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色土”是《北京晚报》文艺副刊的刊头图案,我非常喜欢它,它不但使我增长知识,开阔眼界,对我出板报还有很大的帮助呢。
我第一次在“五色土”的王国中畅游,是在两年前的一天。那天,我来到妈妈的办公室,在抽屉里发现了一个大本,我打开一看,哇!这么多“五色土”呀!真没想到它跟集邮一样有趣。别看它跟邮票一样小小的一方块儿,然而这花花绿绿“五色土”世界装进了祖国的山山水水、人物画像,蕴藏着丰富的知识和艺术造型。这一定是妈妈花了不少时间收集起来的,我渐渐对它入了迷。
从这以后,我便踏上了收集“五色土”的道路。收集“五色土”虽然不费什么力气,只要从《北京晚报》上剪下来就行,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必须每天牢牢记住去妈妈的办公室,在大家都看完了晚报后才可以剪下来,这也需要耐心和毅力。有一次,我正在剪“五色土”,这时妈妈叫我:“露露,吃饭了。”我应道:“唉,我把这个剪完就吃。”过了一会儿,妈妈见我还不来,便又叫:“露露,快来,饭快凉了。”我说:“唉,知道了。”又过了10分钟,妈妈还不见我出来,便到我的小屋一看,我还在认真地剪着“五色土”呢。妈妈摇摇头说:“真拿你没办法。”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现在我已有400多张“五色土”了。
我喜爱每一张“五色土”,每一张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瞧,这一张上画着在天安门广场中央,一个中国小姑娘在和平鸽的包围中快乐地唱呀,跳呀,她多么热爱和平,热爱我们的祖国呀!还有中国的传统小屋,朴实典雅;各种花卉,争芳斗艳;人物肖像,千姿百态;祖国山河,雄伟壮丽···
啊!“五色土”,你一切都是那样神奇,如同梦幻一般,我真爱你呀——“五色土”。
前几年,在我们报纸的副刊上,有好几位作者发表诗歌别多,每逢节日或有什么重大的政治活动,副刊上总少不了他们的诗歌。这些作者的创作都很注意“配合中心,又摸透了当时报纸的规律,稿子总是提前在节日前十几天寄来,所以几乎每稿必用。我们编辑部的同志都誉他们为“节日诗人”。但是,最近几年,报纸副刊以及文艺刊物上,却很少见到他们的诗了。是他们写得不勤了吗?不是,他们还是经常有稿子寄来的,但采用率显然很低了。这固然和编辑部的选稿标准有了变化有关,但最主要的原因,恐怕还在作者自己。
这些“节日诗人”写诗大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并非有感而发,而是为赶形势而写的。“五一”写工人,“七一”歌颂党,写解放军,“十一”歌烦祖国,取节日寓含的特定内容,贴上一些时髦的政治口号,这几乎就是他们的创作规律。更有甚者,有的一经打听到中央有什么重大政治活动或会议,也是如法炮制,提前把稿子寄来。中央会议公报还未发表,他们的诗里已充满了群众欢呼、学习公报的热烈场面。公报一广播,有的作者就匆匆赶到编辑部来,把公报里的最新精神,变为押韵句子,添加进去。这哪里是写诗?简直是填空白。这种情况,在“四人帮”推行阴谋文艺,形而上学猖撅的年代,是屡见不鲜的,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当时盛行这些,报刊编辑也有责任。但直到现在,一些作者还墨守“陈规”,在那里“无悄硬发”,这就不能不值得深思了。
诗要好,作者首先要有真情实感。这里所说的真情,当然是人民之情,革命之情。所谓实感,无非是作者对所描绘的生活的感触。有情有感,才会浮想联翩,激情奔放。无感硬发,面璧苦吟,泛泛而歌,尽管满纸“豪言壮语”,那诗歌也必然味同嚼蜡,令人不愿卒读。从这一意义来说,饱满的激情,应是诗歌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