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勺里盛着白色的莲子和黏稠的粥,正在喝莲子粥的我突然对荷花产生了兴趣。于是,我央求妈妈准许我去附近的公园看荷花。
得到了妈妈的应允,我飞快地跑向公园的荷花池。
到了荷花池,我站在水上的亭子里大口喘着粗气。缓了一会儿,我放眼望去,一大片荷花映入眼帘。在绿色的海洋中,无数朵荷花亭亭玉立。风吹过,千姿百态的荷花便随着微风摇曳,像是在翩翩起舞。风停了,荷花一动不动,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但路上的行人却告诉我时间正在流逝。
风又吹起来了,这次它吹动了我,我向水上的木桥走去。在桥上,我看见了已经盛开的荷花和一些小花苞,当然,更多的还是那些将开未开的花。这让我想起了王昌龄的诗句: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那些荷花像是在对我招手,我也不禁像见到朋友一样和它们打招呼。
伴着蝉鸣和蛙叫,我又向前走了几步,抚摸着岸边的荷叶。荷叶表面比较光滑,绿油油的,仿佛有一层光滑的膜,所以,上面的水珠显得越发晶莹剔透。
我对荷花有一种特殊的情感,那种感觉不同于《爱莲说》中的“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这种感觉很独特,无法用言语描述。
一段段故事,载着童年的回忆;一场场皮影戏,盛着无限的亲情。
——题记
爷爷没读过书,但以一手皮影戏闻名于乡镇,屋子里堆满了皮影道具,人们都称他为“皮影老戏人”。
依稀记得几年前的暑假,我来到乡下。“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乡下七月十分炎热,太阳的光芒耀眼极了,使人多了份烦躁。乡下没有通电,夜晚只能靠着微弱的烛火在黑暗中摸索前进,因为没有电,也没蚊香,所以这里就成了蚊子的天堂,稍不注意身上就会鼓起一个个小山坡。下起雷阵雨来便更为糟糕,空气又湿又闷,但最为糟糕的是在就寝时床上会钻出一群蚂蚁、蟑螂,甚至是隐鼠,令我厌恶至极。
风和日丽的一天,我坐在门口,发着呆,不知道做什么好,风吹在脸上没有一丝凉爽,如同滚滚热浪扑面而来,令我更加的烦躁与无聊。这时,一阵脚步声从身后传来,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大孙子,你看,孙悟空来咯,爷爷给你表演三打白骨精怎么样?”爷爷边说边摆弄着皮影道具,殷切地望着我。我满脸不耐烦,大声地嚷道:“现在谁还看皮影戏啊,那种老玩意早就过时了,现在都看电视,恐怕只有在你们这种又旧又破的镇子才有人看吧!”爷爷缓缓地低下了头,默默地走开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那些话确实太过分了,想要道歉,但又觉得不好意思,就坐在那里静观其变。
爷爷走进一间房间,里面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各种皮影道具。他拿起孙悟空的道具,不自觉地哼着曲,噙着的泪再也坚持不住了,一滴滴跌落在地上。那曲哼得是多么熟练啊,传入我的耳中,勾起了我儿时的回忆。
“爷爷,爷爷,我想看《孙悟空三打白骨精》,好不好嘛?”我央求着爷爷。“好啊,给我的乖孙子表演三打白骨精。”爷爷慈祥地笑着,然后走到一块布后面,一个孙悟空就出现在眼前,“嘿,吃俺老孙一棒!妖怪哪里逃!”我坐在前面,连连拍手,嘴角止不住地上扬,露出两颗大门牙,“好呀好呀,打跑白骨精咯!”伴着爷爷那悠扬的曲调,好像那些人物就在我跟前,好像一切都活了,当精彩处时我甚至蹦了起来,为打跑白骨精而兴奋,当师傅赶走悟空时,心中又感到惋惜,那跌宕起伏的小曲夹杂着欢笑与感叹充溢了整座屋子。
“咳咳”,一阵咳嗽声打断了我的回忆,我才发现泪水浸湿了我的眼眶,我轻声走进爷爷的房间:“爷爷,您能再给我表演一次三打白骨精吗?”我低声问道。爷爷转过头,一脸惊愕,转而又化为泪水。“好好好,爷爷来表演三打白骨精了。”爷爷有些抽噎。他像以前一样表演着,还是那块布,好像又回到了童年,只是这次我少了份欢笑,他多了头银发……
爷爷虽已故世,但爱却永远的保留在那皮影戏中。一代皮影一代人,代代皮影永相传……
月亮
圆圆的月亮像圆盘,
盛着美味的佳肴;
圆圆的月亮像房子,
住着嫦娥和玉兔;
圆圆的月亮像灯笼,
照亮我们回家的路。
风雨
妈妈,老天不开心,
有时会刮大风,
有时会下大雨,
今天刮了风也下了雨,
是不是老天太伤心了?
她会不会和我一样,
因为作业太多,
内心而刮风下雨?
彩虹
天上的风雨来了,
雨后,便是五颜六色的彩虹。
心中的风雨来了。
雨后,也定将是五颜六色的彩虹。
雨后,彩虹总会到来。
月亮
圆圆的月亮像圆盘,
盛着美味的佳肴;
圆圆的月亮像房子,
住着嫦娥和玉兔;
圆圆的月亮像灯笼,
照亮我们回家的路。
风雨
妈妈,老天不开心,
有时会刮大风,
有时会下大雨,
今天刮了风也下了雨,
是不是老天太伤心了?
她会不会和我一样,
因为作业太多,
内心而刮风下雨?
彩虹
天上的风雨来了,
雨后,便是五颜六色的彩虹。
心中的风雨来了。
雨后,也定将是五颜六色的彩虹。
雨后,彩虹总会到来。
在我那小小的写字台上,有一件用精致的木盒盛着的摆设—一个翠绿中透着墨绿花纹的小西瓜。仔细看,才能看出,它原来是一块石头。是将石头打磨成这样的吧?·不,它可是一块地地道道的石头,没经过任何加工。一看到它,就又不禁想起我那多彩的校外生活中的一件多彩的往事。 记得我那时还是个正在三年级学习的小学生,我的表哥是个高一的中学生,可是表哥的兴趣可广泛了,比如在磁砖上画画呀,收集好看的羽毛呀等等。于是,我便在他的影响下对用石头做的工艺品有了兴趣。 表哥家住在黄河北岸,下楼几步路就可以走到黄河岸边。有一次,他要带我去河边拣黄河石。
说真的,开始,我还真不乐意去,我对表哥说:“几块烂石头,有什么可拣的?”表哥稍带神秘地说:“去了便知。”没法子,只好去了。可我一到那,就被那多彩的石头吸引住了。看!河滩上到处是石头,真是石头的世界,石头的海洋。瞧,那块雪白的石头,如果用红色点一下,就成了一只正在奔跑的小白免;这块椭圆形的石头,如果在周围粘上六块小一点的石头,则成了一只大海龟,因为那块石头上的图纹,十分像龟壳的花纹……“快来看呀!"表哥在喊我,我急忙跑过去看,呵I表哥手里的那两块石头有一块像只脚,另一块却有一个脚印,脚与脚印刚好吻合。嘿!真是夭然的艺术品!我不禁啧啧称赞起来。看我的!我非要找一块更精美的艺术品l看着表哥那得意样,我更力怀服气,瞪大了眼睛专心地埋头于石头之中。圆的、扁的、大的、小的···。·一块块石头被我拣起来又扔下。
不知足的我,总是觉得每块石头都有些不足之处,拣到白中带点黑的,就觉得不干净,可拣到块纯白的又觉得太白,一会儿不是嫌这个太粗了,就是嫌那个太细了,不是嫌这个太长,就是嫌那个太短,不是嫌这个花纹太少,就是嫌那个花纹太多……急得我满头大汗,还没找到真正的艺术品。但是,工夫不负有心人,在一堆乱石中,我意外地发现了一块鸡蛋大的翠绿色的椭圆形石头,整个外形酷似一个青皮小西瓜。我小心翼翼地将它拿起来,放进水里,它真正的花纹显露了出来,与西瓜表皮的花纹很相似。“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我不禁大声喊叫起来。 在寻找夭然艺术品的过程中,我沉浸在拾贝的欢乐之中
炊,夜炊,锅里盛着水三层意思都囊括了。李瑛这句诗写在哪一首诗里,我忘记了,但它这个秀句,我经过了十几年,而今依旧记得。天上的星星,只要没有晚云,夜夜都可以看见,满天繁星有什么稀奇?李瑛却摘一把来投进他的水影里,那星星也就长久闪烁在我的记忆中了。你说这个镜头选得如何?
很巧,最近读哑弦的《一九八0年》,其中有这样几句诗:屋后的小水缸天狼星常常偷偷地在那儿饮水猎户星常常偷偷地在那儿饮水孩子们的圆脸也常常偷偷地在那儿饮水星星饮水,当然纯属子虚。但作者把夭狼星和猎户星引进那只“小水缸”,该省去了多少不必要的笔墨。在作者的镜头上,抹掉了一切杂质,而把两种闪亮的星辰突出、放大得相当美。同样,也有人采取这类手法写云彩—水乡的路,水云铺;进村出村,一把播。这是沙白写江南风情诗里面的几句。漫天的云,来到诗人笔下,只割取那长长的一条,镶在一带春水里。李贺为了补衣服,“欲剪吴湘三尺天”,我们这位年轻诗人,却剪来一条云,抹在杏花村雨的檬潭水气中,自是别具一格。
作家,诗人,您手上的镜头,焦点对准了吗?角度选定了吗?生活进入艺术品,是要经过文学家、艺术家们那特殊的镜头折射的。不经过折射,万象万物,一律收罗,那么,别人岂不宁愿去看生活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