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以先哲经世之书,莫善于司马温公《资治通鉴》,其论古皆折衷至当,开拓心胸。若能读此书,将来出而任事,自有所持循而不至失坠。”这是清代名臣曾国藩对《资治通鉴》的一番评价,将这本书推向了一个极致的高度。“监前世之兴衰,考当今之得失。”是司马光编著的目的之一。
司马光,字君实,号迁叟。北宋政治家、史学家、文学家。宋神宗时,因反对王安石变法,离开朝廷十五年,在此期间,他主持编纂了编年体通史《资治通鉴》。这本书上起战国,下至五代,记叙了在一千三百六十二年中朝代的更迭。虽然此书为编年体通史,里面并没有突出的人物形象,但记叙的历史事件,简要干练而又一针见血,一件或几件事情往往只用一段文字,极少有长篇大论,尽量缩短文字,使读者一目了然。如一例:
“春正月,曹操进军濡须口,号步骑四十万,攻破孙权江西营,获其都督公孙阳,权率众七万御之,相守月余。操见其舟船器仗军伍整肃,叹曰:生子当如孙仲谋,如刘景升儿子,豚犬耳!权为笺与操,说:春水方生,公宜速去。别纸言:足下不死,孤不得安,操语诸将曰:孙权不欺孤,乃撤军还。”
寥寥数句,不过百余字,却叙述了曹操进攻孙权,孙权带兵与其相持,曹操感叹孙权英武等事。虽简短,却面面俱到,无一遗漏。将曹操的赞赏和孙权的不卑不亢展现得淋漓尽致。“乃撤军还”四字,却草草交待了战争的结果。可见司马光在编纂历史时,注重人物的语言描写,而战争的描述极为简略甚至一笔带过。有详有略,让读者一目了然而不会遗忘事情主干。其中蕴含的深意又使人回味无穷。正如司马光自己所说:“欲删削冗长,举撮机要,专取关国家盛衰系生民休戚,善为何法,恶为可戒者,为编年一书。”
当然,其中也少不了司马光之前的历代历史家和自己地某件事的点评。正因如此,才让一本枯燥无味、晦涩难懂的史书变得发人深省,富含道理。虽然个别评论受到了当时儒家思想和编者个人主观思想的影响,却也丝毫不影响它成为一本传世之作。如:
“臣光曰:圣人以道德为丽,仁义为乐,故虽茅茨土阶,恶衣菲食,不耻其陋,惟恐奉养之过以劳民费财。明皇恃其承平,不思后患,殚耳目之玩,穷声技之巧,自谓帝王富贵皆不我如,欲使前莫能及,后无以逾,非徒娱己,亦以夸人。岂知大盗在旁,已有窥窬之心,卒致銮舆播越,生民涂炭。乃知人君崇华靡以示人,适足为大盗之招也。”
这段评论出自《卷第二百一十八·唐纪三十四》,是对安禄山攻入长安搜捕乐工,掠夺乐器、舞马等娱乐物品的原因分析和评价,指出唐玄宗奢侈无度,贪图安逸而招致灾祸。警醒后世君王在取得太平治世后居安思危,并“以道德为丽,仁义为乐”,修身养性,脱离纸醉金迷。也告诉我们珍视当下太平,不崇尚华丽奢靡,以德为本,立人为先。
“上下若干年间,安危治乱之机,情伪吉凶之变,大者纲提领挈,细者缕析毫分。心目了然,无适而非吾处事之方。读此书,尤能开涤灵襟,助发神观。”——朱熹
先哲孟子说过:“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泰戈尔说:“不经历地狱般的磨炼,怎么能弹奏出绝世的乐章?”经过这样千锤百炼,幸福终于锻造出来了。
人生如一棵树一样,只有适应环境,才能存活下来;只有抓地生根,才能使自己顽强起来。
他,一位扼住命运咽喉的音乐家,创造了举世瞩目的《命运交响曲》。作为一个音乐家,失聪已经给他带来了无限的痛苦,他用一根棍子贴近耳朵,靠感觉来感受震动,奏出了世间最美好的音符,给听众予以一份幸福,也给他带来了痛苦中而产生的幸福。贝多芬,让我看到了幸福的根源。
他一位舍生取义的军人,为救起一位素不相识的女人,甘愿以自己的性命去救她。当他看到那位女人跳河自杀之时,把自己的疾病抛得远远的,毫不犹豫地跳下河去救人。因为水流很急,救护人员很迟才到达,而他,足足在河上坚持了30分钟,就在把女人救上救艇时,他便沉到河里当中,就这个样子沉睡了。他是个好心人,曾屡次无偿捐血,每一次捐血都达到400ml,完全把自己置之度外。他,感动中国2005年十大人物之人,孟祥斌,就这样英年早逝,舍去自己该有的幸福,换取了他人的幸福。
我们每天都接受着生活赋予的种种幸福,但现实中,幸福却是那样残酷而得来的。我们更应该学会一样东西——珍惜幸福。
懂得以默契代替语言发出要求和指令的夫妇是世间幸福的富翁,因为他们省却了繁琐的语言所消耗的生命空间和时间。他们能腾出更多的时间从事有益的情感活动和智慧活动。倒是那些满足于喋喋不休,以为这样才显得“恩爱”的夫妇,难于有幸领略由默契所浓缩了的爱的甜蜜和情的温馨。
朝夕厮守的爱情,犹如绘画中的特写,它可能传神地描绘出一双特别动人的眼睛,或者一幅特别富于魅力的侧,但却使人无法领略全貌;而要真实完整地认识爱情的价值,探刻地发现它整体的活力和魅力,则要有时拉开一定的距离才能如愿以偿,恋人之间的合聚,有时也大体符合这个规律的内涵。
在初恋的过程中,要能理智地有分寸地掌握有益于情感发展的辩证法是很困难的,这时恋人的心儿被纯情的火焰燃烧着,常是难以自控的,莎士比亚曾风趣地比喻“恋爱的人去赴情人的约会,像一个放学归来的儿童,可是当他和情人分别的时候,却像上学去一般地懊丧”,初恋是“最智慧的疯狂,哑喉的苦味,沁舌的蜜搪”。然而他也终于认为
“最甜的蜜糖可以使味觉麻木,不太热烈的爱情才会维持久远”。既承认初恋的热烈性,不要去压抑人类这极富美学价值的感情,让它尽善尽美地得到发挥;又要它不失于可控性,做到热恋而不失智、失态,这大约就是“伴合之中保持距离”的精髓了。
“伴合之中保持距离”是叙利亚诗人吉布兰的一句珍言。幸福的恋人不该对它产生有害的误解:它不是要恋人之间有意制造情感的隔阂,也不是倡导借别离去惩罚意中人的相思情,更不是要恋人之间有意形成若即若离的情怨气氛,尤其不是要恋人们继承那种封建传统道德意味的“男女有别”的诸般戒律。
当进入热恋期,爱的情感接近成熟的时候,保持理性的冷静就上升到显要的地位,这时,就该有意识地使“伴合之中保持距离”成为爱的智慧不可或缺的一个组成部分了。这不是爱的降温,也不是情的冷落,而是标志着情感发展成熟的稳定状态和有序节奏.这种爱的格局的出现,往往是为初恋获得成功而举起的鲜明旗帜。
记得有先哲把爱情比喻为“关锁的园,禁闭的井,封闭的泉源”,从爱之泉需要特殊的酿造环境来说,这是不无道理的,又说:“我的佳偶在女子中,好像百合花在荆棘中,我的良人在男子中,如同苹果树在树林中。”也属于类似上述意念的哲理思维。这些关于爱情个性的精彩描述和比拟,确实值得我们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