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走出下述的迷误:不把契机当成特权,不把机会等同于成功。那么,我们面对机会的表现,就会轻松自如得多。
这时,我们不妨设想:如果选择了某种机会,一且遭到了失败,招致了痛苦,怎么办?可是,也不妨从另一个角度设想:作为处于变革时代的现代人,面对机会不敢选择,不敢尝试,是不是愈味着更大的失致,“命定”的痛苦?害怕拼搏,心灰惫冷,是不是对人生最大的亵渎?退缩,退让,与世无争,是不是对自身人格力里的无情毁弃?
如果我们这样比较一番,就会自然地导出正确的结论:机会难能可贵,要勇敢而又谨懊地选择,要普予通过机会一试身手,无论其结果是成功抑或是失欣,都是人生颇其价值的组成部分。成功了,如若不是冷静地粉作“阶梯式”的收获,借要继续登攀,那么,接吐而来的很可能是落伍、失败;失败了,如果能把由此而雄致的痛苦着作是对生存智惫的一种检阅,便可能为接踵而来的成功作好铺垫。
地位,如果从人生必得占据一席时空位I的定义上看来,人人都是孺要顾及的。其实,对于执著地追求在本质涵义上具有尽可能大的价值的人生来说,通常意义上的诸如“职务地位”等等,并非是多么事关紧要的事情。
因此,我们如果一定要谈谈“地位”,那么,聪明的人生,首先关注的并非是由学历、资历或机遇恩赐的“职务地位”,而是把“成就地位”列在前头。如果说,这种做法可以称之为“大聪明”,那么,无视或轻视“成就地位”而一味钻营“职务地位”以图谋权势者,充其最不过为“小聪明”而已。
把对“成就地位”的迫求列在事业第一位置的好处很多,择其主要,至少有三点。
你始终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成就地位”比较“职务地位”而言,极少对环境的依较。你可以由于多种因素进不了大学,留不了学,但是,你依然可以自学,钻研,创造,发明,做出引人注目的成绩,取得新的重大的成果。“职务地位”依靠行政授予才能获得,惟“成就地位”可以不依赖行政力量授予而由自己夺取。
你始终可以处于有利于取得成就的心理状态。你可以坦荡地摆脱对提级、提职的被动式的等待心理和欲求心理,—这是两种现代人最为不屑的事业自残心理:等待心理的失之于稳态,会毁弃一个人智慧的聚发和精进;欲求心理的失之于报裹(从人生的大道德、大智慧的角度看来),会葬送一个人从整体的生存智葱中审度人生价值的能力。而“成就地位”迫求的是以“成就”为表现形式的奉献的价值,它往往可以在更广泛的受益的社会人群中引起反响,获得承认和领受公允的评价。这是对“成就地位”的最高奖赏,而且,常常可以由此而形成推动“成就地位”不断提高的强大动力。
你始终可以相对来说更自由地选择你的研究课题和更自如地随时调节有利于获取“成就地位”的研究方向。因为你的目光没有盯在“职务地位”上,“职务地位”也就不会“束缚”你的精力和视角。你的研究课题的选择,就会极少染有“急功近利”的毛病,使你更有利于自身潜能素质的开掘和发挥。
有个离言说:老鼠自感形象不佳,希望变得“伟大”。它来到山大王面前,苦苦哀求给予帮助。山大王动心了,它令老鼠变为猫,可猫怕狗呀,又经要求变为狗,不料,狗是怕狼的,这怎么能体现“伟大勺于是又经请求变成狼,如此,老鼠一路请求,下路变下去,最后,它终于变成了动物群体中形象最为高大魁伟的象。可它万万没有想到,象最惧怕的,从而在它的眼光中也视为最“伟大”的莫过于鼠了。于是,它最终的请求是:把自己复变为鼠。
这则窝言里的鼠,“求变,的愿望不能说不够“执著”,但它的“求变”的悲剧导致的缘由,在于它只求变其形态,而未求变其本质。“求变,的本质在于求精神的、肉体的、形象的进化和升华。如果一个育年人不是力求生存智慧的优化,而只求人生装饰意义的美化,到头来难免不陷入形变神衰或,形变神滞的悲剧中去。
勇于攀登人生途程中的一个又一个文明创造的巅峰,而又替惕着“顶峰意识”的滋生,是智者的开拓型性格的根基。
“凌绝顶”永远属于下一站。树立这样的人生态度,有助于“攀登意识”的不断更新,不断强化,亦是避免滋生“顶峰意识”的关键。
再说,人生所能达到的一个又一个巍峨的峰巓,总是由沟谷和山麓托举着的。人总不能从一个峰巓飞向另一个峰巓;为了攀上另一个峰巓,自然也必要先步下沟谷,以积蓄、酝酿再次上升的力。正是这空间位盆的不断变更,不断改变着人生的面目和周围的景观,使人生的功业倍加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