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流淌,一些刻骨铭心的记忆已凝成珍珠,在人生的道路上散发着异样的光芒,就像那童年的梦想。
小学时,母亲会在我睡前放一首摇篮曲,那一个个音调悄悄地印在我小小的脑袋里。而每当放学回来时,音乐频道的歌曲也会伴着我的步伐,一字一句的唱出。所以,在那个时光里懵懂的我已坚定了自己的梦想--成为一名歌手。
梦想刚刚在心中定型,我就告诉了妈妈,母亲说:“那你要学会吃苦了,声音也要好。”母亲说完,我就按照她说的,电视锁定了CCTV-15,每天回家时,必定是来上一曲,幼稚的声音伴着音乐唱出一个个欢快的音符,要是在我唱得入迷时,有人突然换了频道,我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夺下遥控器,换回音乐频道,也许是上天被我对音乐的痴迷感动了,送我一副好嗓子。
四、五年级时,经过岁月的磨砺,我也慢慢有了稍许的成熟,母亲也不像一、二年级那样对我了,一个又一个学习压力被母亲残酷地加在我的肩膀上,不再有那时对梦想的坚持,而是每天用功苦读书本,梦想渐渐淡忘。可能因为我太大的变化,引起了老师的关注。在一次语文课上,老师在黑板上写出“梦想”的文题,我清晰地记得老师的一句话:“每个人都应该有一个激励自己向前的梦想,它会让你在困难面前变得勇敢、坚强,我们应该坚守自己最纯真的梦想……”老师说话时,一直在关注着我,那双眼睛,似乎也在鼓励我坚持。从那开始,音乐的梦想又像精灵一般飞舞在我身边。我的心里又多了一份对梦想的执着。
现在,我已不是那个童年时期的我了,但我仍旧在为我的梦想努力着,为这份音乐梦想,积淀着我的一切……
—题记
我,是远洋的一缕风,也是耶路撒冷的一位过客。然而,命运让我走进了这个不寻常的故事。
六年一度的钻石拍卖会在耶路撒冷拉开帷幕,许多富裕的知名钻石收藏家从世界各地赶到这里。正好,我也借此机会去目睹世界上那些罕见的钻石。在大会上,人声嘈杂,我挤进人群里,搜索着我此行的目标。到了大厅中央,一颗绚丽的紫钻格外吸引眼球,再走近一看,才知道它是这次拍卖会的王牌—普拉玛钻石。
一声奏乐后,拍卖会隆重开始。具体拍卖过程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我知道,有个人以七千万美元的价格将那普拉玛钻石一举拿下。他经过我身旁,可惜我没看见他长什么样。不过,他走出大厅时,手被门口的玻璃划出了一道伤口。
拍卖会结束后,我蹿在门外的大街上,天空开始飘起零散的雪花。突然,从会场出来的一对夫妇进入了我的视线,在前方不足百米的街道口上,他们停了下来,许多人都聚集在这里。我凑过去,看见一个乞丐靠在墙边一棵被砍过的臭椿树下,前面放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多么美丽的冬天啊,而我却无法看见!”
夫妇中的那先生,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乞丐。他抿了下嘴,缩回了与妻子相挽的手,迈出脚走到乞丐面前。他迟缓地将手伸进他那棕黑色的口袋,摸寻着,直到他数清了有多少怪异的眼光正盯着他的衣袋。一旁的夫人有点不耐烦了,她皱了皱眉,向丈夫示意着什么。于是,先生把手伸出来,拉着妻子便转身离去。
我无意地蹿进那男人的衣袋,突然间这里面的世界寒冰似的冷了,只不过有一些硬生圆冷的钱币在这个世界里无为地躁动罢了。我受不住这里的寒冷,便回到了那堆人群。
我看着乞丐,脏而凌乱的长发遮掩了他的眼睛,我不能分辨出他是否真的瞎了。我瞧见了他那稍些红润的脸庞,他翘起冰冷干裂的嘴唇,微颤着,我试着吹起他脸旁的长发,但也吹不起许多来。
过会儿,一个小男孩朝乞丐这边跑过来,娴熟地向乞丐面前那生锈的铁碗里投下了一枚硬币,“叮叮叮”,硬币在碗里转了一会儿,又迅速躺下了。雪慢慢多起来,人群散去,乞丐的长发早已被雪润湿。雪花落在那硬币上,迅速融化了。这时,走来一位老板着装似的男子,他望了望乞丐后,向那碗里投了一颗大小别扭的糖果,它与铁碗碰撞的声音听来也有些清脆。他裹紧了衣袖口,那里似乎绑着一条绷带。随后他便走了。
天空加快了迈向深夜的步伐。
我守在一旁,怜悯地看着这个乞丐。人们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街道上,乞丐开始收拾东西,他稳稳地站起来,向巷子深处走去。
这是黑夜。而他,是一个双目失明的人,竟在没有拐杖的帮助下,绕了许多个弯,自如地走了一公里远。
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想是不是雪模糊了我的视线,还是这雪下得如此之大以至于颠覆了整个世界。
好奇心迫使我紧跟着他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回收站。这里有一个长满苔的门,门旁堆积的砖块都被雪压着。我刚跨进门槛,便不由地怔住了,门背后竟然躺着一位枯木般年迈的老人,他蜷缩着自己被旧布包裹着的右腿。见那乞丐进来后,老人便咬着门牙,努力地将身子往上伸。他默默地祈求上帝,希望上帝给他一次站立的机会,哪怕是一秒也行。乞丐看见后,连忙跑过来搀扶老人的身子让他坐在旁边的旧轮椅上。乞丐将手中的铁碗放在老人长满茧的手上,说:“一共五十一个硬币,您收好。”老人抖着手,泪水瞬间湿透了眼睛,他支吾道:“真的很谢谢您,您本是高校的学生,却放下尊严来帮助我。我…我…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报答你啊!”那乞丐,不,是大学生。他换上平时穿的便装,挽起左袖说:“请您看我的左手,这是我以前截肢后安装的假肢,我也是一个残疾人,帮助您,便是帮助了我。虽人有距离,但心无距离。”
雪,下得更紧更密了。大学生将一旁的棉被给老人盖上,又说道:“跑了这么多天的医院,医院方面已经同意免费治疗您的腿了,您再休息一会儿,我们就去医院。”大学生理了理老人的衣服,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从包里拿出一个东西,说:“对了,这是一位好心路人投下的糖果,给您!”老人接过糖果,在揭下包装纸后,他才发现里面不是什么糖,而是一颗紫色的钻石,它安详地躺在包装纸上。那里面还夹着一个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小字:“一颗小小的普拉玛紫钻,虽价值不菲,但也比不上你搁置的尊严。收下吧,用在那个值得你这么倾心帮助的人身上。小伙子,好样的!”两人看完后,都泪流满面。钻石从老人抖动的手里落了下来。飘飞的雪花,落在钻石的棱面上,融化成了水。
黑夜,雪花如阳光普照着街巷。这儿的寂静,缩短了时空。大学生推着轮椅,和老人离开这里。
渐渐地,雪花淹没了两个涂满命运的背影。
时光将我甜美的记忆,凝成待放的花朵。每当金色的阳光洒落,她便在我的心头轻轻绽放……那些花儿,伸出长长的藤蔓,弥漫着香香的味道,舞动婀娜的身姿,绽放在记忆的深处。
记忆的深处好比一个花园,里面绽放着每一个关于美好记忆的花朵。我的生命因为这些花朵,而如此美好。
那一朵淡粉的花,是母亲浓浓的爱意。小时候,每当一放学我轻轻地推开家门,香气总弥漫了整个屋子。用疲倦的双眼望去,饭桌上总有一桌美味可口的饭菜,饭菜里装满了母亲浓浓的爱意。它就像叮咚的泉水流入了我心灵深处,流淌着,流淌着。
我一口一口的享受着这满载爱意的饭菜,相像母亲每天精心准备的样子。这滋味在我口中微微荡漾,如同花朵般的芳香,弥漫了我整个心田。我仿佛看见母亲用慈爱的眼神看着我,母亲嘴角泛起了一丝蒙娜丽莎的微笑,那样安详,那样静谧,那样温和。曾几何时,皱纹羞涩的爬上了她的额头——这份浓浓的母爱在我的心头回荡,变成了一朵永不凋谢的花朵,是她用那母爱将这温情之花浇灌。而那朵大红的花,是老师给予的温暖。
一个寂静的中午,教室里鸦雀无声,同学们正在睡午觉。一丝凉意打破了我的美梦,我睁开朦胧的眼睛,看了看外面,下起了淋淋沥沥的小雨,窗帘随风舞动。原来窗户没关,怪不得凉飕飕的。我披上外套,便睡去了……
在浑浑噩噩的梦中,我隐隐地看到老师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她来到课室门外,刚迈出脚步想走进课室,又缩了回去。我不解,老师到底要干什么?我更加疑惑。只见老师比刚才更加小心翼翼了,一步一步的挪到窗户旁,把窗户都关了。而我似乎没有听见任何声音。窗外的树枝不再摇动,只有花朵静静绽放,教室里漂浮着淡淡的香甜。老师看了熟睡的同学们,甜甜的笑了。此时,我感到我们幸福无比,在梦中,拥有了老师给予的温暖,让我们不再感受那冰凉的风雨。老师依然是那么小心翼翼的走出了课室外。
当人生的白纸上洒下了一滴墨水时;
当生命的墙壁上已留有一些痕迹时;
当岁月的诗篇中已存有一首小诗时;
也都曾成为了我开在记忆深处的花朵。
思绪漫步在记忆深处的花丛中,花儿一直散发着清香,记忆深处的花朵摇曳着,就像母亲的爱在我心中摇曳着,就像老师给予的温暖、笑脸如同绽放的花朵,深长于我记忆之中,暗香浮动。
记忆的深处的花园中,伫立着各种各样的小花,她永远绽放着,她一直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芳香,历久弥新,永远艳丽、清晰,吸引着我,指引着我……因为有了他们,我的生命无比芬芳。
晨雾浮起在氤氲的空气凝成的结界下,风吹散了它微甜的气息,渗透了每深棕的土地,在地平线恍然失神的片刻,偌大的光球便跃上了天幕。
橙黄的光束倏得刺破了乳白的雾气,张望着玻璃窗内那个酣眠整夜的女孩,细碎的光斑安静地落在她温热的枕边,仿佛和她做着同一个柔软的梦。
门被轻缓地推开,发出“吱嘎”一声虫鸣般的响声,进来的是女孩的母亲。
她几乎是踮着脚尖挪到女孩的床边。清晨的周遭极为静谧,她可以清楚的听见女孩起伏均匀的呼吸声,这总让她心窝一角软酥酥的,像是双脚陷入了无垠沙漠的——总也使不上力。
一个大大的微笑在她心底绽放,如春花般斑斓,她喜欢在每天的开端女儿带给她的这种曼妙的感觉。
她俯下身去,撩开了女儿额前的几缕碎发,露出了白皙光亮的额头。母亲看得出神,并未发觉女孩嘴角浅浅的一抹笑颜。
“啵”地一声,母亲吻了吻女孩的脸颊,不到一秒,仅是个须臾的瞬间。
女孩脸上染开了层如胭脂般的红晕,睫毛却依旧整齐的覆盖在眼睑上。
阳光洒满了屋内的每个角落,亮堂堂地仿佛一幅刚上完色的油画——画里母亲的嘴唇盖在了女孩笑靥如花的脸上,日光像梦幻般的青纱,笼上了那面场景。
那个女孩是我。
生活中,时间和空间把无数个散落在广袤宇宙中的须臾串在一起,即是一种,爱的永恒。
后记:今天翻开你高中时的作文本,这一篇作文,曾让妈感动不已,现你远在异国它乡求学,妈希望你能珍爱自已,爱自已,就是爱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