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来到了美丽的乌苏里江,它是在中国东北与俄罗斯的国界线上,与黑龙江交叉形成鸡头的形状。这是我离俄罗斯最近的一次旅行。
我乘着爷爷的车从东方红来到了饶河。一路上听爷爷说着趣事,他说以前这条路上,偶尔会碰见猴子、东北虎、熊、野猪等动物。我听着觉得又刺激又好玩,可惜这回没碰到,有点小失望。
到了乌苏里江,我看见整条江上结满了厚厚的冰。在冰上,有的人在骑冰上摩托,有的人在滑冰,还有的人在拍照。我和妹妹在冰上玩耍打闹,摔了一跤,一点都不疼。
我站在冰上,一眼望去看到白茫茫一片,阳光照在上面一闪一闪的,特别美丽!妈妈指着前面的警戒线告诉我,出了那条线就是俄罗斯边境了。我们不可以越线,会被警察叔叔抓走的。我看见爸爸在警界线前拍照,吓得一身冷汗,就怕他踩过界。
这就是我在大东北最难忘的一天啦!
乌苏里江来长又长
蓝蓝的江水起波浪
赫哲人撒开千张网
船儿满江鱼满仓……
白桦林里人儿笑
笑开了满山红杜鹃
毛主席领上幸福路
人民的江山万万年……
这是《乌苏里船歌》中的两段唱词,它生动地描绘了我们赫哲人的幸福生活。
多少年来,我们赫哲人一直生活在松花江、黑龙江、乌苏里江汇流的“三江平原”上。这里有山有水,景色壮丽,河流纵横,沼泽密布,盛产各种鱼类,闻名全国的大马哈鱼就是这里的特产之一。山上有茂密的森林,林中有虎、熊、野猪等野生动物,出产各种名贵的药材和毛皮。我们以渔猎为生,夏天在江上捕鱼,冬天在森林狩猎,世世代代劳动生息在这块富饶的土地上。
但是,在那万恶的旧社会,在国内外反动统治阶级的压榨和歧视下,我们赫哲人却生活在苦难的深渊中。早在十七世纪,沙俄就曾侵入我们的家乡,进行抢劫和掠夺。“九一八”事变以后,日本帝国主义侵占了我们这一地区,对赫哲人实行了灭绝人性的野蛮政策,他们强迫赫哲人离开了适宜于狩猎的故乡,把赫哲人驱赶到荒草丛生、满目荆棘的深山野林。为了防止人民起来反抗,他们投收了猎枪,断绝了我们的生路。他们还利用赫哲人做细菌试验,惨绝人寰地杀害我们。到了解放前夕,我们赫哲族全部人口只剩下三百余人,己经濒于民族灭绝的境地。
解放后,在党和人民政府的关怀下,我们才回到了白己的家乡。政府发放了大批的贷款和生活补助费,无偿地发给我们渔猎生产工具、粮食、衣服,帮助我们发展生产和改善生活。我们除了传统的渔猎以外,还从事农业生产。现在,农业用上了拖拉机,打鱼用上了汽艇船。我们家乡办起了小学、中学、医院、商店、邮电所、广播站等群众教育和福利事业。为了丰富我们的文化生活,省里还给我们村送来了一架放映机,使每个社员都能看上电影。现在我们有了本民族的小学生、中学生和大学生,有的当上了研究员和教授,有的还被国家派往国外讲学。
我们在政治上也翻了身。现在,在中央、省和县的各级人民代表大会中都有我们民族的代表,参加国家和各级地方政权的管理。我的伯父在解放初期就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曾任公社副社长;我的父亲曾任大队贫协主席。他们都曾先后随参观团来北京,光荣地受到了毛泽东同志和中央其他领导同志的接见。
我是一九七一年来北京中央民族学院学习,毕业后留校工作,并光荣地加入中国共产党。粉碎“四人帮”以后,我被推选为北京市第五届政协委员。我深深感到,是优越的社会主义制度使我们走上了民族平等和繁荣昌盛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