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没网络的电脑,唱着几首喜欢的歌儿,因为没歌词,所以老是跟不上,于是忽然间想起小时和同伙一起学歌的情景。
以前没有象现在这么方便,喜欢哪首歌,网上一搜就出来,听时还可以自配歌词,马上就可以看着歌词跟着学唱。那时我们还是用录音机听,听的多是些旧磁带,根本不知去哪找歌词。于是同伴就控制录音机,一句一句的播放,而写字稍好点的我则来记歌词,听不清楚还得重新倒回去放,经常一个晚上也听写不好一首歌,而且不能理解歌意的我们经常是词不达意,记得乱七八糟。那些记录现在找不到了,要是能找到,我想现在拿来看一定笑死人了。不过,那时我们用那歌词,一样唱得很带劲。
除了跟录音机学歌,我们还跟音乐本学。不知道现在的音乐课老师是怎么教学生的?我记得小学的时候音乐老师是把要教的那首歌乐普和歌词一起抄在一张红纸上,先一句一句地教我们唱“do,re,me…”,再一句一句地教我们唱歌词。我是到了高中才能看懂“do,re,me…”,才能看音乐本学唱歌的。从那以后很多流行歌曲我都是得借助于街上书推行出版的音乐本来学的。我记得很多歌听多了却不知道歌名、歌词,直到拼了几句“do,re,me…”才知道这个调好象已经听过,然后找一那调的感觉,很快就会唱了。我猜现在应该没人买也没人卖那种音乐本了吧。
以前真的很喜欢学唱歌,好听的新歌一流行没多久我就会唱,走路时嘴里总是哼个不停。现在似乎跟不上时代了,去K歌时,大家唱那么的好听的歌,我竟然没听过一样。而且以前一直想着买个吉他来学,幻想着能象那些明星那样自弹自唱,可现在有个同事那有把吉他可以随便玩,也都不想去动了。
社会在变,我们也在变,也许一切都由不得我们。
华灯初上时,沏小半杯香茗,戴上耳机,听上几首小曲儿,方能在宋词中里寻得一方静谧,偷得一时闲。这会儿,便恍若乘一叶兰舟,泛舟于那浩渺烟波之上,跨千年去看那时候的翠檐亭台,青石小巷和黛瓦白墙,听那时候的转轴拨弦、隔叶黄鹂和万户捣衣。
雨,大,溅起一层白白的雾,似一层缥缈的纱。
是谁醉饮千觞,是谁落入红尘?
红藕香残玉簟秋
清丽其词,端正其品,归去来兮,其堪其隐,只可惜时间不会就此定格。您以“易安”为号,然而身处乱世中,想求得一隅安宁,但却最为不易。您被战争裹挟,颠沛流离,赌书泼茶的闲散时光已悄然远离,恍若隔世。然而您并没有沉沦。您推开了那扇门。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您婉约地笑着,轻呷一杯美酒,手抱文书,眼神坚定,步入金戈铁马。“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您本住花间,亦可心怀天下。
剔尽寒灯梦不成
花容月貌,绘画音律,诗意灵性 ,承载无尽的孤独与惆怅。您以才称名,夫婿却与您志趣不合,您空有一腔柔情无人倾诉,然而您没有沉默。您推开了那扇门。
“独行独坐。独唱独酬还独卧。伫立伤神,无奈轻寒著摸人。此情谁见,泪洗残妆无一半。愁病相仍,剔尽寒灯梦不成。”
当千年后传颂至手,掩卷之余,为您的那份孤寂与迷茫,为您的词落泪,与当年淑真您的心绪暗合。
雪向梅花技上堆
宋词坛群芳竞艳,您的小词仅是一片小小的花絮,如同您那无几人知晓的真名一样:“淑姬"此名,也不过是主人家当日随口一唤。您被恶人所霸,又锒铛入狱,此时您的人生似乎只有无尽的黑暗,然而您没有放弃。您推开了那扇门。
“烟霏霏,雪霏霏。雪向梅花枝上堆。春从何处回?醉眼开,睡眼开。疏影横斜安在哉?从教塞管催。”
您出手一挥,惊艳了旁人,也拯救了您自己。官吏感动于您的才气,最终还您以自由。
……
这些女子,本会同几千年来大多数的女子命运一样,悄无声息地就此飘零。但是她们面对各自人生的困境,没有裹足不前,而是推开了自己面前的那扇门,踏上了通往文学殿堂的路。时空与躯壳拘不住她们的才气与魂灵,让她们得以青史留痕。
在跨越千年的文字里,怎么不被您们的才情折服,产生钦佩之意?
(指导老师:王虹)
爷爷家有一台电子琴,爷爷奶奶没事的时候,总爱弹几首曲子。今天我回爷爷家,没事干我就让爷爷教我弹一首曲子,爷爷就教我弹“世上只有妈妈好”,爷爷一句一句地教我,一开始我总是弹不好,但是爷爷耐心地指导我,不一会儿,我就能断断续续地弹出整首曲子了,虽然我弹得不流畅,但是我也非常高兴。
我把妈妈叫过来弹给她听,妈妈高兴地抱着我亲了我一下,我也开心地笑了。
寒假前,爸爸又对我说:“亦工,放假后,爸爸教你学几首唐诗吧。”我听了很高兴。可是,心里又嘀咕,这话,爸爸说过两次了,都没有兑现,这次能算数吗?我很怀疑,于是,我想“将”爸爸一“军”,便说:“爸爸,你说话算数不算数?这可是第三次了。”爸爸听了我的话,稍微想了一会,口气很坚决地回答说。“算数!这一次说话,一定算数!"说完,还看了看妈妈,妈妈呢?笑了笑,没说什么,我猜那意思肯定是支持爸爸的。
爸爸说教我学唐诗,为什么前两次说了没有兑现呢?这得从头说起。
爸爸和妈妈都是中学语文老师。爸爸还是个业余诗歌作者。爸爸有许多爱诗和写诗的朋友,常到我们家来作客.象山青伯伯、国章叔叔等,他们一来,就谈些写诗的事情,尽管他们说的话我不能完全听懂,有时候爸爸还撵我走,不让我听,可我总爱在一旁听,因为,我从心眼里喜欢诗。有一次,那还是在“四人帮”垮台以前呢,山青伯伯说.“亦工这样喜欢诗,不妨选一部分唐诗教他。他年龄小,记忆力强,将来会有用……”爸爸听了点头表示赞成,可接着又很泄气地说:“将来?谁知道这个‘将来’会到什么时候?”山青伯伯激动地说:你忘了雪莱的名句了?‘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爸爸连声说:“对!对:”当时,我对他们的谈话,似懂非懂,可我知道,爸爸对山青伯伯是很尊敬的,常常对妈妈和我说,山青伯伯为人正直,诗写得好。
一九七六年初,敬爱的周总理逝世了,爸爸、妈妈的脸上整天用沉沉的,一天到晚默默地不说一句话。那年寒假,他们还强迫爸爸妈妈和其他老师每天到校,去搞什么“反击右倾翻案风 一天假也没放,一直到春节。过春节,也没见爸爸、妈妈有一点笑容。你想,爸爸还有什么心思教我学唐诗呢!
转眼又到了一九七六年暑假,还没等我问,妈妈就对爸爸说:“以后,你别再给孩子提学诗的事了,现在念书就有罪,学唐诗不更是‘复旧’、复辟?再说,山青老师,不就是为写诗被打成反革命的?他们这一套,有什么真理可讲?……”我记得,那年粉碎“四人帮”以后,爸爸、妈妈一天到晚泡在学校里,拚命工作,一点闲空也没有,可我看到他们都象变了一个人,整天乐呵呵的,也不对我和弟弟发脾气了。妈妈有高血压病,医生开了假条,也不休息。有一次,她晕倒在课堂上,醒后,还要教课。爸爸心里痛快,又提起学唐诗的事来。你想,我能不高兴吗?
放寒假的第一天,爸爸拿出《唐诗三百首》放在桌上,严肃地对我说:“今天,教你学唐诗,多么不容易!以前,不是爸爸说话不算数,是四人帮,那些坏蛋捣鬼…”我说:“爸爸,我懂里我懂,”爸爸高兴地说:“好孩子里懂就好,懂就好几万。
爸爸教我的第一首诗,是唐代大诗人白居易的《赋得古原草送别》。爸爸先领我读了几遍,认识了生字,就给我介绍白居易少年时代刻苦读书的故事。爸爸说,白居易写这首诗的时候,才十六岁,他读书、写字很刻苦、勤奋。甚至到了“口舌成疮,手肘成服”的程度。所以,他才取得了这样大的成就、接着,爸爸就给我讲这首诗。当他讲到“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两句时,忽然流了眼泪。爸爸说:“我们的祖国、弟沛的人民,就象烧不尽的春草,‘四人帮’妄图用野火,烧毁我们的祖国,烧死我们的人民,是白日作梦!今天,在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领导下,我们的祖国象春天,朝气蓬勃,欣欣向荣。毛主席、周总理描绘的四个现代化的宏伟蓝图,在召唤我们,鼓舞着我们里……亦工,你正当少年,担子可不轻呵!……
忽然,妈妈拿着一本《济南文艺》走到我跟前,兴致勃勃地对我说:“山青伯伯不就是又象被春风吹绿了的春草吗?为写诗,被四人帮,打成反革命,今天,他焕发了青春,拿起笔来,又投入了战斗,还被选为市人民代表。你看,这首《春天里的故事》就是写他自己和千千万万受‘四人帮’迫害的人民教师的经历。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呵!……”
“刷刷刷”粉笔白白在黑板上转眼间写了几首优美的诗歌。那工整、俊逸的笔体刚劲有力,写完后,自己极其满意的又自我欣赏起来,并鄙夷地看了看在一旁一笔一画写字的毛笔黑黑。
黑黑正神情专注地写着一幅千古佳句: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嗬,真是不得了,那字如流水行云,飘逸、洒脱。写后.黑黑高高举起这令人称赞的作品,向白白炫耀自己的美丽。
“铃铃铃……”上课的铃声响了。石老师站在黑板前,手指那俊逸的粉笔字与同学们一起朗读起来。听着师生那富于感情而动情的朗诵,白白似乎听出了那里有几许对自己的赞美。
“铃铃铃……”下课的铃声响了,一行行整齐的粉笔字变成了一粒粒哭泣的笔灰。黑黑赶紧举起作品,和主人一起参赛。当黑黑捧回金灿灿的证书向白白炫耀时.石老师却语重心长地说:“白白的利用率极高,易书写,方便、快捷,最适合我了。但白白是石灰制成,化学性不稳定.易风化,不易保存,可黑黑所用的墨汁是用炭黑制成的炭黑的晶粒小,稳定性高,具有良好耐光性.能耐酸碱、耐氧化.不易与其他物质起反应,因此炭黑是字迹色素成分中最耐久的一种,特别适合参赛、保留。”
其实,你们都是人类的好朋友,因为你们各自有不同的特点,所以发挥了各自不同的作用。快和好朋友握握手吧。”
白白和黑黑相视一笑成了好朋友,并努力地为人类工作着。