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三十度的天气,在哈尔滨的冬天特别的常见。听说松花江早就已经结冰很厚了,我和朋友都没有犹豫,果断穿上大衣,坐车奔向江边。
江边特别的热闹,因为冰层超厚,所以不用担心江面会破冰。江面上沸沸扬扬,有很多人,有很多大卡车,还有很多北方才能见到的动物,比如说拉雪橇的狗、狍子等。数不清的还有乐趣多多的冰上项目。有狗拉雪橇,马车,骆驼车,雪地摩托,雪地飞艇。还有一些北方特有的体育项目,如滑冰。
放眼望去,天和地都是略白的颜色,却不刺眼。几天前下过的雪,还星星点点地分布在江面上。整齐排放着我冰刀鞋,在冰面上格外的吸引人。拉雪橇的狗不怕寒冷地趴在冰面上。骆驼傲娇地注视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还有招揽生意的商人不停地走来走去。
看到很多人都裹了很厚的大衣,大部分人都戴着帽子口罩手套,只留下了两个眼睛和一个鼻子。我和朋友现去滑冰,为了不冻脚,我们特意穿了两双袜子后换上冰刀鞋。但仍然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冰面是天然的冰场,格外的滑,让我这个滑冰不熟练的人瑟瑟发抖不敢前行。
我们接着坐了冰上漂移,所谓的冰上漂移就是一辆汽车拉着十几个轮胎,人坐在轮胎上,在车的牵拉下飞奔,飞旋,和寒风零距离接触。
冰上卖的冰糖葫芦也是格外的正宗,真的可以算“冰”糖葫芦了,在冬天咬一口下去,牙齿瞬间没有了知觉。
偶尔在零下三十度来一次江上漫步,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家里冰箱冷藏室的温度是零上4度,冷冻室的温度是零下18度。而今天我们要去的冰雪大世界温度只有零下26度,就像行走在冰库里,让我既期待又紧张,不知道我会不会冷得受不了。
一走进冰雪大世界,人声鼎沸,来自五湖四海的游客说着各种各样的方言,热闹非凡。漫步在雪地上,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广播里播放着轻快的音乐,让这里就像个快乐天堂,哪里还感受得到寒冷。
一座座冰雕在平地上高大耸立,令人震撼。每个造型都不一样,充满了独特的魅力,有梦幻般的城堡,有惟妙惟肖的人物,有栩栩如生的动物,还有耸入云端的大滑梯。我们到达时刚好是夕阳西下,此时此刻冰雕在余辉的映照下仿佛披上了一层薄纱,显得分外动人美丽。当夜幕降临,冰雪大世界在灯光的点缀映衬下,又成了一个流光溢彩的童话王国。坐上浪漫的摩天轮,整个冰雪大世界的景色一览无遗,美不胜收。
作为南方小土豆,我从来没有看过雪,更没有看过这么多美丽的冰雕。冰上自行车、冰雪滑滑梯这些项目对我来说也都是新奇的体验,我忍不住玩了一次又一次。寒风吹过我的脸颊,我感觉自己就是个爱探险的小勇士。在这冰天雪地里,同样不怕冷的还有小动物们。当我披着斗篷提着篮子去喂驼鹿时,我觉得自己就是个森林里的小精灵,和这个冰雪世界融为了一体。
得知这么精美绝伦的冰雪大世界每年都不一样,是工人叔叔们一下下手工凿出来的,而且只短暂存在两三个月,我在离开时更加舍不得了。但好在美丽的景色已经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成为了难忘的美好回忆。难忘哈尔滨之行,难忘美丽奇幻的冰雪大世界。
二月,理应是春暖花开的季节,而东北的天气实在是不讲道理,零下二十多度的天大雪纷飞,道路也铺上了一层白地毯。
清晨,铲雪车带着“滴滴”的铃声叫醒人们,并将道路上那已被汽车轮胎压实了、乌漆的雪带走了,并为行车“铺”上了一层油光锃亮的路面。
在吉林市的雾淞长廊,一只只膘肥体壮的“汗血宝马”正等候着游客的到来。其中一匹马一不小心掉队了,没了团队的庇护它无论多么耐寒也只能走进路边的树丛取暖。它一会儿跑下来吃草,一会儿蹭着树取暖,但树上的雾淞可不给它机会,那雪白的冰晶落到它身上,不到一会儿冰晶便融化成了水滴。
在马儿旁边的一只狼狗悄无声息地钻到了马儿肚子下躲避寒冷的风和雪,但马儿一动,狼狗吓得一激灵,便如离弦的箭似的冲到了狗群里,不敢再出来了。
在长白山脚下,有一群游客坐着雪地摩托,飞一般冲上了长白山,他们大声地叫喊着,仿佛将心中压抑己久的情绪释放了一样。
但“玩归玩,闹归闹,别拿东北的天气开玩笑”,那几名游客将嘴露出来后,不到两分钟牙龈都冻僵了,他们无奈地将嘴巴缩进了衣服里。
在长白山的“小天池”银环湖观赏台上,一股悄无声息的风向观赏台汇聚,将一名游客的帽子吹飞了。那名游客望着银环湖的冰面上的帽子也只能捂住冻僵了的耳朵急匆匆地跑回车上去了。
大雪纷飞,天上飘下的雪花也似鹅毛一般,那雪白的冰晶好似花朵一般悄然绽放。
我,盼望着每一年的冬,盼望着冬的每一场雪。
不管是令人瑟瑟发抖的零下温度,还是那冰冷刺骨的朔风,都无法阻挡我对下雪的渴望。哪怕望见那一丝纯净的白色,也能令我欢呼雀跃许久。
窗外,下雪了。不知是依恋天空,还是向往大地。雪花忽上忽下,似乎在犹豫不决。我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小雪花如同一朵梨花般绽放在我的舌尖,融化在我的心间。
孩子们挥舞着手臂,笑着跑出窗外打雪仗、堆雪人,而我却来到郊外,默默地向前走去。风儿如同牧羊人赶羊群般,把那漫天雪花向前吹去,轻盈的雪花被吹得上下翻飞,最后轻轻降落。有些落在了路灯上,那一丝灯光本就微小,现在被雪花给笼罩着,如同一名囚犯。被雪花束缚的灯光挣扎着,想从缝隙里挣脱出来。雪花终究斗不过他,化作一滴水珠沿着灯杆悄无声息地滑落。
“唉——”从远处传来老气横秋的叹气声。是谁?居然在这欢乐的日子里唉声叹气。我寻声望去,原来是环卫工人们在扯家常。“原想过个红红火火的喜庆年,回家吃口团圆饭,却下了场大雪,又得扫雪了。”“我家还有老母亲要照顾呢!结果又得加工作量了。”其他人附和着。
我总以为那一片白茫茫就是快乐的源泉,不料也会为人们带来苦恼。白花花的雪,是纯净的。红火火的年,是喜庆的。两者本无任何关系,可冰冷的雪与温暖的年总是相伴而出……
不,这只是一场梦,一场思雪、盼雪而形成的梦。我立刻一个鲤鱼打挺,穿上棉袄飞奔到楼下,但是大地并没有被那泛着光亮的洁白而掩盖。“嘻嘻”,我咧嘴一笑。此刻,雪,对我并无意义,有家人陪伴的年才是最重要的。我也得回家了,否则热腾腾的年夜饭要凉喽!
“新一波寒潮即将来袭,南方的温度将降至零下3°以下,届时会出现中到大雪……”哇!天气预报竟然说我们这边会下大雪。“真的太棒了。”
至那日起,我就每天每天都盼着天空中飘来大片阴云,下起鹅毛大雪。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抄起手机,打开天气预报查看天气。可是老天爷好像在耍我似的,每天都是晴天或雨天,就是不下雪。这让我大失所望。
我这样的男孩子冬天最大的快乐,莫不是玩雪么!试想一下:如果是下了小雪地上滑滑的,那我就能展示我高超的“轻功雪上漂”,就算偶尔狗啃泥,也是奇妙的事情;若是下了大雪,我就能堆雪人打雪仗,用枪把地上的雪打得跟蜂窝球一样。可是玩雪,不能没有雪啊!
所以我每天每时都在祈祷着:老天爷,你什么时候才能带着雪花光临永康啊?有空没空,就会不由自主地瞟一眼窗外,希望老天爷能给我一片雪白的世界,就算是一片指甲盖大小的雪花也好啊!
一个周六的下午,我做完作业,无趣的趴在窗台上看着那片被云遮住的太阳,我又想起雪来。那是我出生的那一年,爷爷抱着我站在阳台上,身边的花草树木以及屋顶屋檐、全都覆盖着亮晶亮的雪花,远远望去,好像一块银白的宝石,盖在屋顶上,反射出万道银光。而现在我走上阳台,上面除了熙熙攘攘的几根草和为数不多的树叶挂在矮枝上,连一片晶亮的霜花也没见着,我开始怀疑:今年是不是真的不会下雪了?
我正这么想着,谁知噼噼啪啪的声音在阳台上响起。我漫不经心的想着:不会是下冰雹了吧?可是现在又不是夏天,怎么可能下冰雹呢?难道是下雪了?
我飞快地跳下地,像吃了兴奋剂的一匹野马似的,一下窜到了阳台上,把手伸出窗外。果然,一粒晶亮的雪籽,打在我的手上。我心想是下雪籽了,雪应该快到了吧!
一想到这儿,我连忙穿上鞋子,跑到小区的空地上。仰起头,张开双臂,祈祷着雪花的到来。两分钟后,我睁开本来闭拢的双眼。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十分沮丧,垂头丧气回家去。这时,我想起了我的百科全书——老妈。于是我飞快地跑到老妈面前问道:“妈,你看外面都下雪籽了,什么时候才能下雪呀,好让我出去打雪仗呀!"妈微笑着摸了摸我的头,道:“雪看你这么心急,想考验一下你,也许是是明天早上才能下起雪花呢。”“哦……”
第二天一早,我就从床上蹦了起来,冲向窗台,拉开窗帘,我猜窗外肯定是白雪皑皑的一片了,应该有许多雪精灵在空中漫天飞舞,肯定有很多小雪人等着我去摧毁!我的叫喊声,就要冲破我的喉咙了!啊!但是!但是!但是!一片雪花的影子,我都没有看见,只有大团大团的阴云笼罩在天空,就像我此刻的心情一样。我十分的愤怒,决定再也不想什么雪不雪的了,哼!
谁知等我背着书包,走出小区时,奇迹发生了——一片晶亮亮的白色从空中缓缓的飘落下来、径直飘到了我的眼睛上,顿时一阵寒意,袭击了我,是下雪了吗?旁边不知名的树上,一点亮光在枝头闪耀,我伸出手去碰了碰那晶亮,它便化作一滴露珠,落到泥土里去了。哦,那不是梨花。路人纷纷伸出手来,嘴里喃喃的说,是下雪了呢!这下,我全身的细胞都沸腾起来了!下雪了,终于下雪了!
啊!雪,终于盼到了……
天气预报说:气温继续偏低,达到零下40度,而且还有大雪。这是大庆少见的高寒。为了完成实习作业,星期一我起了一个大早,把第一次采访的脚印留在了雪地上。
小时候就听说:“三老四严”经验是大庆采油一厂三矿最几先创造的,我很羡慕那儿.后来在省干部学院新闻系读书,我就想去那里采访采访.按照课本上“采访前的调查准备”的要求,查阅了有关报纸资料,得知现在这个矿的第九任矿长,名叫贾宝森,在改革方兴的1984年,。上任不久就拿出“十点、一岗、三条线’的改革方案,一后来又深化发展为“奖金单井计价,岗位风险工资”,获得大庆重大革新项目奖。
我记下了这些资料,_真想马上见到这位矿长。一个星期天晚上,我跑到中学同学林一明的家,因为他就在三矿工作。这也算采访前打打“外围”摸摸情况吧。林一明说,晚上矿里有游艺活动,他刚刚跟矿长打完台球,矿长又拿了个全胜。
“你是不是故意输给你们矿长呀?”我跟他开玩笑。“才不是。我们三四个台坛高手,轮番对他轰炸,他呀,玩起来也特认真,就跟干工作一样,不争第一不罢休。”“是吗了这么说他很厉害了?”“那当然。有一次我们队一个工人不养老父亲的事儿让他知道了,他特意到队里把那个土人一顿狠训。”“噢!他管得倒挺宽.”“那次训完那个工人之后,他自己还流泪呢!”
那晚回来的路上,我想,这个贾矿长倒是个很有性格的人。
我抖掉满身霜雪,兴冲冲登上四楼,去敲矿长办公室的门。小声,大声,全无反应。隔壁办公室的门却开了,一个估计是秘书的人问:“找矿长?”“是的。”“上井了。”“井上有事故?”那人一愣,马上嘴角又微笑了一下,重新打量我一番,便说:“事故?难道一定要出事故才上井吗?”我一时语塞。
下午,我又赶到三矿。人说贾宝森正在会议室里开会。
透过会议室玻璃窗,看见一位中年人站在讲台上,宽宽黑黑的眉毛紧皱,声音宏亮且宽厚:翻为什么当前,些采油工不安心,宁可不要二线生产的高奖金,也愿意到那些挣钱不多的后勤单位去?工人的劳动环境。
因为一线太艰苦.我应当想着改变我们如果能在油水井上搞一种自动装置,值班房计量间里工人上班一按电钮,就知道每口井的生产状况,不就省得每天在大草原上跑啦!”
他这个主意挺新鲜,我的妹妹就在新区当采油工,烈日狂风大雨暴雪,让她原来白嫩的脸都变得又黑又粗糙了。
“还有,能不能研究出一种烧天然气的小车,工人巡井把小车一开,那多神气!”
会议室里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或许是为辉煌远景而高兴。
下一步我们可以张榜招标,矿里厂里有能人就请他们来研究设计,不行,就到市里省里甚至全国去找,花上这钱不亏,油井管理从此就不再是‘小米加步枪’了。”
“你又来找矿长?”我回头一看,是上午那个年轻的秘书。我点点头。那人说:“请上楼等吧,会还得开一阵,他正在讲话。
我有点儿犹豫,他又说:“我可以始你提供一些信息。”我便挺高兴地跟他去了。
秘书办公室里摆满了图纸表格,他对我说:“这都是矿长画的。”他又打开卷柜,拿出一个档案袋,“五不冻井口的资料。”
“什么叫五不冻井口”?
“你知道一到冬天,井上的工人要打碎多少暖水瓶?要烫伤烧伤多少次手脚吗?像今天这样零下40度的高寒,要在前两年,工人们就得一桶一桶一瓶一瓶地用开水浇井口、烫管线。”
“石油从地底译处冒出来,不是滚烫滚烫的吗?井口怎么会冻呢?”
“现在咱们油田已经开发30年了,过去的自喷井大都改为抽油机井。那些铁骆驼一只一只仰脖摇头露天放牧,井口上有五个部位最容易冻,一冻取资料就不准了。
“所以工人们就得冰天雪地抬开水,真不容易。”我感概。
“是啊,采油工最难过的是冬天。我们矿长说:不把这个问题解决还当什么矿长?他组织矿里的工程师、技术员一快干,还亲手画图设计。现在全矿387口油井都安上了五不冻装置,现在他又设计注水井的防冻装置呢。”
当我再到会议室,人们已经散去,听说矿长又上并了。
我沿着一条小路,在纷纷扬扬的雪花中朝井场走去。这是石油工人用青春和年华踏出的小路,它连着一口口浅唱低吟的油并,也连着采油工和他们的矿长的艰辛。
大雪又使我的围巾和肩头洁白如玉了.远远地,我便看见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人站在井台上,雪落满他的全身,多像一座“雪雕”。那就是他,没错!
“丁零零……”下课的铃声把杨洋从“苦难”中解救了。他轻轻吁了一口气,挺直的腰板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他着牙收回练弓步的两腿时,不由得打了个趔趄。
“好了!”杨洋用袖子抹了抹额头上渗出的汗珠,自语道,“不用再受这份罪了。”那个该死的“嚼舌头”,真不该把他开玩笑时给教体育的黄老师取的绰号泄露出来。不过,黄老师的脸天天板着,给她取那个绰号也不过分。
“杨洋,到我办公室里来一趟!”听到黄老师雷鸣般的吼声,杨洋两腿发软,心头一紧:怎么还没完呢?难道“苦难”还要持续下去?天啊!我的末日到了!
不行,不行,我可不能进那个地方!杨洋的心坪坪直跳。他使劲咽了口睡沫,因为嘴里似乎又干又涩。“我是杨洋,小小的体育办公室,有什么可怕的?进就进,我还怕你不成!”杨洋嘀咕着。于是,他打算推开那扇门,可是手却抖得厉害,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怕了....
杨洋皱紧了眉头,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又响又急,一颗心似乎马上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了。他决定豁出去了!他用湿透的汗衫下摆擦了擦头上的汗,然后伸出手去……就在他的手触到门时,“丁零零……”上课的铃声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