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问你家的含义,
你常给我不同的答案。
你说家是遮风挡雨的地方,
你说家是你温柔的港湾。
你说家是你坚强的后盾,
你说家是没有谎言欺骗的地方。
但是爸爸你却忘了没有了爱,
这个家并不算真正的家。
家是爱,爱是家。
我常常问你家的含义,
你常给我不同的答案。
你说家是遮风挡雨的地方,
你说家是你温柔的港湾。
你说家是你坚强的后盾,
你说家是没有谎言欺骗的地方。
但是爸爸你却忘了没有了爱,
这个家并不算真正的家。
家是爱,爱是家。
朋友,也许你常常会为命运的不公而叹息;也许你常常会为生不逢时而仿徨;也许你常常会感慨岁月的磋跄……因而虽在如此广阔无垠的晴空下,而心里却是一片雨季。的的确确,生活中充满了不公平,然而只要你的内心尽量去靠近公平,那么你终将感受到阳光普照。
有时我觉得不公平只是人们在失意、挫折和郁闷的日子里聊以自慰的一种借口,人的一生都会感受到失败的痛苦,总有厄运来叩门,如果你永远感到这是不公平的,那么,你永远都无法超越那道你人为设置的障碍。
或许,你在身处顺境的时候,你就不会郁郁寡欢,更不会怨天尤人,你会感到你的快乐是理所当然的。但是,难道你就能保证前面的道路永远是鲜花铺地?
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对于痛苦与不幸有着特别的敏感,我们常对来自自身的痛苦与不幸耿耿于怀,就像牛一样,有反当痛苦的脾性,仿佛那些曾经给过我们伤害的东西,才是我们应该守卫的。而对于那些曾经拥有的幸福和快乐却不屑一顾。为此,我们为那些幸福与快乐的事物创造一个极为潇洒的说辞;过眼烟云。
所以,朋友,请你听我说:“生活像一个洋葱。你必须一层一层地剥开它,有时你不免会被它弄得流泪,失败、挫折和困难都只是对你的一种考验。”
即使真的是雨季,那么太阳终究会升起,晴空也终究会展现。
当宁静的黄昏,在寂寥的街头上,你常常会听到低低的琴音或凄楚的歌声,回荡在凄凉的菩色里,这是些流浪在街头的音乐家,在宣泄他们抑郁的心曲,他们有的是横滋的天才、但他们被埋没在风尘里。
我生平热爱音乐,在童年的时候,我是村歌理曲的爱好者,对那些走江湖卖唱的人,我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看到他们卖唱乞食的愉快生活,他们那种潇洒悠然的风度,真是羡慕。常想我如能跻身其中该多么有趣,但大人们总说他们没出息,我虽不敢提出抗辩,但总不以为然。后来读书了,在学校中我当然很喜欢音乐课,到读中学的时候、我自以为音乐欣赏的水准已经很高,动不动就提起贝多芬的交响乐,其实那时候我对交响乐根本还没有欣赏的能力。
隔了多年我偶然在一个晚上,记得那是在青岛海滨公园的旁边吧。那天月色很好,海水在轻轻地叩着岩石,朋咫的海风吹去宇暑意,人们都三三两两的哪周在海边的草地上,陶醉在幽美的月色里。我独个儿怀着惘然的心情,悠悠地漫步,忽然一阵优美的琴声扣住了我的心弦,我马上止住了脚步。我立刻辨出了那是南胡的音色,那么柔和,那么哀怨,使我奇怪的是那支曲子,像是奏出了我饱郁的心声。我用言语笔墨不能表达的情感,他却能用奇妙的音符轻轻地托出来。我慢慢地随着琴声走过去,在不远的草坪上坐着一个老人,穿着一件褴褛的长衫,无言地操着琴,他的周围静静地坐着几个人。我也悄悄地坐下来,才发现他是个盲人.那支曲子奏完了,他调整了一下琴弦,开始奏京剧,那是一胭《凤还巢》。闭上眼睛,宛如青衣在台上唱的一般,音色那么柔婉,清澈,连对白也能清晰地奏出来,我怀疑他手中的琴是否特殊,但分明与普通的琴一般。我想他真是个伟大的音乐家,若在音乐水准高的国家或早已成名,但可惜在音乐没落的旧中国,只有默默无闻了。
他用悠闲近于消遣的态度,奏了几支曲子,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说.听的人愈来愈多,他奏的也愈来愈起劲,最后他站起来,扑了扑长衫,将琴装在布袋里搭在肩上,悄悄地扶着竹杖走了。
此后一连几天我听他在那儿演奏,我完全沉醉在他的琴声里、现在想起来,那真是一种无比的享受,优美的琴声,配着静静的月夜,微微的海风,那简直是一首抒情诗呢。
盲人的琴声,唤起了我童年的回忆,我想起了家乡中那些走江湖卖唱的人,那些流浪街头的音乐家。他们的艺术是独特的,是别有一种情调的,他们所唱的民谣歌曲,都是优美而典雅的,虽然士大夫郧视他们,认为不足登大雅之堂,其实这些吉卜赛式的街头音乐家,才是真正中国音乐的传播者。他们虽不在厅堂里演奏演唱,但他们却拥有无数听众。他们忠于艺术,他们爱音乐胜过爱他们的生命。
我每在幽静的街头,听到这凄楚的歌声、琴声,心弦便立刻响起共鸣。看他们那槛梭的衣衫,抑郁的情调,满腮的胡须,满不在乎的神气,他们虽然终生潦倒在街头上,但他们不失艺术家的风度。我曾狱默地为他们祝福,我希望人们不要娜视他们,让他们来开拓音乐的新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