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什么都好,他很疼我,可以说是十全九美,可是他的第十美就是达不到,那就是爱抽烟。
我决定要说服爷爷禁止抽烟,可是爷爷耍小孩子脾气,不听我的劝告,他总是抽着烟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吐着烟气说“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还是管自己抽着,我只好失望地走了。
有一次,我趁爷爷不注意的时候,把他的那包香烟藏好了。
一大早,爷爷刚起床,就想在抽屉里拿香烟抽,看到香烟不见了,这下他可急了,翻箱倒柜了大半天也没有结果毅然决定再去买一包,这回我可是真的没辙了。我真担心爷爷的身体啊,所以我决定……
第二天我郑重其事地在小卡片上了一张邀请函。名为“许叶琦个人报告会”。被邀请者:我亲爱的爷爷;时间:随时地点:客厅。我将这张邀请函放在爷爷枕边。晚上,爷爷到我房间,“今天你要给我我开什么报告会啊?”爷爷一脸狐疑。我笑着说“快去客厅吧,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我拿着我精心准备的报告来到客厅。
爷爷静坐在沙发上。“许叶琦个人报告会——现在开始,今天的主题是烟。爷爷你知道香烟是什么吗?”爷爷满脸堆笑说:“烟可是好东西啊”我立马说“错,烟是毒药,一个每天吸15到20支香烟的人,其易患肺癌,口腔癌或喉癌致死的机率,要比不吸烟的人大14倍;其易患食道癌致死的机纺比不吸烟的人大4倍;死于膀胱癌的机率要大两倍;死于心脏病的机率也要大两倍。吸香烟是导致慢性支气管炎和肺气肿的主要原因,而慢性肺部疾病本身,也增加了得肺炎及心脏病的危险,并且吸烟也增加了高血压的危险。”
我一边作报告。一边观察爷爷的脸色。我发现爷爷的脸色越来越凝重。于是我继续发表自己的高论。“烟的烟雾特别是其中所含的焦油是致癌物质——就是说,它能在它所接触到的组织中产生癌,因此,吸烟者呼吸道的任何部位包括口腔和咽喉都有发生癌的可能。尼古丁能使心跳加快,血压升高,烟草的烟雾可能是由于含一氧化碳之故,似乎能够促使动脉粥样化累积,而这种情形是造成许多心脏疾病的一个原因,大量吸烟的人,心脏病发作时,其致死的机率比不吸烟者大很多。”
“大多数吸烟者喜欢将一定量的烟教养吞下,因此消化道特别是食道及咽部就有患癌疾的危险。肺中排列于气道上的细毛,通常会氢外来物从肺组织上排除。这些绒毛会连续将肺中的微粒扫入痰或粘液中,将其排出来,烟草烟雾中的化学物质除了会致癌,还会逐渐破坏一些绒毛,使粘液分泌增加,于是肺部发生慢性疾病,容易感染支气管炎。明显地,“吸烟者咳嗽”是由于肺部清洁的机械效能受到了损害,于是痰量增加了。烟是害人的!爷爷,以后别在抽烟了”爷爷仔细地听着边点头边说“嗯,有道理,不愧是我的孙女,好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抽烟了”我们两个都开心地笑了。
戒烟计划成功!
在此,我要告诉大家,告别抽烟,虽然,生命是我们自己的,我们可以好好利用它,也可以白白糟蹋它,但是我们还是不要让它失去,让我们一起来珍惜自己的生命,让它一直陪伴在我们的人生之中!
又过大年了。
这一天,是农历大年三十儿。大烟泡刮得天昏地暗,被西北风卷起的雪粒子,打在脸上针扎般疼痛.气温降到零下30多度。可是辛辛苦苦忙碌了一年的北大荒人,欢天喜地地张罗着贴对子,粘年画,挂红灯笼。心比火热,这时,在桦南县大金缸邮电支局,乡邮员王永勋却瞅着风雪发呆,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领导冲王永勋说:“今儿个别上班了,回家好好过个团圆年。”王泳勋没吱声,没动弹,不错眼珠地瞅着一堆信件和50多袋花生米想事儿。他心不安,坐不住凳,好像屁股底下坐着个炭火盆:“过完节再送那不成了正月十五贴对联,都晚三春了,多让人扫兴,岂不冷了亲友间的深情厚意?”
他打定主意,这就去送.一个人驮不了,就回家窜掇16岁的儿子德江一道去。
老伴儿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唠唠叨叨冲王永勋嚷个不停:“这些年,你哪个年节在家过过?哼,你积极不要命俺不管,可今儿个拽孩子去不行!这大雪泡天的,你想把他冻死啊,他不是你的儿子?你的心长歪了咋的?”说着哭起来。不过,她心里也明镜似的,这拦不住他,你想想,他从小在大娘家长大,两人连心连肝的,老人家别离人世时,他却在乡邮路上。
王永勋没理老伴儿,带着儿子德江,钻进了风雪迷茫的红卫邮路。
红卫邮路,历年通邮不通车.红卫邮路,除了蛤蟆塘、沼泽地,就是崎岖的山路。
在这条艰苦的邮路上,王永勋已经整整跑了31年。31年的行程,加起来120多万公里,足可绕地球15圈.这长长的红卫邮路,多像长长的录像带,录下王永勋多少动人的故事。
王永勋52岁了,身体不好,长得精瘦,五六种疾病缠身,人称“病篓子”。可是他却不顾这些,一头扎在红卫邮路上,31年“将军不下马”。
有一次,王永勋腰上、脚面上都长了恶疮,还瞒着领导出班了。老天做对,偏又刮起大风,将他连人带自行车刮到山底,脚上的疮冒出了血,疼得他昏迷过去.阵阵寒风吹醒他,他往山顶上爬,手指头都扒出了血.到新合村时,已经是过半夜两点,村支书都心疼得哭了。
有一次,王永勋肾炎犯了,疼得浑身直冒虚汗,却蔫也不打,咬紧牙关照样要上路。领导不干,把他的自行车放了气,上了锁,硬逼着他去住院。他呢,像兰岁娃娃娶媳妇闹着玩似的,还没等一组吊瓶点滴完,自己偷偷拔下针头,趁着中午大家休息,溜到单位,撬开车子,打足气,又上了红卫邮路。
局领导照顾王永勋,要把他从山里邮段调到镇内。谈话谈了17次,他不错主意,不动心,求着领导:“俺这一辈子也没有多少年了,就让俺在红卫邮路上来个自始至终吧,俺舍不下这条路上的那些老乡亲呀。”是啊,31年了,乡邮路上那些个大叔、大婶、大丫头、愣小子,哪回见了他,不都是亲热得像一家人,直往屋里让,炕上请.那股热乎劲儿,已成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怎能舍得下。领导听他这么说,也只好松口了。王永勋高兴得满脸的皱纹像开了花,给局长鞠了一躬,乐颠颠跑回红卫邮路……
大烟泡继续刮着,嚎叫着.雪粒子打得人睁不开眼,西北风刮得人透不过气。王永勋领着儿子德江,推着自行车,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挪腾。
午夜,爷俩来到新河村,推开王大娘的家门。他们一家人正吃饺子,见进来一对雪人,都征住了。
王永勋从邮袋里拿出王大娘关里亲戚给邮来的1公斤花生米。
王大娘鼻子直劲儿发酸.她一边给德江脱棉裤,一边数落王永勋:“老王啊,俺天天盼你来,可天气不好又怕你来。瞧,这大雪泡天的,你不要命了?就只为了这点花生米,要是有个闪失,把孩子冻出个好歹,犯得上吗?真是的,现在哪也别去了,就在俺们家过年。”
王永勋瞅瞅浑身直劲儿打哆嗦的儿子,眼泪珠子滚了出来。他留下儿子德江,自己又执意上路。
等王永勋把最后一袋花生米送完,已是大年初一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