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翻开案头的那一本《呐喊》都仿佛能听到从记忆深处涌出的。
一声声呼唤,这是鲁迅先生对于“吃人”的社会制度的控诉,更是他笔下那一个个有血有肉的人物对于命运的拷问…
听!跪在香炉前,像个木偶人的闰土在追问,为什么他的生活总是苦?明明已经无数次向神明祈祷,无数次许下愿心,可是生活的境遇不但没有改善反而越来越糟!
听!睡梦中的单四嫂子依旧在哭泣,她的宝儿在哪里?她的明天又在哪里?
听!凝视着小栓坟头的老栓还在哺喃自语,为什么人血馒头没有挽回小栓的生命,反而让他早早地与自己天人永隔?
听!方玄绰与妻子的争吵似乎永远都不会终止,就像他始终弄不明白那个被自己奉为圭桌的“差不多说”为什么并不能让他的心里真正舒服。听!囚车里阿Q的“豪言壮语”已经停歇,但是他始终也想不明白,这一次他的“精神胜利法”为什么不能给他带来丝毫的安慰,为什么尚未出口的“救命”竟成了他与世界的永诀?
听!还有那孔乙己垂死的呼喊、N先生无休止的抱怨、狂人“救救孩子”的呼吁……如泣如诉,声声不绝。
或许,鲁迅先生正是听到了这一声声似哭诉、似抱怨、又似疑虑的呼喊,才决定以自己的笔来唤醒旧中国那一个个半睡半醒的魂灵,所以才有了这一篇篇犀利狠辣的经典之作,所以我们才可以在中国这头雄狮已经完全觉醒的今天领略先生那一份“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爱国爱民之情。
“文章是案头的山水,山水是地上的文章”。每次读到诗词我都会很兴奋,好像诗词总会给我一股神秘的力量。
伙伴们心心念念的暑假就要来到了,每次暑假之前都免不了期末考试。而这次考完试之后,老师给我们布置了一个特殊的任务----暑假期间同学们每人做一个古诗的讲解,并把讲解的视频录制好发给老师。听到这个任务,我当时就在想,这可真是一个新的挑战,我一定要好好的把它完成。
刚放暑假的第一天老师就把第一批录制视频的学生名单发到了班级群里,看到消息后,我很惊讶,哇!第一批的名单里面就有我的名字。我便迫不及待的着手准备,我有时候翻课本,有时候去查百度,有时候跟爸爸妈妈交流。最后我决定讲解两首诗词,一首是《沁园春.雪》,一首是《卜算子.咏梅》。是的,这两首都是毛泽东的诗词呢。因为我之前学过《沁园春.雪》,觉得这首诗又抒发感情,又气势磅礴。从那之后我就特别喜欢毛泽东的诗词。
找好资料后,我便把它们都分成小段开始背诵。这期间我也观看了好多古诗词讲解的视频,也参照了其他录制同学的视频,我觉得他们的风格和方法都特别好,自己越来越有压力了。
经过了一个星期的准备,终于到了周末,妈妈放假可以帮我录制视频了。早上妈妈早早的叫我起床,我的眼睛都睁不开,我大概是闭着眼睛吃的早饭。我纳闷的问妈妈:“为什么要这么早就起床啊?”妈妈告诉我说:“天气太热,太晚了我们在外面录视频就会被晒到中暑了!”听到这里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我差点把录制的事情忘到脑后了!吃过早饭我和妈妈就早早的出发了。我们去了家里对面的滨海公园,我和妈妈都很喜欢这个公园的建设和风景。果然清晨的公园清清凉凉,人也不多,很适合我们录制视频。我们在小河上面的木桥上录制的时候,竟然飞过了一群燕子,在我们的头顶盘旋,我和妈妈都兴奋的望着它们,好像他们是特意过来配合我们的。我和妈妈都说,这大概就是毛泽东诗词的魅力吧。可是好景不长,过了一会头顶上的燕子便变成了火辣辣的太阳,刺的我睁不开眼睛,烤的我脸红红的,热的我鼻子上都是汗珠。慢慢地,我和妈妈终于艰难的录制完了视频,我迫不及待的跑过来跟妈妈一起看回放。我们发现有一个部分效果不是特别好,语言也不太流畅,所以把效果不好的部分不得不重新录制一遍,直到我们都觉得满意的时候才收工回家。回到家里后,妈妈又忙着剪辑,搭配音乐,最后才编制好发给老师,我觉得我和妈妈都很不容易。
通过这次活动,我也体会到了我们在电视电脑上看到的一个个精彩的节目和画面背后会有多少人付出了辛苦。“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用在这里再合适不过了。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只要我们努力,一定什么事都能做成的。
在我的案头上有好几匣录音带,其中有莫扎特的小提琴协奏曲,贝多芬的钢琴协奏曲,以及一些古典音乐的小品等,这是当我疲倦时,唯一可以调剂精神的心灵饮料。它可以排去我心头的尘嚣,清除被俗事污染了的胸臆,远胜过一杯咖啡,或一盏苦茗。
在这些音乐带中,最能熨贴我心灵的是一匣我自己录制、由大自然演奏的音诗,每逢在录音机中播出的时候,我便会随着虫声、鸟语、风的萧萧,水的潺潺,再回到大自然的襟抱,让心灵舒展于林梢与草叶之间。使情感奔驰在烟霭及曦微之中,确是一种无比的享受。
三年前的春天,我生了一场大病,愈后遵医嘱要完全休息一些日子,就那样我拎了一个简单的行囊到日月潭去,去湖边住了几天。每日除了读书就是翻翻唐诗和听听古典音乐,但大部分的时间我还是在林间听鸟鸣蝉唱,在潭畔看游人泛舟碧水,或徜徉在山野云林之间。一日我突发奇想:“为什么不将大自然的声音记录下来呢?”于是我没有征得造物者的同意,便偷偷地进行录音。我在清早山鸡还没有啼破晨扉的时候,便悄步到林间去,如今回想起来,那还是一段颇为紧张的时刻。我提着录音机踏着草地上的水珠,潜身挤进林雾中,屏息着等待第一声鸟啼。那好像是在乐队演奏前的几分钟,台上台下一片沉寂,许多目光都凝聚在指挥棒的尖端,静候魔棒的一挥,那一串抖动的颤音便划破了序幕,一线圆滑由青潦漾的林间落下,比一片落叶还要轻,但你的耳朵还是来不及承受,如一枝沉思了已久的画笔,突然间石破天惊地在白纸上蘸墨挥毫。当你还没有看清那一抹的意象时,急骤的色彩便狂风暴雨般洒落,使你的眼睛一下子塞不下那么多东西。
画眉永远担任清展第一场演奏中的第一小提琴手,等它演奏完了那一小节序曲之后,其它的管弦才会融入。接着此起彼落的鸣奏便充满了整个山林。八哥总在唱出一段抒情的高音之后,留下一首晶莹的绝句便夏然而止,让一大块的空白来晕化它的浓郁。
我也用录音机捕捉过风的口哨和水的轻哨,清越如法国号的蝉嘶,及短捷像横笛的虫鸣。我将这些自然的声音都收进了一卷胶带,不加剪辑就播放出来,竟然是一首美极了的音诗。它的旋律比莫扎特、贝多芬、布拉姆斯更音乐,它的意境比陶渊明的诗更田园,它的色彩比李奇茂的画更乡土,比一切古典的作品更古典,比一切现代的艺术更现代。
三年过去了、那场病已经忘怀,但这匣清丽的音诗却还历久弥新。现在想起来,那虽然是大自然偶然泄露的天机,但因为当时我是去偷偷录制的,所以到如今仍感到忐忑不安呢。
案头放着一位青年业余诗歌作者寄来的作品,题目《假如我是》,篇幅很短,这里不妨全引:假如我是一只会唱欲的小鸟,我要让清脆的歌声在空中萦绕。我同紫燕一起追逐着春光,让歌声化作春风唤醒红花绿草。假如我是一只会唱歌的小鸟,我要让清脆的歌声在空中萦绕。我要同黄莺一道撒播欢乐,化作流泉灌满每一个绿色的细胞。假如我是一只会唱歌的小鸟,我绝不做鹦鹉,而要做讨厌的鸿袅。我要在夜色朦胧中惊然高歌,唤起昏睡者的警觉和思考。
在诗中,作者把自己想象成一只会唱歌的小鸟,一只追逐春光、撒播欢乐的鸟,一只不是学舌的鹦鹉而是能在夜色朦胧中唤醒昏睡者的鸟。不可否认,这位作者对生活是有一定的思索和想象能力的。但是,他的想象,还缺乏诗意,缺乏作者独特的发现,独特的奇思妙想,好象是在某些诗箱中已经见过。作者没有把想象化为自己的、鲜活的元素,因而仍然激不起我们的心潮。那诗,也不能说是好诗。
想象而不新颖,不奇特,诗,还是升腾不起来,诗要好,那想象,就必须与此相反。而要做到这,首先要求诗人把生活中蕴藏着的真谛发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