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读四川文联主办诗歌月刊《星星》第一期刊登了丁永淮同志的(诗,请在散文门口止步)一文,引证恩格斯的名言“如火如茶的热情”以阐明“诗歌质的规定性”;发了一通议论之后,关于反对诗的散文化,又借引了老诗人艾青同志的《大上海)和贺星寒同志的《为民主争辩》为实例。责备类似名人的诗作“没有诗的凝炼,没有诗的感情,没有诗的形象,也没有诗的音乐美”云云。随后,第三期《星星》就发表了林希同志的《“诗的散文化”浅见一就教于丁永淮同志》。对丁文所述有同意之处,也有异议之点。总的是同意“散文诗化”,鄙弃诗的散文化。但对丁文引述艾、贺两位诗人的大作片断予以责难,颇为不平,被认为是“草率从事”的“折腾”,不“实事求是”的“分析”,等等。
大约为了贯彻“双百”方针,繁荣诗歌创新起见,编者在按语中说:“任何人有权对任何作品提出批评和赞扬,但要持平等的态度,言之成理,论之有据。……”
近读《星星》第四、五两期,都没有发表这方面的“争鸣”稿件,不知是读者默认少写,还是编者“稿荒”或“稿挤”待发。眼看这气氛仍在冷落,我有感于怀,便不揣冒味提意见。
先说几句题外话。二十多年来,自己在业余不断读诗和学习写诗,虽无出息,但对讲授古诗新诗不无裨益。无论在任何情况下,总断不了买诗集、订诗刊的“瘾”,万万想不到在那“史无前例”的“横扫”时期,却也免不了备受种种劫难。至今,古诗新诗五花八门读了不少,各种体裁,各种流派,鉴赏许多,这都各有千秋,各有长短,作为业余欣赏,兼收并蓄。
欣喜老一辈革命家,包括党中央主要领导同志们,大都有此爱好,常在戎马惚控间隙,触景吟诗,抒发豪情,记述行踪,激励后生。更喜当今诗坛新人层出不穷,不断创新有佳作。
人们共同的感觉是,诗总是诗,古典诗词在韵律、字数上都很严格;新的白话诗在押韵字数上虽不限制,但也不可随便,诚如毛泽东同志生前主张的“诗当然以新诗为主体”“而作今诗,则要用形象思维方法”、“精炼,大体整齐,押韵”。鲁迅、郭沫若等文豪多次谈到新诗要易记、易懂、易唱,动听、有韵。这是因为古往今来,诗歌不仅要求语言凝炼,同时要富于音乐性,琅琅上口。所谓(诗言志,歌咏言,声依咏,律和声“(《尚书·舜典》)乃是由于人们在纷繁的生活中,需要有和谐的音韵,鲜明的节奏,简短的语言来调节生活的愉快。
今天,随着时代的飞跃发展,为着推进四化建设的速度,广大人民群众仍然需要具有新鲜活泼的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的各种各样的诗来让大家吟唱,传播;发挥战斗作用。当然,无论什么样式的诗歌,务必语言精炼,意境深远,大体整齐,大致押韵;决不可弄成散文化。至于标明“散文诗”则另是一码事了。
人们在阅读和欣赏某篇小说或散文的某些精彩段落时,常常盛赞为具有浓厚的“诗意”,而决不说某首诗具有美妙的“散文味”。看来,“诗的散文化”是我们一致不受欢迎的了。
但是,丁永淮同志引述艾青同志的《大上海》第三节,贺星寒同志的《为民主争辩)第五节时不分行排列,也认为是不恭之举,艾青同志是中外闻名的老诗人了,他的这首待共计28节,228行,每行最少3个字宕最多17个字,也有排比、对偶句,但大都参差不齐,按前后押韵的“十三辙”来对照,就押了“发花”“梭坡”“一七”“言前”“人辰”“江阳”“中东”七个韵,每节最少有三句,最多十三句,只在最末一句加一个标点,使人百思不解。贺星寒同志的名气不及艾青同志大,但诗作也不少。丁文所引这首诗全长五节1 27行,前后押一个“言前”韵,句式大体整齐,无可厚非。据丁文指责无诗意而具散文化。我认为主要是标语口号式的句子充塞诗内,显得干瘪。丁文没有提到的散文化的诗还大有人在。有的老诗人喜欢拖泥带水写得长,碍于名气谁敢改?!近年来,崭露头角的新秀,写过一些好诗。但如不继续扬长弃短,刻意创新,而学得拖泥带水,那就令人担优了!
多年来,有些人标新立异另搞一套,伤风败俗,至今仍存隐痛。现在提倡思想解放,实事求是,可千万别把诗的传统格调降低了,格律诗与新诗虽有不同,但不可忘了新诗仍然力求“精炼、整齐、押韵”方便朗诵。写诗要想人民大众的愿望和口味,方能深人
中国古典四大名著之中,最通俗易懂、几乎妇孺皆知的要数《西游记》了。书中的齐天大圣—孙悟空更是声名远播,闻名遐迩,为人们所喜爱,所推崇。他不仅武艺高强,机灵活泼,而且勇敢顽强,不畏妖魔,见山开路,遇水架桥,为唐僧的西行成功,提供了可靠的后勤保证,可谓忠于职守、鞠躬尽瘁的“后勤部长”了。
当唐僧历经磨难,跋山涉水,经过他必需的九九八十一劫数终于捧得了真经时,我们都为他捏了一把汗。可是,当我们回头看看唐僧路上所经历的难关,我们就会发现一些很“有趣”的现象。
第一件事:唐僧师徒二人经过观音禅院时,按说在观音禅院是够安全的吧,谁敢在观音大士头上动土呢?可是由于禅院住持的贪心,要将宝贝裂装占为己有时,一场“悲剧”就上演了。他为宝要烧死唐僧师徒,结果却玩火自焚(上小学老师就叫我们不要“玩火”),自己送了性命不说,还让黑熊怪(住持的好友)趁火打劫,卷走了袭装。结果还是孙大圣亲自出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未果,最终观音大士露了一手,才收回了r装。
第二件事:途经莲花山,遇上金角、银角大王,将唐僧师徒掳去,险些要蒸了唐僧。多亏孙大圣巧使金蝉脱壳之计,斗智斗勇,降服了金角、银角二妖。可是最终他们恢复原形时,竟是服侍太上老君的两个小童子。
第三件事:遇上黄沙怪,将上天人地、无所不能的孙大圣制成一级甲等残废—双目失明,唐僧也一度陷人了岌岌可危的境地,“阿弥陀佛”的出口率也上了历史新高,幸好佛祖及时降临(实际上是受不了唐僧的祷告),送宝降服了妖怪。而菩萨使妖怪原形毕露时,原来是佛祖家的黄鼠狼偷食灯油成精。
在西游途中,不惜以自身色相引诱唐僧的两个“丽人”,可谓都是名门闺秀,一位是托塔天王的干女儿,另一位是月宫嫦娥的宠物;还有光天化日之下抢“美女”的妖怪,一个是天上的下凡星宿,另一个是观音大士的代步工具,还有盗得宝物、搅得人间大乱、不可一世的青牛怪(太上老君的坐骑);更有诱骗唐僧进人妖怪洞府的、自命不凡地称自己为佛的黄眉老怪(弥勒佛祖的徒孙)……
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不知大家是否发现其共同点?对了,那些所谓的妖魔鬼怪大都有着深厚的“背景来历”,不是神仙祖的家眷(如白毛老鼠精、金角、银角),就是他们的私有财产(如菩萨们的代步工具、宠物),或者与佛祖和神仙有瓜葛的(如那个黄鼠狼精,说不定那位偷架装的仁兄持有某位领导的介绍信)。
之所以会产生这种现象,我想与我们当前的热门话题—“腐败”有关。天庭和我佛如来处都该“反腐败”了。
首先,就是用人问题。如观音菩萨在选领导时,就应该严格把关,选一位德才兼备而不是见宝眼就开的贪心老头。
其次,是内部管理松弛。如天庭诸位神仙的家眷,或私有财产、宠物、代步工具都曾数度为祸人间,祸害百姓。
再次,就是监察机制不够完善。有的星宿擅离工作岗位,长期不归,天庭竞然毫不知情,等到闯出大祸时,才出来追查弥补,岂不晚矣。
再者,就是奖罚机制不够完善。当神仙或菩萨领回自己的“失物”或“家眷”时,不曾深刻反省,仅以几句托词(我看管不严、我疏忽等)草草代过,使后患不除,常常危害百姓。按现在,就应该给予扣除奖金、取消假期、通报批评等不同程度的处罚,以傲效尤。
这些都是我看《西游记》时兴会所至聊发的感慨,里面的议论,仅供读者当作“笑料”观看,笑过之后,有所悟,有所怒,就不枉我作这篇文章的良苦用心了。
一部中篇小说,至少得好几万字,这篇引文却以最简明扼要的文字,把作品的题材、主题、主要情节及艺术特色,概括得非常明白,语言简炼之极。
说明文,由于说明对象的特殊性,所以有时免不了会涉及一些术语,但如果过多地使用专门术语,就会增加理解上的困难,我们应该学会怎样把专门知识说得通俗易懂、深入浅出些。如人体的白血球是怎么回事,要说清它,会涉及许多医药专门知识,下文的说明,就避免了医药术语,说得很通俗:
“红血球好比一个国家里的老百姓,白血球就象国家里的军队和警察,是专政的工具。在一般健康的情况下,白血球只保持一定的数量,白血球多了,说明‘国家’不稳定,有敌人来侵犯或者内部发生动乱,于是军队就出来抵抗,警察就来镇压了。人身上长疮发炎化脓,这脓就是在和细菌战斗中壮烈牺性的白血球!”
这里没有一句专门术语,不但说得很通俗,而且很形象,让人一看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