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我浏览某网站公告牌(BBS),见上面赫然印着一张帖子:“解散中国男足!”看了之后,连叹妙哉妙哉!
现在最流行的说法是:“想生气?看足球。”甲A像什么?像是老太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那些个球员、教练在场上跑几下,在场边吼几声,便有大把大把的钞票进口袋,末了还不忘推举出一位“大哥”统领—甲A冠军。这一切看在局外人的眼里,活像是一出闹剧,既不需要剧本,又不需要多高的演技,最后还能赢得观众的鲜花和掌声。当然,最重要的还是money,你说,像这样一举三得、不劳神不伤财的事,谁不愿意呢?难怪这些个球员、教练个个乐此不疲呢!甲A?假A!
当然,要演出一场好戏,没导演怎么行?且如果每场戏都是同一个导演,那多没趣味?想想看,从亚洲杯失利的朴钟涣,世界杯丢脸的车范根等韩国教头,不也纷纷改行当“导演”了吗?无意中,中国男足的“大餐”又多了一道“韩国菜”。一向以“恐韩症”出名的中国男足,这下倒也不怕了,还美其名日“‘以夷制夷’的洋务运动”。可结果如何?不都是大捞了一笔后,再灰头土脸地“下课”?到了后来,又掀起了一阵“南”热,什么米卢、桑特拉奇、安蒂奇……从国内的俱乐部,到国家队,都刮起了一阵“‘南’色旋风”,个个球队都以有“南”而自傲,这是什么跟什么呀,全是乱七八糟。但是,依我看,请这些“有名”的外教是再好不过了。因为球踢得不好,可以把责任全都推到外教的头上,谁叫他们不懂“中文”?这还真是花钱请替罪羊。难怪有人戏称:“中国换‘教头’比换‘伙计’还勤快。”可不是吗?
你想,有了这么一些污七八糟的东西在球场上,再绿的草坪也变得乌烟瘴气了。裁判吹黑哨,球员踢假球、吃兴奋剂,在夜总会打架斗殴,和黑帮勾搭,这些都已是屡见不鲜了。然而,他们得到的处罚是什么?无非是口头警告一下,再严重一点嘛就是几个足球官员开个几十天的会,讨论是否要对他进行罚款、停赛之类的处罚。这种不疼不痒的处罚,对他们来说如同“九牛亡一毛”,无怪池们这么嚣张,财大气粗嘛。说不定,背地里还被人拍着肩膀说:“嘿,哥们儿,干得好!”
就是这么一群人,天天在绿茵场上导演着一出又一出的闹剧。打不败韩国,有理由;冲不出亚洲,更有理由—我们是发展中国家嘛。嘿,这个理由多好用,多有说服力啊!可是我们再想想女足,我们还能把这种话说出口吗?
我们不愿圣洁的足球被这么一群“流氓”站污,不愿再看到满目疮演的足坛更加溃烂,也为了不再让更多的人“看笑话”,那么,就只能结束这一场闹剧。〔古人尚懂得“藏拙”,何况我们?)
所以,我们迫切需要——解散中国男足。
大凡市政建设皆挖沟无数,或深或浅,或长或短。沟旁必立替告牌若干,“前面施工,敬请原谅”云云。时至深夜便红灯一盏,以示众人。大抵如此。
某年某月某日某地,开始兴建一住宅小区,据说是为“天下寒士”而建。某生自认为天下寒士一员,且知此住宅与己亦有几丝关联,于是常常黄昏漫步于此,颇似督工。一来一去,众民工便与某生熟识,关系十分融洽。
秋风乍起,寒意逼来,某生一如既往于此黄昏漫步。此时之工地早已挖沟无数,皆一人深。某生不解,求教于一民工。民工答日:“要想楼盖得高,就得深挖地基。”某生恍然大悟。
某日,某生奉上级之命到外地出差,临行时,沟已挖毕。某生自忖:归来时,地基许完工,只待上砖高升了。
在外一周,某生勤勤恳恳但也喜气洋洋。风传某生有望提干,毕竟无风不起浪,此事令其颇感喜悦。
归来后,竟发觉工程未有丝毫进展,仔细一打听,才知投资方无钱继续施工,只得暂且停工。
又一月,仍未复工。提干一事也不曾提起。某生便闷闷不乐,优郁起来。
某日突降倾盆大雨,积水多处,交通顿时不畅。下班时,某生被困车上动弹不得,心情又不畅,索性下车,直奔路边一小饭店。点上两样小菜,要了一瓶酒,自个儿解起闷来。不知不觉中,竟到了深夜。某生早有了几分醉意,便结了账,欲回家中休息。
不知不觉中,竟到了那片建筑工地。忽见一红光闪烁,以为鬼火,便欲上前探个究竟。怎料摇摇晃晃几步,便一下子跌人沟中。
沟中积水尚未消尽,加上天气寒冷,某生瞬时酒醒了一半。一抬头竟发现头顶没有星星,身陷沟中,亦分不清南北。某生想逃离土沟,怎奈浑身上下竟使不出劲来,遂作罢,却胡思乱想起来。
民工原是我熟识的,本不该让他们挖如此深的沟。我真傻,民工是我熟识的,为何让他们挖如此深的沟?我起初为何竟没想到呢?某生抱怨起来。
某生果真做了一夜的寒士。万幸次日早晨一送奶工人发现,将其救起。
然某生却从此整日昏昏欲睡,无所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