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乐章六年级作文
“同学们,老师问一下,你们班有没有学电子琴的同学,请举手老师看一下。”音乐老师开始上课了。她此话一出,同学们不约而同地喊出——黄珊妮。这下老师火了,“安静!她自己不会举手呀!”沸腾的教室又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一只手慢慢地举起来,头还不时的朝四周看。是他,我们的.“老班长”。
“钟闰鑫,你上来弹一首你熟悉的乐曲”。话音刚落,钟闰鑫的眼里露出一种惊讶的光,反射到老师眼里,老师只好命他坐下。随后又叫了几个同学,不是不会,就是记不住。这让老师一声感叹:“你们都学的什么呀”。
“杨怡菲,你上来弹一首”。我的妈妈呀,我连钢琴一级都没考,初初茅庐的人怎敢这么大胆上台“表演”。老师呀,老师,你“看大”我了。本来可以拒绝,但我却还是硬着头皮走上讲台。在我心里想着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下‘死’定了”。
一上台,看着台下那60多双眼睛都齐刷刷地盯着我,那一刻,我有些失控了。教室里鸦雀无声,空气凝成一团。我心想:惨了。
深呼吸一口气,再轻轻吐出来,但还是感觉气息是那么沉重。稳住片刻,轻轻地把手放在键盘上,找到位置,音乐响起。这曲子有三部分,第一部分还可以,弹到第二部分时,眼睛向下瞧了一眼台下的同学,手尽然一抖,不好,我的“恐惧观众”病发了,刚才的乐曲构思全忘了,手在键盘上一抖一抖,心在身体里一跳一跳。“嗒嗒嗒嗒”,一个不优美、不和谐的双音结束了第三部分。哎,真是一塌糊涂,今天可真是糗大了。
虽然我弹得不是很理想,但还是希望老师能给于我一点鼓励,至少鼓励一下我的勇敢精神,就一点点,一句话也行,可是,没能实现。回到座位,我的心跳达到每分钟几百下,头上还冒出一颗颗冷汗,心久久不能平静。
时光一蹦一跳的过去了,但我永远也忘记不了那颤抖的心、和那颤抖的手奏出的颤抖乐章。
【颤抖的乐章六年级作文】
叶尖上的水珠滚动,忽然颤抖了几下,滴落在土壤里。我急匆匆地朝宿舍楼赶去,琢磨着同学们会怎么说我。
来到宿舍,我猛地打开柜门,寻找着,抽出那套崭新的军服——绿黄格子相交错的迷彩服,再戴上帽子,喷点防晒喷雾,看看镜子中穿戴整齐,白白嫩嫩的自己,神气!
回到教室,传来的是接二连三的惊呼声:“小胖回来了!”
“我们都以为你转学了!”……
我却感到一丝惊讶——为何这些面孔都有些陌生?一声惊叹打破了我的沉思:“你好白呀,这几天我们都变成另一个种族的人了!”
哦,原来如此。
我坐回到座位上,一株小苗伸着藤条,在烈日下摇晃。莫非植物也会中暑?我看着它,它仿佛在向我点头,然后越长越高,叶子越来越密,最终向阳而生,冲上了天空……
“哼哼,同学们,到门口集合,准备下操场去站军姿。”一个黑黑瘦瘦的军人站在门口,大声吼道。看样子他比我们大不了多少,而且也只比我们高一个头。他是谁?旁边的同学在我耳朵边小声地嘀咕:“他就是我们班的教官,他才17岁,我们都叫他‘海王’。”
什么?为什么叫他“海王”?还没等我开口问,“海王”就带我们去操场了。还没有到操场,我就已经热得满头大汗,衣服跟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迅速迅速!”“海王”不停地催促着,硬是把我们像赶鸭子似的赶到了烈日底下。
云定格在天空中不动,空气中氤氲着浓浓的汗骚味。绿化带刚种下的小树苗被晒得奄奄一息,瘫在地上。
好热,好热……汗水争先恐后地在我的脖子上、头上、脸上流淌,就连腿上也是汗津津的。汗水流进了眼睛里和嘴里,眼睛模模糊糊的,嘴里咸咸的,衣服紧紧地贴在我身上。我紧咬着牙,身上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身子左右摇晃着,差点儿倒下。我的脚也麻了,像是有针在扎。我前面的同学脖子都晒红了,但仍站着,一动不动。
烈日底下,我们这群“小红苗”靠着自己的毅力坚持着,永不退缩。在半小时以后,教官一声令下:“全体休息!”终于结束了!我想,这次军训,让我们认识到了生命的强悍,更是“不经风雨,怎见彩虹”的诠释!
风掠过我的脸颊,痒痒的,我似乎黑了一点,不过没关系,我们这群“小红苗”都变黑了,那也是我们付出的见证!
时间过得真快,仿佛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期末。原本欢声笑语的学校变得死气沉沉。校园生活被写题和听老师讲题控制着。上课时如果老师不讲题,教室里就只有动笔的沙沙声。我快累成狗了,你们呢?
有时我会写到满脑袋都是题,累得眼冒金星,每当期末时我都会这样。根据我常年的推测,我得出了一个结论:期末就是死循环。写题后讲题,讲题后写题,写题后再讲题,讲题后再写题......难道小学生都难逃“题海战术”吗?
期末可以算是痛苦的学习过程。有一种痛叫做期末,有一种叫刑做写题。真是悲哀,写题不但很累,还会弄一手钢笔水,狼狈不堪。
期末赋
学期快过期末来,
大题小题无真爱。
五日上学常谈累,
漫画玩具满尘埃。
下课声想起,同学们伴随着动听的音乐箭一般的冲向教学楼搂底的一片空地。迅速站好“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的队伍向体育场进攻。
这时,一位年过六旬的老爷爷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光溜溜的脑壳,额头上抹不去的皱纹,眼珠深陷,又肥又大的鼻子,鼻尖微红,如同干裂的河床般的两片嘴唇。身穿破衣褴褛,一双草鞋沾满草渣,手中握着把烂蒲扇。看了这副模样,我的心头微微一颤。
咦?犹如糙纸般的食指这指指,那指指;两条黝黑无力的双腿前踢踢,后踢踢;手中面目全非的蒲扇左扇扇,右扇扇。他在干什么?看了这种场面不得不让人心中疑问。“他在扭秧歌。”不知是谁这么默契有气无力的喊着。还真别说,真挺像是在扭秧歌哩,只是缺少了许些刚劲。随着时间的流逝,转眼间,我们便到了体育场。
天空晴朗的没有一丝灰尘,夹杂着草香的微风灌入我的鼻孔,顿时神清气爽。远处一位弓腰驼背的老爷爷正在捡起些什么东西。出于好奇,我走到离那位老爷爷仅距1米的地方和同学聊天,但视线始终未离开过那为老爷爷1秒。饿?出乎我意料,竟是那位扭秧歌的老爷爷,他正在艰难的捡起一个塑料瓶子,然后放进一个亚麻色麻袋里。眼睛转向体育场一角的草丛中,定睛,蹒跚的走过去,弯腰捡起一个毁容的瓶子……
我在心中暗自想到:都是老人了,怎么还流落在家门外干起那无依无靠的老人该做的事?莫非……他是无依靠的老人......想到这里,我的心颤抖起来。
下课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我们不情愿的缓慢站好队伍,向着课本出发。远处——那孤独的背影在我眼里久久无法消失。他依然在重复着相同的动作,找瓶子—捡瓶子—装瓶子……
写下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手竟不禁有了一丝颤抖。很难想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我做出“狂”一类有伤大雅的事情。我猜,那大抵是一个梦,一个远方,一个永远的远方,那么神圣,又那么飘渺,让心不远万里地追随,以至于到了“狂”的地步。
或许能够触动我心灵深处的也只有它了吧,那个埋藏在心底永远也不敢说出来的字眼——“漂泊”。
我自认为是一个“漂泊”情结很深的人,真正要说出来的时候,却不知该怎样诠释这个字眼了,或许当“漂”的洒脱、“泊”的随性,如此深刻地镌刻在一个人心里的时候,一切就已无需诠释了吧。
记得生命中的第一次偶遇“漂泊”是在少时的武侠小说中,来自那个每个人都曾有的幻想,按当时的想法,就是做个大侠,满世界地飞来飞去,当时记忆最深的一个词就是“江湖”,然而由于年幼也未曾做深入研究,现在想来,“漂泊”与“江湖”两个词倒真是相映成趣呢。然而一个小小的少年读出的也只能是那种“满天飞”的自由与无拘无束吧。
后来,便总试着去找一些和“漂泊”有关的书去读,印象较深的就是刘墉的《因为年轻所以流浪》,还有韩寒的《像少年啦飞驰》。现在的书店,总喜欢把书当成水果,用“保鲜膜”一层层包着,我也就只能“望题生义”地买下来,回去再检验自己的欣赏水平,倒也是一件颇为有趣的事。从那以后,便觉得“漂泊”注定是融于青春的血液里的,“因为年轻所以流浪”嘛。如果让我为漂泊设计一副封面,我选的色调一定是天青色的:“在一片烟波浩淼的海面上,海水映着天空,天泛着一抹淡淡的青晕,薄如蝉翼,细若烟雨,一只小小的船儿,撑起小小的白帆,在涛声中,漂向看不见的远方……”这大抵就是青春吧,朦胧、细腻却也飘渺,注定在自己的世界漂泊。
曾经有过一个个傻傻的愿望,就是趁着年少轻狂,逃出现在的世界,一个人浪迹天涯,游历名山大川,自由自在地流浪,后来很不幸地发现好多我要去的地方都是要收门票的,于是出于经济方面的考虑,作罢。以上所云当然是调侃,然而对于这个世界,我们很多人都想逃却又不敢逃的人,这一点倒是真的。
不过,当一个人安静地坐下来,翻一翻书,便会更深层次地体会漂泊的含义,曾有一段时间,我特嫉妒苏轼,原因很简单:“‘漂泊’——这个可能我一辈子也无法触及的字眼,却在苏子身上如此生动而深刻地被诠释着。那个苏东坡,那个在庐山脚下感叹“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的东坡,那个在西湖之上称赞“全折合剥莲子,露为风味月为香”的苏东坡,那个在赤壁之巅感慨“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的东坡,似乎就是为“漂泊”而生的。而年少的我,现在却仍蜗居在家中,做着一个又一个关于“漂泊”的梦。
然而,静下心来,却发现,“漂泊”,并不只是流浪,它更是一种性情与胸怀,还说东坡,仿佛感受到那“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的释然,那“日啖荔枝三百颗,不惜长做闽南人”的安然,那“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的恬然……我不知道这适然、安然、恬然背后是一种怎样的胸怀与智慧,但我隐约感受到,或许这才是漂泊的真谛。
一路上,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蓑烟雨任平生。
到头来,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我一直以为漂泊是没有方向的,然而,我突然发现,漂泊就是驶向自己心灵的旅程,远离所有的悲伤,找到自己心灵的方向,所谓“悲”就是“非心”,当心不再是心,当心失去了方向的时候,这岂不是最大的悲了吗?而生活中的我们又何尝不是这样呢?而漂泊,就是让我们忘记一切,洒脱、随性地生活,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适然、安然与恬然。
忽然又想起庄子在《南华经.逍遥游》中提到的人生的最高境界:“若夫乘天地之正,御六气之辩,而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曾经,这句话我是读不大懂的,然而现在终于明白,庄子这个千年以前哲人想阐述的大抵就是那种生命的随性与洒脱吧,正如他千年以前那个化蝶的梦。
我依然是我,依旧是那个因为一个叫做“漂泊”的字眼而如痴如狂的我。我在这儿,然而现在,我要远航,不要问我到哪儿去,我为“漂”狂,漂泊,没有方向。
补记:
夜,我驾着星光起航。
轻装上阵吧,
放下沉重的行囊,
风吹过,轻抚着我的脸庞。
我要去漂泊,
直到永远的远方。
拿空气做琴键吧,
奏出最美的乐章;
任风带自己驰骋吧,
心灵是最远的航向。
——流浪的歌
春,风潇潇,雨也潇潇。
--题记
当第一束微微颤抖的天光透过窗户时,它的降临,唤醒了我。四周一片寂静,这时的虫儿鸟儿,还在香甜的梦中。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和微风划过竹林时,一片又一片的沙沙的声音,仿佛有人在低语,细声地倾诉着什么。
我不知为何有点激动,从床上跳起来,跑到窗前,静静地听雨。或许是因为有好久好久,都没有这样静下心来,听一听大自然的声音了吧。我似乎看见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人像这样,听雨,静静地看着雨,绿了芭蕉,红了杜鹃,那会是一幅怎样的画面呢?
雨声断断续续,又似连绵不断。鸟儿偶尔不礼貌的打断,也惹不着她的恼怒。她依然温文尔雅地轻轻地伴着风的节奏,柔柔地唱着。
那是一种很微妙的声音,她的诉说像走过了千山万水,经历了无数岁月的敲打,才缓缓地流进我的心窝,汇成一源泉眼。我可以从他的声音里,感受她敏感多思的情感,安慰她一颗孤独的心。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向人如此诉说了。不,应该说,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停下来听她诉说了。她惊奇,欣喜,渐渐归于沉默。想来,几百年前,有多少文人雅士,争着来找她,甚至还为她,写了一首又一首的诗词。而现在,人们还能停下他们那盲目而又烦躁的心吗?我瞬间忘了为自己辩护,只能沉默。
记忆往往经不起时间的消磨,她有很多经历,都无法告诉作为听众的我了。其中当然也包括了,人类对她的不好。对啊,她能说什么呢?没有人倾听她的诉说,她只能默默承受,等待遗忘的那一刻来临了。而我,只是一个,不识时来打扰的,迟来的听众而已。
“嘀嗒,嘀嗒······”我聆听她碎步离开。天光撕开了夜色,映入满眼春色。她走了,娇小的身影在这万紫千红的世界里,尤显落寞。
雨,蔷薇,花,在春风瑟瑟颤抖,形成一幅佳丽宜人的画,雨雨残花一起落着,蔷薇凝视着,无限感想,带着它对残花的思念远远流逝。
那天雨天,你浸透了妈妈的衣裳,那弱弱的肩膀竟为我遮挡了多上风雨。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打在地上,发出一声一声响,记得,那一天正是我去表演的一天,原以为天气好得很,于是走起路来了,谁知下起了滂沱大雨,我和妈妈只好躲在了亭子里。
“女儿,你在这等等我,我去拿把伞,不要自己先走了,时间还来得及。”妈妈严肃的对我说。
“可是……”我看着手表里的分针,我还想说点什么。
过了一会儿,妈妈拿着一把伞跑来了。“快点,这里水沟多,不要跑,慢走,前面有个车站,到时我们搭巴士吧。”妈妈迅速的打开了伞,“把你的鞋给我,你先穿我的。”
我疑惑的望着妈妈,但还是吧鞋给了她。“这么新的鞋湿了多可惜。”妈妈说,其实我知道,妈妈是怕我等一会的比赛些湿了,不好跳舞,我的鼻腔有点呜咽了,但还是把眼泪憋了回去
走了一段路,我觉得奇怪,雨伞怎么斜了。“妈妈,雨伞斜了”我好心的提醒妈妈。“你那角度看而已,才没有斜。”看着妈妈的左肩的衣服全湿透,我顿时知道了,妈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那一天,我的表演很成功,拿了第一,是妈妈给了我那份力量,让我读懂了母爱。伟大的母爱像夜里明耀的星星,像大海里透晶的水珠。
踏过如歌的雨季,走过如诗的花季,我不忘,不忘那天雨天,我终记得妈妈的爱,是我一生的真挚。
黄河大堤在雷声里颤抖,闪电把雨夜映成白昼,狂风掀起黄河的巨浪,好象要把河床一起掀走。渡口里有一叶孤舟,绳缆把它牢牢地系在码头,老躺公身披蓑衣头戴苇笠,站在起伏颠簸的船头。一队战士顶风冒雨来到渡口,老销公向他们热情地招手: “同志们,莫非要渡黄河? 来,老汉与你们打了扶手。” “不,我们专门来和风浪斗。战士们说着卷起了衣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钢枪,一齐投入了滚滚的巨流。
老躺公惊得银须抖,站在船头放声吼: “今夜风狂浪又急,漩涡个个大如斗! “老汉我水上生涯六十个春秋,和大风大浪摔了多少筋斗, ‘浪里白条’是人们送我的绰号,不是老汉向你们夸口。 “今夜的风浪也能把我卷进海口咳,你们练兵也该看看天侯。” 战士们在浪谷里哈哈大笑: “今夜是练兵的最好时候。” 健儿们向对岸奋力翱游,象一艘艘张满帆的轻舟。老捎公使劲地摇格,紧紧跟在战士的身后。
老捎公渐渐舒开紧锁的眉头,从蓑衣底下掏出一支烟斗,回到船舱还赞不绝声: “这样的水性,天下少有!” 战士们游到对岸的渡口,老捎公也跳下摆渡的小舟,借着闪电仔细端详每一个战士,激动的半晌没能开口。 “你们这群小老虎哟,是怎样练就的这一手? 快对我老汉说个明白,有什么秘密没有?” 老舶公哟,何必追根问由,他们什么秘密也没有,胸怀朝阳就能压倒狂风恶浪,放眼全球就能战胜暗礁浊流!
雨,蔷薇,花,在春风瑟瑟颤抖,形成一幅佳丽宜人的画,雨雨残花一起落着,蔷薇凝视着,无限感想,带着它对残花的思念远远流逝。
那天雨天,你浸透了妈妈的衣裳,那弱弱的肩膀竟为我遮挡了多上风雨。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打在地上,发出一声一声响,记得,那一天正是我去表演的一天,原以为天气好得很,于是走起路来了,谁知下起了滂沱大雨,我和妈妈只好躲在了亭子里。
“女儿,你在这等等我,我去拿把伞,不要自己先走了,时间还来得及。”妈妈严肃的对我说。
“可是……”我看着手表里的分针,我还想说点什么。
过了一会儿,妈妈拿着一把伞跑来了。“快点,这里水沟多,不要跑,慢走,前面有个车站,到时我们搭巴士吧。”妈妈迅速的打开了伞,“把你的鞋给我,你先穿我的。”
我疑惑的望着妈妈,但还是吧鞋给了她。“这么新的鞋湿了多可惜。”妈妈说,其实我知道,妈妈是怕我等一会的比赛些湿了,不好跳舞,我的鼻腔有点呜咽了,但还是把眼泪憋了回去
走了一段路,我觉得奇怪,雨伞怎么斜了。“妈妈,雨伞斜了”我好心的提醒妈妈。“你那角度看而已,才没有斜。”看着妈妈的左肩的衣服全湿透,我顿时知道了,妈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那一天,我的表演很成功,拿了第一,是妈妈给了我那份力量,让我读懂了母爱。伟大的母爱像夜里明耀的星星,像大海里透晶的水珠。
踏过如歌的雨季,走过如诗的花季,我不忘,不忘那天雨天,我终记得妈妈的爱,是我一生的真挚。
—写给已故的爷爷爷爷: 我用颤抖的手郑重地写下这两个字,在心里默默地呼唤着。啊,爷爷,多么陌生而又亲切1当我深情呼唤时,您在九泉之下是否听到?当我把无限怀恋付诸于信笺时,您可感到欣慰?爷爷,我日夜思念的爷爷! 不久前,正当全家传阅着报纸,为台湾方面准许民众回大陆探亲的消息而欢欣雀跃时,却传来了您病逝的噩耗。一向刚强的父亲无言地垂下了头。随着一声沉重的叹息,两行泪水沿着他的面颊凄然而下。我一遍遍地读着信,不愿承认这是现实。怎么会呢?正当祖国统一在望,全家将要团聚时,您却长眠在了海峡彼岸。
我还不曾见过您呀,爷爷,我朝思暮想的爷爷! 小时候,我跟随奶奶在农村生活,就住在您住过的屋子里。奶奶常常抚摸着一张照片轻轻叹气,有时还暗暗流泪。有一次,我指着照片问奶奶:“奶奶,这是谁?”奶奶告诉我:“他就是你爷爷。”后来,这照片就挂在墙上,我常常站在那儿,抬头望着它,一次次,把您的形象印在了我幼小的心灵里:和善的面庞,宽宽的额头上刻着几道深深的皱纹,记载着坎坷的经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似乎正在望着我。长大后,常常听爸爸讲起您,讲您善良而又正直,喜欢抱打不平,讲您如何孝敬老人,爱护晚辈,有着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也讲您被日本鬼子抓去,打得死去活来,宁肯蹲监狱也不给他们做事。听着这些传奇般的故事,我为有这样一个好爷爷而骄傲,同时也盼着自己快点长大,长大好去看爷爷! 爷爷,您也一定想念家乡,想念亲人吧!您知道吗?我最爱看电视里的天气预报节目。每当“台北”两个虽然不大却很醒目的字映入眼帘时,我总是竖起耳朵仔细听,看着屏幕上台北秀丽的风光,一种莫名的感情涌上心头。
我憧憬着能有那么一天,坐在您的身旁,听您讲述阿里山、日月潭,和那浓浓的乡情。 我曾奔到河边,望着宽宽的河床里奔流的河水,把自己精心叠制的一只小船放入水中。小船上,载着一朵兰花和一片洁白的信笺,上面写着:献给爷爷。小船打着旋,在水中颠簸着、飘浮着,渐渐小了,小了……浪花拍打着岸边,像在诉说着不尽的思念;河水哗哗地流向远方,捎去我的心愿。爷爷,您可曾见一只小船悠然入梦?那是您的孙女含着泪叠的,求它载着她的思念和问候去看爷爷。 我曾幻想着我长上了两只翅膀,手里拿着一束清香的兰花,在海峡两岸间抛撒着,为您铺一条芳香之路,让您沿着这条路回到祖国!哦,一朵浪花,纵然被狂风刮得再高,也跑不出宽阔的河床;一片树叶,纵然被暴雨冲得再远,也要叶落归根,您说是吗? 我盼望着,盼望着能有那么一天,全世界都在传播着这样一个消息:中国统一了,龙的传人团聚了I爷爷,到那时,您也会含笑九泉的。 我盼望着,盼望着……这一天近了,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