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缓缓地驶到指定地点,车门打开,照管员首先喊的是我的名字,下了车,母亲拎过我的东西,牵着我的手,慢慢走回了家。
我踏进家门,把书包丢在椅子上,不换鞋就躺到沙发上,母亲应该是觉得我很累吧,也没说什么,回到她的房间休息了。
悄悄的,我坐起来,从书包小心翼翼地拿出那张86分的卷子,塞到了书桌底下,哎呀,早知道当时认真一点,不要弄得像现在这个样子了,我在书桌前思考了5分钟,窗外有布谷鸟在叫略显吵闹,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难受,似洪水在心中爆发。
我轻手轻脚地下了楼,倾全力屏着呼吸,几乎没有一点声音地出了门,我小声地喘了一口气,把我的单车从一边的书架推出来,轻轻地关好门,坐上去一踩就出去了。
我拼命地蹬着踏板,像越狱的犯人在逃窜,我不知道要到哪里去,也不清楚要用多少时间,但沿着路骑就一定不会错,我看着路边形形色色的人,望着天空。
小巷后一条金黄色的稻田。我停了下来,下了单车,推着走过巷子,时不时蹭到老旧的青砖,出了小巷,太阳有一点晒,不过正因如此稻子子被烤出了稻香。我找了一棵树,不大,但可以遮阴。单车就停在那里,我倚着树坐下,树皮有些粗糙。
稻田不大,只有56亩左右,美不胜收,饱满的稻谷一粒一粒地挂在稻穗上,风一吹到一些农民伯伯的生意就出现了,我的嘴角逐渐上扬,噢,不过也是要时候回去了,我坐上单车干脆不推了,小巷都没有人,直接骑了出去。
我逐渐意识到自己真的是太不懂事了,如果妈妈发现我不见了,那她该有多着急啊,我疯狂地踩一路狂奔,终于到家了,母亲站在门口见到我,回来一下子抱住了我:“你去哪啦?”
“我……没有考好,散散心……” 我渐渐垂下头。
母亲还是原谅了我,推着那辆承载着母爱的单车进了家门,在夕阳下,母亲耐心地教我做题,也不那么焦急了。啊,母亲,儿子对不住您了,你那清澈的双眸中,可是含着一颗包容万物的心啊!
今天,我们一家去奶奶家玩。刚到奶奶家,我就打开车门窜下去了。我和朋友们玩起了躲猫猫。我们找来一块布,接着手心手背后,赢的那个人来负责来抓其他人。耶,我赢了。
游戏开始了!我用布把眼睛蒙起来:“我来抓啦。”听见“啪啪啪“的声音,我便向那走去,快速地扑过去,没人。又听见另一边有声音,扑了过去,还是没人。呦,蛮机灵的嘛。有人悄悄地走过来,突然我的肩膀被拍了一下,马上转过身去,扑了过去。耶,抓到了!我拿下布一看,原来是张宇呀。哈哈哈,让你逞能,被抓了吧!
该轮到张宇了,他把眼睛蒙住。他左扑右扑,展开双臂旋转起来了。呦,还很灵活么。我藏在他身后偷笑着,一不小心笑出了声,完了,要被抓住了。想着想着,咦?我竟然没有被抓到。呵呵呵,他已经走远了。我突然觉得鼻子痒痒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张宇又朝我这边走了过来,我又慌又乱,不知该往哪里跑。我顺手捡了块石子就扔了过去。他听到了动静,就走向那边去了。没想到余悦妹妹竟蹲在那。她被抓到了,哎,早知道就不扔了。她抓起来可比张宇要笨拙多了。她只会向前向后走,不时还转几个圈子,还老是摸到墙,汽车等等。
“馨雨,吃饭了!“远远就听到奶奶的叫声。游戏在奶奶的呼叫声中结束了,这么好玩的游戏让我意犹未尽。
“哎,等等,等等!”
“咔嚓”车门重重的关上了。
“得,又得等好长时间!”望着汽车远去的背影,我愤愤的想着,“为什么总让我碰上这种事?!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在被窝里多睡一会儿。”
“当然了,如果早来一步的话,……”不想了,事已至此多想又有何用,但愿下一班车早点出现。
我无聊的摆弄着手中的雨伞,呆呆的望着车子开来的方向。“呀,来了,”隐隐约约,我看到了825路车的顶蓬,“哈哈,今天运气真不错。”我已经急切的摆出一副上车的架式:挤到人群的最前面,两脚分开,身体前倾,目光紧盯车的身影。近了,近了,哈哈,我已感觉到离学校越来越近了。
“咦,居然是816。”两辆车只是很像而已。看着身边的人群如潮水般涌去,我的心充满了失落。“哎,又得苦熬了。”我欲哭无泪。
“嘀嘀”,汽车停在了我的面前。车门一开,乘客纷拥着上了车。爸爸哪去了呢?我急得直跺脚,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这么多东西该叫我怎么办?“嘀嘀”,汽车可不留情,“呼”地一下开走了。
唉,我垂头丧气地坐在行李包上。
“英儿,爸来了,你看,这是甚?”爸爸也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提着一小塑料袋炒熟的葵花子(这是我最爱吃的),古铜色的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汗水淋淋地站在我面前。
我生气地冲着爸爸说:“吃甚葵花子,人家汽车早开了!”
“开了?7点20的车,咋早开10分钟?”爸爸有点难为情、抓耳挠腮了一阵,突然拍了一下大腿,“英儿,咱回家套马车去,我就不信不如它汽车舒服,坐汽车把我的英儿挤坏,就赔了本了。走,回去!”说完,扛起几个包,拽着我就走。
你看,我就有这样一个爸爸,叫你哭不得笑不成,拿他真没办法。
就拿两个月前来说吧,那时,可是我学习最紧张的阶段我整天抱着书本啃呀啃呀,有时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爸爸妈妈那时也很忙,因为麦子熟了,家里没有劳力,最大的孩子就是我,还有两个上学的弟弟。爸爸妈妈起早贪黑地割麦子,回家后仍要为我这个就要考高中的“大学生”服务,累得脸都瘦下了一圈。
可是,有一天,爸爸竟一反常态,硬要拉上我去割麦子,妈妈怎么劝也劝不住。我呢,也觉得还是去为好。本来嘛,自己就应该多替父母分担些活儿。
可到了地头上,爸爸却魔术似的变出了我的书本,还挺神秘地对我说:“我怕你累坏了。听别人说,劳动一会儿,再学习一会儿,比死学强得多。”
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我尽力割了一会儿麦子,又拿起了书本……
太阳升得很高,把暖洋洋的光洒了下来。
我们的马车上了路,铃档“叮铃叮铃”地响着,马儿也“嗒嗒嗒嗒”地走着。望着爸爸那坚实的背影,我的心也随着车轮“咕噜咕噜”地翻腾着……
接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我高兴得跳了起来,赶快把这消息告诉了正在饮马的爸爸。
爸爸眯着眼把盖在通知书上的红印印看了好大一会儿,拍着我的肩膀说:“英儿,好样的,我早知道你会考上的。”说着,又拍了拍马头,“老伙计,你说是不是呀?”随后把通知书小心地折好,交给我,对屋内的妈妈喊,“烙块油饼,炒盘鸡蛋,给咱英儿庆贺庆贺!”……
“叭!”爸爸又抽了个响鞭,扭过头来对我说:“英儿,闷着干甚?给爸爸唱个歌听听。”
“不,爸爸,你唱,我听。”我故意这样说。
爸爸笑眯眯地望着我:“英儿爱听我唱,我就唱。”说着,他清了清嗓子,唱开了:“人家的闺女汽车带,我的闺女也不赖,赶上我的小马车,送我的闺女上学来。哎咳哟,送我的闺女上——学——来。英儿,咋样?”
我“扑哧”一声笑了:“爸爸,真会篡改,把人家《白毛女》的词也给改了。”
“哈哈!”爸爸笑了,“我知道我的英儿会说好的。”说着,“叭”地又抽了一个响鞭。
马儿走得很快,三四十里路,眨眼甩到了身后。啊,我们来到了新学校。
晚霞染红了天际,久久徘徊在西山头的太阳就要落下,爸爸也要赶着马车回家了。临行前,爸爸对我说:“英儿,长这么大,也懂事了,知道该咋样做,遇到难事多问问老师、同学。”
“我知道,爸爸。”
我虽然暂时和爸爸分开,但父女之情却更深了。这纯朴的父爱就像一束温暖的光,照遍我的全身,顿时化作一股催人奋进的力量。抬眼望时,爸爸赶着马车已经走远,一会)L,便消失在一片霞光之中……
永“腚”门
一农村老头上公共汽车,由于车门关得快,夹上了老头的屁股。老头大声嚷道:“夹上腚了,夹上腚了!”售票小姐赶忙过来问:“夹到哪儿了?”老头说:“夹上腚了。”小姐皱皱眉说:“咳,这是脸吗?这是屁股,以后说话要规范点。”老头只好默不作声。
一会儿,售票小姐对老头说:“买票了,请问您到哪儿?”老头犹豫了半天,才说:“我要到‘永屁股门’。”
纪录
当运动员的丈夫病得很厉害,卧床不起。试过表后他问妻子“多少度?”妻子一看大惊失色:“不得了,超过四十度了!”
丈夫强挣着撑起半个身子;“那么,距世界纪录还差多少?”
差别合理
一女生对学校规定的寝室作息时间很不满,责问值班室的管理员:“为什么男生楼23: 00锁门,而女生楼22: 30分就锁门呢?真是差别太大,不合理。”
“男生不是每天晚上要送你们回来吗?给半个小时的优待难道不合理?”管理人员回答道。
飞机肉
荒山秃岭上,一个农夫挑着担子艰难地走着。突然一架执行飞播造林任务的飞机从他头顶上十几米的空中呼啸着飞过。从未见过飞机的农夫吓了一大跳,他放下担子,抡起扁担照着飞机穷追猛打,嘴里还喊着:“好你个呆鸟,大叫大嚷个啥,快把老子吓死了!”
回到山里,农夫把今天的奇遇告诉了从未见过飞机的众乡邻,说得大家入了迷。有人间:“那是不是飞机?”
农夫点点头:“对,可能就叫飞机.”他又十分遗憾地说:“可惜,真可惜!要是我那一扁担再抡得高一点,现在大伙儿早他妈的吃上飞机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