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差点出洋相,多亏赵璐及时救了我。要不然我就会变成了同学们的笑柄。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今天下午,黄禹硕又去翻垃圾桶了,被兰老师抓住了,兰老师喝到:“你这么不文明谁和你玩?”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突然错乱了,举手就要说“我和他玩”,这时赵璐看见了,一下子就把我的手按了下去,我也意识到自己差点出丑。幸亏老师没看见,我有一点尴尬,看来干什么事也不能走神呀!
2077年,我已是一名小有名气的科学家了,多亏我发明的时间药水,让我看起来还是20岁的小伙子模样。自从地球地球环境恶化,我就带着家人移民到了月球。一晃40年过去了,听说地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决定带着家人回去看看。
当我们乘坐的超音速飞碟到达地球时正是傍晚,我们决定先在空中花园酒店住一晚。
早晨起床,来到阳台,打开窗户。啊!空气是那么清新,甜润。天空是那样湛蓝、深远。这还是40年前的地球吗?
我们乘坐超音速太阳能飞机,到了黄河的上空,我以为我们会看到那条熟悉的黄河,但在我的眼中黄河已经变得碧波荡漾了,河水在黄土高原上尽情奔跑。
我又在黄土高原上绕了一圈却没有发现沟壑纵横的黄土。原来,通过人们的努力,已经将长江、雅鲁藏布江这些源源不断的水源,引到黄土高原上了,当地人用这些水,在辽阔的黄土高原上种树栽草,使黄土高原变得生机勃勃了。
接下来我们还去看撒哈拉大沙漠。导航中却找不到路径,原来撒哈拉大沙漠已经变成了撒哈拉大草原。怎么成了草原?原来撒哈拉大漠已经种上了一种能改良土壤,防沙治沙的植物,再加上我发明的“快速生长剂”,使植物快速生长。这里的环境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许多动物也移居到这里过上了无忧无虑的生活。
“起床啦!要迟到了!”好熟悉的声音,这不是妈妈的狮子吼吗?我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原来这只是一场美梦。但我相信,只要我们努力学习,做出自己的贡献,地球一定会越来越美。
“这不,多亏白老师精心辅导,我们村去年二人考取大学。”桂叔赞许的目光瞧瞧白鑫而后又微笑地望着我。
刘妈接过了话题,充满着慈母般的厚爱:“外村好多人来请教白老师,他总是热情地接待,没日没夜地干,人都熬痰了,真叫人心疼啊。”
“老师,都是我不好。”站在床角那痰瘦的男学生带着歉意,不安地望着我们,仿佛犯了大错误,不能让人饶恕似的。
原来,学生生病缺了课,白鑫连续几天吃了晚饭走十多里去给他补课,昨日回来的路上,大雨伴着他,泥水浸着他走过长长的山路。他病倒在床上,头疼,发烧,全身象散了架似地酸疼……
乡亲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夸着他,说得我心里美滋滋的,可又不时捺过一丝不快意。
人们不知道我是来劝他离开这的,明白了,会恨我么?我知道,他们把白鑫看成了宝贝。我想不下去了,望着躺在床上体虚的他,我又不禁鼻子发酸,眼睛湿润了。
“听说白老师要去读研究书(生),我们可犯愁了,村长说,读了研究书就不回咱这了,再去哪找白老师这样爱山村,爱孩子的老师啦!,说到这,冯大婶流露出伤感的神情,仿佛白鑫真会走似的,一会从幻觉中过来,她又笑了:“你不知道,那些时候,人们都不语,真怕他丢下我们飞了,后来,他告诉我们不走了时,大伙都拥着他,拍着他,抬着他,别提多高兴了。”
我充满柔情地望着他,一股晚流流遍全身,却又渗进了一丝凉意,我似乎觉得我的王牌摔不响了,我知道他说的‘她”是怎么一回事了,他爱“她”,超过了我么?
“小萍,山村现在也渐渐富了,就是文化水平低,你毕业也来吧,我多盼你呵! ”
他仍疲乏地躺着,镜片后那双眼睛闪着深情的光,亩音轻轻的,却是充满生气,谊着期待,希望。
看着善良纯朴的乡亲,望着令我倾心的他,似有千言万语,万语千言,可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窗外,绿绿的,绿绿小草连成片,连成草毯,连成了绿色的春天……
陕西铜川矿务局物资供应处综合制造厂,水泥制品车间青工徐春广,从混凝土工调换为钢筋工,引起了人们的诧异。他工作不到一年,那来的这大的魔力,靠谁的面子改变了工种?
1982年10月中旬,十八岁的徐春广顶替病故的父亲进人了综合制造厂。进厂后,被分配到混凝土班,成天与水泥、石子、沙子打交道。劳动强度大,工作条件苦,小徐都不怕,分配干啥就干啥。只有一件事使他十分苦恼:从打上班后,全身、满睑都起.了一层红斑,痛痒难忍,有时彻夜难眠。他的这种病,经过吃药、打针,涂药膏,药水洗浸,全都无济于事。后来,医院经过反复分析病情,发现是由于水泥过教而引起的顽固性皮炎,并开了诊断证明。小徐拿着诊断书找车间,找处的医务所,两下的人都说过去没有发现类似的病例,叫他好好工作,有病医病。
1983年2月份,处工会知道了这件事,认为小徐应当调离现有岗位,另行安排工作。就主动找医务所、人事科和车间,建议改变小徐的工种。为保护青工的身体健康,处工会还写出了书面建议,分送有关部门研究办理,经过一个多月的努力,小徐就调到了钢筋班。不出几天他身上脸上的红斑不医自好。小徐工作更主动,更卖力了。
当人们问他是“怎么调的工作”时,小徐说:“多亏工会。不用请客送礼,不用托人求情,他们主动帮我调换工种。要不,我一身的痒疙瘩,真不知哪一天才能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