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上,小土豆在黑乎乎的泥土里待腻了,他准备出去闯一闯,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你猜他会去做什么?
小土豆滚啊滚,来到了一个大草原上。可是不一会儿,忽然刮起了一阵龙卷风,小土豆想赶紧逃离,还没来得及走远,就被龙卷风卷进了漩涡里。小土豆在漩涡中心转的晕头转向的,非常难受,他希望这龙卷风赶快停下来。但是龙卷风并没有如他所愿般的马上停下来,而是转了好久之后才慢慢停止。
小土豆休息了好一阵子,又继续滚啊滚。不小心滚进了一个深深的坑里,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感到非常害怕,于是开始哭泣,并不断喊着:“有人吗?”小土豆希望有人能来帮助他。
小土豆告诉了小猴子自己的遭遇,小猴子说:“这个坑很深,我救不了你,但我的伯伯是魔法师,他也许可以帮你。”小猴向天空喊了一声:“伯伯,我需要帮助。”接着,一个驾着云的人出现了,他应该就是小猴子口中的魔法师了!小猴子和伯伯说了事情,只见魔法师把一朵祥云放到了小土豆下面,把小土豆救了上来。
小土豆被救上来后,他问魔法师:“我有一个愿望,是回到家里。”魔法师说:“这个愿望简单!”他马上变出了一个时空门,让小土豆进入了时空门。一束阳光刺进小土豆的眼睛里。阳光过后,他已经躺在松软的泥土里了。
小土豆无限感慨的说:“还是家最好,最温暖啊!”
久了,自然而然地倦了,腻了,烦了,甚至有股好像将枕头向母亲砸去的冲动。在床上的他紧紧地塞着耳朵,咬牙、翻滚、折腾;在床边的母亲不依不饶地念着“佛经”,啰嗦、唠叨、不胜其烦。“啊!知道了!”不耐烦地朝母亲大叫,策手掀开被褥,“噔噔噔”踩得地板吱嘎响,“吼什么吼?那么晚去学校还不迟到?”还是这如《能量守恒》般恒定的话语,可这令人火大的对话却不明事理的在这种场合出现。地板的声音止住了,那一往直前的步伐戛然而止,脖颈微微向后探去,似乎背后有什么可以令他回头怒吼的在招摇,有资格使他握拳的东西在嚣张,怒皱着眉头,狠咬着下唇,懒散的五指顷刻紧握成拳,一种忤逆的想法在心中油然而生……
似乎是觉察到了自己身上的某种异样,浑然松开的手上浸湿着一股冷汗,一张透出茫然的脸上,喉结上下抽动着,手臂上直竖着的毛孔显得苍凉。
“算……算了”,说着,他拖着睡衣一幅惊恐地表情向前踏去,心怀踌躇、不安,这种叛逆的想法为什么会出现?这种逆天而为的想法为什么会存在脑海?不明情况的母亲依然在后面不折不挠的念叨,时不时抬出手臂指着儿子,可前面突变的儿子却如未曾听闻的样子,一幅不在意的神情,自顾自洗漱。
这个早晨,他什么都做地很快,似乎渴求快点离开这个不便久之留的家,抓起书包就往外跑,留下后面的母亲依然如故的天真唠叨着“:早餐还没有吃!”
午后归来,晚风逆袭呼啸天空而去,一日犹豫冷漠、不屑的神情,对学校一切试图靠近的朋友们,以自我封闭的形式对外抗拒,好容易才克制自己熬过一日,这种易怒而惹是生非的态度,实在不宜久留于体内,担忧、害怕,不知道是由天气缘故,还是人为因素,在学校顺理成章到莫名奇妙的跟人吵架这也不止两次,周旁要好的同学用诧异的眼光扫射着这个陌生的朋友,隔得远远的,比陌生人的距离还要虚晃,还要遥远。有点憋气的他,发怒着回过吼去:“去去!我就当没你这个朋友!”那位同学气的眼泪汪汪,却又不狠心告老师,只得与他保持对持的态度。
原本沉静的自己何时如此焦躁不安?“真不知道这种态度会持续多久”,自言自语的话刚说完,站在家门口抬眼望去,以夕阳为背景的房屋何时如此辉煌,类似血一样的余辉散洒地平线,是大战之后血淋淋的尸堆泄露出的鲜红?还是大战之前畏惧的逃兵被斩首以示军威?苍苍茫茫,暴雨起奏总有富丽堂皇的颜色虚伪的掩盖一切。
“呼,心情好多了”。这才放心地挪动脚步,踏进家门,“还以为你不进来了呢”。楼上窗户的一角,一只裸露的眼睛窥视着一切,是母亲,“早上你是不是翅膀硬了,还敢跟我顶嘴”。麻烦,大好心情又被糟蹋了,心里这么默念着,一声不吭的继续前进。“母亲你听到没有!”又一句责令唤传入耳。“没有!真的很想让你闭嘴呢”,字字铿锵的向楼上吼去,只听“噔噔”的脚步声,因为情绪的绷紧而踩得如此有力,“你在说一遍!”母亲下楼了,指着鼻子对我说。难道我还不敢说么,心里默念,“怎样!”嘴里回答,“啪”,一手掌大的巴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打在我红肿的脸上,一向怕疼的我却更加定然的站在那里不偏不移,伸出一只我与她之间恰好距离的纤弱手臂,瞬间紧绷的指着她的额头,“怎样!”又是一句讨打的词。“啪”,又是一个手掌大的巴掌打在我的脸上,与之前那个恰在好处的吻合,只是更加深印,更加有力,呲牙,咬唇,勉强撑起忤逆的笑,后退一步,将指向母亲额头的手稍稍挪动,指的目标是,她的整个头颅。“怎样!”睁大眼睛瞪着快要哭的母亲,又是一个恒定不变的巴掌匆匆袭来,只是再没响起那几声惹人心痛的“啪”,倒是稍微软弱的拳头重重锤在胸口。下意识的后退两步,无力再直起的手臂,却看似费力的伸出食指,所指的是母亲,含笑轻声答道:“怎样”。母亲含泪怒视着我,随手抽出一只不满荆刺的藤鞭,二话不说向我直起的手鞭去,试图要那忤逆的手指收起,哪知那刺痛人心的鞭打对那爆发坚定的手毫无用处,那死盯母亲的眼睛快要被鲜红的血侵蚀了。在稚嫩的手臂上残留十几道红的泛紫的痕迹,却在夜幕的降临显得微不足道,显得从未存在的平常。夜的寂静在鞭打声中支离破碎,还有错杂两股混乱的喘息声。母亲累了,蹲着地上哭出了声。渐渐的,随着血红残阳的覆没,那指向母亲的手也狼狈的宣布投降,放下了。几声叹息,几声泪滴,在随之暗红的黑夜中予以消逝,再续世界一声和平。
住腻了亚热带的人们,谁能不向往秋天。而曾经在北国饱尝过秋色的人们,又谁能不怅惘地怀念着秋天。
在向往中,在怅惘中,在怀念中无数个秋天过去了,虽然那只不过是撕落了一些历页而已。一点点淡得欲无的秋意,曳着一条烦嚣的夏的尾巴,匆忙地为那些怀念秋天的相思病的患者们刻下了一条灰色的年轮,然后它随着一阵西风,一丝秋雨飘然而逝。
近来,我忽然僚悟到人们都固执地在回忆中去找寻故乡秋天的踪迹,欲将眼前大块大块的秋色浪掷了,实在是很傻的事。造物者岂只为你的故乡徐上秋色,瞧!那畦畦肥肥的雏菊,那一片片血红的树叶,早晨,沾在花瓣上的冰莹的露水,傍晚,敷在你双臂上的爽凉的寒意。这不都是秋是甚么?这不是秋色是甚么?这不是秋天是甚么?
我窗前的绿色的草坪,愈来愈深邃了,我几乎不知道创造自然的艺术大师何时添浓了他的笔触。我只觉得那二片盎然的绿意;在冷凝的早展,逐渐使我的视觉加重起来.它不再伸出轻柔的手指招呼我扑进它的怀里,而显示出一种冷漠的距离,要我默默地保持宁静,让我悠然地由这一私深邃的碧绿中读出一些凄凉的诗句。我跟足在这片绿色前走过,我不想读那些诗句,让它悠悠地等待在那儿,直到我的心湖橙澈得能够容纳它们的时候。
玫瑰花的嫩红的叶子,薄薄的如冷艳的少妇的脸,与几片黄色即将脱落的叶子显得很不调合一但当我退后几步,站在一个适当的角度来看的时候,却在它遭劲的枝干上誉见了一抹清绝的秋色,晶莹的冷露滴在半开的深黄玫瑰的嫩瓣上,使我忘了这究竟是春朝,抑是秋晨。呵,原来在亚热带土地的满园秋色中,也会偶尔分给早春一隅,这也许是造物主奇妙的神来之笔吧!这大概就是招致那些脚襟狭窄的秋大们抱怨的原因吧!
秋,应该是肃杀的,“夫秋,刑官也,”悲凉的凄切萧条,草衰叶脱,才是秋的景象、诗人才能写出哀婉凄绝的作品赚人的眼泪。若在凄凉的秋月中,突热绽放了一朵春花,岂非天煞风景。所以在亚热带度过了三十几个秋天,但在那些顽固的秋士们的传统意识中,总觉得那不是秋天。人们在潜意识中,用传统的情感,来否定了现实的秋的存在,这大概就是苦闷的郁结吧!
当我踱在长满苍苔的暗红色的砖地上,放眼望去,在我面前的这幅“秋晨图”忽然丰富了起来:抹着几丝淡云的蓝天,高而深湛,使我几乎能在上面读出字来,读出蔚蓝而深邃的创造的奥秘来。在四周围绕着我的深碧的花木中,一片静谧的美拥向我,填满了我心灵的空白,使我泛起了写诗的冲动。当然,我并没有写,因为在这幅清泡绝俗的“秋展图挽上,最忌题诗,连杜甫的也不可,让它留下一块空白,会更耐人寻味。
庭院中有一簇用红、黄的水彩蘸出来的树叶,饱饮了秋露,娇艳欲滴,成了造物主得意的手笔。这儿没有一棵果树,也找不到一粒秋实,但我仍能嗅到淡淡的收获的芳香。呵,秋天是一个收获的季节呵!当生命的种籽在春天里茁长,在夏天里壮大,在秋天应该是结出累象果实的时候,一切受造物都将由绚烂归于平淡,由浮华趋向笃实,由美丽的春华结出硕壮的秋实。而在这累累的果实中,孕育着无数个新的生命。
在这丰胶可人的秋色中,我领悟了生命的真谛。我抬头凝视着蔚蓝的弯苍,狱默地讴歌着生命的秋天。忽然一片被晨风摇落的红叶,压上了我的肩头,使我有沉重的感觉,好像一只无形的手按在我的臂上,让我内视心灵的探处,希冀在那里能找到些甚么,但我惶然地发现那里仍然是一片空白。
我歉疚地低下头来,秋阳照满了庭园,也照红了我的双颊,我的心灵中虽然充满了诗的情愫,却找不到一颗秋天的生命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