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为题的高三作文
“虺蜴为心,豺狼成性,近狎邪僻,残害忠良,杀姊屠兄,弑君鸩母。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
对于文风峭劲、气势纵横的《为徐敬业讨武曌檄》,清代过珙曾言曰:“字字足令彼心折。”可面对如此罪名,武则天又是如何呢?她读罢此檄不怒反笑,大夸骆宾王字字有理有据,文风雄伟,不愧才子之称。
可见一代女帝的心胸气度绝不是一般人所能企及的。能做到这点又谈何容易?像武氏一般恰当地无视可不是世人皆可为。从哲学角度看,我们短暂的一生中,处于支配地位的主要矛盾是实现人生价值,而非其它。只有统筹兼顾,恰当地无视一些事物,才能集中力量,活出自己精彩的人生之旅。所以我认为,我们要恰当地选择无视。
梭罗先生只为追求内心宁静而选择在瓦尔登湖畔独自一人冥思的模样,在我心里是极致的美好。他曾在书中写到:“霍洛威尔农庄的迷人之处,在我看来是它的遁世之幽。”为何遁世?因为这尘世间扰乱他思考的东西太多,所以梭罗选择无视,所以我们才能在这纷繁中读到《瓦尔登湖》,仿佛是那片湖中的一捧清泉,极致的纯粹与干净。
不仅是我爱的梭罗,法国文学家阿兰也曾对关于“无视”这个话题有过一番阐述:“对于忧郁者,我只有一句话,向远处看。”如果眼睛自由,头脑便是自由的。何谓“向远处看”?是向目标看,向初衷看,坚定信念,而非被眼前的琐事所扰。各国皆有如此的思想。中国亦如此。
五柳先生在《归去来兮辞》中自问:“胡为乎遑遑欲何之?”他独自舟遥遥以轻扬,风飘飘而吹衣。无视官场黑暗,不忘初心,只愿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终于他融于自然万物,在极致的和谐中了此一世。以陶潜先生为首的魏晋文人是中华文化这长长玉带上最耀眼的.一处。中华文化五色杂陈,头绪万端,韩愈于《进学解》中有言:“沉浸浓郁,含英咀华。”我们应该汲取事物中有益于我们的精华,而无视那些避无可避的糟粕。
历史如此,国家如此,民族亦如此。我恍若觉得成大业之人皆有此志。世界是物质的,的确。但我们都是有思想力的人类,哲学也从未否定我们强大的主观能动性。真正发挥主观能动性,恰当地无视身边不良的影响,我们就会发现通往梦想的大道会越来越平坦,越来越开阔。
梦想可能远大,但若会恰当地无视,其梦虽远,行则必至。
【无视为题的高三作文】
大熊猫为什么被视为中国的国宝?因为,据资料记载,大熊猫在地球上出现至少有八百万年了,有“活化石”之称呢。
大熊猫特别可爱,它穿着黑白相间的棉袄,脖子像戴着一条黑色的围巾,眼睛戴着一副墨镜,手上戴着一副手套脚蹬一双靴子。
它主要生活在我国的四川、陕西和甘肃等地区,它最喜欢吃竹叶,竹子等,有时也吃肉,它是哺乳动物。
大熊猫很聪明,在吃东西的时候,它会用牙齿把竹子那坚硬的外皮剥掉,这样竹子的汁和竹肉保存下来。吃竹子的时候,如果小伙伴来到身边,它会像看到敌人似的衔着竹子躲到角落里吃,它喝完水就吃饱喝足了,然后下溪水里玩耍了起来,等它累了就爬上了树,“呼呼”大睡了。
等它睡醒之后,它会和其它小伙伴一起在竹林里捉迷藏,它遇到危险的时候会爬上树,有时在树上玩,有时还在树上侦察有没有危险。
大熊猫虽然贪吃,但是多么可爱,多么温顺啊!据统计,生活在中国地区的野生大熊猫只有一千多只了,我们要保护大自然,保护动物,努力构建人类和动物和谐生存的美好家园。
倡民族之道,视为仁者;明民族之理,应为智者;行民族之事,当为勇者。
——题记
夜阑人静,蜗居斗室,煮一盏香茗,舌尖品咂着芬芳,热气氤氲缭绕。轻覆上《谭嗣同传》,朦胧中,我看见了。
一八九八年,北平。
近午时了,菜市口人头攒动,愈发嚷闹。刑场中央那几人儿被冰冷的铁链无情博着,颜色憔悴,形容枯槁,却是背脊挺拔,眼中无一不是立如山岳的慷慨。
其中一人猛地瞪大双眼,青筋骤然暴起,不顾满口鲜血,大吼:“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是鸷,纵使世间尽是污浊,那双眸却是锐利不减;是鸷,纵使磨难重重,那对爪却是尖利不变。
这一吼,是谭嗣同一生的写照,道出了谭嗣同一世的精忠。
清朝中后期,骄奢淫逸、贪污腐败等歪风邪气愈演愈烈,如毒瘤般日益侵蚀破坏着国家与社会的肌体。清朝军队散漫无规,战斗力大幅度下降。十九世纪末期,甲午中日战争中,清朝军队不堪一击,全线溃退,清政府签订辱国条约。
谭嗣同对帝国主义的侵略感到义愤填膺,对清政府舍百姓命的妥协行径深感寒心。遍地的斑驳与血痕,满世的苍夷与荒坟,使得他紧紧握着了拳头。他开始不分昼夜地潜心研究救国救民的大计。他想,只有变革,才能救国于灾难中。
之后,以梁启超、康有为、谭嗣同为主要领导人物的资产阶级改良主义者通过光绪帝进行了维新变法。由于运动极大地损害了西太后等守旧派的利益,西太后发动戊戌政变,下令捉拿维新派人士。
窗烛下,年轻的妇人频频拭泪,一旁的垂髫幼子还在酣睡。谭嗣同望向外边漆漆的夜色,耳边似是响起正处水深火热中的百姓们那绝望的呐喊。猛地,妇人的抽泣声止住,拭泪的动作也愣住了,她听见他说:“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有之,请自嗣同始!”
“昆仑之山,为黄河之源,浑浑万里,东入万海,中有伟大民族,代产英杰,以维其邦国。”列强的枪炮声震碎了腐败清政府的繁华旧梦,百姓的白骨使这曾经的神州大陆白成一片。国家的独立,民族的尊严,百姓的性命,无不深深烙在谭嗣同的心上。终于,他决意引颈就戮,以血祭法。这便是中华者矣,这便是中华之脊梁矣。
外祖曾同我说,倡民族之道,视为仁者,明民族之理,应为智者,行民族之事,当为勇者。
现在我大概明白了。谭嗣同呵,他做不到“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的潇洒,也不能成为侧卧沉睡的陈抟,更不可抛开历史的责任去“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他的胸襟里,是对国对民的至诚,是忧国忧民的深重愁思。于是,我们在他那滚烫的话语中,看到了血,看到了泪,听到了呻吟,听到了呼喊。他就这样为所有的苦难者呼喊、奔走、祈愿,背负着历史的使命和天下苍生的嘱托,跋涉在与邪恶周旋的征途上。
谭嗣同便是勇者,他是一盏灯,就是一团火,让腐败低头,让污秽退后,千秋万载对抗着历史的浊流。
千年浪涛淘尽了沧桑,多少霓裳舞,多少琵琶调,都化作微弱的吟哦,消匿于江水之中。惟有那魂,如一束永不熄息的火,燃烧着世间人的拳拳之心。
我眼前一晃,哦,那人哪,剑眉入鬓,目如星朗,裹一身豪气,洞见着那遍地的斑驳与血痕,满世的苍夷与荒坟。他轻嗤一声:“我去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是了,他还在呵,他还在呵。
电视在我们家被视为洪水猛兽,因为只要电视一开,就会像强力磁铁一样,牢牢吸住了爸爸和哥哥的目光,而妈妈就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它关掉。
这时候,爸爸和哥哥就会“噢!”一声,把嘴巴嘟得高到可以吊猪肉,头低得下巴都要贴到肚子上了,然后黯然地回到各自的房间。我却在一旁“噗哧”的偷笑,两个男生竟然会为了一个电视节目变得像小孩子一样。其实我觉得没有电视反而让家里增添了不少宁静,让我可以安静地看小说,安静的写作业,安静地做每一件事。
假日时,在妈妈的视线范围内,都不能靠近电视,这让我更开心,因为妈妈常常带我们上山下海、游山玩水,拥抱大自然。沉浸在大自然的世界中,是我的乐趣,可以知道电视里所没有的知识、了解大自然的道理,而亲眼所见的优美景致,也比在电视上多了更多真实感,还可以呼吸新鲜空气,所以常亲近大自然,真是好处多多。
抛开电视的纷纷扰扰,以及过多无谓的资讯,多走出户外,你的心胸敞开了,生活也会更不一样。
在我的个人读书经历中,我始终会将读书视为一种追求。追求精神上的满足,追求理想中的完美,追求生活中难以寻找到的安静与尘梦。一圈柔和的光晕,一杯苦涩的清茶,一卷难以释手的线装古书,主宰着一个宁静的夜晚,那该是一件多么浪漫惬意的享受啊。如果上帝允许我用一个理想主义者的思维去选择的话,我宁愿将此生的时间都付诸于阅读中,将有限的生命交给那些可亲可爱的书籍。哪怕我会因此而丧失个人的物质生活甚至亲情友情,我也终不悔此生能与书相识,与书相伴,与书终老。我一直深信着读书就如同指尖下才会显现出的朦胧的光影与色彩,抑或如同笔尖轻轻落在纸上的诗意与微凉,只有付之以真心才会与书一起到达那个能实现梦的彼方。
与书为友,不仅仅是一种对读书的态度与心之所向,更是一个人对自己的信仰的虔诚与坚守。其实读书本是一种生活,是一种闲适安逸的生活,是一种境界,一种除了金钱和闪烁的霓虹灯还有一片晴空的境界,这需要我们用心去体会着,感触着,继续着。当我们乐此不疲的享受在读书的乐趣中,就仿佛跌进了时光的隧道里一般。文字是生活所孕育出来的精灵,它会如电如幻如梦般任时光飞逝,任流去的岁月刻下不老的脸。在读书中,你足以看到情却依旧的童年,或者冬天里的校园还未抹去青春的脚印,又或者夕阳桑树下的晚年聚拢着浓郁的亲情与一生唱不完的歌。
西汉著名的经学家刘向曾有这样一句名言是:“书犹药也,善读之可以医愚“。从这句话中我们不难理解,读书足可以使我们变得聪慧;读书,也足可以使我们明辨是非;读书,更足可以使我们站得更高看得更远,使我们的见解和视野更加开阔。所以算起来读书应该算是人生一大乐事,有书读,应是人生一大幸事。读书有得,更是人生一大喜事。
我个人认为读书有的时候也可以理解为一种小资情调,如同喝红酒一般惬意,如同晒阳光一般安祥。所以切勿以功利的态度去迎合读书,更不要将金钱名利与读书画上等号。书是其实是有其个己思想与精神的,只有你将读书视为一种心无旁骛的兴趣时,书才会以真诚真挚的心去教诲你什么是理与信,什么是忠与义,什么是仁与善。我想读书最起码会使你做人足以明理,处世足以明智。
我突然又想起台湾著名女作家三毛曾说过的一句话,“读尽天下才子书,是人生极大的赏心乐事”。我想读书其实并无什么目的,是率性而为,性情所致。如果说非要找出个读书的目的的话,我想那应该就是为了我们自己能在喧器的生活中活的快乐与充实,愉悦且诗意罢了。
正如一首诗所写的那样,书香路稳宜频到,读书原为怡性情。
秋,一个被人视为结束的季节。他充满了凄零与凋落,它承载了最后一丝生命里的依托。
每每走在树林中,我总会弄得满身落叶。那一望无际的树林里有多少秋的痕迹,又有多少秋的欣喜,一片片被秋拥抱过的树叶飞舞在空中。简直就是天女散花,只是缺少生机罢啦。“落叶归根”,那叶中的落寞在落地的一瞬间已经香消玉损,余下的只是对养母的回报。
当夕阳燃起了白云时,我总会幻想到借酒消愁的山,美酒醉红了她的脸庞。而那山的秋愁还未散尽。他愁他的绿以消逝散尽,他已经面呈死色。这种落寞是孤独的。可是,山上的果树结满了红彤彤的果,丰收的喜悦再一次为他带来了生机。
大雁南飞,乌黑的翅膀划过了天空。这似乎意味着什么。啊,冬天快到啦。这个讯息传遍了大江南北,冬眠的小精灵们,着上了厚厚的皮衣,盖上了暖暖的被子,准备在漫长的冬天睡上一个好觉。最终,余下的只是残余的秋的落寞。它是那么地无奈,只是能等着寒风暴雪的蹂躏。它是那么的无助被人们无情地视为终结。
无论是那山、那叶、那落寞,不管是这凄零这被冲尽的落寞,着无比的可怜与无奈,我都毫无介意的接纳它。因为,它给予了人们辛苦的回报。即使它被人无情的贬低,我都会赞美它,赞美着被人抛弃的落寞之秋。
保罗是名音乐爱好者,在同学之间,他被视为一个不善交际的人。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与比他低两个年级的比尔成了好朋友。两人经常一起玩编程序游戏。从“三连棋”一直玩到“登月”,临毕业时,他成为一个仅次于比尔的计算机高手。
1971年春天,保罗考入华盛顿州立大学,学习航天;隔一年,比尔进入哈佛大学,学习法律。两人经常联 系,继续探讨编程序问题。
1974年寒假,保罗在《流行电子》杂志上看到一篇文章,是介绍世界第一台微型计算机的。他拿着那本杂志去了哈佛大学,见到比尔,说:“我们一起干点正经事。”于是,他和比尔没日没夜地工作,终于设计出了一套微型计算机程序。当他们带着这套程序走进那家微型计算机生产厂家时,竟然得到一个意想不到的答复:对方给他们3000美元的基价,以后每出一份程序拷贝,交30美元的版税。他和比尔喜出望外,再也没有回到学校。三个月后,一家名为微软的计算机软件开发公司在波士顿注册,总经理是比尔·盖茨,副总经理为保罗·艾伦。
前不久,有人写了一本书,称保罗·艾伦是“一不留神成了亿万富翁”的人。其实,这是一种误解。犹太经典《塔木德》中有一句话:和狼生活在一起,你只能学会嗥叫;和那些优秀的人接触,你就会受到良好的影响。与一个注定要成为亿万富翁的人交往,自己怎么可能成为一个穷人呢?你与之交往的人就是你的未来。
并非每一个灾难都是祸;早临的逆境常是幸福。经过克服的困难不但给了我们教训,并且对我们未来的奋斗有所激励。
写景,即是把景物视为描写的主要对象。作者将自己感受最深的景物,用生动的语言描绘出来,使之再现于读者面前。读者观其文,如临其境,如感其情,从而陶冶情操,发现美,体味美,创造美。
自然界里的景物,其本身并不带有感情色彩,可是它一旦到了作者笔下,便融注了喜怒哀乐之情。面时“落花”这种自然现象,龚自珍想到的是那种栖牲自己呵护别人的美德,不禁赞叹说“落花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而李煌想到的却是韶华易逝,好景难再,吸悔“落花流水春去也”。鸟语花香,本是赏心悦目的美景,可时久经战乱,饮受颠沛流离之苦的杜甫来说又是“感时花戏泪,恨别鸟惊心”写景,不能离开抒情。一般说来,写景抒情的文章里,“景”的选择,都是受作者主观感情的制约的。没有“情”的景,呆板,乏味,缺少灵性,缺少活力,是不会吸引人的。写景抒情的文幸,选好景是关健,“景”选不好,“情”就无法“托”。我们要选择的景,应该是自己最熟悉的,自己感触最深刻的,感情最易寄托的,最富有美感的。唯其如此,写出来才能生动、形象,令人难以忘怀。写景要抓住特征。大千世界,景物纷繁,它们或动或静,或明或暗,各以其特有的形、声、色、味等呈现在人们的面前。抓住了景物的特征,才有可能把它们形象地描绘出来。写景要善于观察。观察是感知景物、了解景物的前提。同一景物,由于作者的观察方位、观察角度不同,看到的形象也不会相同。苏轼讲的“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就是这个道理。对于景物,只有观察得细致,才能描绘的遥兵。写景要联想、想象。世间的事物不是孤立的,一事物与另一事物之间总是有着千丝万姿的联系,写景时要展开联想和想象的翅膀,由此及彼,由表及里,融情于景,这样才会使景物的形象真实、丰满,富有立体感。写景要抒发感情。写景好比画龙,抒情则是为龙点睛。一条龙即使色彩绚丽,姿态遥真,如果没有眼睛,总给人一种没有生气,没有灵魂的感觉。为绘景而绘景,虽说也能画出景物的形象,但终归显得单薄、枯燥。写景,离不开一个“情”字,或触景生“情”,或寓“情”于景,或融“情”于景。“情”是“景”的主宰,“景”要服从于“情”,服务于“情”。写景要生动形象。现实生活中,景物给人的美感是多方面的。它使人通过视觉、听觉、咦觉等果道,发现美,鉴赏美。所以写景不仅要描其形、绘其色,还要幕其味、拟其声;不仅要注意静态的景,还要留心动态的景;不仅要观察其外部形态,还要挖掘其蕴含的精神。这样写出来的景,才有血有肉,形神兼备。
写景要线索明晰。比较复杂的写景抒情文章,往往不止写一个景,一个物。要把这多个景、物有机地连在一起,就得有条明晰的线索。有了这根“彩线”,那一颖颖“景”的珍珠,才不会散落在地,杂乱无章;有了这根“彩线”,才能引导读者领略胜地美景。写景要结构完整。结构涉及到文章的材料安排,布局谋篇。它就像一座大厦的支柱,没有它大度就矗立不起来。写景抒情的文章,应依据文体特点安排好结构,使得层次清楚,有条不紊。
写景要语言优美。如同绘画一样,写景所使用的语言好比颜料,在其构思妙、技法精的基拙上,颜料越鲜艳,其色彩越夺目。语言优美,既要求准确、鲜明,更要求生动、形象。绘山,葱葱笼笼,秀色可餐;描水,泪泪滔滔,妙声珠现,才能把景写得更为出色,把情融于字里行间。
家庭视为孤立于“世外桃园”的圣地。既不欢迎外来情感智慧的渗透,又不热心培植与社会伦理环境的情感交流的兴致,尤甚者,其“内在惫象.则制造着只有家庭才可以信赖的神话,使家庭成员潜愈识地以为“外部世界充满了敌意和危险”。这种情感环境的封闭性,常导致家庭神话的虚幻性和孤立性.使其失却社会生存智慧的依托。
诸如此类的事例还可以举出许多。
家庭神话的客观存在,由于“外界”和“家庭”本身往往“意识不到”,因此也就常常缺乏主观世界能动的调节。但是,当我们从理性上一旦认识到它的存在价值及其利弊时,我们的情感姿态也就便于进入有益于家庭的稳固和社会进化的特定角色了。
把家不仅看作是伦理的单位,情感的小巢,快乐的园地,还看作是美的雕塑场,天使化的发祥地,则是一个家具有卓越的审美价值的象征。家,通体该闪现着文明进化的光芒。家,该像为智慧世界吐纳新丝的春茧。
少用一些苍白无力的语言,多调动情感暗示的功能,人会显得稳重、深沉,免除许多的伦理噪音。平素,对美好的举动和快意的追求,无论是发生在何方,无论是发生在怎样的人际环境,你都不要吝惜自身富于情感的表态,不要少了有益的暗示.你只要亲切地注视一下,或友好地回顾下,或者点一点头,举一举手、有时就足够了,这样做,不仅表现着为人风格的大度,而且是在挥发使人际关系趋向美好的“芬芳素”。把乳母式的爱,不止给予新生的要儿,也同时给予朝夕相处、相互钟爱的丈夫,这的的确确反映了许许多多乳母恋情的真实。母爱是一种高度浓缩了的纯美之情、博大之爱,她抱得住整个世界,揽得住整个宇宙。她斌予人们爱,既有聚焦式的奔流,—如对婴儿,又常表现着豪放式的弥漫,—如授乳于受伤的战士。我们常常可以看到,大凡在能够正确地理解和处理生育的家庭义务和社会责任的情侣中,对婆儿所施的爱(不是指溺爱)越是深沉,情侣之间的互爱光泽也越是明亮、美洁。
温馨的情感,应该来自心灵的深厚底蕴,那里应该燃烧W一团与生命共存亡的青春火焰。一个当代的智者,由于岁序的更迭,童年既不复存在,青春韶华也会逝去,但心灵却依然离不开温馨的挚情的哺育。如果说,两岁左右的婴幼儿可以毫不困难地度过生理上的断奶期,十三四岁处于青春发育期的孩子大多能顺利地度过心理上的“断奶期”,那么,智者的人生.面对挚情的“断奶期”将永远也不希望它临近,因为这挚情的营养一旦断绝,无异于意味着精神活力的消失。
因为移子的存在而珍视他,不因为他不那么聪明而轻视他,不因为他多一点小聪明而褒奖他,更不因为他天资出众而吹捧他,这是区分有益的爱还是有害的爱的分水岭。珍视孩子的存在,也就是珍视孩子的独立人格和情感需要,就不能让孩子充当一个满足我们而不是他自己的需要的角色。
“下笔千言,离题万里。”一向被视为文章大忌。但若作者敢于突破藩篱羁绊,硬是忘乎所以地写下去,说不定也会写出好文章。
所谓“题”,不就是那个“义”吗?“离题万里”者,“言不及义”也。我为什么一定要去言那个“义”呢?如果我愿意,当然可以句句切题,字字言义;如果我不愿意,当然也可以句句不切题,字字不言义。
—文章之道,我行我素。
人的精神世界,至为复杂微妙一个作家在不同心境的支配下,其创作心理也很不同。有时候他需要开门见山,直抒胸臆;有时候他喜欢铺陈排比,开阖推移;有时候他会觉得一切文章都是废话,说了不如不说;有时候虽不想说却还是说了,而且说得比原先那些废话更离奇。因为这一次才是真正的废话,才是真正的离题万里了!
这样的文章是有的。它表现了作者的心境和思想情绪。但不是直接表现,直接皇露,或变形,或隐形,或离形,总之力求打破事物原来的硬性的外壳,给予某种抽象或演化,但得其神。仿佛似之,便是创作意图的最大完遂。读者可能百思不得解,主题在哪里?中心思想在哪里?找不到,说不出。然而这似无探文大义的文章,令人读来却也会津津有味,爱不释手。单看它怎样离开题,怎样绕开义,便很有趣的。这不也该称之为文章的吗?
—这是在搞文字游戏!
—有这么点。
—“雕虫小技,壮夫不为。”怎么提倡这玩意?
—这叫“游于艺”,这叫“游戏文字三昧”,这叫“臣之技进乎道矣!”
有的文章主要体现,一种形式趣味。文章所载的那番“道”,并不贝。得是它的份量所在。就如书法,可以不管它所使用的那些文字的含义如何,重要的是观察那些文字作为线条在字幅上怎样形成运动,怎样形成美的。在文章之中,比如《庄子》尽管我们可以不同意文章的某些观念,但当这观念化为文章,并藉助文章技巧充分展现了它潘诡莫测,倏忽多变,那文章本身也就成一种至为壮丽的艺术境界!
这可是太玄了吧。然而作为一种艺术境界,它存在着。既可能是“羚羊挂角,无迹可求。”也可能是“但见其迹,不见羚羊。”虽然,这种文章也许但可偶一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