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至正月十五间,朔城以鼓乐灯花,彩车游行,闹元宵,年年如此。就十四而言,午间九时许,彩车随人,以大流而来。重乐慢行,喜庆至极。人流汇聚于广场之中。场虽大,但不见人人皆可观之。场中虽有阶三十余,聚之,竟已无法站一人。民鼓声声,如雷贯耳,中华之百年技艺,咸在此处一现,盘虬,舞狮,民间以鼓、镲结合之乐团。黄色服饰,帽下垂一双黄带。随风,随舞,随意飘动。持续许久,遂终,欲归,忽逢消防器材于路,只见其久久不归,遂恍然大悟,人甚多,故车不可穿之其中也。许久,欲散而不散。
后遂吾不知其所发之事。
现在是2100年元月1日,我正和许多国家元首一起同几位“神秘”的客人进行着一次特殊的会谈——人口转移方案探讨会。目的是让我们地球上的一部分人转移到这几位客人所在的星球——亚迦星球,它在距我们地球500亿光年远的地方,那上面有诸多像我们地球人一样的生物,姑且称之为亚迦人吧!他们的身高,体重,外貌就连说话都和我们地球人差不多,但有一点儿,他们的智商很高,就算是智商最低的人也不亚于我们地球人中智商高的,因此他们的星球十分发达,这为他们发现我们地球提供了有利条件,其实,他们也在不停地探索着亚迦星外的生物。在发现地球后,他们十分高兴,于是马上返回亚迦星向他们的总统“阿里鸠鸠”报告,总统听后,马上和那几位飞行员一起向我们地球飞来……
在他们到达我们地球表面时,不由得心中一震“人真多啊!”随后,他们想到自己星球的居民并不多,如果可能的话,可以把一部分地球人转移到他们星球居住,也不会对他们星球造成什么大的影响。要知道,亚迦人是很友善、很善良的,他们共同拥有一一颗善于良的心,于是他们便向作为世界最高权利人的我提出了人口转移这个计划,说真的,我第一次见到他们时,心中是十分激动的,因为我们苦苦寻找了许多年的“外星人”竟然自己出现在我的面前,真是“踏遍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但我始终有一个谜团:他们怎么知道我便是这地球上最高权利人呢?可这已经不重要了。
于是,我马上召集各国元首来开一个会议,就是关于亚迦人提出的的“人口转移计划”,会后,各国元首一致同意这个计划,于是,我们便开始付诸于行动了。我们在亚迦人的帮助下,设计出了”穿梭者一代“那是一个全部由电脑控制的飞行器,是用来转移人口的。是用一种十分稀有的材料做的,能容纳2亿人,其质量仅有300千克,里面有先进的转化系统,能将人体呼出的废气转化成氧气供给人们呼吸,所以,无论在多么封闭的情况下,也不会觉得呼吸有困难。它的飞行速度也快得惊人,只用2个小时的时间便能在地球和亚迦星之间往返一次,真可谓”来无影,去无踪“而且安全率也高达百分之百。
在做好”转移器之后,我们又召开了个会议,会议决定转移到亚迦星球20亿人,定于下个月1号进行转移,其实,人们都不愿意离开地球,不仅因为地球是他们生长的地方,而且他们的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上面,还有一个原因:这些年由于人们思想意识的转变,都开始关心地球了,地球也在人们的精心呵护下由被人们破坏到的千疮百孔“变得逐渐好了起来,而且还会越来越好的。
转眼间,转移日期便到了。人们有秩序地走进舱内,一会儿,飞行器”穿梭者一代“启动了,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在最后的一批人中,我也进了舱内,和其他转移的居民一起飞往亚迦星……
在到达亚迦星时,亚迦人表示十分欢迎我们地球人的到来,总统阿里鸠鸠也表示会把这些转移去的地球人当作原来的亚迦人一样爱护,愿意与地球人永结友好。临离开时,阿里鸠鸠总统还送给了我们许多先进的产品,如:万能芯片,它上面有上千种功能,即相当于一个图书馆,也具有照相机,通信器,游戏机,电脑等的功能,它使用起来也很简单,当你想听歌时,只要说出歌名它便能演唱。它需要的能源是空气,只要有空气,它便能源源不断地自行充电,它的体积只像一个普通的橡皮擦大小,还具有判断力,它能够通
过别人触到它时指纹的不同来判出是不是自己的主人,从而决定执行命令,因此,对于它的主人来说,它是万能的,对于别人来说,它相当于一个废物,即使得到也没用。此外,还有神奇的交通工具,它在平时只有一块砖大小,当使用它时,它能根据所处地方的不同变化,当地陆地上时,它能变成自行车,摩托车,小轿车等:在水面上能变成船等。空中能变作飞机,这还取决于自己的意愿。还有其他很多奇妙的东西,就不一一列举了。
不管是地球上的人还是亚迦星球上的人,都有着一个共同的心愿:加强亚迦与地球的友好交往,促进地球与亚迦的共同发展。
正月是农历的元月,所以称正月十五为元宵节,又称“上元节”、灯节。
在常熟,家家户户在这一天晚上都会煮大汤圆和馄饨。大汤圆里面的馅是咸的,荠菜和猪肉搅拌而成,放入各种调料,味道十分鲜美,在这一天吃了这碗大汤圆寓意着一家人团团圆圆甜甜蜜蜜。新年吃汤圆寓意着五谷丰登、财源广进。
吃完晚饭,重头戏上来了。嘭!嘭!嘭!家家户户放起了烟花,我赶紧搬出烟花,首先拿出今年最流行的加特林,此烟花长得像炮筒。我抱着它,把头对着要发射的位置,爸爸帮我点燃导火线,随着呲呲呲的声音,我也越来越紧张。我们终于看到火光直冲屋顶,接连不断的砰砰砰声音,犹如我在战场上奋勇杀敌,那感觉无比激动。我还可以左右摇晃,火光也随着我摇晃而左右喷射。终于敌人都被我“消灭”了,子弹也用光了,加特林光荣退役!接着我又放起了发财树,烟花跳动起来组成了一一颗颗爱心树的形状,不断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真的热闹极了。还有会转圈的海盗船,变化多端的万花筒和我叫不出名字的烟花。我站在顶楼上,家家户户的烟花尽收眼底!有的像盛开的菊花,有的像萤火虫漫天飞舞,最有趣的像老鼠一样嗖的一声上了天,天空中五彩斑斓,美丽壮观极了!
今年因为疫情的原因,响应政府号召不聚众,我非常遗憾错过了今年常熟市中心的城门上一年一度的花灯会。还记得去年展示着各种形状的花灯,像十二生肖:有的身上背着铜钱,寓意马上有钱。有辛勤耕作的牛、威风凛凛的大老虎、忠诚老实的狗、、憨厚可掬的猪,最壮观的是嫦娥奔月。只见一个大月饼立在空中,旁边一个美丽的仙女正在飞向它,这一组组的花灯把城墙点缀得犹如一条巨龙盘旋在虞山上,十分绚烂夺目......
常熟的花灯会明年我们还会再见!我们坚信疫情终将过去,迎接我们的将是灿烂的明天,致敬工作在一线的医务人员和志愿者们,有你们才有我们的团团圆圆幸福美好的元宵节!
今年的元宵节是全城在家蜗居的一个节日,也是与众不同的节日。我们同城抗疫在元宵, 看见一群群医护人员、志愿者、社区保安、警察......这一幕幕美丽的画面,组成了最美元宵节,将深深的印刻在我的脑海中,永生忘怀!
元月十五日上午十时左右,父亲接到海燕(二叔的女儿)打来的电话。我听到她非常焦急的声音:“大爸爸(大伯),我爸爸的病非常严重,医院的床位我都联系好了,他不去住院。你赶紧去家里劝劝我爸,让他住院!”放下电话,我们的心里都一沉,不祥的感觉划过心头。
眼看快过年了,二叔的病怎么突然加重了?虽然知道他近年来身体不好,血压一直高,得过脑梗,但恢复得还行,日常生活和以前没什么不同。本以为靠吃药维持得不错,怎么到年关了却突发紧急情况?中午父亲在二叔家吃了午饭回来,我问二叔怎么样,劝动了没有?他说他同意住院呢,今天医院里正忙着给许多人注射新冠疫苗,忙忙乱乱的,等第二天了再去住院。我听说二叔同意住院了,心也就放下了,以为只要住进了医院,输液治疗一阵可能就好些了。谁知刚过了一天,父亲打电话问海燕啥情况,她说她爸爸去世了,她们正从医院往家里拉呢。这一消息犹如睛天霹雳,大家谁也没想到,这一天会这么快来到。
父亲赶紧去二叔家里,晚上回来听说已穿好老衣。他的神色很颓唐,很凄凉,我知道他的心里十分难过。亲人的离去是谁也不愿看到的,我和妈妈也不好受。父亲弟兄三个,有一个姐姐,他们从小失去了父母,是苦水里长大的孩子。我的姑姑和父亲考上了学,有了一份工作,姑姑在小学当老师,父亲在中学当老师。而两个叔叔没有脱离农门,一生当艰辛的农民。二叔个子高,瘦瘦的,和父亲长得最像,三叔个子矮些,相貌与两个哥哥不太像。在我的印象中,二叔长着一对大大的眼睛,比我的父亲还英俊些。
由于父亲兄弟几个从小没有父母,不像别的家庭,父母在家就在。没了父母的娃小时互相帮连,总算大的把小的带大了,都娶上了媳妇成了家。以后各自过各自的生活,平时来往走动就少了。二叔年轻时当木匠,靠给人家做家俱为生,也种几亩薄田。他勤劳能干,记忆中他家的院子里常放满了做好的桌子和小板凳。我家的大衣柜和几样桌椅也是二叔做的,虽然我与二叔间来往也不密切,对于他的了解不是十分详细,但印象中他一直是个性格温和、说话轻声细语的人。他的第一个妻子去得早,留下一个大女儿,后来再娶了二妈。二妈是带着一个儿子嫁过来的,后来她又生了一个女儿海燕,儿子小强是随了二叔的姓的,等于二叔有了儿子。
大女儿燕燕因从小失去母亲,在外婆家长大,与二叔家来往不多。小强哥长大后在外打工,现在在兰州买了房子,妻子与两个儿子都在兰州生活。他们曾提出要二叔和二妈住在兰州,可他们在大城市住一阵就不爱住了,还是喜欢自己的老院,过农村人的生活。所以这几年他们老俩口仍旧守着自己的小院,帮儿子、女儿拉扯孙子,前几年,同时照看两个小孙子,十分不易。加上二叔得了脑梗后一条腿不太灵便,时常吃药,精神上感觉身体状况大不如从前。父亲平时虽不常去二叔家,但每年过年时,他会买大米等东西送给两个叔叔。有时也会去看望生病的二叔,他们弟兄几个走动不密切但毕竟血浓于水,亲情是永远不会淡忘的。
我印象较深的有两件事,一是我结婚时,二叔他们来看了我的新房,因为当时条件有限,买不起房子,只好和公婆暂住一起。我当时觉得很自卑,父母心里也不愉快,但没有办法。但我清楚地记得二叔临走时给我说:“你的新房我很满意。”这句话让我的心头敞亮了许多,当时我很高兴,一股喜悦涌上心头。前两年过端午节,我丈夫从广州寄来了一箱水晶粽子,嘱咐我给亲戚家送去。我带着宝宝拿上粽子,分别去了两个叔叔家。亲人相见,格外高兴,我感受到了亲人间的温暖与喜悦。二叔见了我的宝宝,还给了他一张崭新的百元人民币。我知道他们生活也紧张,不想拿,可是当时二叔和二妈坚持非要我拿上。我心里很过意不去,但为他俩的热忱而感到高兴。
我最后一次见二叔是去年吧,当时开车叫父亲去温泉的花圃看花,他正好在二叔家。我们打了电话叫他出来,看见二叔和他站在门口说话,隔着车玻璃我坐在车上和他招了手。那次应该是见他的最后一面,早知道是这样,我应该下车和他说说话。我为自己的冷漠而懊悔,“子欲养而亲不待”,说的就是我此时的心情吧。
如今,只能看着一张二叔的黑白照片空想念了,一个人走了,已无知无觉,了无牵挂。他会不会知道二妈伤心欲绝,为他哭得死去活来?他会不会知道儿子、女儿、孙儿为他的离去悲痛万分?失去父亲的滋味,是最难受的,可怜的海燕哭得最伤心,她给我说爸爸最爱她,她多么想让爸爸多活几年。今天早上,是二叔下葬的日子,姑姑家的几个姐姐、哥哥都来了,因姑姑现在身体不好,心脏病常常犯,他们都不敢把这一噩耗告诉姑姑。我的父亲也因腿疼没有去坟上,我替父亲去送二叔最后一程。当我看到海燕从家中一直哭到坟上,那悲痛的样子印在我脑海,失去父亲的痛苦记在我的心中。我难过万分,不敢想如果有一天我和她一样的话怎么办?
二叔,今天,村里人和亲戚、邻居们都送了你最后一程,听海燕说你很喜爱家里那块地。现在,你睡在那里应该踏实了,希望天堂里没有病痛,愿你远离疾病,永享安康!
作者简介
王莉,清水三中教师。近年在网站发表作品,有作品发表在《教育周刊》《天水晚报》《天水农业职教》《清水红楼》等刊物和微信公众平台。
今年元月,寒假一开始,我们贵阳市南明区“苗苗艺术l团”应邀到广西壮族自治区北海市作访问演出。生长在贵阳山城的我有幸首次来到海边见识大海,在海滩上嬉戏,拾贝壳,捡海螺,真是兴奋极了,那天我们一直从一早上玩到黄昏,才恋恋不舍地提着拾来的海贝海螺回到宾馆我们艺术团女生住的房门里发生的那件使我深受教育Ff`: }}- .至今使我记忆犹新忘不了。 在宾馆的房间里,同学们都在数点着、观看着、摆弄着拾来的海贝海螺。.}嗯,这是什么东西?”李光丽大。L{起来李雅、高慕蝉、李茜等闻声跑过去,我也跟在后面。“妈呀!这是什么呢?”李茜惊呼着紧紧地抱住李雅。
我紧走几步,探头一看,放在茶儿上的海螺壳里,竟爬出个“怪物”来。这家伙很像螃蟹,不过小得可怜,大约只有一颗绿豆的三分之一大,浑身都是深灰色的,一对大赘在空中左右挥舞,像要捕找它要钳获的敌手,它那许多极细的脚,不住地伸缩着,两只小眼贼亮贼亮地瞪着我们,一看它那样儿,就给人一种可怕和讨厌的感觉,难怪同学们害怕得惊呼起来。 “这玩艺好像在哪儿见过?”我边说边思索起来。噢,对犷,这小东西我是在电视里见过的,它的名字叫“寄居蟹”。想到这,我叫道:“胆小鬼们,你们怕它干吗?它叫‘寄居蟹’啊。”同学们吃惊地看着我。“怎么叫寄居蟹?”李雅问。 “是啊,怎么叫寄居蟹,你能给我们讲讲;吗?”同学们期待若我给她们讲解。这时,我俨然像个学识渊博的海洋生物学家,扯着嗓子重述着电视上对寄居蟹的介绍:“寄居蟹是蟹中的一种,生活在海洋里。
白天躲在海螺壳里睡觉,晚上出来行功。”也许是我用“行功”一词,使同学们听后越发害怕起来,再加上李茜试着去摸寄居蟹,不料它大鳌一挥,吓得她“妈呀”一声,大家更害怕了,怕自己包里的海螺中也有这“玩艺儿,’。一个个把装着、兜着海螺的手绢包去在地上,然后像只受惊的小鹿瞎跑乱撞。“别怕,别怕呀!它不会咬人的!”我大声叫着。李雅颤着声音说;“黄方方,求求你帮我把海螺里的寄居蟹捉出来,我一定拿几只海螺谢你。”她这句话提醒了大家,都纷纷求我来了,这下,我可神气啦,命令道:“快去打桶水米!”姚媛,高慕娣很决地提捅水来,我逐个检查她们拾来的海螺,发现有寄居蟹就扔进有水的捅里。她们弯着腰,伸长脖子盯着桶里。我使劲敲击着桶.使桶发出“呕嘟呕嘟”的响声,不一会儿,一只只寄居蟹驮着螺壳向桶壁上爬。
我伸手抓出一只爬得最凶的,摄住它为身子,用劲一拽,一只肥胖的寄居蟹被我扯出来了,没想到它的屁股上还拖着个白乎乎的肉球儿,好怪哟。同学们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膛目结舌答不出来(囚为电视里没有介绍过这样的寄居蟹)。刚才‘那种神气活现i}l自傲祥儿顿级寸烟消云散。同学们看我窘得满脸通红,不在追问,照着我刚才的方法消灭海螺里的寄居蟹去了。 通过这件事使我懂得知识是无比丰富的,要不断地去学习,去探索,去研究,不能满足于一知半解。
潍坊农药机械厂过去经常搞元月或首季“开门红”活动。每当这项活动一开展,工厂的党、政、工、团领导齐上阵,所有的工会千部差不多也都下到班组去抓生产。1983年这个厂又搞“开门红”,可是在做法上与往年有了不同。春节前,这个厂党委动员夺取元月首季生产开门红时,广大职工又热烈响应。可是,有的车间贴出了“优质高产斗严寒,拿下任务过好年”的对联。工会干部看了这幅对联心里一动,职工不歇班,过年物资没法买,怎么“过好年”?职工把心放在了生产上,咱工会就该替职工的家着想。于是,工会建议党委成立了春节物资供应领导小组,从鸡、虾、鱼、肉,到葱姜、八角等二十六种年货,全部替职工代买。接着,他们又驱车到烟台地区的一个公社买了苹果.他们去那里买苹果时,遇到的困难还不少呢。路只有三米来宽,而且是山路坡度很大。路的另一边是一丈多深的蓄水池。恰值雪后,路滑难行,稍有不懊就有车翻人亡的危险。但他们毫不动摇,克服了种种困难,终于满载而归,让职工买上了只有一角二分一斤的青香燕苹果。春节物资供应领导小组,还请供销服务队到厂供应各色鞭炮、焰火和其它节日用品,职工们一看过年的物品这样充足,大家都一心一意地搞生产,使当月产值比前一年同期提高70‰,利润比前一年同期提高一点四倍。
1983年“三八”妇女节,厂工会请了十三名女工代表促膝聚谈,征求大家对工会的意见。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共提了六项要求。最后说:“我们提是提了,就看你们办到办不到!”工会主席说:“我们给你们办好事,你们也得给全厂职工办好事。”工会叫她们给全厂办什么好事呢?女工代表们心里有数,就异口同声地说:行!一言为定。”
会后,工会马上找到厂长,第二天就与附近的妇幼保健院签订了就医合同,实现了她们的第一项要求。接着,不出一个星期,子女入托免费、购买卫生纸、女澡堂淋浴上水、购置妇女冲洗器等五项要求也一一实现了.女工们也不含糊,立即成立了拆洗组、缝纫组等,为全厂积工义务拆洗被褥和做衣服。女工们热心为职工服务的精神,使工会干部们很受感动。为了进一步解除女工的后顾之优,工会又与食堂商议代卖面条、蔬菜,还与医务室、托儿室研究,做到了孩子人托后检查身体、治病、服药、理发、洗衣“五不出所”。女职工们对工会非常感激,都说工会是她们的“娘家”。
1990年元月20日,己是己巳腊刀二十四日了,年近半百的西南农学院副教授侯孝祖,心事重重地来到了川南山区小县——长宁县相岭乡。
小小的山区乡镇.一套不算太宽敞的工才乍室。淡淡的晚霞透进屋来,照映在一位伏案工作的老人身上,照着老人那满头的银丝,照着那深达2400度的眼镜和瘦弱的脸……
“爸——”,老人从熟悉的声音里,得知是自己儿子——孝祖来到了。
“你怎么来了?不是快到春节了吗?还出来干啥?”
“爸,您呢?您不是也没有要休假的意思吗?春节按法定的都有3天假期呀!”儿子的话语,带着几分心酸味。
“我不是给你们说过吗,我事情做不完,我没有假期。说不定今晚,说不定明天就会死掉,我可以肯定死于脑溢血,所以我的时间是要算着用的……”
这位倔老头,是著名土壤学家、国际地城学会会员、中国科学院生物部委员、西南农学院教授—侯光炯。他来到这儿安营扎寨搞科研,已经是第I1个年头了二前10个春节,他都是在这儿“用论文来欢度”的。儿女们说什么也很难把他请去。今年春节,他要为苦心经营了半个多世纪土壤研究的压卷之笔——《紫色土》的写作而奋战,当然不准备去那儿的。
“爸,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话,还是谈点别的……”
“好好好,就谈别的。关于我的党费间题,你看院党委一些同志处理得恰不恰当?将我交的党费公然给退回来,这是不尊重我侯光炯的权利嘛!我已叫人汇回去了,要是再退回,我就向上级党委反映……”
侯老有些愤慨,端茶杯的手在颤抖。
原来,侯老的工资从340元调到了569元。侯老领到工资,立即汇去200元交党费,,且每月照此数目寄。院党委照规定按工资比例数留足党费,将其每月多交的100多元汇了回来,并说明了原因。可侯老呢,还在生气。
孝祖忙告诉侯老说:“爸,就别生气了,院党委会尊重你的意见的。”
侯老来到相岭后,用自己的钱办农民培训班,资助当地,学校和贫困农民。他花了全部工资,连发表论文的稿费都贴进去了。组织上不愿让他老人家太吃紧,可是,考虑到侯老的“脾气”,学院最终还是准备将他多交的款作专款,搞一个“侯光炯育年土壤学奖励基金”。
听到这个消息,老头有点乐了:“那还可以考虑。我这个怪老头也是通情达理的嘛!只是有一条—退款不行……”
孝祖本来就是动员父亲去成都啸碚妹妹处过春节的。但父亲的怪脾气他知道—老头有些事情上,也的确“怪”得够有水平。
1982年,也是春节前,父亲宜布“用完成论文来欢度春节”,助手们也不放假。父亲又向儿女们发了电报:“春节我不离开相岭,也不准你们来。切切!”可就在此时,还在桂林工作的小妹啸碚,带着小女儿去看外公。父亲竟采取‘撵”的政策。后来啸碚说帮他抄抄写写,是来给爸爸当助手的。在区干部的再三劝解下,作为“工作助手”,才被收留。
除了在外开会,侯老“寸步不离”他的科研所、试验地。85岁高龄的老人了,为了他的健康和医疗条件,领导、朋友。儿女们都劝他回成都或重庆,同样可以搞他的科研。连省委书记杨汝岱也这样关心他,他却写信告诉汝岱同志:他要把最后的梢力,奉献给农业,奉献给竹乡人民,连骨灰也要撒在长宁的土地上。
的确,侯老的脾气,作为儿子当然是十分了解的。所以不到时机成熟,孝祖是不敢提及到哪儿过春节的事的。于是,父子俩谈的都是科研项目呀,论文选题呀之类的东西,老头倒还感兴趣。住了两天,当得知父亲1990年度准备搞科研新项目、需要去宜宾找有关领导商量问题时,孝祖总算找到了劝老人家的机会。
“爸爸,已经快到春节了。既然到了宜宾,你不如于脆去成都啸碚处住几天,一则可去医院检查一下你的白内障,以免开春后影响你的工作;二则你老还记得八年前那个春节啸碚来看望你的事……”
“别说了。”侯老打断儿子的话,“这个我知道,也为这些事常常感到对不起孩子们。你们妈妈去世10多年了,我一年到头在农村,投有眼你们好好团过年……这次算我‘投降’,去啸碚处过春节!但要约法三章:只去两天,一言为定……”
离开相岭的前一天,一吃过晚饭后,侯老让儿子扶着他去散步,情不自禁,又来到了试验场地。在地边,在厢沟里,在田坎上,侯老踱来踱去,依依不舍—像是要分别三年五载。这一晚上,侯老的灯又亮了个通宵,这位白发老人带着两位研究生,面对《紫色土》的定稿,又伏案奋战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