万大小姐出场录相888次的宋舵主终于明白了那是怎么回事。原来,万大小姐在用手指去散乱的几缕青丝时,就趁机转动手指,夹于指间的梅花镖便不带一丝风声而出。白色的梅花镖极细极小,在白色的墙壁的映衬下,几乎辩认不出。而英语是在这种情况下,不明所以就丧生于梅花镖下。可万大小姐的暗器已达到举重若轻的地步,于是,才有了英语一个时辰后倒地,两个时辰后渗出一颗血珠恰好将梅花镖染成红梅花镖的传奇战绩。
宋舵主和一些初明真相的弟子被这绝世武功所惊呆,大家伫立良久,即仍是呆若木鸡,不发一言。
而这时,第二场决斗也开始了。
这场决斗绝对也可以成为武林史上名垂不朽的大事,因为这场决斗的主角,神剑山庄的晖少爷,给三大魔头:数学、化学、生物,同时下了挑战书。
决斗还未开始,场上就已布满杀气,杀气,那逼人的杀气,如乌云一般压在围观者的心头,而那些定力较弱的初学者已经快被杀气压趴下了。就在这般的杀气之中,晖少爷一动不动的站在三个魔头的中央,仿佛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感受到。他的右手仍握着那看似笨重无比的矩子剑,好像极其随意的左手插着裤袋,等待着三大魔头的出手。而这时,三大魔头也没有出手,他们都是老江湖,自然知道晖少爷的剑法高明,也同样知道定力和等待对于高手对决的重要性,所以,他们也在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生物的头上已经出了汗珠,而他看见晖少爷的目光却越来越明亮,那是高手进入忘我境界的标志。生物略一咬牙,向化学使个眼色,便自己先攻了上去。生物没有使完自己的招势就倒在地上了,不是他自己不想使完,而是晖少爷不想让他使完,所以,他死了,双手握着插入心窝的剑死了。
而又一道剑已攻上,化学看到晖少爷手中已无剑,很清楚自己的机会来了,便趁虚而入。
可下一秒,他也死了。
如生物一般的死法,只不过多了一双睁大的、不敢相信的眼。的确,化学的那一招对一般高手而言,是可致人于死地的必杀绝技。可是他错了,晖少爷不是一般的高手,所以,他也随生物去了。
数学忽然发话了:“你又从哪儿摸出一把剑的?”
晖少爷冷然道:“那不是矩子剑,而是一把双子剑,外剑之中还有一把内剑。”数学一愣,说道:“难怪你在江湖中声望那么高,果然有几下子。”他一面说着,竟一面转身就走:“老朽不想学他们俩了,这场比赛就算我输了吧。”晖少爷正准备拔出两把剑,听到这话,怔了一下。
忽然,数学竟快速的倒着身子跑来,待转过身时,手中已多了那赫赫有名的叫做函数的判官笔。晖少爷来不及解,只能硬用右掌接下。
数学笑了,他知道自己赢了,晖少爷的剑法超群,可从没有见过他用掌退敌,自然没有人说他会使掌,即使会,也只是三流的低等掌法。
晖少爷也笑了,露出白森森的牙,任何人在那种情况下都会笑的,因为他已看到数学接连后退了十几步,半倒在地上。
数学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勉强支着身子问道:“你会掌法,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晖少爷走近几步,冷笑道:“告诉你一个江湖常识,没有使用武功,不代表不会武功。”
数学“哇”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晖少爷又靠近一点,说道:“再告诉你一个秘密,降龙十八掌是我首创的。”
数学听完后已没什么反应了,因为他眼皮上翻,已经死了。
台上,掌声雷动,大家大饱眼福,激动万分,尤其是宋舵主,因为他的武功终于有传人了。
这时,下一组决斗双方已经上台,晖少爷看见了同是本舵中人的挑战者——塞北双刀门的双位门主,李大门主和杭二门主。双刀门的武功不是单人双刀,而是双人双刀。所有双刀门武功的修炼者必须是兄弟,当然,李大门主和杭二门主也是兄弟,只不过是结拜兄弟,因为正常人都知道,没有亲兄弟一个姓李一个姓杭的道理。晖少爷与他们互行个礼便退下了,他很清楚双刀门这两位门主的太极双刀并不在自己的剑法之下。
可是物理并不这么想,他曾重创过晖少爷,而晖少爷是年轻一辈中的顶尖人物,所以他对这两个看似与晖少爷同辈的年轻人一点也不在乎。
一招,两招,三招,不知多少招过后,物理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两个年轻小子并不如传闻中的那般可握,也不过暂时还没有打退他们,只要等到他们的破绽一出,这场决斗就可以以自己的胜出而告终。
所以,物理也等待时机,一个他们露出破绽的时机,一个自己可以以他们的破绽而入、一举得胜的时机。
而现在,时机来了。物理很清楚的看见了他们的破绽,那极小极小的破绽在他的瞳孔里被无限放大,他兴奋地挺剑而上。前四大高手:生物、化学、数学、英语都只因小小的疏忽而送了性命,物理相信自己一定不会重蹈覆辙。
可是,他忘了。
有一句江湖老话说:历史是会重演的。也就是说,他也可能败的。物理现在才明白这句话是多么准确,多么精典,以至于他恨不得决斗前每天背个9999999遍。
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当他挺剑而上时才发现,那不是破绽,而诱敌的圈套。
这是他最大的错误。
而错误的代价就是——
现在的情形。
李大门主的刀横在他的喉前,而杭二门主的刀抵于他的背后。
物理的冷汗一滴一滴向下滴,响起清脆的“嘀嗒”声。物理到了这个时候仍不相信,世间竟有那么快的刀,快到风驰电掣,快到腾云驾雾,快到3×103km/s的光速。然而,世间就有这么快的刀,而且那么快的刀就横在自己的面前。
物理几乎不敢再想。
物理也没有机会再想。
最后1秒时,物理听到两个完全相同的声音。
那是他听到的这个世界的最后的声音。
那是两个完全相同的刀以完全相同的手法刺入同一个躯体所发出的声音。
全场寂静3秒。
3秒后,掌声如雷,喝彩声此起彼伏。
在前任挑战者赢得的掌声中,沉潇无可奈何地走上台。
说实话,他真的一点一点也不想来。
可他不能不来。
并且,他也看到,在擂台的另一边,语文已经在等着他了。沉潇真的一点儿也不想和语文打。他倒想和数学较量,被晖少爷吓回来了;他也想和物理比划比划,被李大门主和杭二门主赶回来了;至于英语,沉潇有10个胆子也不敢碰。所以,他只能和语文斗了。
语文很厉害,他会使双剑,会使流星锤,会使暗器,会使蟠龙棍。沉潇呢,不会使刀,不会使棍,不会使锤,也不会暗器。可是,沉潇有一门武功可以天下无敌,那就是轻功。楚香帅用多年的经验证明,只要轻功好到极至,别的武功不会也行,因为,轻功好就意味着可以逃命。
所以语文很不幸,因为他遇上个很会逃命的家伙。
沉潇也很狡猾,这种狡猾他和杨过学了点,和令狐冲学了点,甚至还和韦小宝学了点。
所以语文更不幸,因为他遇上个不仅很会逃命还很狡猾的家伙。
可最大的不幸是,语文自己不知道自己很不幸。
所以他必输无疑。
而现在语文还很兴奋,因为他的流星锤快砸到沉潇的脑袋了,他的刀快刺到沉潇。
谁也不会想到,沉潇竟能忽然让后躲了三天,躲过了语文的杀招。语文的瞳孔迅速因惊讶而扩大,却再也不会出下一招了。
因为,他的穴位已被沉潇点住了。
尽管,心中有些不对劲,可沉潇还是很兴奋的走下擂台,他在想给陆小凤送两坛酒真划算,灵犀一指的功夫不是盖的。
在台下,4位挑战者都取到了宋舵主的身边,而宋舵主更是异常激动:“各位刚才已将理综所有的魔头打败,为我舵再创辉煌。我决定每人发个几百两补贴,奖励一套南山拳法,现在,咱们一起去喝个不醉不归!”
3位高手都随宋舵主先去庆功去了,只有沉潇还留了下来。
他终于明白是什么不对劲了。
如果,没有猜错,他将穴道点错了,点成了睡穴。
再看那语文,左手钢刀,右手流星锤,身向前倾,极富有高手的架势。
只是——
语文已睡觉了。
一(5)班分舵的高手们决斗的DVD1个月后流入江湖,并在江湖上产生了极大的影响。看了万大小姐的白梅成红梅的传奇后,中原一点红拔剑自杀,幸亏楚留香拦住了……听了晖少爷的话后,乔峰在雁门关自杀,临死前拉着段誉的手,大呼“金庸误我”……段誉也很郁闷,自己多年凌波微步和沉潇一比就成幼儿园的了……不过,最惨的是陆小凤,他为躲避沉潇的追杀,逃入了幽灵山庄,至今生死未卜。而沉潇追杀他的原因,江湖上有987654321种传闻,可沉潇只说了一句话:“那个姓陆的大混蛋敢用山寨版的点穴图教我点穴!”
晨雾浮起在氤氲的空气凝成的结界下,风吹散了它微甜的气息,渗透了每深棕的土地,在地平线恍然失神的片刻,偌大的光球便跃上了天幕。
橙黄的光束倏得刺破了乳白的雾气,张望着玻璃窗内那个酣眠整夜的女孩,细碎的光斑安静地落在她温热的枕边,仿佛和她做着同一个柔软的梦。
门被轻缓地推开,发出“吱嘎”一声虫鸣般的响声,进来的是女孩的母亲。
她几乎是踮着脚尖挪到女孩的床边。清晨的周遭极为静谧,她可以清楚的听见女孩起伏均匀的呼吸声,这总让她心窝一角软酥酥的,像是双脚陷入了无垠沙漠的——总也使不上力。
一个大大的微笑在她心底绽放,如春花般斑斓,她喜欢在每天的开端女儿带给她的这种曼妙的感觉。
她俯下身去,撩开了女儿额前的几缕碎发,露出了白皙光亮的额头。母亲看得出神,并未发觉女孩嘴角浅浅的一抹笑颜。
“啵”地一声,母亲吻了吻女孩的脸颊,不到一秒,仅是个须臾的瞬间。
女孩脸上染开了层如胭脂般的红晕,睫毛却依旧整齐的覆盖在眼睑上。
阳光洒满了屋内的每个角落,亮堂堂地仿佛一幅刚上完色的油画——画里母亲的嘴唇盖在了女孩笑靥如花的脸上,日光像梦幻般的青纱,笼上了那面场景。
那个女孩是我。
生活中,时间和空间把无数个散落在广袤宇宙中的须臾串在一起,即是一种,爱的永恒。
后记:今天翻开你高中时的作文本,这一篇作文,曾让妈感动不已,现你远在异国它乡求学,妈希望你能珍爱自已,爱自已,就是爱妈妈。
每当我走过掌校礼堂时,总望着那表演台,嘴角浮起一丝微笑,又陷人回想之中......
刚上初一时,学校举办戏剧小品比赛。当时,我们这群不太懂事的新生,听到这个消息,急忙组织起来,准备了一个小品,我作为其中一个演员,加人了排练。
也许是“初生牛犊不泊虎,吧。我们这些个新生,一个个摩拳擦掌,要和高年级的同学一试高低。为了达到这个巨的,我们放弃了一切娱乐休息时间,进行紧张的排练,在教室的空闲地方,我们放好自制的简单道具,开始排练。第一场是我上,我穿着借来的高跟皮鞋,手拎一个借来的库包,歪歪斜斜地出场了。从来未穿过高跟鞋的我刚一上场就出了丑。走路都不会了。没法子,只好先学“走路。于是我天天穿着那双鞋走来走去。起先我老是扭脚,只好扶着桌于练。渐渐地,我走得好了。可是脚却磨破了好几次,疼极了。经过努力,我终于闯过了这一关。可另一关却又摆在面前:小品里有一段要骂人的话。我怎么也说不好—因为自己不会骂人,红着脸,嘴直哆嗦,一句话要断断续续地说出来。我练了好几次,就是不会。就在这时,一个同学走来给我做示范,我望着他那耐心执教的样子,感动极了,一谊遍地认弃学,晚上又在无人处偷偷练,总算又闯过了一关。没经历过,有谁能知道那种苦和累呢?
经过一段时间的苦练,初见成效,在合练时,我的表演进步很快,这与我平时下的苦功是分不开的。别的同学也练得很不错。大家都很用劲继续练。在教室里,我们不知洒下了多少汗水,走过来定过去多少次,才能成功。
“梅花番自苦寒来”,终于,由子我们的努力,在比赛中,力挫强手,获得优异的成绩。我们笑了,微笑中闪着泪,花。回想昨日走过的曲析的路,回想那昔日的苦练,今天的成绩是多么来之不易呀!如果没有昨日的苦,哪有今天的甜,没有昨天的泪,哪有今天的笑忿成功,是美好的,但必须经过不断地努力,克服困难,才会成功。要想笑得最好,要想取得胜利,就必须下苦功夫。
望着表演台,我又一次微笑,我要再一次地努力,去争取胜利,笑迎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