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下旬 ,项目化活动如期举行。同学们兴奋不已,个个满怀期待,跃跃欲试。我们组也不例外。开幕式仪式后,我们迅速分工,准备好材料,一切准备就绪。很快一幅草图在“设计师”们手里诞生了,大家兴奋不已,为一时的成功而“庆祝”。老师开始发放KT板,所有同学一拥而上,而我们组同学不慌不忙,抬着板子慢慢悠悠地走回“领地”,保护着板子不让它“受伤”。大家分好工,拿起粘土向板子上有序地涂抹。没一会儿,一片绿油油的“草地”就铺好了,让人看着赏心悦目。没曾想,邻组一个调皮的同学来捣乱,把碧绿的“草地”弄得全是手印,大家唉声叹气,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组长看到后连忙安慰道:“没关系,我们卷土重来,努力超越别人!”组员们拾回信心,加快马力,功夫不负有心人,很快,一片崭新的“草地”重新出现在我们面前。
接着,我们开始尽心地搭建“地面”上的人文景观,“嘉兴模型”就快要完工了。就在这时,一声声尖叫伴随着一声巨响,第三组的KT版碎了,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落败了,我们组暗暗自喜,仿佛胜券在握一般,自己组胜出的机率大大提高了。出人意料的是,第二天,他们组抬着一块崭新的KT板“霸气回归”。我们心中有些忐忑,似乎稳赢的机会又插着翅膀飞了。我们得更加努力,才能稳居前列。时间如手中的沙一般,一点点地流失,转眼间所有的小组模型都做好了,接下来就是评比了。
“现在开始评比项目化学习的结果”。随着老师的一声令下,评比开始了。很快,轮到我们组上台了,我负责讲解,因为准备不充分,心中难免紧张,说话也变得支支吾吾的,讲完便慌张地下了讲台。我的心小鹿乱撞,咚咚咚地跳个不停。心想着:“可千万要赢啊!”评比结果出来了,我们组不负众望,赢得了代表班级去学校舞台上展示的机会。展示汇报的那天到了,这次的我准备十分充分,心中多了一份笃定与淡然。我深吸了口气,走上台,流利又富有感情地讲了起来,当我大方地分享完后,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我心中不禁升腾起一股自豪之情。
每一次的项目化活动,都是一次合作共赢的过程。只有懂得团结,愿意奉献自己,才能提升团队的竞争力,实现不断地超越。
【老师寄语】一次次的活动,是孩子们不断提升能力的机会,也成了孩子们习作表达最好的生活素材。安琦,你是个很爱记录生活的孩子。有感想有收获,如此热爱生活热爱记录的你,心中有丘壑,下笔如有神。
四月下旬的一个周六,我回到村里,去看望我亲爱的奶奶。一路上,走着走着,一股奇特的香味迎面扑鼻而来,我十分诧异:这是什么香味?难道是做茶叶的味道?对了,一定是的。顺着一缕茶香,我决定一探究竟。
走了几分钟,一个由蓝色彩钢瓦做成的工厂出现在我的眼前,一根笔直修长的烟囱里冒出缕缕青烟,整个工厂笼罩在浓浓的茶香之中。“这里可真香啊!” 我不禁惊叹。
工厂的大门是敞开的,好奇的我不由自主地沿着水泥路走了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来来往往的茶农,我看见一个巨大的车间里摆放着许多机器,看得我眼花缭乱。
环视四周,泛黄的墙壁上贴着几张宣传画,介绍的是制茶的几大步骤:采茶、萎凋、揉捻、发酵、干燥。我停下脚步,驻足细看,图画介绍得很简单,让我越发迷糊了。我找到一位路过身边、看起来很慈祥的老奶奶,指着宣传画问:“奶奶,这茶叶到底怎么做的?”奶奶没有多说什么,微笑着指着不远处站在椅子上一位阿姨,说:“这个嘛,你得问老板娘喽!”
老板娘闻声转过头来,笑着问我:“小姑娘,你真的很想知道吗?”“想!”我迫不及待地回答。
老板娘迅速跳下椅子,把手中的计算器和记账本轻轻放在桌上,便以她那独有的大嗓门开始了讲解,我也开始了我的“小记者采访”。
“这萎凋呢,就是把它放在这种正方体的槽里一段时间,让它挥发掉水分。”
“阿姨,为什么放在这种槽里就能够失去水分呢?”我打破砂锅问到底。
“因为这槽的下面,有热空气在流动呀!” 阿姨微笑着,“还有一种方法是自然萎凋,就是把茶叶薄摊在阳光不强的地方。”
紧接着,热情的阿姨带我来到了厂房,带着我走近一排正在“轰隆隆”运转的机器旁,我仔细看,发现机器下面有一个螺旋状的铁质托盘,托盘上面是一个有着巨大花纹的圆形铁块,它正在轴承的带动下对着下面的托盘匀速且不间断地360度摩擦,不对,应该是揉捻。“这一步的目的是让茶叶中的茶汁外溢,也更方便下一步工序的进行。”老板娘接着边走边说:“下一步是发酵,这是做成祁门红茶的关键。它在发酵房里经过充分的高温发酵,叶子就由绿色变成红色了,而且味道更香哟!”
“最后一步是干燥,和第一步相同,第一步是为了让它更柔软,而这一步则是让它更脆,同时需要挥发干净所有水分。”阿姨和善的脸庞在阳光下的照射下溢出丝丝汗水,显得格外美丽。
“制作红茶真难!”我轻轻地叹了口气,“不过红茶闻起来很香,而且喝起来味道一流哦!”“不对,应该是祁门红茶味道一流!”阿姨自豪地补充道。
我向阿姨表示感谢,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这个刚刚熟悉的茶厂,出了大门,我回首望去,茶农们三三两两也走了出来,黝黑的脸庞布满了笑容,这是劳有所获的喜悦。不远处,那根笔直修长的烟囱依旧散发着缕缕青烟,整个茶厂氤氲在浓浓的茶香里。
(小作者是安徽省黄山市祁门县历口中心学校五年级学生)
后 记
在课余生活中,我经常跟着奶奶去茶山采茶,跟着爸爸去茶厂观看体验做茶。发现我们的祁红真的有无限奥秘。
同学感言
读了谢同学的这篇作文,让我也更想了解祁红的魅力所在。我也知道了其实知识不仅在课堂中,课外也无处不在,我要向谢同学多多学习。(叶雨乐)
教师赏析
作文开头引人入胜,点面结合使文章生动,具体。对人物的语言、神态、动作等进行精心细腻地描写是本文的一大特色。
随着小作者的脚步,我们也了解了祁门红茶的制作流程,这真是一次收获颇丰的研学之旅!(陈画)
6月下旬,在上海交大医学院读博的女儿临近毕业,特意要我和她妈去一趟。这是女儿人生中的一件大事,当父母的非常高兴,岂有不去之理?
去上海对我来说不是第一次,然而,自从这次归来以后,我总感觉这次所见不同以往。除了掺杂着女儿毕业的一份喜悦外,还有一些过去几次没有的体验或心得。这些心得是偶然还是必然,我也难以分辨,至少有一种不写不为快的心思。
飞机上的看书人
飞机上座无虚席,我问过乘务员,共176座。中国人、外国人都有。外国人的肤色黄、白、黑俱全。刚坐定,服务员就挨个叮嘱关闭手机,或开到飞行模式。
坐飞机的人绝大多数很安静,既使身边几个交谈者声音压得也很低,几乎听不出说了些什么。当飞机在空中平稳飞行以后,偶有旅客持手机靠近窗口拍摄窗外的云景。
我也想拍一段云海。刚要拍,忽然看到右侧窗边有一位看书人。这本书中英文混编,英文居多。看书人的右手握着一支笔,不时地在书中划线。
当我调转镜头把焦点对准看书人时,才发现是个外国黑人。不要问我是什么洲甚至哪国的,我真的不会分辨。
我的座是靠走廊的,录完后,轻轻起身再巡视左侧,右后、右前,再也没有看书人进入我的视域。
乘电梯
电梯太常见了,甭说各级各类城市,就在农村乡镇驻地也不足为奇。我要说的是,总觉得上海的电梯运行速度特别快。你看啊,从济南遥墙机场是二楼登机,需要乘电梯。
到了上海虹桥机场又从二楼下到一楼,还去了地下二层的餐厅就过餐,当然需要乘电梯。老婆的腿不大好使,在每次上下楼梯时,需要试探多次,总担心踩不牢靠。上海的旅客真的很多,女儿多次朝后面的旅客说“对不起”。
还有,从虹桥机场到交大医学院需要换乘地铁,处处都是电梯。我总觉得上海的电梯比我们山东运行的快,上也匆匆,下也匆匆,永不停息的上爬下行。
排队
上海的人口多密度大是出了名的,如此大的地铁大厅,到处都是人。在进出站口处,上下地铁车门口处,总是有好多等候人。不过,多不代表乱,繁不代表杂,比如地铁到站点停下来了,排队人都是等下完了车以后才上车。在这有限的来沪时间里,我没见过一窝蜂的现象。
学校食堂里这几天人也颇多,想必是那些跟我一样,前来参加毕业典礼的家长们。女儿这几天事多,不能陪我老两口吃饭,就把饭卡给了我。咱退休前就在我们区职业中专食堂用卡领过饭,女儿放心了。
老两口第一次来餐厅买早餐,从远处看到每个窗口挤满了人。我瞅准了一个窗口凑过来,不好意思。走近了才发现,每个窗口的外面都是一条清“龙”,只是由于窗口与窗口挨的比较近,排的弯弯曲曲,拉不开距离罢了。咱懂得该怎么做才算文明的家长。
去公园
女儿女婿告诉我,上海的公园类景点不很多,巧了,交大医学院附近却有一处——复兴公园。
到达学校的第一天下午稍作休息后,小两口就领我们老两口去了复兴公园。时间紧吗,加上是晚上,只是在东门里面的附近转了转,坐了坐,回宾馆就寝了。
第二天,孩子们有事走了后,我们俩又一次来到了复兴公园。这次我们时间充分了,顺着重庆南路向北走约三百米吧,路西侧就是复兴公园东门。进门后右按逆时方向旋转,逐一目睹了公园的北门、西门和南门,后来又从自认为是中间的东西路走了走,看了看。
复兴公园给人的总体印象是树木密集,其中参天悬铃木最多,居本市公园之首,还有七叶树、椴树、枫香等名贵树木。公园北部塑有马克思、恩格斯双人塑像,雕像高6.4米,重70多吨,落成于1985年8月5日恩格斯逝世九十周年纪念日。
公园里的人很多,绝大多数是中老年人,偶尔也有的推着童车看孩子。
整个公园到处是人。游走大军结群成队,行进在靠四周的步行道上,有人走的缓慢,有人走得急促,那些游走者中不乏大胖子,敞口衫都被汗水浸透了。
在公园内相对分散的、较为宽绰的地带,一群又一群的人伴随着音乐的节拍,或手舞足蹈,或耍棍舞剑,或挥刀甩扇,别有风韵,各得其乐。令我惊讶的是,每个不同的群体放出的音量只有走近的时候才能听得清楚,没有我们家乡广场舞的音响那么震耳欲聋。偶也有两个方阵距离不算远,我的感觉是当离开第一方阵进入另一方阵时,第一方阵的音乐已经微不足道了。
还有一个令人惊讶的靓点。公园东北区有一群吹散克斯的老人,看上去小者也七十来岁了,多数是八旬老人。说他们成“群”,是因为凡是吹萨克斯的人都在这个角落,但又是分散的,独自的。
他们每两两之间都拉开了距离,加上这里的树木乔、灌结合,绿荫浓厚,每条石凳都侧凹在灌木栽培时预留的小空间里,或许是树叶有吸音、隔音的效能吧,老人们吹奏出的乐曲声对从周边散步的路人而言可谓此起彼伏,而对于吹手来说,几乎没多少他人吹奏声传递过来。
养狗.养狗人
我国的当代养狗不稀奇,遍地都是。我觉得当今的中国,凡是有人群的地方都养了狗,按体躯分大狗小狗都有,还有巨型狗。上海当然是人口高密度聚集地,靠近沿海,经济发达,条件优越,能不养狗吗?
第二天的大清早,老伴还在睡呢,我走出交大医学院北门外宾馆,沿着马路向东散步。马路对面有位米寿老者,用约一米半长绳子牵着小狗(叫不上种属),与我隔路同向慢遛。
突然,小狗停下来蹲下屁股,是要拉屎的样子,老人立马站住,从口袋里掏索着什么。
是卫生纸。等狗拉完屎以后,把屁股朝向主人。老者弯下腰,就像给孙子擦屁股那样,擦了两次,然后再用卫生纸把狗屎儿捏起来,装进早就备好的纸塑兜里。
垃圾分类
垃圾分类最近在各地爆炒。新闻媒体看到的《上海市生活垃圾管理条例》是从今年的7月1日全面铺开,其实试点工作早就开始了。
我这次去的是上交医学院,好像属于试点区域。医学院北门内通道的东侧有几个垃圾箱,垃圾箱前边竖块牌子,醒目的写着“未经分类的垃圾不予外运”,意思很明白,只有分了类的垃圾方可拉走!这种强迫分类的做法叫“倒逼”。当然垃圾的分类较为简单,就分两类:干垃圾和湿垃圾。
学生餐厅里,每次用过餐后,自己要亲自把残羹剩饭端到指定的地方分类收集:卫生纸和小袋子一类;剩余饭菜一类;餐具一类。并且,在这里有专人盯着,你如果不知怎么分类的话当面告之。
其实,在打饭的时候掌勺的厨师就已经为了减少垃圾奠过基了。我第一次来打饭时,试图要个塑料袋,师傅看我手里端着的餐盘,便把包子直接放了进来:“用不着”。我吃饱了,第二次再来买几个包子,想要个塑料袋。师傅极不情愿:
“你不是刚吃过妈?”
“这次我要带回宾馆!”
“那好,两角钱一个袋子!”
嘿,这种小袋儿最多也就装五六个包子,在我们当地根本不要钱,我在想:师傅的意思换个说法就是“为了环保,给钱也不卖袋子!”
不管咋说,咱也是环保支持者,举双手赞成减少垃圾新政。从这顿饭以后,我总是拉着老伴一起来餐厅。
九月下旬,《解放日报》曾头版刊登了一则并不起眼儿的短讯:《上海电机厂昨日举行欢迎仪式—洋厂长顾间走马上任》。说的是联邦德国西门子公司狄那摩工广厂长爱西脱玛亚应聘到上海电机厂担任厂长顾问,受到热烈欢迎。读罢消意,有的读者投信报社,发表议论指责道:“‘洋味’太浓,‘奴味’太足”理由则是“题目‘洋’字太突出”,“短讯内容反客为主,本末倒置”,“贬低了中国人的形象.”
一则短讯引起了读者的关注和反响,证明所报道的问题并不小。事实上,对近几年的聘请“洋厂长,,k洋顾问”到我国来指导生产、参加管理的举动,人们看法不一,颇多微词。许多人并不反对引进先进技术、先进管理方式,但对“洋”字好象阿Q忌“亮”字一样,这就令人费解了。其实,“洋”只不过是“外国的”、“外来的”别名。对外国人可统称为洋人或单称为某国人,就像湖北人到北京来,既可称为外地人,也可称为湖北人。无论哪种称呼,都无尊卑之别‘不必在意。因此那些看法似乎只计较“洋”字,实则对目前的开放政策还理解得欠全面、欠深刻。
众所周知,对外开放是我国的一项基本国策。开放是为了搞活,要搞活必须开放。开放的内容不仅指引进国外的先进设备,还包括聘用优秀的管理人才,采纳合理的科学管理方法,中国的企业管理落后,大家有目共睹.为了尽快改变这一落后面貌,一是要靠我们自己奋斗,二则适当聘请一些外籍专家,这不失为一种方法。这些有经验、有能万的洋人、对中国企业的问题“诊断”得较准,“药方”也有独特之处,可谓“旁观者清”。例如,那位爱西脱玛亚厂长任职一个月来,给厂里提出了许多中肯的建议,并且指出我国当前企业的通病是劳动效益与劳动报酬脱节,也就是平时人们所说的“铁饭碗”、“大锅饭”、“铁工资”.因而,对于外国的,无论设备、技术还是人才,只要它符合我国国情,对我们有用有利,我们就牢大胆采用“拿来主义”。大可不必疑虑重重,甚至碍于面子,拒之于国门之外。好比张三爱吃鱼,却不会烧。李四烧了一手好鱼,张三却碍于面子不去请教,只好望鱼垂涎。
有人担心在“洋厂长”手下工作听任其领导、指挥、有失“国格”,会滋长人家的“洋味”,突出自.己的“奴味”。这实为误解。因为洋人任职,有他一定的管理范围、职责权限,和国内厂长一样,并无特权。哪有半点“奴味竹可言2当年鲁迅赴日本仙台求学,在藤野先生手下学医,课下先生给鲁迅改笔记,结下了深厚的友谊,鲁迅曾深情赞美藤野先生:“在我所认为我师的之中,他是最使我感激,给我鼓励的一个.”这之间显出“洋味”与“奴味”了吗?显然,一点没有。所谓“奴味”则是唯“洋”独尊,“外国的月亮都比中国的圆”,把洋人的话都当真理,奴颜婢膝,丧失分辨能力,丧失人格,唯“洋”是从的行为才为“奴味”。
总之,在当前大力发展社会主义经济,加速现代化建设的时候,我们要在党的正确方针引导下自力更生,同时也不断地向他国先进之处学习,以至于促进我国的发展,使我国早日成为社会主义强国。
八月下旬的秋天,正值枫叶红透、乌柏尽醉的时候,我们全家一起来到湖南的张家界,难度有这样的好天气,大家一起东游金鞭溪,西登黄狮寨。我被这里的美景深深的吸引了,陶醉了。
沿着金鞭溪去访问巍峨的群山,“水清石出鱼可数,林静无人鸟相呼”苏东坡诗句中所描绘的景色在平时是足以诱人的。爸爸说,有许多游人有过这样的评价“桂林山水甲天下,此处风光胜桂林”。我想,又何必人为地评定呢?但此刻“千峰穿云高耸”的胜景,“尽林浸染”的画廊,又确实使我们惊讶,赞叹不已!
金鞭溪的两旁,盛开的各色的龙虾花,有嫩黄的,有乳白的、粉红的、淡紫的……五颜六色,争奇斗艳,有的两条并排着开,尾部相连,叫做“鸳鸯”虾,有的小巧玲珑,形状像虾米,金风吹拂万虾窜动,有趣极了。据植物学家考证,这种龙虾花仅此独有。说来也怪,别的地方还很难栽培。这种花就好像是专门装点张家界的,真是奇山孕奇花呀!
“不上黄山寨,枉来张家界”,当然非上不可。途中,重峦叠翠,树本森森,再加上绿纱轻垂,更有深不可测之感,偶尔传来几声鸟鸣,越发显得清幽。看那望郎,酷似一尊脉脉含情望郎归来的少女雕像,更为奇特的是初看时像个古时的村姑,脑后盘着发髻,穿着对襟衣衫,转过来看,就像一个穿着时髦的现代妙龄女子,正前方一堵如削的崖壁上,有个可以看见青天的圆空孔,传说是她望郎心切,以致望眼欲穿,从古至今,也将那石头望穿。
9月下旬.辽北平原已是秋风瑟瑟,沈阳开往大连的特快列车上,却春意融融。这天,软席车厢里座无虚席,原来,有许多日本客人光临.后来得知,他们是日本国西日本新闻社的友好旅行团体。其中有男有女,中年以上的居多,年轻人极少。
我静静地翻看《现代日语趣谈》,耳边不时传来日本客人们轻轻的愉快的谈笑声,表达着他们对这次旅行的惬意,周围的气氛是和谐而友好的.我阔上书本,下意识地观察着这一切,斜对面座上,那两位老年夫妇.饶有兴致地望着窗外,脸上不时掠过一丝微笑,像在思索着什么.坐在我对面座上的一位女士,仪表文静而典雅,白哲的面颊略施脂粉,看上去,年纪不过50以里,但从简单的攀谈中得知,她已年过花甲,从名片上获悉乃中原干惠女士,是日本九州福冈县久留米市日中友好协会的理事。她主动告诉我,旅顺是她的出生地,稍长,就学在大连,成长在沈阳、夭津、北京,曾在中国生活了39年.看得出她对中国有着特殊的感情,亲切地称中国为第二故乡.
列车,正常地向前飞奔。车内的异国人们,通过互相了解,友好情谊逐渐地升腾。眼看快到大石桥车站了,突然,车身略一震动,一个大火球擦窗而过,列车徐徐停下,经问询列车长才弄清事故的原因是出在无证驾驶的卡车司机身上。他竟违犯操作规程,与火车抢路,结果,汽车被弹出几丈远,立即起火,刹那间,违章司机与卡车同归于尽.幸喜,火车无妨大局,只是机车的油箱被刮漏了,因此,列车将晚点数小时到达终点。由于语言不通,日本客人不明真相,焦虑之情溢于言表,此时此刻多么需要翻译人员啊旦但是他们没有带.语言,是沟通友谊的工具、我的日语尽管不够流畅,这时也只好充“大王”了.我向他们说明了原委,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当我再致歉意时,几位日本朋友反而为我们解嘲地说:“尽管如此,我们这次能相识,还是有缘啊二”这时,来自原子弹受害地—广岛的春田实先生立即拿出照相机,为我们同座与邻座的中日朋友,摄下了一幅幅珍贵的合影。中原千惠女士得知我是办刊物的,便把近作“我的朋友”歌词书赠本刊,并轻声哼给我听,字里行间洋滋着她对中国的绵绵情谊。我顺手写下了我国伟大的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鲁迅的“题三义塔”诗中的两句:“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他们听了我对原诗的解释,都会意地笑了.
列车晚点5个多小时,掌灯时分,终于到达终点大连。中日朋友热情握别,这时真有些难舍难分之感了(摘自春田实先生的来信)。别后,当我投身于繁忙的事务之中时,日本朋友却从广岛、久留米市先后写来了友好的书信,寄来了拍自列车上的照片,还有刊载着中原千惠女士的文章《我和中国》的报纸影印版。她那清新流畅的散文中,吐露了对当年父辈受日本军阀指使,贸然侵略中国的愧悔之情……。
去年十一月下旬,我们厂派我到北京购买“晨光”牌照像制版镜头。为了安全起见,厂里决定等我到北京以后,再汇款。
到了北京,在王府井的一家照像器材商店里,我见到了这种镜头。我当时挺高兴,可是刚刚张口向一位正在营业的姑娘搭话,不料这个姑娘翻起一双白眼,冷冷地说:“你自己长着眼睛,不会看么?”
“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说什么态度?”说罢,她头翘得老高,不再理睬我了。
为了不使人家继续讨厌我这个外地的土包子,一气之下,我愤愤地走开了。
从这家商店里出来,很快又来到了离这儿不远的百货大楼。在买照像器材的柜台前,我又发现了这种镜头。这回我认真看着玻璃柜里的标签介绍,不敢贸然开口了。谁知,一位年青的女营业员却走过来主动向我打招呼。
“同志,您买点什么?”她态度和蔼可亲。
简单的对话之后,我便先用给同志们捎东西的钱买下了这种镜头。心想,等厂里把现款汇来,再替别人买东西也不迟。
可是没想到,一件不大不小的麻烦事也就随之而来了。
厂里接到我的信以后,给我电汇了一千元。谁知我拿着取款单到指定的西河沿分理处取款时,营业员却明确地告诉我,超过二百元就不能取现金。真是进退两难呀!忽然,我灵机一动,想出一个办法。于是我鼓了鼓勇气对营业员说:“同志,如果你们把账先转给百货大楼,再让百货大楼把现金退给我,这样行不?”
营业员对我说:“那你要和商店交谈好了,我们这儿问题不大。”
我高兴地跨出了银行。
在去百货大楼的路上,我心里又开始嘀咕起来:恐怕不行吧?谁肯揽这份麻烦事呢!假如我再碰一鼻子灰怎么办?……想着想着,我不知不觉又来到了那个卖照像器材的柜台前。试试看吧!我这样告诉自己。
接待我的是一位扎着短辫的姑娘,年龄大约在二十岁左右,个儿不太高。我下意识地看着她那对有神的大眼睛。心里却嘀咕着,可别受到“白眼”。
“同志,您买点什么?”
“我,我什么也不买。”我有点口吃:“我想跟您谈个事儿,不知行不行?”
她用心听着,我便一口气把事情简单地向她叙述了一遍。
出乎意料,她不但没有皱眉头,反而十分和气地对我说:“您把您的单位再说一遍!”
“郑州市服务修配厂。”我说。
“您稍等一下,我给您问一问。”说完,她走进货架后边的间。里面的对话声音不大,然而我还是能听到几句。
“这不行,”象是老师傅的语气。
姑娘问:“如果人家要退货,不是也行吗?”
“退货和这种情况不一样。”
“难道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了吗?”
没有回答。
这时候,我感到没有什么希望了。
片刻,只见那姑娘从里面出来,她似乎看出我那为难的样子,就安慰我说:“您不用急,我再想想办法!”说完,她转身又去了。过了好一会,她微笑着又回来了。把一张转账头交给了我:“您把这个交给西河沿分理处,让他们把账转到王府井分理处就行了!”
听了这番话,我顿时感到周身温暖。看看手中的转账单,再看看面前这位热情的姑娘,激动的不知说什么才好。愣了一会儿,一转身高兴地奔向楼梯。
下午,当我又站在那位姑娘的柜台前时,她一眼就认出了我。
“您去过银行了吗?”
我赶忙说:“去过了,去过了广并随手把转账收据递给了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才好,给你添了这么多的麻烦。”
她笑了:“哎呀!您说到哪儿去了?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你叫什么名字?”我才想起应该问一向她。
她却不好意思了,“您就叫我小刘吧!
“ 噢,小刘。”我嘴里念叨着,心里却在想:这是多好的同志啊!
当她转过身去的时候,我猛然发现她胸前佩戴着的光荣证章。哦!我恍然大悟,自言自语地说:“到底是优秀营业员哪!”
今年2月下旬,我以一名学生的身份,随学校的访问团在美国参观交流了两个星期。在此期间,我领略了美国的繁华,参加了不少有意义的活动,并有幸同美国学生一起度过了数天愉快的学校生活。其中,有这么一堂外语课给我留下的印象最深。
那是在美国Lakeside School所上的第一堂课,它无疑是一堂地道的英语课,但同时也是一堂奇特的英语课。
教室的模样很特别,乍一看,实在不像个教室,反而像一个小会议厅。十多个学生围坐在圆桌旁,各做各的一份儿事,有聊天的,有看书的,还有吃“早点”的。不时地看一下教室上方的大挂钟,还有两分钟就要上课了。趁着这段时间,我环视了教室的四壁,上边贴满了彩图。自己画的吧!不太漂亮,,大都是抽象的。这样的情景似乎十几年前在幼儿园中见到过,这个教室确实使我感到自由、愉快和奇特。
挂钟上的“鸟”叫了,这大概是他们的铃声。学生们停止了闲聊,收起了闲书,加快了进餐速度,好像等待着老师的到来。我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教室的正门,设想着一个白发碧眼的老年妇女或是一个卷发高个的中年男子走进门来。"Class begins.”声音是从我的身旁传来的。一个年轻的姑娘站立起来,围着圆桌走了一圈儿。学生们都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她的身上。“难道这个漂亮的年轻姑娘竟是他们的老师?”我想。事实确是如此,她“叽哩呱啦”地讲着话,一双天蓝的眼睛在两条活泼跳动的眉毛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有神。我不太明白她说些什么,但不难看出她正是该英语班的老师。上身穿着一件白色T恤,下身是西部美国人最传统的牛仔裤,一副学生打扮,好不精神。她手中没有拿书,也没有拿笔,取而代之的是一杯咖啡。同学们似乎也没什么教材,当然不会看书,都抬头望着眉飞色舞的老师,听着她所说的,高兴了还插上几句,或者一阵大笑。可能是因为语言障碍吧,我不太懂他们笑些什么,大概他们在谈论一本书,好像这本书是老师昨晚刚看过的,也不知道学生们到底看过这本书没有,一个个都显得特别积极,似乎每人都是评论家一般,争先恐后地发表着自己对该书的看法。学生讨论的时候是无需举手的,你大可以随时随地地发言。只有当老师在做小结的时候,要发言的同学才必须先举手。出乎意料,学生间的讨论竟是这般的热烈。一人话音朱落,另一个又将话题接了过去。说到激动时,一些学生会站起来,走出坐位跺上两步,甚至跳上椅子,坐在桌边—可能是嫌椅子太矮,或者是伯自己声音太轻了。学生们无论男女,发言都清澈响亮,毫不扭扭捏捏。一次,两个学生几乎同时要发言,其中一个是男生。他立刻显示出了绅士风度:"Ladies first!”他将机会让给了那个女生。老师在一旁徽微地点了点头,两眼透出赞许的目光,似乎对那个男孩的举止表示满意。不过有时,她也要毫不留情地批评那些打断别人说话的不礼貌行为。不知不觉的,挂钟上的小鸟又叫了,可能这便是下课铃。他们一边整理书包,一边还在继续着他们的讨论。一个男孩子走来,笑着对我说:“奇怪吗?我们的国语课?”
我笑了笑,点点头。回想课上的情景,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怎能相信美国学生就这样度过了45分钟。这真是一堂奇特的英语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