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校园新民谣议论文
校园民谣是流传在校园里的一种短小的文学形式,对学生的学习和生活会产生一定的影响。而任何文学形式都可能在流传的过程中表现出积极和消极两个方面。从金香兰同学的观点来看,校园民谣值得传唱,因为校园民谣可以放飞想象,充实生活……你觉得呢?
在飘荡着琅琅读书声的校园里,在充满着青春与活力的校园中,流传着一则又一则精致、富于时代气息的优美乐章,俗称“校园新民谣”。
校园新民谣唱出了当代学生的心声,唱出了我们对生活的感受,深受学生们的喜爱。我爱校园新民谣。
听:“找点time,找点free,放下书包,到校园转转。带上轻松,带上笑脸,端起书本,到学海游游……”多动听的一则校园新民谣。无论是初中生还是高中生,都应该在学习上做到劳逸结合,既要在学习中得到知识,又要在各种活动中放松神经,提高自己的素质和能力。这则新民谣难道不值得流传吗?
再听:“我的小书包,虽然它很小,知识可不少。爸爸的叮咛,妈妈的唠叨,学习的重要。我的大书包,陪我上学校,永远不骄傲……”多催人奋进的一则校园新民谣。谁听了都会感受到学习的重要,谁听了都会想到父母的`教导。这则新民谣难道不应该传唱吗?
诸如此类的校园新民谣不胜枚举,有的还被学生们命了名,如《叹夕阳》《青春颂》《这美好的学生时代》等,甚至在学生中间自发评选出“最佳校园民谣”。于是乎有人反对了,于是乎有人批判了,于是乎有人出面干预了,说什么“校园民谣”耽误学生学习了,说什么“校园民谣”让学生误入歧途了……但我仍然要说:我爱校园新民谣。
有些家长和老师认为,写这些民谣太浪费时间和精力了,不如认认真真地去写几篇作文;传唱这样的民谣太“小儿科”了,歌不像歌,诗不像诗,到底算什么?
其实不然,校园新民谣可以放飞我们的想象,充实我们的生活,在我们学习的征途上,新民谣会为我们放松心情,增添绚丽的色彩。校园新民谣就像是一道亮丽的风景,把我们一颗颗年轻的心连在一起。
我爱校园新民谣,愿校园新民谣像春风一样,吹进我们每个中学生的心田。
【我爱校园新民谣议论文】
名人档案
屈原,战国时期楚国诗人。名平,字原,又自称名正则,字灵均。初任左徒、三闾大夫,主张推行“美政”,改革政治。后遭旧贵族谗言攻击,被迫去职。楚顷襄王时,他被放逐到沅湘流域,终因国家遭难,理想无法实现,投汨罗江自尽。其作品有《离骚》《九章》《天问》《九歌》,他开创了“楚辞”这一诗歌体裁,对后世文学具有极大影响。
名人故事
屈原是楚国的贵族,但他却丝毫没有骄横和顽劣之气。他不仅聪明,而且非常勤奋。他每天总是第一个去学堂,最后一个离开,有时天黑了都还没回到家。这可让家里人有些担心了,每次他回家晚了,他的姐姐总要跑到学堂去找他。
有一天,天色已经很晚了,可姐姐还是不见屈原的踪影。姐姐再一次跑到学堂找他,屈原竟然不在学堂,这下可把姐姐给急坏了,就连好心的邻居也开始帮忙到处寻找。一同上学的小伙伴也都问过了,都说没有看到他。最后,姐姐连村外的小河边也找了,还是没有找到。直到后半夜,屈原才自个儿回到了家,家人连声追问他究竟到哪里去了,他却只是摇头,什么都没有说,气得姐姐打他的心都有了,可是却下不了手。
第二天,不等他放学,姐姐就躲到了学堂的附近,她要看看屈原放学后到底要去干什么。果然,放学后,她看到屈原最后一个走了出来,却没有走向回家的方向。姐姐就一直远远地、悄悄地跟着他。
谁知到了一处小溪旁时,屈原一下子就不见了。姐姐走过去仔细寻找了半天才发现,在树藤的后面竟然有一个岩洞。只见屈原在洞里面点好了油灯,正专心致志地诵读手中的书呢。
姐姐听了半天才发现他读的都是楚国的民歌。姐姐觉得又好笑又可恨,原来弟弟每天放学后并没有到处游玩,而是怕别人打扰,自己躲到岩洞里来学习了,看来他定然嫌家中太吵闹了,才这样做的。姐姐安心了,只要弟弟不和人打架,没有疯玩就行,就让他在这里读书吧。姐姐悄悄地回去了。
这一天,屈原又像往常一样放学后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岩洞里。在这里,他已经准备好了石桌石凳,他喜欢在这里朗诵民歌。
只见他时而低声吟咏,时而举目四顾。他的声音仿佛穿越了岩石,来到了远古,他听到了那宛如拍岸的惊涛一样的回声。他那澎湃的思绪逐渐安定了下来,他开始静静地闭目遐思。
恍惚之中,他看见一个人来到了他面前,此人双手捧着一卷竹简郑重地交付给他。屈原赶忙下跪参拜。等到他接过书一看,原来是一部《楚声》,书里面竟然都是楚地民谣。
屈原吃惊地问道:“地上发生的事情,神仙怎么会都知道?”他再抬头寻找给他书的人,却什么也看不到了,这是怎么回事呢?他茫然地自言自语道:“好诗难求,仙人何处?”
话音刚落,屈原发现自己手里的书也没有了。这时,他听到一个女子温婉的声音:“真诗人间处处有!”屈原茫然四顾。“仙姑,你别走!”屈原急切地喊道,却听不到任何回答。
屈原一惊,从梦里醒了过来,原来他竟然睡着了。这时,他发现姐姐正站在他的身边。原来,姐姐今天特意来找弟弟回去,却见弟弟趴在自己搭的石桌上打盹儿。看到弟弟这可爱的模样,她实在不忍心叫醒他,无意中听见他说梦话,真是又想气又想笑,就随便答了他一句“真诗人间处处有”。屈原愣了半天,才清醒过来。
姐姐一边责备弟弟,一边收拾他掉在地上的书,然后拉着他的手朝洞外走去。
来到洞外,远处山上传来悠扬的山歌和叮叮当当的伐木声。屈原忍不住央求姐姐道:“咱们听一会儿山歌再回去吧!”
“河水清哟,波纹像环,栽秧割稻哟你不管,凭什么千捆捆你往家搬……”歌声中的幽怨和不甘重重地敲击着屈原的心。
姐姐记挂着家里的事,山歌虽然好听,吃饭才是最要紧的事,她催促着弟弟,终于把他拉回了家。
屈原太喜欢往山里跑了,几乎每天放学都去。山里面的樵夫、猎户、渔翁、蚕女,甚至巫师,都成了他的朋友。他广泛地搜集民间歌谣,然后来到独属于他的岩洞内开始整理、归纳。这下你终于明白了吧,屈原的诗歌为什么那么受欢迎?这是因为他的诗歌本身就来自于劳苦大众,反映的都是最朴素的民生问题。
阅读心得
屈原是我国文学史上最伟大的作者之一,他创造了一种文学体裁,他的文章千古流芳。这一切的荣誉并非天生,而是屈原认真努力、博采众长、废寝忘食的结果。
在我的家乡太和,有一首民谣:“格拉条长,格拉条香,恁好吃里格拉条在细阳。”说的是啥?太和格拉条呗。细阳嘛,是太和的古称啦。
如果您来到太和,一定不要错过这个特色小吃——“格拉条”。
你瞧,老板撸起袖子,把一团白面加上碱水(可能还有秘方,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反复揣揉,然后放到锅上面。锅上架着一个像压水井一样的器具,老板的脸憋得红红的,铆足劲把面压出来,粗粗的面就像“粉丝条”,不过,比粉丝粗硬。压出的“粉丝条”落进沸腾的开水里,滚了几滚,就熟了。热情的老板再把它捞进冷水里,又捞出来晾一晾,盛到大碗里,这样,圆乎乎、滑溜溜、硬滋滋的格拉条就做好了。
你别急着要吃,还差一步呢!老板会把芹菜、豆角、豆芽、香菜与芝麻酱、蒜泥、辣椒油拌成的佐料一同放进去,浇上卤汤,一碗色、香、味俱全的格拉条就上桌了。看着这诱人的格拉条,闻着浓郁芝麻辣香,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格拉条一定要搅拌均匀后再吃,一口咬上去,劲道十足。这时,香喷喷的格拉条,一直从嘴里流到心里,让人回味无穷。吃完后抹抹嘴,擦擦额头上被辣出的汗,那叫一个——“得劲”。
这就是我们太和格拉条。朋友们,想尝尝吗?还等什么?来呗!
(小作者是安徽省太和县民安路小学三年级学生)
后记
我是格拉条的忠实粉丝,隔个两三天,我就会吃一次格拉条。
家长感言
在太和,还有一首关于格拉条的民谣:“细阳格拉(条)长又香,三天不吃心里慌。”
教师赏析
细阳格拉条是我们太和的大众小吃。葛怡贝同学以细腻的笔触,写出了格拉条圆乎乎、滑溜溜、硬滋滋、香喷喷的特点,让人回味。其实,我也是格拉条的忠实粉丝。(孙献山)
有根的芦苇长得高,无根的浮萍顺水漂。
——水乡民谣
家住江洲,与水为邻。每当翠鸟啼醒水乡晨梦,晓风掀开薄雾轻纱,睁开眼,推开窗,扑面而来的便是汹涌澎湃的绿色芦浪。
就像沙漠里缺不了沙粒,草原上少不了野草,芦苇就是水乡的招牌,水乡的形象大使。一个缺了芦苇的水面,是多么地寂寥、平淡、无趣啊!芦苇之于水乡,就如客厅里的一道屏风,书房里的一幅字画,小院中的一丛翠竹。有它才会主次分明,相映成趣、顾盼生辉。
不经意间走进水乡,最先夹道欢迎你的,便是这纤纤侍者。刚开始稀稀疏疏,东一丛,西一簇,或长或短,有弯有直立在水里。婷婷的杆是她的细腰,圆圆的节是她的骨骼,高高的梢是她的头颅,肥肥的叶是她的手掌——总是在风中热情地招啊招……
再往里走,芦苇已密密匝匝,愈发窜高,在水中筑起一道道绿色长城。使人很自然地想起“我家住在水中央,两岸芦花似围墙”的渔家生活场景。苇墙将圆形的湖水割成条状,远远望去,天蓝云白,水绿苇青,似一幅烟雨江南的水墨画卷铺展开来。风起时芦叶荡漾,像飘带,似轻云,若绿绸,在辽阔无垠的湖面上跌宕起伏,轻盈飘逸,在水天相连处激起一片浪花。
芦苇的生命力总是那么强盛,泥封土压下,生命在萌动。原本空无一物的寂寥沙滩忽然出现异样,眼睛是看不到的,只有赤脚走在沙土上,才感觉脚心被什么挠了一下,痒酥酥的。忍不住扒开沙子,这才发现里面躲藏着一支支芦笋,仿佛一夜之间崛起起千军万马,芦芽林立。刚开始还衣不蔽体,几日一过便裙衫飞扬,一片无边青色覆盖了褐色的沙滩,与清凌凌的湖水融为一体了。
不止是江边、湖畔,就连河道旁,港叉里,小塘,渠沟里凡有水处芦苇皆葳蕤成林。芦苇家族人丁兴旺,占据了沙洲的半壁江山,此时,连婀娜多姿的春柳也黯然失色。
没人种,没人栽,也没人管,皆自生自灭,浑然天成。即使拔了芦笋,掰了芦叶,折了芦花,砍了芦杆,烧了芦根,可一到春天,她们仍会高举着绿色的旗帜,浩浩荡荡,卷土重来。
芦丛里藏着我们童年的欢乐。“澜溪三日桃花水,半夜鲤鱼来上滩。”我们提着灯笼,捏着鱼叉,寻找那些回游到浅滩产卵的鱼儿。“啪啦”那是鱼尾拍水的声音,循声刺去,叉尖上便会有一条白生生的鲤鱼在甩尾挣扎。
春末夏初,青黄不接。我们便提着篮子到沙滩上去拔芦笋。清炒,香喷喷,腌制,脆崩崩,都是极好的下饭小菜。
端午将临,芦丛便空前热闹,大姑娘,小媳妇们结伴来采肥硕的芦叶。一时间,芦动人喧,且有山歌伴唱,欢歌笑语洒落一地。采下的青叶在清水里浸煮,待泛黄时沥干,一匹匹托于掌心,舀上雪白的糯米,塞进赤红的小枣,然后卷起芦叶,扎上萱草,一个个紧绷绷,小巧巧的尖粽子便制作完成了。此时,小院中,长巷内,妇女们三三两两扎堆,一边裹粽子,一边拉家常,当粽子争先恐后跳进锅里洗热水澡时,芦叶的清香和糯米的黏味随风飘散,醉了水乡人家。
“秋风响,蟹脚痒”此时为捕蟹良机。一张三尺长的平网布于芦丛,纲绳上竖一小棍插于沙中。只须用电筒巡照,小棍一动,则蟹已入网。其毛刺卡于网扣,既而不漏,束手就擒的肥蟹只有气得口吐白沫的份了。
随着季节的转换,芦荡里呈现出不同的风景:夏至,风起芦涌,绿波翠澜从天际滚来,淹没了整个湖区,有种天颤地抖,随波逐流的错觉。到了深秋,一片芦花似海,雪浪翻滚。水乡的孩子总要摘几支芦花举在头顶,蹦蹦跳跳去上学,摇曳的芦花洒一路芬芳。此时,看雁翅驮夕阳,飞过芦苇荡,别有一番诗情画意的野趣萦绕在人们心头。
芦笋作菜,芦叶裹粽,芦杆编席,无私的芦苇啊多像一个宽厚的母亲,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了水乡的儿女。而水乡的人们也把她当作了生死与共,血脉相连的亲人。
旧时读《诗经》“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总觉得那么唯美、清高。及至与她们朝夕相处时,你才发现,她们是承天露,接地气的人间烟火,是疏情结,通人脉的下里巴人,其精神肉体早已融入到乡俗民情之中。她就像是庄稼汉嘴上的一袋旱烟,当家媳纳鞋底的一根麻线,柴禾妞头发上的一枚蝴蝶结,放牛娃横骑牛背吹响的那一支竹笛,乡村暮色中升腾起的那一缕炊烟。清晰可闻,逮眼可见,触手可及。有了她,才有了水乡的灵性与生动。雨中的芦苇是水乡的画;风中的芦苇是水乡的歌;雾中的芦苇是水乡的诗。
我喜欢水乡的芦苇;喜欢芦苇蓬勃旺盛的生命;喜欢芦苇清淡素雅的色彩;喜欢芦苇纯朴自然的姿态;喜欢芦苇随遇而安的定力;喜欢芦苇月光下处子般的宁静;喜欢芦苇夕阳下灵动的倩影;喜欢芦苇身上散发出的水土清香和亲人般的气息。
水乡的芦苇是无言的亲情和有形的雕塑,融化在血脉之中,屹立在记忆深处。游子归乡,看见熟悉的芦影,便会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因为那是亲人盛装的恭迎,是家乡无言的召唤,是母亲热情的拥抱。
水乡的芦苇,我永远的乡愁!
我总是喜欢听一些有关各高校的民谣,因为那通常会引发我一些奇思怪想。在上海有一则很有名,说“玩在复旦,住在交大,吃在同济,爱在华师大”。而在北京,则是“北大出疯子,清华出傻子,人大出骗子”。因而起初我总是思忖此番进京求学的代价与风险也未免太大了,尤为担心四年以后自己的心理状态,好在这些也仅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听听而己,无所谓的。
然而,在我看来,北大终究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这里的人、这里的事都呈现出一种与众不同,当然我从不否认北大也有很世俗的地方。但无论人们对她如何评价,一旦你真正地深人这所大学,任何人都会喜欢上她的。
报到那天,我从北大南门进人燕园,再径直来到中文系的红旗下,便开始了自己的北大生活。之后的几天,仿佛游客一般在校园里闲逛,看到了草坪上的校园歌手,四处吟游的诗人,骑车骑得像开奔驰的学子,当然还有未名湖畔的情侣,这些似乎都成了80年代以来北大新的传统。
但我也只看到了表象,我尚没有真正地深人。当然,在起初几天,我也体会到了北大的“疯狂”。那次,大二的师兄师姐们军训回来,一律穿着劣质的迷彩服。到了晚上,突然校园内喊声大振—“我们回来了”“为人民服务”之声不绝于耳,把北大夜晚的浪漫气氛弄得支离破碎,而我那时正在水房里“哗啦啦”地洗衣服,只觉得真开心,心想明年我军训时也要喊上几句。
或许是我个人的偏见,我喜欢秋天又认为北京的秋天是最美的,而想真正领略古都的秋,那最好是到北大来。美丽的燕园给人留下了无限遐想的空间,在飞舞的落叶中或漫步或疾驰,伴随着树叶在秋风里沙沙的响声。未名湖畔则是杨柳轻拂,享受阳光的好去处,到了冬天则会结上厚厚的冰,在上面滑冰,欣赏北国雪景。静园草坪,一块充满生机的草坪,时常有人点上几盏小蜡烛,聊天唱歌。而这些更多的是北大所营造的浪漫气氛。
北大,从某种程度上更像是一片疯狂与浪漫交织的海洋。但这并不是北大的全部,她所追求的应该是思想的深刻与敏锐,是灵魂深处的精神探寻。
三角地,向来被认为是北大各种思潮涌动的晴雨表,但很遗憾时至今日我并没有看到多少深刻的东西。我们看到的更多的是商业广告,诸如四六级考试、托福、GRE之类。也许是来北京前我对三角地的憧憬太强烈了,面对现实的三角地,我的失落感同样是极其巨大的。
当然,这种失落感事后证明是没有必要的,思想的深刻与敏锐恰恰体现在了课堂上,体现在与老师的交谈中,也包括众多大师的经典著作中。北大的学生习惯上将老师称作“先生”,而各位先生又有着不同的经历、不同的治学风格。先生有时会在上课前读一则新闻,加上他的分析,然后告诉我们北大人应该优国优民;先生还会告诉我们要“格局大”,要“自断烦恼”。当然时不时地还会加上几则小笑话,他自己的或是其他北大国宝级人物的,引得众人捧腹大笑。先生们经常给我们做学生的带来震慑,他们每上一堂课,我们的自卑感就会增添许多,逼得学生们只好一头扎在图书馆里拼命地看书,拼命地思考,巴不得自己早日脱胎换骨。说起图书馆里看书,用功的程度自不必说,偌大的北京大学图书馆有那么多座位,竟然还需要事先占座。当然不文明现象也发生过,譬如好多书,无论中英文,无论通俗读物还是晦涩专著,都被历届北大学子点点划划,加上了许多中英文批注。像我这种大一新生起先对此气愤不已,渐渐也就习以为常,只要自己不干就行了。不过这些中英文批注,水平高的便成了我等看书的上好指导,获益不浅;水平低的,则让人觉得腹中空空还欲表现自己,权作笑料;个别低级趣味的,则咬牙切齿发誓将来捉到这些害群之马定要送到学校保安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