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后,自己一直从事新闻编辑工作,也多与文字有关。参与校庆系列从书的编撰工作以 来,有幸与我校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有过交往,对其间发生的几件小事深有感触。
第一件事情是源于建筑学院退休教授刘宝仲那篇,“缅怀前辈/追忆郭毓麟教授”稿件。稿 子送过来不几天,刘老师再次来到编辑部,手里拿着一张纸。坐毕,老先生铺开纸,指着卜面 写的一段话,很认真地告诉笔者:我考虑了好几天,这段话还是应该添上,就添在原文的第7页 第6行。这些内容,对我校这个阶段的历史很有见证意义。言毕,刘老师特意补充一了一句:麻 烦你了!
第二件事情是关于环工学院退休教授于伴池老先生的。一日,笔者从宣传部领导手里接到 寄自北京的一封信。打开一看,是一篇足足19页的“感悟建大”手写应征稿件,字迹工整。看 毕,甚感行文流畅,笔法不凡。刚在电脑上输完,接到一个电话,话筒里传来一位老人的声音 ,他就是于伴池老先生。在确认信件已经收到后,老先生不无歉意地告诉笔者,由于自己年届 八十,行动不便,已很少写字,对文字多有生疏,文中难免有纸漏之处,希望包涵。最后,老 人再三嘱咐笔者:在文中某处有一个别字,千万要改过来。再三表示谢意后,老人挂断了电话, 而笔者一时却陷人了沉思。
第三件事情和人文学院退休的曾孝威教授有关。曾老师是校报“科技纵横谈”栏目主持人 ,主持该栏目以来,曾老师每次大都早早地将精心写好的文章拿到编辑部。当着我们的面,曾 老师会将稿子仔细地通读一遍。对文中的某些表述,曾老师也会和我们几个年轻人探讨,不妥 之处就当场改正。对于我们不是很明白的地方,曾老师会不厌其烦地解释清楚,或将表述修改 得更为通俗易懂。
有人说:态度决定一切。笔者似乎也从这些琐事上看到了老先生们受人尊敬的真正原因。
由子搞编辑工作的缘故,我常常接触一些青年作者。三句不离本行,见了面我总爱问:近来写了些什么?打算写些什么?如果对方是工厂的作者,就往往回答说:“工厂生活,每天从上班的铃声开始,接着是机声隆隆,产品出厂,周而复始,不知写些什么好?”对方如果是农村的,就说:“农业生产,不外乎播种、插秧、耘田、收割;又再播种,再插秧……不知应该抓些什么来写?”言下之意,无非是说生活平淡无奇,没有什么新 鲜诱人的东西。捉摸这些说法实际上是提出了一个如何在平凡的日常生活中发掘题材、提炼主题、塑造人物的问题。
带着这个间题,最近我读了短篇小说《啊,书》,觉得颇有启发。我想,它在一定程度上回答了这个问题。
《啊,书》写的是生活中一件十分平凡的事—买书。最近,全国新华书店发行一批古今中外文学名著,在出售过程中,出现了群众排长龙争相购买的盛况。卖书,买书,是生活中一件常见的小事,对于一般人来说,在议论这种盛况,或者为自己买到一本心爱的书而高兴之余,也许不会再去深究它的含意。然而《啊,书》的作者却不同,他以自己细致的观察和独特的感受,从这件事看到了阶级斗争的时代风雨,并把它作为揭批“四人帮”,歌颂毛泽东思想的赞歌而搬到自己的笔下来。
怎样去发掘这件事的意义,提炼深刻的主题?可贵的是,作者并没有陷入“主题先行方的图圈,也不是用连篇累簇的说理和口号,而是通过回旋跌荡的情节,生动感人的人物形象来展现。
现在,我们来读一读这篇作品。
“标题”原是指报刊编辑工作中为采用的文章标上题目,后来常用“标题”来指称文章,“标题”具有“名称”的意思了。
“标题”与“题目”比较,“题目”是并列关系,近义复词,而“标题”是动宾结构,具有动词性,它除了具有文章名称的意思之外,又可作动词使用(如“为文章标题”即是),涵盖面较大,不似“题目”只是简单称谓,只具单一功能。现在,“标题”比历史悠久的“题目”流行,这可能县一种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