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没有了月亮
更没有了以往的繁星
水面看不见泛起的光
小猴子们怎么捞月
更看不见荡漾的波纹
又怎知是否是“死水”
独自坐在岸边石头上垂钓
不知不觉当我想起了你的场景
已经被淡化了
就像没有鱼上钩一样
在脑海里勾勒不出来
任何关于你的回忆
树枝拂过水面
鱼儿跃出水面
观望着我
乌鸦的叫声
惊起了阵阵的寒意
山中的微风徐徐迎来
经过我的身旁、树林
都令其瑟瑟发抖
忽见星点烛火
若隐若现,前去寻找
只听见熟悉的声音
在耳畔徘徊
你走了,不再回来了
本想把一切都忘掉
却只是逞强的抗下
明知相思是种病
可我宁愿得这种病
直到慢慢的
慢慢的淡化一切
没见过鳄鱼,更没见过鳄鱼泪,想不到这回浏览刊物,倒让我见到鳄鱼泪了。这就是“美国”孔捷生的文章。
一位大陆作家去世了一年多之后。“美国”孔捷生却在写文章时为此“感慨百端”,“感唱”“悼亡”(孔先生该学学汉语了,这个词是专指悼念亡妻的。这位大陆作家并不是孔先生的妻子啊!怎么能用“悼亡”一词),这算是挤出的几滴眼泪吧。那么,孔捷生这位“美国”先生为什么为一位大陆作家挤几滴眼泪“障亡”呢?目的何在?请听“由此我推想到张广厚、施光南……四十年来家国,大陆这片厚土竟是蹂YA和葬送这个民族最优秀的儿女的生死场r这就是孔捷生“悼亡”的“核心”所在!并不是他对那位作家有什么感情。
“美国”孔捷生的文章里,有一句话倒是可以认可的:“谎言实在说不得的,编出一句就得准备更多的谎话去圆它。”可是孔捷生的文章不仅是一派胡言,而且更是弥天大谎,只有最没心肝的人才能造出此种弥天大谎。既然孔捷生撒下了弥天大谎,看来是准备用十倍百倍的谎话都不可能“圆”得了的,我们只需提一两个简单的问题,就足以清楚地看到孔捷生丑陋的灵魂了。就从孔捷生在文章中写到的来提问吧,孔捷生说:“我认识他时,他才四十五岁,结伴同游川西平原……”众所周知,为了培养作家,中国作协及有关组织常组织作家到祖国各地参观访问,以扩大作家的视野,孔捷生所说“结伴同游川西平原”,就是这样的参观访问活动。那么,请问“美国”孔捷生,当你还是中国孔捷生时,你在遥远的南粤,集中北京,又从北京出发到川西,这迢迢万里之遥从南到北,又从北到南的漫游,历时一个多月,一个人该花费多少路费,宿费?想当初你孔捷生只是发表了两三篇小说的青年人罢了。要知道,那时候我们国家刚刚走出十年动乱中,经济尚未恢复元气;当还是十分困难的时候,国家就用人民的血汗钱给你四方漫游了。用你们“哥儿们”的话,就是:够意思了!这是蹂躏、葬送?
孔捷生说什么蹂、葬送,那么,你数一数你怎么从一个小厂青年工人,登上作协广东分会副主席的位置上的?你孔捷生打l心自问,自你发表第一篇小说以来,国家在你身上花费了多少心血,上学、访问、深入生活、出国,提供优厚的创作条件;多少的关怀照顾,你数得清吗?其实,按你孔捷生那一点“作品”,是没有资格得到这样的照顾,是没有资格得到这样的地位的。你这个甚至连“悼念”、“悼亡”两个常用词语都分不清的“作家”!
你说蹂踊、葬送,那么你在第一木小说集“后记”中所说的:“我衷心感谢广东文艺界的老前辈,当我摇摇晃晃地在文学道路上学步时。是他们牵着我的手教我如何开步的。”这是不是蹂蹦与葬送。孔捷生啊,你怎么去圆这个谎呢?
还有一点。孔捷生文章中说:“我初遇xxx时,各自都处于命运曲线的最低点。”这是指他们在“营救组织”“营救”下出逃香港的时候。这里有一个小问题,既然命运曲线有最低点,那么必然就有最高点、次高点、高点……既然出逃香港之时是“最低点”,那么,出逃之前就应该有高点。次高点甚至最高点了。既然如此,那说说你命运的高点、次高点、最高点的情景,再说说你是怎样从这个最高点跌落到那个最低点的原因、经过,如何?大概你孔捷生会认为。现在又从那个最低点上升了吧!达到高点了吗?然而。你现在在国人的眼睛看来,你已经走到绝境中
去了,走到沼泽地去了。因为,你现在到了只能靠编造谎话去谩骂祖国,以取悦主子为生的境地,这比之“最低点”还要低得多呢,可鄙也夫!诚然,从总结工作教训来说,是应该反思的:何以培养了你这样的“美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