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我觉得,用这句话来形容济南夏天的天气,真是太恰当不过了。
暑假里的一夭,天气热得厉害。太阳毒辣辣地烘烤着大地。整一天也没有一丝儿风,护城河旁的柳树垂头丧气,没有一点儿生气。知了拼命地叫着“热……热……”地面上连只妈蚁也难寻—它们也受不了这热魔。
就这样煎熬了一整天,到了傍晚,天还是这么热。
突然,柳条稍微动了一下。谢天谢地,终于起风了。一会儿工夫,风大起来了,吹得尘土和纸屑乱飞。我高兴地跑出去l,享受这珍贵的凉风。看天上,好像是天公不小心打翻了墨水瓶,浓浓的乌云迅疾地盖住了半边天。
风一阵紧似一阵,可是那整整一天积攒下来的热浪却总也赶不走。“啪嗒”,一个凉凉的东西打在我身上,雨!而且是这么大的雨,刚开始下,雨点就有五分硬币那么大!雨点不断地在我头上落,头上顿时感到凉凉的,真痛快!那讨厌的热浪仍然缠着我的腿和脚,马路仍然烫人。
雨,越下越大了,最后一丝热气终于被“驱逐出境”了。密集的雨点变成了银白色的雨跑道,砸到人身上,还真有些疼呢!我像只落汤鸡,赶紧往家跑。这时,雨更大了,窗外只见白晃晃的雨水,没头没脑地往下浇。那一排柳树闪着翠绿的颜色,使劲地左摇右摆,像是在狂欢,天上电闪雷鸣,这是雷公在助威呢!
过了半个多小时,雨下小了—更小了。最后只是轻轻地蹦雨星。天晴了,云散了。天空碧蓝碧蓝的,那快要落山的太阳,又露出了笑脸。柳树经过风和雨的洗礼,显得更加青翠欲滴.
济南的夏天就是这样—多变。
我叫李连伟,今年四十三,
民族是汉,性别是男,出生在济南。
个头一米七,形象算一般,
据说胖了点,可都夸面善。
从小爱文艺,总想当演员,
说过“对口词”,演过“三句半”。
有一回话剧里面演老头,
粘胡子不幸发了炎,
下巴领肿了大半年,
我说得一点儿也不玄。
七零年入伍当了兵,
到部队还是搞宣传。
跳过西藏舞,演过“胡汉三”,
排演“样板戏”,由咱掌鼓板。
说相声,演小品,
快板书说得观众还挺喜欢。
全国调演得大奖,
七五年调到前卫歌舞团。
中南海。我为中央领导唱快板,
哨所边,我曾为一个战士做表演。
专业汇演常露脸,
领奖台上竟把眉毛给笑弯。
赴西沙,上老山,奔广西,去云南……
枪炮声中党旗之下宜誓言。
中央电台电视台,
创作演出曲艺作品近百篇。
没得上诺贝尔文学奖,
说实话,到现在我都觉着冤。
八七年转业到省电台,
把曲艺编辑的任务来承担。
不满足,梦想当回主持人,
没想到,歪打正着,时来运转,
“笑声与歌声”一炮打响,
“最受听众喜爱的节目”咱还排在前(呢)。
搞专题获过政府奖,
春节晚会曾当导演。
“笑话连篇”讲笑话(呀),
“名医名药”当指南.
俗话说:饺子好吃不能顿顿吃,
时间长了,再好的节目人也烦。
只有改革创新走新路,
搞出的节目才新鲜。
九五年和大家把《田园晚风》节目办,
播出后,受到领导和群众的肯定和称赞。
电台主持我叫连伟,
听众们还以为我姓连(呢)。
叫我连主持,连老师,
还有人干脆叫老连。
因近年主持“名医名药”,
有些称谓更稀罕,
他们亲切叫我“连大夫”,
您甭说,这叫法我还真没意见。
可有病千万别找我治,
没准把糖尿病诊断成气管炎.
一句话,为把欢乐洒人间,
再苦再累我心里甜。
在这里,我代表《田园晚风》节目组,祝各位心想事成,幸福美满。
这本书,为的是把节目组的形象来展现,
盼只盼,《田园晚风》再谱新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