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家到学校只有短短的几百米,但这几百米中却有着许多新奇的事儿,你们想知道吗?快来听听吧!
早晨,我本想多睡一会儿的,但鸟儿们叽叽喳地叫喊着,我猜他们是想让我快快起来上学去吧!我走在那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小路上,我尝试闭上眼睛走路,可我不小心就闻到了一股香味,我忍不住顺着那倾向走过去,试图找到香味的源头,哦——原来是桂花小姐呀!咦!我头上怎么有只小鸟呀?她要带我去哪儿呢?算了,跟着就知道了,哦——原来她想告诉我橙子熟了,完了,我看了看手表快迟到了。
我边跑边想今天的风景可真美啊!
宛如雨季中聒聒不休的蝉鸣,闷热的空气中却鼓动着好些不安的气息。天幕灰白而深远。春已过,夏未至,时空交错的缝隙渐渐隐入漫天飞舞的柳絮,洁白得无半点瑕庇,突然在此时想起那泯灭在红尘深处的浅笑,宛尔而嫣然。
华清池里沉鱼落雁的容颜是唐朝千年的痛。几近奢华的唐朝负载了多少人的才思多少人的梦,但却最是经受不起那抹嫣然的浅笑,在消逝之时却带走了所有繁华的气数。
历经半世沉浮的玄宗,并不是看不清这一笑的分重。只是挣扎了半辈子的心,在突然之间邂逅了爱情,终于醉倒在水乡之中。顾不了许多了,那抹笑,那抹情,伤了唐朝的气数,醉了万世的红尘。于玄宗而言,半世的辉煌半世的错误,功过相抵,两不相欠,只愿下辈子,与玉环双双宿双飞就好。
苏小小,千年的西泠,千年的断桥,才情四溢的江南女子温婉如水,莲舟内倚琴独唱的苏小小眼神明澈,看透了那年氤氲的水雾,把那抹浅笑留给了意外相逢。这一笑,不仅仅是醉了青骏马上的阮郁,也醉了涌了三千载的滔滔逝水。即使后来的等待为断桥长堤添了多多少少的无奈,但终究是无法泯灭那一笑的粲然。那清丽脱俗的容颜在西泠桥上无意的回头,永久地刻进了吴哝软语的传说中。
时空的齿转慢慢地磨合,有意无意地留出了那温情弥漫的地域,那柳叶翻飞的江南。一身的滚滚红尘,一生的弱水三千,醉了,那纷纷扰扰的俗世人间。
岁月流逝,如烟的往事渐渐淡淇,但我的记忆中却始终冰能忘记那热血沸腾的一幕:
五年前的岁末,新年钟声即将敲响之际,一艘登陆舰迎聆南极海洋的狂风恶浪,拚力驶向冰雪皑皑的南极洲乔治王岛。几番拚搏,小艇抵岸,这时一队身穿红色和蓝色南极服的中国人,欢欣雀跃,越着冰水登上那向往已久的陆地。队伍前列。一个戴茶色防护镜、身材瘦瘦的中年人,手擎一杆鲜艳夺目的五星红旗,大踏步地向岛屿的高地走去。他神色庄重,泪花闪闪,戴黑的脸膛却因为激动而分外红润。他的双手紧紧撰着旗杆,仿佛那迎风猎猎的红旗有着千钧的分量。当他把红旗抽上南极洲的土地时。不禁百感交集,心潮激荡,从他的心底发出一声震撼雪野冰原的欢呼:“南极洲,我们中华民族终于来了!”
他—郭现,国家南极委员会办公室主任,中国首次南极洲考察队队长,也是后来建成的中国第一个南极考察基地——长城站首任站长。
每个人都有金色的理想,美好的追求,五光十色的憧憬,而对郭琅来说,他只有一个执著的心愿,那就是让神圣的五星红旗高高职扬在地球最南端的千里冰原。
这心愿来自屈辱的回忆,来自肩负的使命,来自对祖国南极事业的一片赤诚……
1983年5月,传来我国加入南极条约的喜讯。这年秋天,郭现兴冲冲接到通知,他将作为我国政府派出的第一个代表团的成员,出席南极条约第12次会议。
他满心喜悦来到澳大利亚风光旖旎的堪培拉。虽说是一次例会,会议却要讨论南极洲这块冰雪大地建立保护区和环境等许多间题,还要通过有关南极洲的条例法规。作为十亿中国人民的代表,第一次参与南极事务的决策,郭现能不檄动万分。可是,他万万没有料到,国际南极大家庭并不仅仅是鲜花,笑脸,麟筹交错的盛宴,这里更注重国力的强盛,科学的实力,尤其是每个民族对南极事业的贡献。
郭现是敏感的,也许是因为他学的是气象科学,他对会议气氛的细微变化感受尤深.他知道,南极条约的成员国有缔约国与协商国之分,凡是在南极洲建有科学站或者独立地进行过科学考察的国家,才能取得协商国的资格.’不具备这个起码条件的,对不起,那仅仅是低人一等的缔约国。
会场的布置和安排不用说早已暗示了这种区别。会议厅中心位置,摆着长长的条桌,那是主宾席。16个协商国的代表团,如众星拱月,团团围坐,面对庄严的主席台。而其余14个缔约国的成员,包括我国在内,只能——靠边。
当然,这区区小事不必计较。可是,郭现不胜诧异地发现,连会议的文件也因国而异,协商国的文件柜里各种文件资料塞得满满的,我国的文件柜却空空如也。问会议秘书处,那些碧眼金发的秘书小姐彬彬有礼地答复:“对不起,有些文件只发给协商国……”碰了一个软钉于。
更令人难堪的是会议通过决议或者秘密协商的时刻,主持会议的执行主席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先生们,现在要进行表决,请缔约国的代表离开,到休息室去喝咖啡……”此时此刻,他——十亿中国人民的代表,就这样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会议大厅.当大门在身后关闭时,郭现的心头如同打翻了五味瓶—甜酸苦辣不知是何滋味。那侍者送来的咖啡,此刻比一杯苦酒还难以下咽。他强忍住祖水,却不能排遣脚中的苦涩。他知道,联合国五个常任理事国中,只有我国不是南极条约协商国。十亿人口的涣涣大国,在举世暇目的南极事业中,却没有丝毫发言权.尽管我国在南极条约上签了字,可是当别国在决定南极的未来时,我们的代表却被关在会场之外。难言的屈辱和痛苦,是任何有民族尊严的中国人无法忍受的。
终于,那积郁胸中的怒火不可遏制地发作了。会议期间,各国代表团竞扣举行盛大的宴会,当代表团的翻译拿着花花绿绿的请束送到郭现手中时,“不去!”这个性情温和的人突然斩钉截铁地对代表团团长说:“以后,不建成我们中国自己的南极站,我决不参加这样的会议……
是的,他不是说说气话,这是一个有自落心的中国人心底的呐喊。国家的荣誉,民族的尊严,使郭现时刻有一种时代的紧迫感.回国后,代表团向国务院递上一份措辞恳切的报告:“尽快地组织我国独立的南极考察队进行南极考察,并建立我国的夏季考察站……”郭现暗暗发誓,中华民族的子孙将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献身南极事业,让五星红旗在南极的冰原上高高飘扬。
从那时起,郭艰的生命旋律始终围绕着南极的主题演奏了宏伟的乐章。他的心愿变成了令每个中国人扬眉吐气的现是他,把第一面五星红旗插上了乔治王岛;南极长城站落成的庆典上,亲手升起鲜艳的国旗还是他,在几年后的1989年,当我国南极健儿突破浮冰的重重包围,在南极大陆拉斯曼丘陵的冰原建起第二个南极科学站—中山站,郭拜作为考察队队长,再一次将神圣的国旗插上南极大陆。而每一次,在南极风雪的日日夜夜,他身先士卒,历尽艰险!迎着难以想象的狂风恶浪,冰雪严寒……
如今,南极的冰雪染白了他的两翼,极地的寒风使他的脸膛变得熏黑,然而同起今后的打算,郭现豪情依然不减当年:“在我有生之年一定要率队远征,在地球最南端的南极点——南纬90度,让五星红旗高高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