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听得见老师说话吗?听见的同学请在评论区回复‘1’。。。。。。”这是妈妈正在通过网络给她的学生上直播课。别看她现在如此大方从容,就在昨天她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呢。
妈妈平时除了备课,很少使用电脑,可这几天对电脑的异常“迷恋”简直出乎我的意料。
昨天清晨,太阳还睡着懒觉的时候,我却已经被妈妈的讲话声吵醒了。我心想,这么早跟谁通电话呢?
带着满满的好奇,我轻轻地走到妈妈的房间门口,悄悄地推开房门一条缝,从门缝里我看到妈妈正带着耳机,对着电脑在讲话。我挠了挠自己的小脑袋正想着:这是什么情况?
突然,一个没有控制好的喷嚏暴露了站在门外的我。妈妈看到我像在沙漠里见到清泉一般兴奋:“你今天这么早就醒啦?正好,一起来当我的小白鼠吧”。我一脸无奈的瞄到睡眼惺忪的爸爸也老老实实的抱着手机,这才乖乖的拿起平板任她“摆布”。
她一边调试着软件设备一边跟我说:“妈妈明天就要当‘十八线主播’了,可是这个上课软件的很多功能我都还不会用,今天必须得完全弄明白,不然明天上课出现问题就会大大影响课堂的质量”。
这一天下来我发现,妈妈似乎就没离开过电脑:查资料、问同事、反复各种测试。
终于,在月亮美美的露出笑脸时,妈妈也进入到了她最后的“彩排”阶段。她还特地邀请了舅舅、外公、外婆。。。。。。一大家子来围观。看到妈妈熟练的操作,听到直播间里传出她字正腔圆、洋洋盈耳的声音时,我不禁为她竖起了大拇指。
其实,疫情期间妈妈每天的工作还有很多,比如:统计学生体温、了解学生出行情况、打电话关心学生在家的学习生活情况等等。
我问妈妈:“每天这么多繁琐的事情,您不觉得累吗?”妈妈却说:“比起奋战在一线的白衣天使们,我做的这点事情不算什么”。她还说:“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也算为打赢这场战‘疫’出了一份绵薄之力,心理也踏实。”
妈妈只是一位普通的教育工作者,她用最朴实的语言道出了千千万万坚守在自己平凡工作岗位上的老师们的心声。
我相信,有了他们的坚守和付出,我们一定可以早日回到美丽的校园。
我也相信,没有一个冬天不可逾越,没有一个春天不会来临
听得见鱼在哭,因为鱼的泪流在了海的心里,不敢轻易触碰,只好相思,唯有相思。
我又来到了海边。依旧是寂静。直觉告诉我,那条鱼,就在这里。我被莫蓝的痴情打动了,——人世间的荣华名利都近在眼前,却还是想要把最宝贵的一颗真心赠与最深爱的少年。年华苍老流逝,它具有强大的力量,它会在你美丽的脸庞上画下一个又一个的松弛的圆纹,眼神不会再清澈,那颗不甘基于现实的肤浅的心也慢慢殆尽年少的雄心壮志和美梦,居于平静和平和。
几乎所有的人都难逃这样的宿命。
可我很确定,莫蓝是除外的。对于她而言,年华流逝无所畏惧,她只要一直守在那个少年的海,就可以了。
我跑到上次我们交谈的石礁旁,——莫蓝正在对着一片蔚蓝失神发呆。
“莫蓝。”
“你来了。”她转过头来,笑着对我说到,可眼里却是一片湿润。
那段时光都不愿意远行的恋情,终究是在她的心里狠狠扎了根。我在她的旁边坐下,笑着调侃道,原来美人鱼在这儿啊。
“安慕曾经问过我,是否听得见鱼在哭。”她陷入了回忆,无法自拔。这才是真正伤人的爱情,拥不得,看不到。安慕,就是她心脏上的疤。
“我那时踹了他一脚,说他脑子秀逗了,鱼怎么会哭?他笑笑,却未曾说什么。”那天夕阳微斜,天空有着美丽的橘红色装饰点染,像是他们那时对于青春无悔的而旁人觉得疯狂愚笨的选择,以及一生都要在一起的诺言,仿佛是永未散场的电影,画面依旧鲜艳。
“可是,他如今是否安好,是否知道我思念他。”她的眼泪已经泛滥,似乎多年来的隐忍和伪装都已经耗尽了她这一生的力气,而且对安慕的想念已经无法再继续藏着了。
“去找他吧,他或许一直在等你。有些遗憾,注定是要弥补的。”我轻轻说道。
趁你的年华依旧美好,趁你们依旧相爱,无论世人是否嘲讽,家人是否阻拦,都无所谓了。有一颗心,和一辈子的长度,足够向他们的不屑发出挑战了。
寂静。沉默。
良久,女子忽然站起来,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眼神里是慢慢的信心和期待,我去找他。
我说,你们一定会在一起的,一定会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笃定,但是我总有种感觉,就是这样的。
莫蓝感激地看着我,说了一句,谢谢。我苦涩的笑笑,心里的疼痛狠狠的麻痹着我的神经,狠狠的折磨着我的心脏。
莫蓝留下了我的电话,在她的手机里,只有两个联系人,——一个是安慕,一个是安海。够了,已经足够了,我不会奢求太多的。
“我今天下午就去找安慕。”她说。
海边的空气一如既往的有股微咸的味道。
看着莫蓝微笑的完美的侧脸,我想问她,是否听见了海的哭声,可惜,鱼听不见,否则他们会海枯石烂的。
世界上有种悲伤,就是鱼和海的悲伤。
他们都活在彼此的世界,却听不到对方的哭声;用彼此的泪水作为活下去的根本,却触碰不到彼此的泪水。
当天下午,小凉便拽着我去试婚纱了,小凉说越快越好,但是在我的心里,变相的可以以等式的形式成立。
结婚越快越好=长痛不如短痛,得出的结论是,早死早超生。
到了婚纱店,店员直夸我们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小凉笑得合不拢嘴。
可我不快乐。
“安海,我穿这件好看吗?”小凉笑着问我,微笑里是满满的满足。
“好看。”任谁都听得出的敷衍。
小凉的微笑僵在了唇边,又很快的掩饰了去。
小凉对不起,我真的无法强求自己说,我喜欢你,我不能像你那样,欺骗自己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我不是你,可能我真的自私了,不能用等同的付出来馈赠你。
原谅我,无法隐瞒爱情,欺骗自己。
小凉到试衣间去换婚纱,而我就随意的坐在外面,等着她。正在想,莫蓝是否会找到安慕,手机就响了。
“请问是安海先生吗?”电话那头是微冷的声音,又带着急切。
“我是。”
“是这样的……”当电话那头说完之后,略微停顿的间隙,我的手机成一条完美的线落下。
就算是把世界抛下,都无所谓了,小凉的呼喊声在我的身后,但是我无暇顾及。
对不起,我顾不了那么多。
莫蓝出车祸了。她的手机里只有两个人的电话,安慕的电话已经停机,便只有我的了。她在去往安慕曾经住的医院的途中,发生车祸。
当我赶到医院的时候,莫蓝要被送往手术室。她躺在架子上,面色苍白,唇边还有未干的血迹,和正在汩汩流出的血液,旁边的医生是焦急而无奈的表情。
回天无力了么?我不相信。
一个痴情的女子,怎会命比纸薄。
我还没有说,我爱上了她。为什么我会爱上她?我爱她对于那个少年的痴情不改,以及倔强。
我爱她,对于另一个少年的挚爱。很戏剧,对么。
这个女子,还信誓旦旦的要找回深爱的人,而如今却命悬一线。
我冲到她的身旁,眼泪却还是留了下来。我一直以为,我本无心,可是眼泪又算什么?莫蓝艰难的睁开眼,冲我扯出一个笑。
“你不能死,你不会死,你忘了安慕了么?他还在等着你……”我语无伦次。
“我……我知道,……可是命运……作弄……人……咳咳……”她说已经很难说话了,“安海……请你……帮帮……我……去找……他……告诉他……我爱他,……一直……是。”
她始终忘不掉那个少年。
莫蓝示意我向前,我俯身,她在我的耳旁喃喃。
她让我找到安慕,如果安慕仍旧昏迷,就代替莫蓝照看他;如果安慕醒了,不论怎么样,告诉他,她爱他,一直都是。
还有,安慕的右手臂有一条长疤。
然后,那个痴心女子晕了过去。医生快步把她推进手术室,所有的人都行色匆匆,没有人注意到我。直到手术室的手术灯亮了,示意手术开始的时刻,我颓废的倒下,面如死灰。
有一些片段,在我的脑海上演,找寻着它们本来应该所属的位置。里面,有一个倾城的,笑靥如花的少女,她爱我所深爱的海。
我侧倚着冰冷的墙壁,像是傻瓜般的摸了摸右手臂,有些疼痛的触感,——很正常,那是条长疤。而如今,已经伸展到了我的心里。我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心里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痛。
很多画面,在我脑海拼凑起来,直到变成完整的故事,抑或是曾经。是的,我记起来了。
我叫安海,原名安慕。
你问我为什么鱼在哭,那是因为海在哭,海的眼泪就是鱼的眼泪,鱼的痴情就是海的痴情。
莫蓝死了。其实进手术室的时候,已经是停止了呼吸。
我不知道我怎么回去的。公寓开着灯,小凉在里面,依旧穿着婚纱。见我进来,她笑着跑过来,“安海,你怎么才来,看我穿着婚纱等你,好看吗?”
我面无表情,没有答话。
“安海……你怎么了,安海?”
“小凉,我不叫安海,你知道的。”我冷漠的说,“你们为什么骗我?把我当一个傻瓜愚弄吗?”小凉惊讶的看着我,许久才说,你恢复记忆了?我惊讶于我近乎疯狂的冷静,我想,是因为莫蓝离开我的缘故吧,她走了,留我一人,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转过身,就要离开。“安慕,不要走……我知道我做得不对,但那是因为我爱你啊……求求你,不要走……”我真的是可怜小凉的,但只是可怜怜悯,绝无其他,我把她当做我的妹妹,仅此而已。
小凉,你错了。你以为你隐瞒了我和莫蓝的过去,我就会爱你么。原来,在爱情里,我们都是傻瓜。三个傻瓜的故事。
无论如何,即使全世界都反对我和莫蓝,都无所谓。我们相爱,我们深爱,就可以了。
我坚决地离开,因为我如果留下,对莫蓝和我也是不公平的。我恨透了老天作弄人,明明我们相爱,却还是要我们分开。但,我不会让莫蓝孤单的。我们是要永远在一起的。我开着车,向我们的时光的起点和终点驶去。但我不知道,在我决绝离开后,小凉用我买的那把锋利的瑞士刀狠狠的插入自己的心脏,血把白色的婚纱裙染成了红色,妖冶却也诡异。安慕,我恨你,却也爱你。你真是一个无情也痴情的人。
“终究,是我自食恶果……”她凄凉的笑笑,眼角却是酝酿着一片冰凉,她麻木的看着鲜血流逝,象征着生命的流逝,却还是无动于衷。我爱你,可惜你爱她。安得此生怎忘得。
其实,小凉也是受害者,爱上一个一辈子都不会爱自己的冷酷无情的人。
这场年华的闹剧,怎这样收尾。太可笑了。
这片海,此时竟然如此宁静。我疯狂地在海边呐喊,眼泪却流不出来了,——人已逝,眼泪怎能说出我的悲伤。我摸着自己的脸颊。那是一张陌生而又不属于我的脸,在我昏迷期间,我的母亲和我所谓的未婚妻给我整容了,想要斩断我和莫蓝的纠缠。
我躺在湿润的土沙上,闭眼,一片昏暗。可唯有一个人,是不曾黯淡的,她活在我的心里,一直都是。亲爱的,你是
否看见远方有茧破成蝶?原谅我,缺席这些年你的时光。
我慢慢站起来,远方的蔚蓝在翻腾,——我看见莫蓝微笑着向我伸出臂膀,呼唤我。谁可以明白,女子在我心里的重要?我向海的深处走去,任咸涩的海水进入我的鼻腔和口腔,压抑住我的呼吸,让人窒息。无所谓。
海的深处,是那一条我深爱的人鱼。
你曾问我,为什么我对你说有鱼在哭泣。
那是因为,海的泪流入她的心里,所以她也痴痴地哭。一人若伤,余人便伤,毕生不忘。我的身体全部没入海里,眼泪从眼角流下,汇入茫茫的海流里,化作珍珠。
海,听得见鱼在哭的。
等我,莫蓝。
海的上方的天空,弥漫着泪水含有的忧伤。
海浪向岸上涌,最后归于平静。
1.童年
窗前,一群孩子奔来跑去—我听得见他们的声音。
哼!一群小孩,不识人间烟火的小孩,那么幼稚。
可是,他们是那么的快乐与无忧。
哎!我的童年啊……
2.无穷无尽
幼儿园的老师告诉我:宇宙是无穷无尽的。
我想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到今天,我还是不知道,无穷无尽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于是,我对自己说:等你长大了,等你的胸怀也像宇宙一样无穷无尽时,你就会明白,什么是无穷无尽了。
3.这就是爱情
太阳西斜。对面的老太出来收被子。据说,对面的老头“爱死”、“爱惨”了老太,几十年来包办了一切家务,让老太过着“幸福”的生活—每提及此,妈妈总是不由得露出羡慕的神色——可是,天有不测风云,老头得了癌症,住院了。于是,老太不得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她差点没把白被子掉在地上变成“黑被子”。
我心中暗喜:自己还是会收被子的。
4.我不喜欢你
小时候,跟爸妈去同事家吃饭。
吃饭前,我指着身旁一个“三角眼”说:“我不喜欢你,我不要和你坐。”
现在,我不喜欢谁从来不说,从来不提,从来不表露。我为这一退化而大骂自己是个蠢蛋。
5.电玩
“干什么呢?”
“到我家玩电脑游戏吧!我刚突破xx大关。”
“好!”
窗前的孩子们一哄而散。缩回头。
心底一处声音响起:什么年代了,还没看过电脑游戏,整个一个出土文物!我只得耸耸肩,自嘲地顶回去:等电玩成了主流,我这游戏盲就是“另类”、“个性”、“帅呆”、“酷毙”了,相信我,没错的!
6.哭与酒
以前,伤心时,我说想哭。伤心的时候多,哭得也多。
现在,伤心时,我总是想喝酒。巴不得喝上他一瓶、两瓶酒,让我喝个痛快。
虽然从未喝过,但是我仍为这一进步而沽沽自喜,笑逐颜开。
漆黑的校园静得吓人,似乎只能听得见风声。我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眼泪还是流了下来。我不敢再去回想刚才的那一幕,可是这不争气的大脑却偏偏始终重复着同一个片断。
年级要组织一个英语演讲、英文歌曲和英语短剧的比赛。我班组织排练英语短剧的任务就落在了我的头上。也许是我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几夭排练下来,仍然是一塌糊涂。刚才老师来检查节目,一个乱哄哄的场面之后,老师那失望的眼神,同学们无奈的表情都在告诉我,我失败了,败得好惨。
看着路灯下自己的影子逐渐变短,感觉自己真的好渺小。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谁没有失败?有谁不是从失败一步步走向成功的?”我一愣而又立即转过头去,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向我走来。是她—我的好朋友。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情感,也许是伤心,也许是自责,也许是委屈,使我一下子跑到她跟前大哭起来,似乎想把一切的不愉快都发泄出来。我告诉她自己有多么笨,多么渺小。而她听了这些话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拉着我又来到路灯下面,对我说:“看,你现在的影子最短,可是当你再往前迈步时,你发现了什么?影子是逐渐变长的!”我看了看她:“我还行吗?”她拉着我的手,坚定地说:“当然,你一定行的,别总小看自己。成长过程中毕竟要经历许多次失败,要学会面对和承受,不能因为一次失败就全盘否定自己呀!她帮我擦干了眼泪,是她在黑夜中陪我面对失致,承受失败,帮我在失败之后再树信心!
其实,经历高中生活就好像在品尝咖啡,浓郁香甜之中又有些苦味,而朋友正是那个陪你一起品尝咖啡的人。真正的朋友虽然没有柔软的手绢,却能拭去你心中的泪痕;朋友虽然没有甜美的歌喉,却能陪你共唱人生美好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