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就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和翔一起。
意料之中和意料之外,各占去了一半。不过,她让翔走了,很让我惊奇了一番。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她读过的书其实并不能算多,记住的比我多,要用的时候想到的更胜我十万八千筹。
“本来嫌你住得远,不高兴找你,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约了人吗?还是,人家已经走了……”
她来了,热闹了。一连串的问题,记住了后面的就忘了前面的,何况,也没办法回答。
不知道,当初的优虑是没有必要,还是没有道理。
没有必要,因为首让翔走了,证明她至少到现在为止还不是翔的女友。
没有道理,因为营本来就和我没什么关系。
惊疑。难道舆论竟然是正确的吗?
算了。我哪里有这个资格,更缺乏手段。
咖啡都能让我睡着,我真应该担心一下怎么样才能让自己保持清醒。
于是,我要了“天堂鸟”,配合味道尚可的晚餐。
曹在,晚餐也不会变得更可口—这是我一贯相信的—还好,也不会变得更差。
聋,也仅仅是茸而已。
茸在我身边,我不觉得重要。
置一旦不在,我又跳进了寂寞里。
难道,我会喜欢上这个给我惹了无数麻烦的女生?症状上是的。
如同所有讳疾忌医的病人,我,拒绝承认。
对付了晚餐,我又不知如何是好。服从营的安排是惟一正确而且安全的方法。在11点,我们告别。回家,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